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齊卡特走後，白胡子走上前，神情複雜：“柳小哥，你真想買奴隸？”
“自然不可能。我沒貴族那種愛好！比起奴隸，我更想找個實力高強些的同伴，不會背叛那種。”柳鳴解釋道。
“雖然奴隸被公認存在，但是，這是對生命的一種褻瀆。每個人都應該有尊嚴的活著，招募奴隸我並不會怪責小哥，隻是擔心你性子改變。”
“人一旦位於優勢，心底的殘暴會不自覺流露！這是根深在人類骨髓的劣根性，我不想看見一個自由自在的柳小哥，變成被王城淤泥浸染的俗人。”白胡子說道，長滿老人斑的手搭在柳鳴肩膀上。
“您老多高看我啊？我本就是個俗人。貪財好色，空有一身正氣罷了。”柳鳴自嘲道。
“沒有高看！老維內活了兩百年，一眼就看出柳小哥非池中物。”
“剛見到我時你不是這麽講的啊。”柳鳴吐槽道。
“咳咳！人老了，眼睛有點模糊。”白胡子尷尬咳嗽。
“先別聊！我身上快癢死了！柳鳴你這臭小子給我倒了什麽東西！”金恩像隻猴子上躥下跳，不斷撓著身上的癢。
“癢癢藥融水性很強，隻要在水裏麵泡一分鍾就好了。”柳鳴給金恩一個白眼，金恩趕忙跑到溪邊脫掉上衣跳下，冰冷的溪水緩解一定的痕癢。
柳鳴給出了懲罰，不會再找金恩麻煩，身上的感冒也好了大半，現在隻是輕微的頭暈，正常行動已經沒問題。
遠邊的天空還是灰沉沉一片，哪怕時至中午也見不到一絲陽光灑下來。
風吹得帳篷上麵的旗子嘩嘩作響，在塔拉部落呆夠了，也該前往下一個目的地。
“嗯，是時候離開了。”金恩換了新衣服，坐在柳鳴旁邊，手指在地圖上滑動。
“塔拉部落行動在這片水域之間，所以我們的大概方向在這。”金恩點出目前的位置。
“接下來是往中部走，所以我們要往東北的方向前進，一直沿著河就能看到草原最中心的女神之湖，那就是我們的目的地。”
“哦！要去中部？是要參加春季的遊獵大會嗎？”白胡子鑽入帳篷，聽兩人的對話問道。
柳鳴從金恩口中得知過，遊獵大會是草原的盛事，每十年一次，想要參加的部落都前往草原最中心的女神之湖畔聚合。
抉擇出，誰才是未來十年，草原最強的勇士！
當然，這個名號還是有點好處的，起碼遊走在其他的部落時，其他部落必須以最高規格相迎，且必須答應獲勝者一個要求。
這個要求是什麽都行，除了更換圖騰與信仰神外，都被允許。
柳鳴問過金恩前往的原因，金恩則看向外頭戲玩的金固：“讓那小子知道草原有多寬廣，比他父親強的人有多少！這樣他才會有目標成長，不是做一個莽夫在隊伍當老大。”
對於金固，金恩付出的很多，柳鳴看在眼裏，所以報答金恩的最好方式就是教導金固武藝，更好在草原上生存。
見白胡子問道，柳鳴點點頭。
“金恩大哥想帶金固長見識，而我則順路前往。”
“本來我也想去的，但是部落的年輕人，一個不如一個！去了隻是成為笑話，幹脆老實在這裏呆著，趁我沒死前生個孩兒，我嚐試教導出新的首領。”白胡子有些感傷。
“恰喀爾？”柳鳴看出白胡子在說誰，問道。
白胡子凸著下嘴唇，憂愁點頭。
“那家夥心地不算壞，隻是不懂得處理的方式。去參加遊獵大會拿名次是可以的，但如果說獲勝，可能比不過別人。”
“你不怪他？”白胡子反問柳鳴。
“有什麽好怪的？他又沒惹我。”
“他可是把卓瑪，你的女人扔下水不管，獨自逃離啊！”
“打住！卓瑪不是我的女人！而且卓瑪掉下水是自己的事，怪不得傻大個。那家夥智商不好用，不懂得救人逃跑是正常的。”柳鳴撐著下巴說道。
“正因為他傻乎乎的，我才一直不敢把首領位置給他。本想讓卓瑪輔助，可卓瑪不喜歡，我這當義父的也不好強迫。草原的兒女，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
“能這麽想最好不過。”柳鳴淺笑，和金恩商量著接下來的路程，卓瑪進來過一次，隻是端了些食物就走，沒有停留。
柳鳴對她的意思很清楚，封頂欣賞，談戀愛沒門。
卓瑪也是個聰明的女孩，不會自討沒趣。
“你們打算什麽時候走？”白胡子問道。
“如果金恩大哥要參加遊獵大會，我們明天就要出發了。也不知道這次的寒流會耽誤我們多少時間，提前出發留出時間，總歸是有備無患。”
“這麽急？不打算和卓瑪打招呼就走。”白胡子皺眉問道。
“萍水相逢，有緣再見。”柳鳴簡單說道，起身回自己的帳篷休息。
護送隊的其他人收拾行裝，準備第二天就離開，卓瑪見狀，耐不住心底的聲音，決定再見柳鳴一次。
小跑到柳鳴的帳篷前，卻看見恰喀爾從別的地方趕來，帶著怒氣。
與卓瑪相遇，恰喀爾明白自己的猜測是對的，怒火中燒在柳鳴的帳篷前大喊：“柳鳴！出來決鬥！”
卓瑪見狀，上前攔住恰喀爾，生氣問道：“你幹嘛！”
“你讓開！這是男人間的問題！”恰喀爾將卓瑪推開。
“哪來的蒼蠅在這瞎嗶嗶！”柳鳴剛睡下就被吵醒，沒有起床氣都難。
“你還有膽子出來！拿出你的武器！我們倆決一死戰，證明誰才是這裏最強的勇士！”恰喀爾紅著脖子說道。
柳鳴看了眼恰喀爾，又看了眼卓瑪，真是無辜背鍋。
你丫的吃醋把火氣灑我身上！真當我柳鳴軟柿子？
“你發什麽神經！因為自己救不了卓瑪的無能，把怨氣甩我身上！塔拉部落就這樣對待客人的嗎！”柳鳴怒斥。
將問題扯上整個塔拉，這家夥如果智商還在，應該不會選擇把事情鬧大。
可惜他沒！
“塔拉不歡迎廢物！柳鳴，戰鬥！決定誰才配擁有卓瑪！”恰喀爾走到柳鳴身前，居高臨下看去。
“戰鬥，我不怕任何人！隻是告訴你，卓瑪不是貨物，不是能當賭注的玩意！先給卓瑪道歉，再為你的無知付出代價。”柳鳴冷冷說道，身邊的氣溫又下降幾度。
這種帶著殺意的氣息，恰喀爾隻在魔獸身上見過。
“事後我會道歉！”恰喀爾操起不遠處的鐵叉，單手拿住，鐵叉的尖刃離柳鳴鼻子隻有十幾厘米。
白胡子和金恩從別處聞聲趕來，金恩想上前阻止，被白胡子伸手攔住。
“我警告你，我勸不住那小子的！”金恩嚴肅說道。
白胡子麵無表情，眼神平淡無波。
“讓柳鳴幫我最後的忙，教恰喀爾做人。”
“萬一柳小子動殺心！”
“那就是恰喀爾的命！作為挑事者，必須付出代價！哪怕他是我未來的接班人也一樣！我代表的，是整個塔拉部落的未來。”白胡子說道，周圍的部落成員也停下腳步，站在白胡子後頭。
柳鳴冷笑一聲，拿出護送隊的備用弓箭，雖然很劣質，可對付這種傻逼已經足夠。
“瞧不起我？”恰喀爾不滿看向劣質木弓，對柳鳴的態度不滿意。
“對！你隻配這個！”柳鳴魂力加持在木弓上，彈開鐵叉，逍遙步發起，將卓瑪抱到一旁免得受波連。
“放開你的臭手！”恰喀爾張口罵道，手裏的鐵叉迅猛刺向柳鳴。
“小心！”卓瑪提示，柳鳴轉身一腳將鐵叉踢開。
“你好好在這呆著，別亂來。”柳鳴努力讓自己語氣溫柔，腳尖一點，身子倒飛出去。
將恰喀爾引到空曠地方，柳鳴活絡肩膀，恰喀爾霸王步上前，鐵叉帶著殘影刺向柳鳴，被柳鳴輕微晃動身子躲開。
久久攻擊不到，恰喀爾抓住鐵叉中段，用力丟向柳鳴，握緊大拳緊隨其後。
“這麽劣質的戰鬥誰教你的！”柳鳴不屑說道，逍遙步躲開鐵叉，速度發揮極致，恰喀爾隻擊中柳鳴的殘影。
此刻柳鳴已經在恰喀爾身後，腳尖用力踹向恰喀爾的膝蓋，放倒後拉住他手臂，往上一推，成功把恰喀爾的手臂關節卸掉。
恰喀爾吃痛倒在地上，柳鳴還不打算放過他，將他腳踝、大腿也卸下，幾乎四肢脫臼倒在冰冷的草地上。
從柳鳴躲開鐵叉攻擊時，就已經勝利。
“混蛋！你仗著有身法！不公平！”恰喀爾吃痛喊道，身子每動一下都疼的厲害。
“公平？”柳鳴一腳踩在他的腦袋上，壓住他的嘴巴。
“這個世界！從來都沒有公平！你要別人尊重你，禮待你就必須拿出實力！生死決鬥上永遠都是不斷奮鬥的人活下來！”
“你難道想讓別人放棄優點和你拚嗎？你腦子是壞掉了吧！”柳鳴教訓著恰喀爾，一腳將他的牙齒踢掉，卓瑪吃驚捂著嘴巴，被柳鳴的殘忍嚇到。
“如果換做別人，你現在是死屍了！”柳鳴蹲下，手抓著恰喀爾的臉與他對視。
恰喀爾第一次受到如此大侮辱，眼裏有了逃避的意思。
“最後教你一課！”柳鳴緩緩說道。
“多動點腦！你並不是為自己而戰！”
“自然不可能。我沒貴族那種愛好！比起奴隸，我更想找個實力高強些的同伴，不會背叛那種。”柳鳴解釋道。
“雖然奴隸被公認存在，但是，這是對生命的一種褻瀆。每個人都應該有尊嚴的活著，招募奴隸我並不會怪責小哥，隻是擔心你性子改變。”
“人一旦位於優勢，心底的殘暴會不自覺流露！這是根深在人類骨髓的劣根性，我不想看見一個自由自在的柳小哥，變成被王城淤泥浸染的俗人。”白胡子說道，長滿老人斑的手搭在柳鳴肩膀上。
“您老多高看我啊？我本就是個俗人。貪財好色，空有一身正氣罷了。”柳鳴自嘲道。
“沒有高看！老維內活了兩百年，一眼就看出柳小哥非池中物。”
“剛見到我時你不是這麽講的啊。”柳鳴吐槽道。
“咳咳！人老了，眼睛有點模糊。”白胡子尷尬咳嗽。
“先別聊！我身上快癢死了！柳鳴你這臭小子給我倒了什麽東西！”金恩像隻猴子上躥下跳，不斷撓著身上的癢。
“癢癢藥融水性很強，隻要在水裏麵泡一分鍾就好了。”柳鳴給金恩一個白眼，金恩趕忙跑到溪邊脫掉上衣跳下，冰冷的溪水緩解一定的痕癢。
柳鳴給出了懲罰，不會再找金恩麻煩，身上的感冒也好了大半，現在隻是輕微的頭暈，正常行動已經沒問題。
遠邊的天空還是灰沉沉一片，哪怕時至中午也見不到一絲陽光灑下來。
風吹得帳篷上麵的旗子嘩嘩作響，在塔拉部落呆夠了，也該前往下一個目的地。
“嗯，是時候離開了。”金恩換了新衣服，坐在柳鳴旁邊，手指在地圖上滑動。
“塔拉部落行動在這片水域之間，所以我們的大概方向在這。”金恩點出目前的位置。
“接下來是往中部走，所以我們要往東北的方向前進，一直沿著河就能看到草原最中心的女神之湖，那就是我們的目的地。”
“哦！要去中部？是要參加春季的遊獵大會嗎？”白胡子鑽入帳篷，聽兩人的對話問道。
柳鳴從金恩口中得知過，遊獵大會是草原的盛事，每十年一次，想要參加的部落都前往草原最中心的女神之湖畔聚合。
抉擇出，誰才是未來十年，草原最強的勇士！
當然，這個名號還是有點好處的，起碼遊走在其他的部落時，其他部落必須以最高規格相迎，且必須答應獲勝者一個要求。
這個要求是什麽都行，除了更換圖騰與信仰神外，都被允許。
柳鳴問過金恩前往的原因，金恩則看向外頭戲玩的金固：“讓那小子知道草原有多寬廣，比他父親強的人有多少！這樣他才會有目標成長，不是做一個莽夫在隊伍當老大。”
對於金固，金恩付出的很多，柳鳴看在眼裏，所以報答金恩的最好方式就是教導金固武藝，更好在草原上生存。
見白胡子問道，柳鳴點點頭。
“金恩大哥想帶金固長見識，而我則順路前往。”
“本來我也想去的，但是部落的年輕人，一個不如一個！去了隻是成為笑話，幹脆老實在這裏呆著，趁我沒死前生個孩兒，我嚐試教導出新的首領。”白胡子有些感傷。
“恰喀爾？”柳鳴看出白胡子在說誰，問道。
白胡子凸著下嘴唇，憂愁點頭。
“那家夥心地不算壞，隻是不懂得處理的方式。去參加遊獵大會拿名次是可以的，但如果說獲勝，可能比不過別人。”
“你不怪他？”白胡子反問柳鳴。
“有什麽好怪的？他又沒惹我。”
“他可是把卓瑪，你的女人扔下水不管，獨自逃離啊！”
“打住！卓瑪不是我的女人！而且卓瑪掉下水是自己的事，怪不得傻大個。那家夥智商不好用，不懂得救人逃跑是正常的。”柳鳴撐著下巴說道。
“正因為他傻乎乎的，我才一直不敢把首領位置給他。本想讓卓瑪輔助，可卓瑪不喜歡，我這當義父的也不好強迫。草原的兒女，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
“能這麽想最好不過。”柳鳴淺笑，和金恩商量著接下來的路程，卓瑪進來過一次，隻是端了些食物就走，沒有停留。
柳鳴對她的意思很清楚，封頂欣賞，談戀愛沒門。
卓瑪也是個聰明的女孩，不會自討沒趣。
“你們打算什麽時候走？”白胡子問道。
“如果金恩大哥要參加遊獵大會，我們明天就要出發了。也不知道這次的寒流會耽誤我們多少時間，提前出發留出時間，總歸是有備無患。”
“這麽急？不打算和卓瑪打招呼就走。”白胡子皺眉問道。
“萍水相逢，有緣再見。”柳鳴簡單說道，起身回自己的帳篷休息。
護送隊的其他人收拾行裝，準備第二天就離開，卓瑪見狀，耐不住心底的聲音，決定再見柳鳴一次。
小跑到柳鳴的帳篷前，卻看見恰喀爾從別的地方趕來，帶著怒氣。
與卓瑪相遇，恰喀爾明白自己的猜測是對的，怒火中燒在柳鳴的帳篷前大喊：“柳鳴！出來決鬥！”
卓瑪見狀，上前攔住恰喀爾，生氣問道：“你幹嘛！”
“你讓開！這是男人間的問題！”恰喀爾將卓瑪推開。
“哪來的蒼蠅在這瞎嗶嗶！”柳鳴剛睡下就被吵醒，沒有起床氣都難。
“你還有膽子出來！拿出你的武器！我們倆決一死戰，證明誰才是這裏最強的勇士！”恰喀爾紅著脖子說道。
柳鳴看了眼恰喀爾，又看了眼卓瑪，真是無辜背鍋。
你丫的吃醋把火氣灑我身上！真當我柳鳴軟柿子？
“你發什麽神經！因為自己救不了卓瑪的無能，把怨氣甩我身上！塔拉部落就這樣對待客人的嗎！”柳鳴怒斥。
將問題扯上整個塔拉，這家夥如果智商還在，應該不會選擇把事情鬧大。
可惜他沒！
“塔拉不歡迎廢物！柳鳴，戰鬥！決定誰才配擁有卓瑪！”恰喀爾走到柳鳴身前，居高臨下看去。
“戰鬥，我不怕任何人！隻是告訴你，卓瑪不是貨物，不是能當賭注的玩意！先給卓瑪道歉，再為你的無知付出代價。”柳鳴冷冷說道，身邊的氣溫又下降幾度。
這種帶著殺意的氣息，恰喀爾隻在魔獸身上見過。
“事後我會道歉！”恰喀爾操起不遠處的鐵叉，單手拿住，鐵叉的尖刃離柳鳴鼻子隻有十幾厘米。
白胡子和金恩從別處聞聲趕來，金恩想上前阻止，被白胡子伸手攔住。
“我警告你，我勸不住那小子的！”金恩嚴肅說道。
白胡子麵無表情，眼神平淡無波。
“讓柳鳴幫我最後的忙，教恰喀爾做人。”
“萬一柳小子動殺心！”
“那就是恰喀爾的命！作為挑事者，必須付出代價！哪怕他是我未來的接班人也一樣！我代表的，是整個塔拉部落的未來。”白胡子說道，周圍的部落成員也停下腳步，站在白胡子後頭。
柳鳴冷笑一聲，拿出護送隊的備用弓箭，雖然很劣質，可對付這種傻逼已經足夠。
“瞧不起我？”恰喀爾不滿看向劣質木弓，對柳鳴的態度不滿意。
“對！你隻配這個！”柳鳴魂力加持在木弓上，彈開鐵叉，逍遙步發起，將卓瑪抱到一旁免得受波連。
“放開你的臭手！”恰喀爾張口罵道，手裏的鐵叉迅猛刺向柳鳴。
“小心！”卓瑪提示，柳鳴轉身一腳將鐵叉踢開。
“你好好在這呆著，別亂來。”柳鳴努力讓自己語氣溫柔，腳尖一點，身子倒飛出去。
將恰喀爾引到空曠地方，柳鳴活絡肩膀，恰喀爾霸王步上前，鐵叉帶著殘影刺向柳鳴，被柳鳴輕微晃動身子躲開。
久久攻擊不到，恰喀爾抓住鐵叉中段，用力丟向柳鳴，握緊大拳緊隨其後。
“這麽劣質的戰鬥誰教你的！”柳鳴不屑說道，逍遙步躲開鐵叉，速度發揮極致，恰喀爾隻擊中柳鳴的殘影。
此刻柳鳴已經在恰喀爾身後，腳尖用力踹向恰喀爾的膝蓋，放倒後拉住他手臂，往上一推，成功把恰喀爾的手臂關節卸掉。
恰喀爾吃痛倒在地上，柳鳴還不打算放過他，將他腳踝、大腿也卸下，幾乎四肢脫臼倒在冰冷的草地上。
從柳鳴躲開鐵叉攻擊時，就已經勝利。
“混蛋！你仗著有身法！不公平！”恰喀爾吃痛喊道，身子每動一下都疼的厲害。
“公平？”柳鳴一腳踩在他的腦袋上，壓住他的嘴巴。
“這個世界！從來都沒有公平！你要別人尊重你，禮待你就必須拿出實力！生死決鬥上永遠都是不斷奮鬥的人活下來！”
“你難道想讓別人放棄優點和你拚嗎？你腦子是壞掉了吧！”柳鳴教訓著恰喀爾，一腳將他的牙齒踢掉，卓瑪吃驚捂著嘴巴，被柳鳴的殘忍嚇到。
“如果換做別人，你現在是死屍了！”柳鳴蹲下，手抓著恰喀爾的臉與他對視。
恰喀爾第一次受到如此大侮辱，眼裏有了逃避的意思。
“最後教你一課！”柳鳴緩緩說道。
“多動點腦！你並不是為自己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