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場內,竇永嘉棄權一事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眾人紛紛討論其棄權的緣由。對此,竇永嘉並沒有公開解釋,而是找了一個角落,喚出化為人形的六千刃雪雲雕,並與之飲酒觀賽。


    中央八塊巨大的影玉屏幕上,正上演著五場對決。即,西羅的波爾·塞納對東昊的曹樂水;中原的雷虎對戰西羅的唐珂·艾德;中原的寧鵬對戰裴詠思;北冥的程誠對戰中原的李遇朝;東昊拜月宗的陽幼晴與西羅風月樓的何文遠。


    按理說,八塊影玉屏幕空閑三塊,應該及時安排三場對局。然而,打贏一場的選手中,龍圖已經離開了古州學院,視作棄權。


    林仲璞雖然躲過了朱敏的致命一擊,但仍舊被淬毒的暗器所傷。為了拖延治療的時間,他放棄之前抽中的對手,等待第二次抽簽。


    沒辦法,朱敏所用的毒非常可怕,可以對元神造成創傷。雖然林仲璞底子厚實,但也擔心同為西羅的朱豪也來這麽一招,那可就悲催了。


    楚思媛跟竇永嘉一戰,消耗也不小,故而也放棄了之前抽中的對手。至於穀茹霏,雖然有餘力一戰,但她不想麵對以逸待勞的彭懷樂。因此,穀茹霏也選擇第二次抽簽。


    如此一來,就隻能等候五場對局打完了。屆時,會依據取勝的時間安排抽簽順序。不過,第二次抽簽的規則有了小小的變化。即,排名靠前的可以抽兩次,並任意選擇一位對手。沒有被選中的則回到抽簽箱內。


    縱觀抽簽規則,雖然看似有漏洞,但實則是對排名較後選手的輕視。說白了,排在後麵的基本就是走個過場,即便給點甜頭也無傷大雅。


    話說回來,落敗的豐越彬在稍作調息後,便去找同為客州學院的竇永嘉。竇永嘉一看老朋友走了過來,便打趣道:“咱們客州就剩你一個了,怎麽著也得打進前十吧?”


    豐越彬一屁股坐下,倍感無奈道:“唉,那得看接下來的兩場會抽到誰。”


    竇永嘉為其倒了一杯酒,微笑道:“你希望抽到誰?”


    豐越彬端起酒杯,回之一笑道:“不是女的就行。”


    “女的可不止那兩位。”


    豐越彬瞟了一眼中央的影玉屏幕,神色突然凝重道:“另外兩位也不好對付呀!”


    “一個符修一個光修,確實挺棘手的。”


    “罷了,大不了我也跟你一樣主動認輸。反正我排在你後麵,要罵也是先罵你。”


    “罵我?嗬嗬,別開玩笑了。我可是打敗了楚思媛這樣的頂尖劍修。”


    “老弟,我第一場的對手可是夏媛啊!你總不能讓我一個養寵的,打贏她這位北冥第一劍術天才吧?”


    竇永嘉聽後,一副忍俊不禁的神情道:“那確實挺不容易的。”


    “何止是不容易啊!若非我藏了一手,就她那修為完全可以一劍幹掉我的六隻神寵,真不知道她是怎麽修行。”豐越彬說著,猛灌了一口。


    竇永嘉並未看到夏媛的兩場對局,但他卻了解豐越彬的實力。當下,一臉好奇道:“你召出喋血雄鷹了?”


    豐越彬歎息道:“是啊!本來是想留到最後的,可那夏媛根本不給我機會呀!”


    “夏媛真有那麽厲害嗎?”


    “比你想象的還要厲害,而且我有預感,最終的榜首之爭必她一席之地。”


    “那你覺得她跟林蠻兒相比,孰高孰低?”


    “額……這個得打過之後才能知曉。畢竟,那兩位到現在都沒有展露真實的實力,鬼知道他們還有什麽底牌。”


    “如此說來,紫川劍的歸屬就在他們二人之中了?”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話在口中,就見場內突然興起一片嘩然聲。


    竇、豐二人同時看向影玉屏幕,正好看到裴詠思催動一劍隔世。下一刻,作為對手的寧鵬轟然倒地。


    不等二人喘息,拜月宗的陽幼晴迅速變幻手勢,催發大殺招——月落烏啼霜滿天。隻見,落日餘暉的竹林中升起一輪殘月,並隨著氣溫的驟降,月光猶如無數劍氣一般,對何文遠發動攻擊。


    何文遠手持一把折扇,揮動間帶出一股旋風。可惜,旋風並不能擋住月光。何文遠歎了一聲,被迫動用底牌。隻見其突然提速,身形猶如一位風中起舞的鬼魅一般,向陽幼晴逼近。此謂之風月樓的絕技之一——風月舞步。


    千鈞一發之際,陽幼晴轉攻為守,在其周身形成一個光盾。何文遠逼近光盾,並意圖以手中折扇破開。可惜,在他的折扇觸碰到光盾的一瞬間,一柄光劍刺了出去。


    由於時間非常短暫,三位監場長老根本來不及救人。所幸,在光劍即將刺穿何文遠的眉心時,陽幼晴停手了。


    何文遠死裏逃生,往後退了一步,拱手道:“在下心服口服!”


    陽幼晴微微一笑道:“你很強,可惜你運氣不好,抽中了我這位光修。”


    何文遠苦笑一聲,並沒有再說什麽,而是向監場長老提出認輸。之後,二人便回到了中央的比武台上。


    豐越彬看到這一幕後,深吸一口氣,問道:“你能看穿風月舞步嗎?”


    竇永嘉搖頭道:“風月舞步流傳至今,哪是我能看穿的。”


    “那她又是怎麽看穿的?還有,那個寧鵬怎麽會被一劍瞬秒呢?他不是風係玄仙嗎?”


    竇永嘉重重歎了一聲,看向身旁的六千羽刃雪雲雕,自嘲道:“老兄啊,幸虧咱倆運氣好,要不然都沒臉喝酒咯。”


    雪雲雕似乎不太服氣,灌了一口酒,回道:“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能打敗她們。”


    “哈哈……說得好,終有一日咱們會超過他們。”


    然而,豐越彬卻不合時宜地提醒道:“老弟,據我所知,他們的仙齡似乎還不足五百。”


    有趣的是,竇永嘉與雪雲雕選擇性地失聰,壓根就沒聽進去。反正對他們而言,這裏的戰鬥已經結束,過過嘴癮也能讓自己好受一點。


    另一邊,風鈴兒一看未婚夫取得勝利,便手舞足蹈地上前迎接。裴詠思一臉嫌棄地白她一眼,並教訓道:“你就不能穩重一些嗎?”


    風鈴兒連連點頭道:“夫君說的是,妾身定會注意。”


    裴詠思非常敷衍地應了一聲,隨後走到林蠻兒身前,神態高傲道:“別人都覺得很強,但於我而言,無非一劍而已。”


    林蠻兒嘿嘿一笑道:“一劍隔世的確厲害,但俺有預感,咱倆碰不上。”


    “你認為我進不了前十?”


    “那倒沒有,俺是覺得你會碰上夏媛,並且被其打敗。然後,俺在打敗夏媛,奪得紫川劍。嗯,完美的劇本!”


    裴詠思雙手抱肩,冷哼道:“哼,即便我遇到了夏媛,那也不代表我不能打敗她。”


    “得了吧,你的一劍隔世對於非劍修而言的確致命。但是,夏媛修行的可是劍宗的絕劍術,正好是你的克星。”


    裴詠思反駁道:“你懂什麽叫一劍隔世嗎?”


    “俺不太懂,但俺知道夏媛一定會懂。”


    “理由呢?”


    “這不明擺著的事嘛!你是純劍修,她也是純劍修。而且,她比你境界高。或許你今後能超過她,但現在肯定還不行。”


    其實,裴詠思對上夏媛,心裏也沒底。所以他的劇本是林蠻兒打敗夏媛,然後他再打敗林蠻兒,最終奪得紫川劍。當然,即便事情真如他預想的一樣,但他對上林蠻兒的勝率也不到一成,或者說一劍的機會。


    這一點林蠻兒也清楚,但他並不想跟裴詠思動手。當然,這可不是說他害怕裴詠思的一劍隔世。或者說,之前可能會怕一點,但現在他領悟了魂域,那基本是不可能在七品以下打輸的。


    說白了,林蠻兒是非常欣賞裴詠思的,故而並不想令其劍心受損。除此之外,他也不想讓風鈴兒看到自己挫敗其未婚夫。


    話說回來,裴詠思取得勝利自然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但是曹樂水可就悲劇了。他的對手是西羅的波爾·塞納,而這個波爾·塞納不僅人長得漂亮,打法更是極具觀賞性。


    可以說,若非曹樂水選中了最擅長的銀月鏡湖,否則戰鬥早就結束了。沒辦法,雙方的實力還是有非常大的差距,而且曹樂水壓根就沒見過那種獨特的打法,更別說去應對了。


    林蠻兒看著躲在湖底調息的曹樂水,再看向湖麵上的波爾·塞納,好奇道:“西羅的娘們都這麽大嗎?”


    魚娃子會心一笑,調侃道:“不對吧?我記得咱們村的胖妞也不小哦。”


    “那哪能一樣,胖妞那是胖,但她卻是大。”


    魚娃子又妝模作樣地看了一眼影玉屏幕上的波爾·塞納,隨後揪著自己下巴,點評道:“比起鳶兒,還是稍遜一籌。”


    林蠻兒反駁道:“不對,鳶兒是獸人族,她卻是人族。所以說,還是她的大。”


    魚娃子邪惡地笑了笑,走到紀雲泉身邊,小聲道:“老紀,這個你有經驗,說說看。”


    紀雲泉一肘子撞開魚娃子,沒好氣道:“你太過分了,有你這麽說嫂子的嗎?”


    魚娃子揉了揉胸膛,壞笑道:“我又沒說祁夢,你這麽著急作甚?”


    話音剛落,就見林蠻兒附和道:“俺倒把祁夢給忘了,那可是真的嚇人啊!”


    紀雲泉剛要發火,就見風鈴兒湊了上來,一臉疑惑道:“你們幾個在說什麽?”


    林蠻兒擺了擺手,不耐煩道:“大人說話,小孩一邊待著去。”


    風鈴兒哼了一聲,又湊到風朝明身邊,小聲問道:“哥,他們幾個在說什麽?”


    風朝明一臉尷尬道:“也沒什麽,無非是說那個波爾·塞納打得很凶。”


    風鈴兒聽後,微微點頭道:“確實挺凶的,樂水表弟都不敢露頭。”


    此話一出,林蠻兒、魚娃子、紀雲泉三人同時笑了起來。風鈴兒心中不解,發問道:“你們笑什麽?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林蠻兒咳了一聲,憋笑道:“沒事,你說的很對,那西羅娘們的確很凶。”頓了一下,又看向一臉憂愁的白鷺,調侃道,“這一幕倒是挺眼熟的昂。”


    白鷺也是做母親的人了,哪還不明白林蠻兒三人的意思。當下,歎息道:“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我已經夠頭疼了。”


    林蠻兒收起玩笑,認真道:“其實曹樂水也不一定會輸,隻要他想贏還是很有機會的。”


    “我到希望他趕緊認輸,免得又受傷了。”


    有趣的是,白鷺這邊剛說完,就見曹樂水那邊動手了。隻見,鏡湖中心突然出現了一個高速旋轉的水渦。三五息後,水渦中激起一條巨大的水柱。


    波爾·塞納趕忙躲開,並舉起手中的雙槍,對湖底進行射擊。可惜,她的子彈雖然很特殊,但進入湖水後卻被告訴旋轉的水渦改變了方向。


    緊接著,射入湖底的子彈又被曹樂水反射了回去。並且,隨著子彈爆炸的間隙,曹樂水抓住難得的機會,催動大殺招——萬川歸海。


    本以為勝券在握,但波爾·塞納可並非隻會用槍。隻見其收起手中的雙槍,躍向高空。緊接著,雙手一展,一杆長約五尺,口徑六寸的火炮出現了。


    下一刻,波爾·塞納又取出一顆紫色的寶石,並通過寶石確定目標的位置。待一切準備就緒後,波爾·塞納扣動了扳機。


    與此同時,曹樂水的萬川歸海也催發了。兩者相撞,引起劇烈的爆炸,而爆炸產生的氣浪瞬間轟散了湖水,顯露出已經開裂的湖底。


    曹樂水心感不妙,馬上收攏被轟散的湖水,以便得到喘息的機會。可惜,波爾·塞納除了特殊的武器之外,在體術與劍術方麵也是佼佼者。


    隻見其踏空而下,並順勢抽出佩劍。在逼近曹樂水的同時,發出一道淩厲的劍氣劈開了湖水。曹樂水沒有辦法,隻得引爆掌中匯聚的水泡,重新拉開距離。


    然而,波爾·塞納早有準備。隻見其抽出腰間的雙槍,對著曹樂水就是一頓掃射。這一下,曹樂水躲無可躲,隻得選擇認輸。


    雙方回到比武台上,波爾·塞納揚起她那金色大浪卷,並指著林蠻兒的方向,做了一個挑釁的動作。


    魚娃子看在眼裏,打趣道:“蠻兒哥,這西羅娘們是在勾引你啊!要不,你上去幹翻她,也替曹樂水出口惡氣?”


    林蠻兒一臉不屑道:“那娘們也就欺負一下法修,要是遇到俺,嗬嗬…保準打得她滿地找牙。”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可就讓他有些尷尬了。中原的雷虎在對上西羅的唐珂·艾德後,竟然也輸了。而且,雷虎是在近身搏鬥時,被打得敗的。要知道,雷虎可是法、體、戰三係混修,近戰能力並不算差。


    雙方回到比武台上,雷虎已然被打得失去戰力。不過,雷虎卻艱難地撐起身子,極為不甘道:“你依靠盔甲取勝,老子不服。”說罷,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林蠻兒心中疑惑,便暗中催動紫極魂瞳查看。果然,在唐珂·艾德身上有一件隱形的盔甲。不僅能免疫法術攻擊,還能抵禦武力攻擊。


    可以說,一場戰鬥下來,雷虎的攻擊完全打在了盔甲上。但是,唐珂·艾德的攻擊卻實打實地落在雷虎身上。如此,即便雷虎是體修,那也經不住一直被打。


    觀戰廳內,雷虎的師尊陰沉著臉,質問道:“這也算比武嗎?”


    鮑修浚對於唐珂·艾德以盔甲獲勝的方式也很不爽,但他有言在先,此次比武並不限製神兵的使用。當然,若是使用星兵那就另說。


    恰在此時,一位西羅的修士嘲諷道:“我西羅本就以鑽研神兵為主,這也不算是什麽秘密吧?”


    火雲堡副堡主吳建章冷哼一聲,反駁道:“敢問閣下,那盔甲是他自己打造的嗎?”


    西羅修士嘴角一揚,不緊不慢道:“如你所言,其他參賽者的神兵也是他們自己打造的嗎?或者說,在座諸位的神兵也是自己打造的?”


    吳建章被懟得啞口無言,隻得哼了一聲以表心中不滿之意。同時,他心裏默默祈禱吳明川與吳明之千萬別抽到無賴的西羅選手。


    比武場內,五場對局就剩北冥的程誠與中原的李遇朝。其中,程誠是一位戰、法、符、陣、魂、體六係混修。戰修中,程誠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法修中,他占了金、木、土、風、雷五係。


    至於符、陣、魂、體四係,雖然不算太拔尖,但也到了五品的範疇。當然,如此龐雜的體係,除了程誠個人的天賦之外,還要歸功於他的多位師尊以及北川學院院長的大力支持。


    然而,凡事有利有弊,六係混修雖然為程誠提供了強大的實戰能力。同時,也讓他心力憔悴,在各方麵都不算特別拔尖。


    有趣的是,他的對手李遇朝跟他完全相反,隻修行一半的劍術。即,正兩儀劍法中的陽極劍,而他的哥哥李遇晨修行的則是反兩儀劍法中的陽極劍。


    順便再提一句,李遇朝與李遇晨各自的妻子修行的則是正反兩儀劍法中的陰極劍。這四人若是配合在一起,甚至可以越兩境殺敵。比如,他們四人目前都是六品,除了個別的七品仙君之外,其餘基本都會被他們圍殺。


    至於說八品仙君,那得看情況。若是一盤的法修或者法劍修,還是可以一戰的。反之,若是純單係法修或者純劍修,那就沒法打了。


    話說回來,程誠本想選擇原始叢林作為戰場,但是原始叢林被炎姬與風姬毀得太嚴重,致使備用的地形也沒法使用。無奈之下,程誠便選擇了不利於李遇朝發揮的地形。即,隕石場。


    雙方進入隕石場後,程誠並沒有選擇前往中心地帶的圓湖,而是就地布陣,等待李遇朝找他。如此一來,不僅可以消磨李遇朝的耐心,也可以為自己爭取到更大的優勢。


    果然,李遇朝在逛了一大圈後,卻連對手的影子都沒看見。如此濃重的場合,他總感覺像是被人當猴耍。氣惱之下,便對著隕石場中心的圓湖就是一頓暴力發泄,反正毀了也不會賠。


    四五個彈指的工夫,那些漂浮在湖麵上的透明晶體被李遇朝的劍氣掃了幹淨。本以為發泄就此罷休,可誰知李遇朝越打越來勁,造成的損耗也越來越大。


    終於,有位監場長老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對李遇朝發出警告。“你若再這麽胡鬧,休怪老夫取消你的參賽資格。”


    李遇朝心裏一驚,趕忙停手。可問題是,就這麽幹耗著,實在憋屈啊!當下,詢問監場長老,若對手一直躲著是否也該發出警告?


    那位監場長老一時被問住了。畢竟,按照以前的規矩,這種情況是要催促雙方盡快交手的。但是,以前的規矩針對的是古州學院的弟子,可現在就不一樣了。


    最終,三位監場長老經過商議,一致認為應該督促雙方盡快決戰。於是,監場長老便將程誠的位置告訴李遇朝。李遇朝大喜,即可趕往目標位置。


    當然,為了公平起見,監場長老也將此事告訴了程誠,讓他做好迎戰的準備。


    過了一會,雙方總算是碰麵了。李遇朝早就不耐煩了,直接抽出佩劍,以淩厲的劍氣跟程誠打招呼。


    程誠非常穩重地催動陣法,繼續消耗李遇晨的精力。然而,李遇朝修習兩儀劍法,對五行八卦與相關陣術也是有了解的。


    因此,程誠的陣法並沒有對李遇朝造成太大的阻礙,頂多是讓其感到煩躁與惱火。然而,真正折磨的還在後麵。


    程誠化身園藝大師,在原來陣法的位置升起一片樹林。隨後,他又以木遁術穿梭於樹木之間,並不時以靈符或者其他方法攻擊李遇朝。


    就這樣,一炷香過去了,李遇朝一直被動防禦,連程誠的衣角都沒碰到過。如此一幕,讓觀戰眾人都以為程誠將拿下這一局的勝利。


    然而,能打到第二輪的選手,又豈會沒有一點看家的本事。果然,李遇朝在被逼無奈之下,動用最後的底牌——陰陽輪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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