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五中秋節,桂花飲酒月影斜。華燈初上起笙歌,醉臥闌珊幾人解。


    中秋節又稱拜月節、月娘節,作為人族重要的節日,無論是神舟大陸,亦或是祖星,都會有相應的慶祝,最起碼一杯桂花酒是少不了的。


    月輪山脈明月峰下,梅州八郡的青年才俊齊聚拜月宗,其目的自然是為了月輪石。或者說,是月輪石所帶來的光係靈脈。


    然而,如此神奇的功效,自然得付出相應的代價。而這個代價便是九死一生的拜月宗禁地。


    林蠻兒、白芷、鶴懿、鳶兒四人離開莞城後,便趕往城外的拜月宗。一路上,他們也見到不少由家族強者護送的少爺千金。


    直到此時,鶴懿才徹底相信了黃莉所言。於是,望著拜月宗的方向,冷嘲道:“月光聖潔,恐照人心。”


    有趣的是,一旁的白芷當即反駁道:“人心不潔,何關明月?月光普照,潔淨人心。”


    鶴懿回懟道:“明月尚有圓缺,豈曰潔淨人心?自然而生,遵之自然。一昧強求,何其虛偽。”


    白芷笑了笑,不急不躁道:“路漫漫兮,道之求索。明月圓缺,示之己虛。高懸如鏡,望而卻之。是故,月為慈母,視之同仁。”


    鶴懿剛要繼續反駁,就聽林蠻兒打斷道:“夠了,你們倆能說點人話嗎?一個個的,裝啥大尾巴狼?照俺說,像你們這樣不食人間煙火的,俺一拳下去立倒一片。”


    話音剛落,就見鳶兒扶著腰間,大笑了起來。很顯然,她這種自幼經曆過磨難的人,也不喜歡唱高調。對於她而言,實力才是根本。


    隨著鳶兒的笑聲落下,四人一路沉默,趕到明月峰下。怪異的是,各地趕來的青年才俊竟然在峰下駐留。而且,一眼望去,黑壓壓一片。


    林蠻兒大致掃了一眼,最少也得有千餘人。心中疑惑,便自言自語道:“拜月宗有那麽多月輪石嗎?”


    鳶兒聽到這話,想起祖母的叮囑,心中不免多了一絲沉重。很顯然,峰下千餘人,登頂者不足其一。


    有趣的是,正當林蠻兒發愣時,一位富家子弟在數名美少女的擁護下走了過來。見林蠻兒擋道,本欲嗬斥,但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


    林蠻兒反應過來,轉身看去,竟是一位“熟人”。當下,笑眯眯道:“哎喲,俺當是誰呢,這麽大排場,原來是吳大少爺呀!”


    吳奇咳了一聲,拉著笑臉道:“林會長說笑了,小的吳奇,擔不起大少爺的稱謂。”


    “擔得起,想當年你老爹何等威風,差點就把俺收拾了。”


    吳奇一聽這話,後背如同有冰水灌下。恰在此時,吳奇身邊的一位美少女瞟了林蠻兒一眼,滿臉嫌棄道:“這年頭,真是什麽歪瓜裂棗都能碰到。”


    此言一出,周圍的氣氛可就變得有些奇怪了。白芷怕林蠻兒惹事,便上前抓住其胳膊,勸誡道:“別衝動,這裏可是拜月宗。”


    林蠻兒笑了笑,給白芷一個無奈的神情。然而,這世上總有不怕死的。隻聽後方傳來一陣笑聲,緊接著,一位踩著白鶴的女子瀟灑飛下。之後,女子瞟了一眼林蠻兒,語氣嘲諷道:“縱使拜月宗一時不察,遺失了月輪石,那閣下也該有自知之明。”


    林蠻兒並未生氣,反而麵帶笑意,指著白鶴女子說:“你屁股的紋身錯了,俺覺得不應該紋牡丹。”


    此話一出,圍觀眾人皆為一愣。因為,以白鶴女子的穿著,根本看不到屁股上的紋身,更別說紋的圖案了。


    然而,鶴懿卻明白林蠻兒的能力。當下,十分配合道:“請問林哥哥,她若不紋牡丹,那該紋什麽呢?”


    林蠻兒清了清嗓子,大聲道:“草雞!”


    鶴懿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道:“哦,我明白了。林哥哥的意思是草雞變鳳凰,對嗎?”


    林蠻兒還未說話,就見身後又來了三個人。其中,一位腳踩藍鳳鳥,身著藍羽群的藍色短發少女接話道:“不對,草雞再怎麽樣都是草雞,始終變不了鳳凰。”


    眾人聞聲看去,竟是羽王穀的人。而且,其中一位真是林蠻兒的老熟人。即,羽王穀少穀主——文淵。此次他奉穀主之命,護送妹妹文婧前往拜月宗。至於第三位,那自然是羽王穀的高手了。


    文淵落在林蠻兒身邊,拱手道:“多年未見,林師弟別來無恙啊?”


    林蠻兒憨笑道:“也就十來年,一眨眼而已。”


    文淵調侃道:“是啊!十來年的時間,林師弟的鯉魚商會已然雄霸雁林郡。若是多眨幾次眼,恐怕都趕上天寶閣了。”


    鶴懿翻著白眼道:“若非我父親支持,又豈會有今日的光景。”


    文淵聞聲看去,笑問道:“不知令尊何人?”


    “雁林郡——郡守。”


    文淵點了點頭,又看向林蠻兒,打趣道:“林師弟果然魅力不凡啊!這才一眨眼的工夫,都拐到郡守的千金了。”


    林蠻兒趕忙擺手道:“文師兄可別胡說,俺就是順路才帶上這丫頭的。”


    鶴懿附和道:“對,你可不能胡說。要不然,某人會不高興的。”說著,還瞟了一眼白芷。


    白芷麵帶笑意道:“小妹妹你想多了,姐姐我沒那麽小氣。”


    文淵似乎聽出了一股火藥味,於是非常識趣地躲開。林蠻兒無奈地歎了一聲,指著明月峰說:“咱們趕緊上山吧,老待在這裏有惡心的。”


    話音剛落,就見圍觀人群中又傳來一聲“林師弟”。林蠻兒聞聲看去,竟然是毛毅。而且,毛毅身邊也是美女如雲啊!


    有趣的是,林蠻兒想起毛毅與小八的事,便打趣道:“都說毛師兄乃為癡情之人,如今一見,果-真-如-此!”最後四個字林蠻兒還格外加重了語氣。


    毛毅苦笑一聲,解釋道:“林師弟誤會了,這幾位都是我的族妹。”


    “族妹?”林蠻兒左右一掃,抽著嘴說,“你們那是女兒國呀?”


    毛毅神情尷尬道:“林師弟誤會了。”


    “這也不像是誤會吧?”鶴懿看著毛毅身後的十幾名族妹說。


    “咳咳……我這一代男丁稀少,所以就顯得女子較多。”


    林蠻兒點了點頭,又好奇道:“她們都要進去嗎?”


    “是的!”


    “都有月輪石?”


    “嗯,都有一塊。”


    林蠻兒聽後,摸著下巴,思索道:“如此說來,這月輪石很廉價呀!”


    毛毅皺著眉頭,苦笑道:“林師弟現在財大氣粗,自然會覺得廉價了。但是,對於我毛家而言,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啊!希望她們此行能有所收獲,否則……唉!”


    從毛毅最後一聲歎息中便可聽出,毛家這一次像是傾盡家產,玩一把豪賭啊!然而,事實真是如此嗎?


    鶴懿再次打量著毛毅的族妹,思索道:“照我的預估,應該有三四個吧!”


    這話可就讓毛毅不高興了。畢竟,他身後的十五位族妹那可是精挑細選之後再精挑細選。換言之,隨便拉出一位都是傾城之姿,閉月之容。並且,修行天賦也都是上等的。


    林蠻兒看出了毛毅的不悅,解釋道:“毛師兄別生氣,這丫頭就是嘴賤。”頓了一下,又補充道,“不過,眼光倒挺準的。”


    毛毅一聽這話,心中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於是,他看向鶴懿,請教道:“不知哪四位機會更大一些?”


    鶴懿抬起胳膊,非常隨意地指了四位。然而,毛毅看到那四位族妹後,心中別提多震驚了。當下,追問道:“可否告知,你判斷的依據嗎?”


    鶴懿轉過頭去,並沒有一絲要告知的意思。毛毅以為對方是索要開口費,於是一咬牙,拿出了兩瓶丹藥。其中,一瓶為地階六品的回春丹,另一瓶則是地階七品的礪魂丹。


    文淵見到這一幕後,感慨道:“毛師兄真是好大的手筆啊!”


    毛毅解釋道:“獲取機緣固然重要,但她們可都是我族未來的希望。若沒有機會,何必進去送死呢?”


    林蠻兒有所觸動,便對鶴懿說:“你別裝啥高人,拿了東西趕緊說。”


    鶴懿聽後,狡黠一笑,指著毛毅身後那四位女子說:“我之所以覺得她們更有機會,是因為我第一眼看到她們就很討厭。當然,我最討厭的是另外一位。”


    毛毅聽到這個解釋,真是哭笑不得。同時,他也很難理解鶴懿的喜惡。畢竟,毛梅、毛蘭、毛竹、毛菊四人可是他們族內最受歡迎的。並且,均是為人謙和,舉止高雅之輩。


    就比如,尋常女子聽到鶴懿這話,縱使不惡言相對,也絕不會有好臉色。但是,毛蘭四人聽後,均是微笑頷首。並且,毛蘭還對毛毅說:“族兄既然答應了厚贈,可不能因為言語刺耳而失信於人。”


    毛毅雖然心疼,但事已至此,隻得將兩瓶丹藥贈予鶴懿。鶴懿可沒客氣,非常自然地笑納。畢竟,她雖然說話不好聽,但的確說了實話。


    然而,林蠻兒卻顯得非常尷尬,以長者的口吻對鶴懿說:“你也沒說啥有用的,各自取一顆,其餘還給毛師兄。”


    鶴懿反駁道:“你怎麽確認我說的就沒用呢?”


    “這還需要確認嗎?但凡有點脾氣的人都會揍你。”


    “好,我可以不要丹藥,但她們必須全部進去。我倒想看看,能有幾個活著出來。”


    毛毅想了想,發問道:“不知你最討厭的是哪一位?”


    鶴懿一副難以理解的神情道:“你真就看不出來嗎?”


    毛毅環視一周,最終落在之前嘲諷林蠻兒的那位白鶴女子身上。以他的觀點看來,這白鶴女子確實挺討厭的。一來狂妄自大,二來缺乏眼光。


    在這強者為尊的世界,這兩點可是非常致命的,搞不好還會連累旁人。就比如,吳奇已然嚇得冷汗直流、魂不守舍了。畢竟,以他對林蠻兒的了解,這要是換個地方,恐怕早就一拳呼上去了。


    有趣的是,白鶴女子見毛毅看向她,神情恐慌道:“我有月輪石,你們不能傷害我。”


    更有趣的是,吳奇驚醒過來,一把推開身邊的女子,訓斥道:“從今日起,咱們的婚約取消,我吳家跟你毫無瓜葛。”隨後,又指著白鶴女子,對林蠻兒說,“林會長千萬別誤會,我吳奇跟她素不相識。”


    話音剛落,就見鶴懿突然鼓起了掌,饒有興趣道:“我就喜歡這麽能屈能伸的性格。”


    林蠻兒附和道:“俺也覺得。”


    至此,毛毅算是明白了,感情他之前全都猜錯了。那麽,能讓鶴懿討厭的,不就是像毛蘭這種謙謙如玉的性格嗎?如此說來,在場人中能達到“最”的程度,似乎隻有林蠻兒身旁的白芷了。


    畢竟,白芷是一位醫仙,近年來因其高超的醫術與善良的本性,可謂是名聲大噪。想至此,毛毅下了一個決定,雖然他也不知道這個決定是否正確。


    “除了梅、蘭、竹、菊四人外,其餘皆不可進入拜月宗。”


    此話一出,剩下的十一位毛姓女子可就有意見了。甚至,有個別幾位當即表示,不需要毛毅操心。然而,毛毅態度強硬,不惜搬出族規鎮壓。可如此一來,他承擔的壓力就更大了。


    恰在此時,有幾人湊了過來,竟然提出要購買毛毅手上的月輪石。毛毅一番思索後,覺得能為族內挽回一些損失也是好事。於是,挨個索要族妹身上的月輪石。可惜,有四人堅決不交。並且,指責毛毅一頓後脫離了隊伍。


    毛毅本想阻攔,但毛蘭勸阻道:“族兄,這是他們自己的決定,隨她們去吧!”


    毛毅歎了一聲,將剩下的七塊月輪石全數出售。鶴懿看到這一幕後,搖頭道:“這七塊月輪石就像是七張催命符,也不知道會落在哪個倒黴鬼手中。”


    林蠻兒有些不耐煩道:“差不多行了,搞得你像是拜月宗宗主一樣,還能決定別人的生死不成?”


    “嗯,林哥哥說得對,若都不進去了,反而於我不利。”頓了一下,又補充道,“若我猜得沒錯,拜月宗宗主也無法幹預禁地之內的事,否則也不會獻祭這麽多人了。”


    林蠻兒磨了磨牙,舉起自己沙包大的拳頭。鶴懿見後,自覺地閉上了嘴巴!


    林蠻兒哼了一聲,本欲上山,卻聽毛毅說:“林師弟別著急,此前有拜月宗弟子傳話,讓咱們全在山下等候。”


    林蠻兒擺手道:“這不一樣,俺手上的月輪石可是她們的副宗主董惜親自送的。所以,俺上山應該沒啥問題。雖然有些不公平,但該享受的權利還是得受著。”


    說完,林蠻兒便領著白芷、鶴懿、鳶兒三人從眾人頭頂飛了過去。然而,當他們準備上山時,卻被拜月宗的兩位長老攔下。


    林蠻兒高舉月輪石,自信滿滿道:“看到沒,你們副宗主親自送來的。所以,俺可以上去。”


    兩位長老相互看了一眼,詢問林蠻兒道:“我等從未聽聞董副宗主親自送月輪石之事。故而,還請閣下表明身份,我等也好向董副宗主稟告。”


    林蠻兒指著自己標誌性的禿腦袋說:“看清楚了,俺叫林蠻兒,龍梅塔內排第五。”


    兩位長老聽後,趕忙讓弟子去通知董副宗主。然而,弟子還未動身,就見董惜突然現身了。


    林蠻兒一看到董惜,便質問道:“俺們院長拿拜月宗周邊十六峰換的月輪石,就如此廉價?”


    董惜聽後,衣袖一揮,奉上四杯桂花酒。之後,笑著解釋道:“拜月宗周邊十六峰可並非兩塊月輪石所換,此中緣由,林-會-長,心裏清楚。更何況,為了表達對東方院長的尊重,林會長手中的月輪石可是由我這個副宗主親自送的。”


    林蠻兒辨不過,隻能接過桂花酒,一飲而盡以緩解尷尬。之後,憨憨一笑道:“你也說了,俺現在好歹是個會長,怎麽著也得先上山吧?”


    “林會長此言差矣!若是您以會長的身份拜山,自當享受貴客之禮。然而,您此次並非是拜山,而是為了真正的月輪石。故而,還得遵循我拜月宗的規矩。”


    林蠻兒心思一動,詭辯道:“誰說俺不是來拜山的?今兒個俺先拜山,之後再考慮是否要獲取真正的月輪石。”


    董惜見得人多了,但像林蠻兒這般有身份、有地位、有實力卻又喜歡耍無賴的,還是頭一次見。不過,她能坐上副宗主的位置,也不會什麽善茬。


    當下,保持笑容道:“林會長若要先拜山也未嚐不可,但是禁地馬上就要開啟了。您若此時上山,恐怕會錯失良機啊!”


    果然,林蠻兒一聽這話,態度立馬轉變。隻見其麵帶笑意,指著酒杯說:“哎呦喲……這可真是一杯好酒啊!既然有好酒喝,那俺就先不上去了。”


    說完,轉身看向白芷、鶴懿、鳶兒三人,給了一個隨時準備的眼神。有趣的是,三人中鳶兒是最聽話,真就老老實實準備著。至於白芷與鶴懿,一個蹙眉,一個發笑,完全沒當一回事。


    果然,董惜口中馬上開啟似乎跟林蠻兒理解的不太一樣。隻見時間由中午轉為下午,又由下午轉至傍晚,最後月上枝頭,可拜月宗的禁地仍舊沒有一絲開啟的跡象。


    林蠻兒感覺自己上當,氣衝衝地找到涼亭中董惜。並且,當他看到董惜正一口桂花酒配一口桂花月餅時,別提多憤怒了。當下,催動念力,僅一息間便將涼亭內的石桌與石凳,震為石粉。


    當然,桌上的桂花酒壺與桂花月餅自然也不例外。不僅如此,董惜手中的正端著的酒杯,以及她口中正品味的桂花月餅,皆在一息間被林蠻兒震為粉末。


    可以說,若林蠻兒再狠一點,那就震碎的就不止是董惜口中的桂花月餅了,而是她的牙齒,或者舌頭。


    董惜真的被嚇到了,神情驚恐地看著林蠻兒,難以置信道:“你…你…已經…到…魂海境了?”


    林蠻兒緊握著雙拳,發火道:“俺要是魂海境,就衝你耍俺這一點,俺就能滅了你拜月宗。”


    此話一出,自然引起拜月宗長老的不滿,紛紛出言指責。林蠻兒右臂猛地一震,以其強大的念力,直接將指責他的長老擊退。至此,拜月宗再也沒人敢發聲了。甚至,連喘息聲都漸止了。


    眼看場間的氣氛即將降到冰點時,拜月宗的禁地總算是有了一絲動靜。董惜抓住機會,苦心勸誡道:“林會長別動怒,現在就可以開始了。”說完,繞過林蠻兒,飛到早已搭建好的石台上。


    滿月的光輝灑下,卻掩飾不了驚魂未定的董惜。所幸,隨著一束白光落地,拜月宗宗主溫月出現了。董惜看到溫月,懸著的心也有了一個支點。當下,調整呼吸,開始宣布規則。


    首先,山下之人可憑月輪石通過傳送陣法上山。並且,無須核查身份,但生死各安天命,拜月宗概不負責。


    其次,每次傳送人數為六人,編號為甲子。帶甲子六人上山後,再由甲戌六人上山。以此類推,直到癸亥六人,也就是一甲子為止。


    當然,這隻是第一輪。若還有入選者,便會開啟第二輪傳送。同樣會按照六十甲子編號,且順序無關緊要。換言之,無論是甲子六人還是癸亥六人,機會都是一樣的。


    林蠻兒聽到這話,真想一拳呼在董惜臉上。然而,當他剛有這個想法時,就見溫月笑眯眯地看著他。然而,溫月的笑容傳遞的卻是另一種信息,即隻要林蠻兒一動手,就會被她當場拿下。


    沒辦法,林蠻兒雖然能震懾副宗主董惜,但跟真正的宗主溫月相比,還是差太遠了。畢竟,溫月當時在金牛山的戰績可是他親眼目睹的。


    話說回來,當持有月輪石的少男少女們全部傳送至明月峰後,拜月宗將會進行封山。至於封山的時間,並不固定,得看禁地內的情況。除此之外,那些陪同者就隻能留在山下等候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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