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卡恩與凱多！奧哈拉！搞教育！
海賊：真數千手，頂上亂殺！ 作者：幸運回來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夏洛特·佩羅斯佩羅摸著自己早已消失不見的秀發，一臉苦惱道：「還是在鼓磁萬國學習的那段時間最輕鬆，原來建立真正有序的勢力這麽複雜，我好想回鼓磁王國繼續深造學習。」
夏洛特·佩羅斯佩羅的想法跟很多人類似。
在學校的時候，希望快點長大，進入社會，真正進入社會後，才發現沒有想象中那麽美好，反而回憶起當年在校園的記憶。
隻需要讀書，學習，大部分煩惱有人替你去扛。
「對了，卡恩哥來了。」
夏洛特·佩羅斯佩羅激動道：「要不……我去投靠卡恩哥算了，媽媽應該不會打死我吧？我好歹是她的孩子……呃，這麽幹，必須這麽幹！我要去鼓磁王國！」
半個時辰後。
夏洛特·佩羅斯佩羅被夏洛特·玲玲從宴會上丟了出去，被其他萬國大臣給關進小黑屋，讓他去好好反省。
「嘛嘛~」
夏洛特·玲玲不好意思道：「卡恩，萬國人才太少，我的孩子大多都沒有長大，他們全都向武力發展，像夏洛特·佩羅斯佩羅這種全麵發展的人才很少。」
「多虧了你的才把他們培養起來，後麵我會讓更多孩子過去參與教育。」
「我最近也打算提拔一些外人，讓他們幫忙管理萬國。」
「我從你身上學到很多，明白一個勢力不是想象中那麽簡單，萬國發展雖然沒有海賊聯盟和你的勢力那麽快，但穩定和團結程度比海賊聯盟強。」
「我還很年輕，不著急。」
「……」
夏洛特·玲玲確實很年輕，實力方麵至少還有幾十年的鼎盛時期，這個時期說不定能更上一層樓，
像羅傑實力下降。
主要是疾病影響，沒有卡恩，羅傑的實力也會往下麵不斷的下降。
「喔~咯咯咯！」
凱多笑問道：「你們說羅傑找的那個女人是誰？怎麽就這麽倒黴，被羅傑那個混蛋給找上了。」
「這個嘛。」
夏洛特·玲玲憤怒道：「不知道，但那麽多倒黴的孕婦和孩子……可真是夠倒黴的，世界政府的命令不能收回去嗎？」
「……」
夏洛特·玲玲這一句天真的話語，讓卡恩，凱多等人齊齊沉默下去。
世界政府最看重臉麵。
尤其是蜂巢海域事件，世界政府出麵搶奪一部分勝利果實，嚐到了甜頭，更是不可能把命令收回去打自己的臉。
像瓦爾德，羅傑這種踐踏秩序的海賊。
本就是世界政府大力打擊的存在。
卡恩就是利用這一點，滅掉羅傑海賊團，又利用世界政府，海軍總部阻止大航海時代的開啟。
「我有些好奇。」
夏洛特·玲玲直視卡恩，問道：「你不是成為天龍人，按理說問五老星要羅傑難道不行嗎？我記得無名之島的戰鬥，羅傑那個混蛋被你斬斷一條手臂，又被你打得隻剩下一口氣，為什麽還能從海軍手上跑掉？」
「五老星要臉。」
卡恩回答道：「那五個老家夥死要麵子活受罪，他們答應過羅傑一些事，而羅傑在海賊團覆滅的那一刻，本身對五老星已經產生不了威脅。」
「至於海軍……他們確實在我烏南離開後，把羅傑給關押，但之後發生一些事讓羅傑傷勢好轉後離開海軍。」
「……」
羅傑，氣運確實不錯。
要是換成瓦爾德那種氣運不佳的家夥，這麽作死，早就被卡恩給鏟除掉。
「嘛嘛~」
夏洛特·玲玲惱火道：「海軍
中是哪個混蛋把羅傑給放出去的？」
「卡普。」
卡恩回答道：「卡普與羅傑在很多年前就有聯係，他們兩人打過很多次交道，即便羅傑後來所做的事情超過卡普的底線，但卡普仍然產生側隱之心，放走羅傑。」
「對，他們把這種東西稱之為男人的浪漫。」
「……」
夏洛特·玲玲臉色更加不爽，明明親手宰了羅傑，但依舊很不爽。
「我呸！」
凱多破口大罵道：「那可不是什麽男人的浪漫，真的男人浪漫可不是那種浪漫啊！像王直，像約翰那種關係才配叫做男人的浪漫！」
「羅傑，卡普這種關係不配叫作浪漫！他們為了一己私欲將浪漫建立在他人的生命上，這種浪漫就是狗屎不如！」
「……」
遇到卡恩，凱多變了很多。
有了大和。
凱多更是在無時無刻地思考，自己該如何做一個合格的父親，做一個合格的戰士，去為了最初的理想改變這個世界。
他絕對不認同羅傑和卡普之間的關係叫做浪漫！
那就是狗屎不如的浪漫！
羅傑那種人就不該有孩子！
該早點死！
該死無葬身之地！
那種垃圾簡直是罕見！！！
從始至終禍害了不知道多少人，為了自己所謂的夢想與自由，從頭到尾都沒有悔改過，死到臨頭，還裝可憐想讓卡恩放過自己的妻兒。
凱多真心太想笑。
在審訊室內，羅傑可不是那麽說的，用威脅與挑釁的語氣，用自己的妻兒跟卡恩打賭說：「你能對無辜的孕婦和孩子動手嗎？」
卡恩毫不猶豫地說會親手斬下她們的頭顱。
結果羅傑賭輸了。
又怕了。
想反悔。
那個狗東西把這一切當成什麽了？
當成他過家家的遊戲？
死到臨頭都不懂悔改的狗東西！
「這個混蛋所帶來的自由可笑之極，羅傑，天龍人……他們才是大海上霍亂的根源，如果說世界政府是一切罪惡的根源，那麽羅傑是讓罪惡的火苗燃燒得更旺的垃圾！」
凱多怒吼道：「找到那些與羅傑有關係的孕婦，動手的時候算我一個，她們遇到羅傑確實是倒了八輩子黴，但那些可能因為她們而死的無關孕婦們更加無辜。」
「這個惡人老子當定了！！！」
「……」
卡恩白了凱多一眼。
他心裏知道凱多是不想讓自己一個人老是當惡人。
前段時間殺了那麽多貴族，王族。
故意讓自己風評改變。
用這種方式輕而易舉化解五老星的隱藏陰謀，那五個老頭想要把自己捧得高高的，像是神，要是自己做出出格的舉動，他們會把自己拉下神壇。
這種手段就是捧殺的一種延伸。
隻要惡名夠重。
別人就捧殺不到自己。
好名聲全給洛克斯殘黨其他人，讓其他人去引領時代的風氣。
比如夏洛特·玲玲的作為象征。
以一己之力什麽都不用做，單單成為海賊王，多了一個稱號，掌控著萬國，便扭轉這個時代的風氣。
五老星可能會賺。
但他永遠不可能虧。
一個真正係統龐大的團隊中，總要有人去做惡人，當年的洛克斯海賊團，有銀斧。
…………
「凱多。」
卡恩開口
道：「我要跟他們一起去往西海，你去鼓磁王國待著，讓他們趕緊收拾收拾，我們要轉移陣地。」
「轉移陣地嗎？」
凱多抬頭看向天空，「空島，那可是傳說，也是史基的地盤，史基那家夥還在蹲大牢，他的地盤由我們接手再合理不過。」
「我們本來就有一半的地盤，不過……我先去登格爾島嶼一趟，以我的力量足以把一座島嶼移動到萬米高空之上。」
「鼓磁王國作為加盟國不能隨便移動，島嶼上有足夠強大的戰力，但登格爾島嶼戰力不夠，我們可以把登格爾島嶼送到萬米高空，到時候集中力量防守住鼓磁王國。」
「卡恩，你說呢？」
「……」
凱多沒聽到回答。
隻看到卡恩翹起的嘴角，心裏立馬明白，對方早就打的是這個主意，一直在等自己主動開口。
「喔~咯咯咯！」
凱多笑著問道：「世界秩序都逐漸穩定下來了，我們真的能推翻世界政府？」
「當然能。」
卡恩回答道：「世界政府可是在幫我們縮短改變世界的時間，光靠我們的力量可不夠，有了這個全大海最強大的勢力作保障。」
「還怕世界改變不了？」
「至於你說的不是問題，你要明白一個道理，對於那些最高掌權者來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們負責在有足夠力量，適合的機會之時，帶著全大海的期望，接手世界政府。」
「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結束戰鬥，即便是改朝換代會帶來動蕩，但被改良的大環境，能讓我們盡快結束動蕩，穩定住大海，徹底改變世界。」
「海賊如今沒前途。」
「這一點眾所周知。」
「但仍然會有海賊源源不斷誕生，因為罪惡的根源沒有得到解決，即便是解決掉罪惡的根源，也不會不知死活的人去成為海賊，那個時候隻需要多一個殺一個。」
「公開處刑羅傑之後，底層海賊誕生的速度沒有那麽誇張，海軍總部能絕對掌握偉大航路前半段，加上七武海，新生代的海賊已經徹底翻不起浪花。」
「想偷偷來新世界，新世界有怪物在等待他們。」
「這種平衡。」
「是五老星他們所期待的，也是很多背後規劃的人想要的結果。」
「比如我，比如萊德。」
「……」
凱多張大嘴巴。
世界政府被算計和拿捏得死死的。
幸虧他不是卡恩的敵人。
做卡恩的敵人。
可真是……
太不幸。
「卡恩。」
凱多問道：「等我們積蓄到足夠強大的力量，是不是引起各地***，攻破推進城，直接幹世界政府？」
「不。」
卡恩回答道：「先讓萊德給我們探探路。在萊德去探路之前，我們要處理的是海軍總部，這個世界政府最大的打手。」
凱多眼神激動。
他早看海軍不爽。
卡恩明白凱多的想法，海軍總部相當於世界政府的雙臂，必須斬掉。
那個鋼骨空已經上了必殺名單。
至於戰國，卡普，鶴……
唉。
與澤法關係好就是這一點不好，不好處理掉這些家夥。
像戰國那麽忠誠世界政府秩序的海軍。
能留？
像卡普那種看不懂的d之一族，不確定是不是不安穩因素的家夥。
能留？
鶴確實想留。
有很大價值。
但跟海軍早已建立起深厚的感情。
卡普與多拉格有關係。
鶴，戰國，卡普三人關係密切。
按照卡恩的想法。
其實都不能留。
反倒是新時代海軍，薩卡斯基，庫讚兩人能嚐試拉攏，有拉攏的機會。
人情世故這種東西是好東西。
但有時候會限製一個人。
可卡恩是王。
王可以專橫，可以獨斷，可以暴虐，但絕不能向異族去低頭，以天下蒼生為己任。
對海軍總部。
他早就想好處理的方式。
隻是一直在思考與判斷。
「卡恩。」
凱多問道：「你接下來要去做什麽？」
「去往奧哈拉。」
卡恩回答道：「去推廣教育。」
「那群學者們該去發揮出他們真正的價值，而不是研究曆史，曆史那種東西隨時都能改，就像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
…………
「啊啦啦啦~」
庫讚笑著說道：「你們聽說了嗎？卡恩去往西海，據說目的地是奧哈拉。」
「奧哈拉？」
伯魯薩利諾修著指甲，一臉猥瑣道：「好可怕~還好不是我去負責奧哈拉事件。」
負責奧哈拉事件的是薩卡斯基。
軍艦上。
澤法站在前方，遙望著大海，他好像去西海看一趟，但需要帶著一群海軍新兵，不能總是跟著卡恩身後跑。
飛空海賊團沒了，白胡子海賊團沒了，羅傑海賊團沒了。
據說卡普現在盯上海賊聯盟。
要不是鋼骨空元帥攔著，早就跑到海賊聯盟大本營去叫陣了。
戰國那家夥最近要升任海軍元帥，又不需要追白胡子，天天在海軍總部待著，無所事事。
不出意外。
海軍總部和世界政府解決掉革命軍，救世軍兩大勢力，戰國能順利升到海軍元帥的位置。
鋼骨空元帥會被調到更高的位置。
「唉~」
澤法歎氣道：「這片大海什麽時候能安寧下來。」
他不是沒有找過戰國，卡普，鶴等海軍重要軍官隱約試探過。
但都沒有用。
卡普擺爛裝傻。
鶴隻想把握現在的人脈關係，不想發生改變。
戰國……
或許海軍未來的希望是在這群新人身上。
要是未來時代大變。
自己該怎麽做？
夏洛特·佩羅斯佩羅的想法跟很多人類似。
在學校的時候，希望快點長大，進入社會，真正進入社會後，才發現沒有想象中那麽美好，反而回憶起當年在校園的記憶。
隻需要讀書，學習，大部分煩惱有人替你去扛。
「對了，卡恩哥來了。」
夏洛特·佩羅斯佩羅激動道：「要不……我去投靠卡恩哥算了，媽媽應該不會打死我吧？我好歹是她的孩子……呃，這麽幹，必須這麽幹！我要去鼓磁王國！」
半個時辰後。
夏洛特·佩羅斯佩羅被夏洛特·玲玲從宴會上丟了出去，被其他萬國大臣給關進小黑屋，讓他去好好反省。
「嘛嘛~」
夏洛特·玲玲不好意思道：「卡恩，萬國人才太少，我的孩子大多都沒有長大，他們全都向武力發展，像夏洛特·佩羅斯佩羅這種全麵發展的人才很少。」
「多虧了你的才把他們培養起來，後麵我會讓更多孩子過去參與教育。」
「我最近也打算提拔一些外人，讓他們幫忙管理萬國。」
「我從你身上學到很多，明白一個勢力不是想象中那麽簡單，萬國發展雖然沒有海賊聯盟和你的勢力那麽快，但穩定和團結程度比海賊聯盟強。」
「我還很年輕，不著急。」
「……」
夏洛特·玲玲確實很年輕，實力方麵至少還有幾十年的鼎盛時期，這個時期說不定能更上一層樓，
像羅傑實力下降。
主要是疾病影響，沒有卡恩，羅傑的實力也會往下麵不斷的下降。
「喔~咯咯咯！」
凱多笑問道：「你們說羅傑找的那個女人是誰？怎麽就這麽倒黴，被羅傑那個混蛋給找上了。」
「這個嘛。」
夏洛特·玲玲憤怒道：「不知道，但那麽多倒黴的孕婦和孩子……可真是夠倒黴的，世界政府的命令不能收回去嗎？」
「……」
夏洛特·玲玲這一句天真的話語，讓卡恩，凱多等人齊齊沉默下去。
世界政府最看重臉麵。
尤其是蜂巢海域事件，世界政府出麵搶奪一部分勝利果實，嚐到了甜頭，更是不可能把命令收回去打自己的臉。
像瓦爾德，羅傑這種踐踏秩序的海賊。
本就是世界政府大力打擊的存在。
卡恩就是利用這一點，滅掉羅傑海賊團，又利用世界政府，海軍總部阻止大航海時代的開啟。
「我有些好奇。」
夏洛特·玲玲直視卡恩，問道：「你不是成為天龍人，按理說問五老星要羅傑難道不行嗎？我記得無名之島的戰鬥，羅傑那個混蛋被你斬斷一條手臂，又被你打得隻剩下一口氣，為什麽還能從海軍手上跑掉？」
「五老星要臉。」
卡恩回答道：「那五個老家夥死要麵子活受罪，他們答應過羅傑一些事，而羅傑在海賊團覆滅的那一刻，本身對五老星已經產生不了威脅。」
「至於海軍……他們確實在我烏南離開後，把羅傑給關押，但之後發生一些事讓羅傑傷勢好轉後離開海軍。」
「……」
羅傑，氣運確實不錯。
要是換成瓦爾德那種氣運不佳的家夥，這麽作死，早就被卡恩給鏟除掉。
「嘛嘛~」
夏洛特·玲玲惱火道：「海軍
中是哪個混蛋把羅傑給放出去的？」
「卡普。」
卡恩回答道：「卡普與羅傑在很多年前就有聯係，他們兩人打過很多次交道，即便羅傑後來所做的事情超過卡普的底線，但卡普仍然產生側隱之心，放走羅傑。」
「對，他們把這種東西稱之為男人的浪漫。」
「……」
夏洛特·玲玲臉色更加不爽，明明親手宰了羅傑，但依舊很不爽。
「我呸！」
凱多破口大罵道：「那可不是什麽男人的浪漫，真的男人浪漫可不是那種浪漫啊！像王直，像約翰那種關係才配叫做男人的浪漫！」
「羅傑，卡普這種關係不配叫作浪漫！他們為了一己私欲將浪漫建立在他人的生命上，這種浪漫就是狗屎不如！」
「……」
遇到卡恩，凱多變了很多。
有了大和。
凱多更是在無時無刻地思考，自己該如何做一個合格的父親，做一個合格的戰士，去為了最初的理想改變這個世界。
他絕對不認同羅傑和卡普之間的關係叫做浪漫！
那就是狗屎不如的浪漫！
羅傑那種人就不該有孩子！
該早點死！
該死無葬身之地！
那種垃圾簡直是罕見！！！
從始至終禍害了不知道多少人，為了自己所謂的夢想與自由，從頭到尾都沒有悔改過，死到臨頭，還裝可憐想讓卡恩放過自己的妻兒。
凱多真心太想笑。
在審訊室內，羅傑可不是那麽說的，用威脅與挑釁的語氣，用自己的妻兒跟卡恩打賭說：「你能對無辜的孕婦和孩子動手嗎？」
卡恩毫不猶豫地說會親手斬下她們的頭顱。
結果羅傑賭輸了。
又怕了。
想反悔。
那個狗東西把這一切當成什麽了？
當成他過家家的遊戲？
死到臨頭都不懂悔改的狗東西！
「這個混蛋所帶來的自由可笑之極，羅傑，天龍人……他們才是大海上霍亂的根源，如果說世界政府是一切罪惡的根源，那麽羅傑是讓罪惡的火苗燃燒得更旺的垃圾！」
凱多怒吼道：「找到那些與羅傑有關係的孕婦，動手的時候算我一個，她們遇到羅傑確實是倒了八輩子黴，但那些可能因為她們而死的無關孕婦們更加無辜。」
「這個惡人老子當定了！！！」
「……」
卡恩白了凱多一眼。
他心裏知道凱多是不想讓自己一個人老是當惡人。
前段時間殺了那麽多貴族，王族。
故意讓自己風評改變。
用這種方式輕而易舉化解五老星的隱藏陰謀，那五個老頭想要把自己捧得高高的，像是神，要是自己做出出格的舉動，他們會把自己拉下神壇。
這種手段就是捧殺的一種延伸。
隻要惡名夠重。
別人就捧殺不到自己。
好名聲全給洛克斯殘黨其他人，讓其他人去引領時代的風氣。
比如夏洛特·玲玲的作為象征。
以一己之力什麽都不用做，單單成為海賊王，多了一個稱號，掌控著萬國，便扭轉這個時代的風氣。
五老星可能會賺。
但他永遠不可能虧。
一個真正係統龐大的團隊中，總要有人去做惡人，當年的洛克斯海賊團，有銀斧。
…………
「凱多。」
卡恩開口
道：「我要跟他們一起去往西海，你去鼓磁王國待著，讓他們趕緊收拾收拾，我們要轉移陣地。」
「轉移陣地嗎？」
凱多抬頭看向天空，「空島，那可是傳說，也是史基的地盤，史基那家夥還在蹲大牢，他的地盤由我們接手再合理不過。」
「我們本來就有一半的地盤，不過……我先去登格爾島嶼一趟，以我的力量足以把一座島嶼移動到萬米高空之上。」
「鼓磁王國作為加盟國不能隨便移動，島嶼上有足夠強大的戰力，但登格爾島嶼戰力不夠，我們可以把登格爾島嶼送到萬米高空，到時候集中力量防守住鼓磁王國。」
「卡恩，你說呢？」
「……」
凱多沒聽到回答。
隻看到卡恩翹起的嘴角，心裏立馬明白，對方早就打的是這個主意，一直在等自己主動開口。
「喔~咯咯咯！」
凱多笑著問道：「世界秩序都逐漸穩定下來了，我們真的能推翻世界政府？」
「當然能。」
卡恩回答道：「世界政府可是在幫我們縮短改變世界的時間，光靠我們的力量可不夠，有了這個全大海最強大的勢力作保障。」
「還怕世界改變不了？」
「至於你說的不是問題，你要明白一個道理，對於那些最高掌權者來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們負責在有足夠力量，適合的機會之時，帶著全大海的期望，接手世界政府。」
「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結束戰鬥，即便是改朝換代會帶來動蕩，但被改良的大環境，能讓我們盡快結束動蕩，穩定住大海，徹底改變世界。」
「海賊如今沒前途。」
「這一點眾所周知。」
「但仍然會有海賊源源不斷誕生，因為罪惡的根源沒有得到解決，即便是解決掉罪惡的根源，也不會不知死活的人去成為海賊，那個時候隻需要多一個殺一個。」
「公開處刑羅傑之後，底層海賊誕生的速度沒有那麽誇張，海軍總部能絕對掌握偉大航路前半段，加上七武海，新生代的海賊已經徹底翻不起浪花。」
「想偷偷來新世界，新世界有怪物在等待他們。」
「這種平衡。」
「是五老星他們所期待的，也是很多背後規劃的人想要的結果。」
「比如我，比如萊德。」
「……」
凱多張大嘴巴。
世界政府被算計和拿捏得死死的。
幸虧他不是卡恩的敵人。
做卡恩的敵人。
可真是……
太不幸。
「卡恩。」
凱多問道：「等我們積蓄到足夠強大的力量，是不是引起各地***，攻破推進城，直接幹世界政府？」
「不。」
卡恩回答道：「先讓萊德給我們探探路。在萊德去探路之前，我們要處理的是海軍總部，這個世界政府最大的打手。」
凱多眼神激動。
他早看海軍不爽。
卡恩明白凱多的想法，海軍總部相當於世界政府的雙臂，必須斬掉。
那個鋼骨空已經上了必殺名單。
至於戰國，卡普，鶴……
唉。
與澤法關係好就是這一點不好，不好處理掉這些家夥。
像戰國那麽忠誠世界政府秩序的海軍。
能留？
像卡普那種看不懂的d之一族，不確定是不是不安穩因素的家夥。
能留？
鶴確實想留。
有很大價值。
但跟海軍早已建立起深厚的感情。
卡普與多拉格有關係。
鶴，戰國，卡普三人關係密切。
按照卡恩的想法。
其實都不能留。
反倒是新時代海軍，薩卡斯基，庫讚兩人能嚐試拉攏，有拉攏的機會。
人情世故這種東西是好東西。
但有時候會限製一個人。
可卡恩是王。
王可以專橫，可以獨斷，可以暴虐，但絕不能向異族去低頭，以天下蒼生為己任。
對海軍總部。
他早就想好處理的方式。
隻是一直在思考與判斷。
「卡恩。」
凱多問道：「你接下來要去做什麽？」
「去往奧哈拉。」
卡恩回答道：「去推廣教育。」
「那群學者們該去發揮出他們真正的價值，而不是研究曆史，曆史那種東西隨時都能改，就像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
…………
「啊啦啦啦~」
庫讚笑著說道：「你們聽說了嗎？卡恩去往西海，據說目的地是奧哈拉。」
「奧哈拉？」
伯魯薩利諾修著指甲，一臉猥瑣道：「好可怕~還好不是我去負責奧哈拉事件。」
負責奧哈拉事件的是薩卡斯基。
軍艦上。
澤法站在前方，遙望著大海，他好像去西海看一趟，但需要帶著一群海軍新兵，不能總是跟著卡恩身後跑。
飛空海賊團沒了，白胡子海賊團沒了，羅傑海賊團沒了。
據說卡普現在盯上海賊聯盟。
要不是鋼骨空元帥攔著，早就跑到海賊聯盟大本營去叫陣了。
戰國那家夥最近要升任海軍元帥，又不需要追白胡子，天天在海軍總部待著，無所事事。
不出意外。
海軍總部和世界政府解決掉革命軍，救世軍兩大勢力，戰國能順利升到海軍元帥的位置。
鋼骨空元帥會被調到更高的位置。
「唉~」
澤法歎氣道：「這片大海什麽時候能安寧下來。」
他不是沒有找過戰國，卡普，鶴等海軍重要軍官隱約試探過。
但都沒有用。
卡普擺爛裝傻。
鶴隻想把握現在的人脈關係，不想發生改變。
戰國……
或許海軍未來的希望是在這群新人身上。
要是未來時代大變。
自己該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