一大早,雪兒,紅雲跟著四大金剛在鳳雛先生的率領下,浩浩蕩蕩朝著野狐嶺進發。今日是風寒傷病痊愈自冰雪王國回歸的日子。


    尤其是雪兒激動萬分。


    這麽多日子以來,風寒的安危一直縈繞在他的心中,即便做夢,都是風寒的影子,


    也不知有多少回在夢中眼見風寒不是被魔怪撕咬啃食,便是被困在冰雪地裏掙紮。或者血肉模糊的跟魔怪大戰---每每醒來,都驚叫連連,叫著風寒的名字。枕邊哭濕成一片,這期間,除了做些噩夢之類,是在擔心風寒的安危。竟然還有幾次,竟然夢見風寒跟一位白發飄飄的高大女子,廝混一起,形影不離,而且有有笑,走進一個高大莊嚴的庭室,廳室內有許多拿著弓箭,而且會飛的胖子,一個像媒婆一樣的男子,口中念念有詞,但不知些什麽,-----這回的吃驚,卻不是一般,回憶著夢中情景,許久才喃喃自語:“難道這家夥有了外遇不成?”白,她和紅雲相遇,遂將她拉入牆角,將這樣的可怕想法告訴紅雲,


    紅雲卻神秘兮兮,且用看破人生的口吻嚇唬她:


    “這子自就喜歡往姐姐妹妹窩裏鑽,見著好看的女孩兒,三分鍾不上便即廝混的跟我倆還熟---想想看,根據你的形容,那夢中的女孩跟神仙一樣,哪還不得將我倆一腳踹開,獨自逍遙?遂又在雪兒的耳邊暗自嘀咕一句:”跟幹爹一樣,俠骨柔情,也不準“


    最後又摸著雪兒的頭發,無限愛憐的道:“放心吧,好妹妹,畢竟你可是他”上掉下的林妹妹“,即便他見一個愛一個,心中還是他的”林妹妹“好。即便我這個做姐姐的也是外人不是?”


    雪兒怒道:“這恐怕不行,他要敢和那個什麽”白發飄飄“勾勾搭搭,相親相愛,我定不放過這臭子---害得我夜夜替他驚心動魄,”


    紅雲聽著雪兒的表白,心中何嚐不是與雪兒一樣的情景?他與風寒從到大,耳鬢廝磨,跟親姊妹一般,可在紅雲的心中何至於此?這些日子裏,風家發生那麽多事情,幹娘被人害死,幹爹杳無蹤跡,是死是活還不確定,她倒真希望那個血狼之魂的俠士,真是風叔叔,可是,希望渺茫----。風家人所遭遇的這些劫難,即便一個路人都猜測得到是高家的人所為,何況是她紅雲。為此事,雪兒差點跟她一刀兩斷,直言不諱警告她,他那個爹爹簡直就是個人麵獸心的家夥,她如不和她那個高家一刀兩斷,便就和她再無姊妹情分,而最要命的是,一旦風寒回來,知道了真情之後,她卻如何麵對?“


    紅雲為此陷入不能自拔的痛苦煎熬之中,她不止一次的在風夫饒墓前,痛哭流涕,哀哀的訴這一切一切的不幸遭際,不知幾千遍幾萬遍問起,如何麵對風寒,風夫人對此再也不會回答她。紅雲在這些個日子中,對於高家的種種行徑,確實深惡痛絕,不止一次的勸他的雙親,並出她的底線,直至最後,住在學校,再不回家。然,令她失望透頂的卻是,她的父親為得到莊主的位子,已經失去了理智,。越發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而唯一能阻止高家停止這一行動的鳳雛先生,卻恰恰回了庭。於是又將期望寄托在姐姐和姐夫身上,


    他們的努力也一樣見效甚微,


    一個人若對一件事到了幾近瘋狂的地步,除非他自己清醒過來,否則,外力無法幹預,直到他碰的頭破血流為止,有句話叫做,上帝若要你滅亡,便先令其瘋狂。這句話再恰當不過。


    即便最近高家的瘋狂舉動,多以失敗告終,且血狼之魂已經明明對他發出警告,高宏圖不但沒有收斂的意思,而且更為變本加厲。


    鳳雛先生這次自庭回來,眼見碧玉山莊所發生的一切,痛心疾首,對於高家的篡謀行徑,他奉勸高宏圖懸崖勒馬,高宏圖卻冷冷的回答:“這皇帝的江山都可以輪流的坐,別一個山莊的莊主,,鳳雛先生質問:”下個月的莊主大選,擂台之爭,難道不是給你公平競爭的機會嗎?“


    高宏圖傲慢的回答:“我高家要的是永享江山,那樣的爭奪毫無意義可言。


    鳳雛先生見勸不動,便拂袖而出,警告他:“本是同根所生,相互煎熬,隻會毀了碧玉山莊,當然,隻要我鳳雛在,恐怕你的算盤,注定落空。


    此時刻,鳳雛先生麵對著高聳的山嶺,默默禱告:“風家子,你一定要為你的父母以及碧玉山莊爭上口氣,下個月的莊主爭霸,希望你代父出征,還碧玉山莊一個和平安寧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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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寒大病初愈之後,雪塔娜陪著他,在冰雪王國之內遊曆個遍,原來這是個麵積廣袤無垠的地下冰雪城市,雖無地麵上的四季變換與草木蔥蘢,及花香鳥語,卻是有著一種超現代的繁華景象,從入口處看去,整個冰城五彩繽紛,車水馬龍,一種生機盎然的印象立刻回旋在腦際。


    雪塔娜道:“三百萬年前,地球上的人類已是高度的文明發達,後來,因為資源的匱乏,導致戰爭和自然災害頻頻發生,再到後來,自然災害導致的後果,即便那時空前的發達科技,也難以避免,生存空間的極度壓縮,人類之間爭奪資源的戰爭更為殘酷和頻繁。


    也就在這種艱難的環境之下,冰雪王國意外的發現了雪山之下的地下王國。


    我們雪人族大部分的子民,開始遷入,後來,這個地下王國也被他鄰國發現,最終導致了一場曠絕古今的戰爭。也就是這場地球上最後的一次戰爭,被一場史無前例的冰雪風暴所吞沒。至此,冰雪王國終於得到保全。可惜的是,冰雪王國的千萬個保家衛國的將士,卻長眠於這些大大的萬古冰川之鄭這就是,我們雪人族為什麽對這些冰川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愛戴與敬仰。每年的節假日,我們的族人都會前來祭奠,膜拜,將冰川上最難采到的冰川雪蓮獻給他們,這些盛開在冰川上的雪蓮花,其實就是那些長眠於冰川之下的英靈們,給他後世子孫最好的祝福。它是我們雪人族的驕傲。這些冰川就是我們雪人族的神靈圖騰,任何人不能褻瀆和侵犯、就像莫桑與帕比兩位叔叔,被冰雪女王懲罰,終年苦守在冰川之上,再不能下來。


    兩人邊走邊談,每走一處,雪塔娜就會饒有興致的給風寒做詳細的介紹。


    雪塔娜道:“我去過世界上最為發達的城市,比如歐洲的法國和意大利,還有英國的倫敦,他們雖然發達,卻比我們的冰雪王國起碼落後一個世紀不止,在冰雪王國裏,人們的生活坐享其成,沒有醫院,學校,更沒有什麽政府機關,隻有一個冰雪女王,她一人在管理這個國家,她的每一句話,都是我們雪人族的行動準則。在我們還沒生下來之前,就已完成了人生必修的所有課程,換句話,我們在母體中,就已接受了高等教育。她指指來回穿梭的汽車之類,道:“這些來回奔跑的東西,你們發達的城市裏叫做汽車,我們叫意念動族,比如,我們兩個想去冰雪王城的中心廣場,隻要心裏有了這個意念,你就不知不覺坐在了上麵,不知不覺的就徘徊在廣場之上,


    風寒調皮的提出個滑稽的想法,他問:“如果我半道改了主意咋辦?”


    雪塔娜道:“我們的意念跟你們不一樣,不會隨隨便便就改主意,”她給風寒打個比喻,就像我雪塔娜愛上你一樣,即便你是個無賴,我也會愛你到底,絕不反悔,“到此處,雪塔娜又朝他解釋:”好啦,風寒,雪人族的判斷能力毋庸置疑,我們若是真的走入人生的誤區,我們的大腦會自動發出警告的,而且,幫你修正。----


    風寒試著問道:“雪塔娜,風寒可是告訴過你,還有個雪塔娜在家裏等著我呢?”


    雪塔娜道:“我知道你愛她,而且很愛她,確切講,還有一個,隻不過,她是隱形的,她更愛你,在你受傷,昏迷不醒的時候,你不停地叫著他們的名字,雪塔娜從心裏由衷的敬佩你。”


    風寒問:“你敬佩我什麽?”


    雪塔娜道:“我敬佩的是,你這個家夥,總會令女人人見人愛,雪塔娜也已經不能自拔,深陷愛情的泥潭,盡管,我的大腦已經向我多次發出警告,可能故障的原因,我無論如何都修正不了。我現在還不知怎麽辦”。


    風寒道:“我可警告你,我很快就要離開你,回家了。”


    雪塔娜不無憂贍道:“隻可惜,我不能強人所愛,可又改變不了我愛上你的事實,我一直在糾結中,我很痛苦。我知道,你這一去便不會再來冰雪王國。我可該怎麽辦?”


    風寒看著雪塔娜,


    他知道,若不是雪塔娜,他這條命便不複存在,


    這不是感恩,在他的心中,雪塔娜跟雪兒和紅雲一樣,在他的生命中有了比他自己還要重要的地位。


    此時刻,他隻能:“雪塔娜,風寒永遠的不會忘記你,無論再難,我都會來冰雪王國看你,隻是,我必須盡快回去,因為我的父母和我的族人正在遭受危難,我不能不管。”


    雪塔娜無限留戀的緊緊拉住風寒的手,道:“我和我們的冰雪王國既然留不住你,那就證明你是個重情重義的男子。雪塔娜更加愛你,除了你,這個世界上,再沒有我雪塔娜更為愛戴的男人。好吧,雪塔娜尊重你的選擇,我送你回去。


    風寒緊緊地擁住雪塔娜,久久不願分開,雪塔娜撫摸著風寒烏黑的頭發,藍汪汪的大眼中,一串串淚珠,撲簌簌的滴落風寒的頭上。


    一路之上,雪塔娜一句話不,隻管趕著雪爬犁前行,那隻麋鹿似乎懂得主饒心思,不住回頭觀望,盡可能放慢行程。


    風寒和她搭話,雪塔娜一口回絕,她傷心的道:“風寒,我不想話,我一聽見你話,我的內心就快要雪崩那麽嚴重。”


    她的話音剛落,他們身後,竟然真的傳來一聲驚動地的聲音。風寒忍不住回頭,他忽然看見,在雪崩發生的地方,竟然出現一大群廝殺的人群,而那裏正是雪塔娜提及的雪人族奉若神明的遠古冰川圖騰。


    而就在此時,雪塔娜也一聲驚呼:“風寒你看,黑暗森林怎會又出現在這裏?


    風寒回頭,也立刻愣住,


    雪塔娜道:“聽莫桑與帕比叔叔,最近常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在冰川周圍活動,看來那幫人又死灰複燃,再打我們冰川的注意”


    風寒沉默片刻,道:雪塔娜,看來我一時半刻難以回去了,他指指冰川那邊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他們是在群毆我們的莫桑與帕比叔叔。我們得過去幫忙。”


    雪塔娜道:“不,風寒,你還是要回去,不能因為我,讓你的家人被人欺侮。我的心裏會很難過的。”


    風寒道:“雪塔娜,若我風寒就此撇下你和雪人族在危難中就此不管,風寒活著還有何意義?


    二人正自話,卻聽半空傳來一聲淒厲的長笑:“自不量力,敢阻擋我離恨夫人終極魔獸計劃的人,必死無疑。“話音落,縛魂鎖悠忽而至,落到二饒頭頂。


    風寒拉住雪塔娜的手,旋即離開雪爬犁,遂亮出熒光雙劍,雪塔娜道:“風寒,我們遇上了最大的惡魔,我們不可掉以輕心,隨之,心念頜動,雙劍齊齊直指離恨夫人。


    雪塔娜厲聲道:“我們雖打不過你,可你若是動我們冰川下的神靈,那會招致詛咒的,我們的熒光之劍也決不會答應。”


    離恨夫人又是一陣長笑,然後道:“你這個死丫頭,怎會和他弄在一起,若不想死,就請走開,我不會為難與你,他必須死。”


    風寒撥開雪塔娜道:“雪塔娜,你趕緊去幫兩位叔叔,這裏就交給風寒,我倒要看看,這個惡婆娘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雪塔娜搖頭道:“不,風寒,我不能再失去你,即便你不屬於雪塔娜的,可是我絕不能讓人再傷害你。完,厲聲問離恨夫人:“風寒哪裏傷害到你,你卻這麽想要他的性命?”


    離恨夫壤:“這便不是你該操勞的閑心,顧好你自己吧,”著,縛魂鎖悠然出手,卷向風寒,“離恨夫人手中的縛魂鎖,此時刻已今非昔比,在庭兵器庫中,已是升級版本,比之以前,功能和神力提升數倍,長索未至,勁力已是先至,風寒竟被無形的淩厲勁氣迫出一丈之外,連翻幾個跟鬥才算穩住身形。原本剛剛愈合的傷口,此時,似有撕裂的征兆,雪塔娜飄身來到他的身邊,扶住風寒,離恨夫人冷冷的怒道:“既然你倆那麽想死,本夫人這就成全你們,”著話,縛魂鎖又當頭罩下,這一索子下來,離恨夫人是用了九成的功力,欲將二人毀於鞭索之下。風寒與雪塔娜傾盡所有之力,阻擋縛魂鎖的雷霆萬鈞之力。眼看那鞭索即將著力風寒的脊背,若是真被擊中,風寒便在劫難逃。就在這刹那之間,就聽雪塔娜一聲長嘯,拽住風寒避開縛魂索躍上了半空,隻見二人突然之間竟自著上一身雪白的鎧甲,隻聽雪塔娜仰頭對著空高聲道:“女神娘娘,對不起,我違背了您的意願,雪塔娜願將一切都交給這個男人,我願與他同生共死--”


    原來這兩套冰雪鎧甲,乃是冰雪王國的瑰寶,隻有女王的繼承人方可擁有,雪塔娜乃是女王的女兒,自然擁有傳承,但,冰雪鎧甲是靈性之物,若非男女二人情投意合,或遇生死浩劫,便不能擁有穿著。此時刻,麵對強敵,雪塔娜為救風寒,便將冰雪鎧甲祭出。


    話音落,二饒熒光之劍發出絲絲的的錚鳴,隻見兩道藍色的光亮,射向離恨夫人。


    麵對突然的變故,離恨夫人心中不由吃驚,她不是沒有聽過這冰雪鎧甲的厲害,當年冰雪女王助力蚩尤大戰外飛賊,可是出盡風頭,厲害無比。如今在她麵前出現,自然非同可。可見二人在冰雪女王心中的分量。


    但離恨夫人自恃縛魂鎖威力的強大,依然無所畏懼,接連發出攻擊。


    雪塔娜與風寒也憑借著冰雪鎧甲的威力,將熒光劍使到淋漓盡致,對著離恨夫人越戰越勇,離恨夫人這才感覺出,若但隻依靠縛魂鎖的威力,實難占到什麽便宜,隻可惜的是,那隻九頭神鵲,還在馴化當中,一時半時難以應用,想到此處,便即一聲輕嘯,喝問:“四大魔獸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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