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陌生女子道:“參加許侯爺。”許賢說:“起來吧。”女子說:“不知許侯爺找我有何吩咐?”許賢說:“現在你的機會到了,我都安排好了。你隻需要按照計劃行事就行。”


    女子說:“許侯爺是想讓我進宮?”許賢說:“當年你落水,是老夫救了你,該是你報恩的時候了。”女子說:“我定會做牛做馬來報答許侯爺。”


    許賢說:“記住!十年前的白馥瑤已死,你現在叫雪嫣。你隻要在宮裏幫助惠妃坐上後位,老夫定會答應你的條件。”


    女子說:“我隻想報仇!”許賢說:“當初是太後推你進湖裏,才害的你跟皇上分開,你是該回去報仇了。”為了表示你的忠心,把這個蠱丹服下。”女子皺眉道:“許侯爺是不相信我?”


    許賢說:“服下這顆蠱丹,沒有我的解藥,你最多活不過十日,表現你的忠心時刻到了。女子說:“是。”


    第二日,眾人在福殤寶殿祈福幾個小時。祈福完後,皇上就說要帶我去幾個地方。皇後說:“皇上,在外麵不比在宮裏,安全防範沒有宮裏好。你這樣帶著瑾妃娘娘到處走,會很危險。”南宮蕭墨說:“朕自有分寸,不勞皇後費心。”


    皇後說:“既然皇上想出去走走,不如大家一同出去走走可好?各位妹妹,你們說呢?”惠妃說:“臣妾覺得皇後娘娘說的有理。”


    德妃心想:這些女人真是愚蠢,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皇上不想帶她們去,還非要湊上去。算了,隨她們去吧,本宮可不去湊那個熱鬧。


    德妃說:“臣妾身體不適,便回房休息了。”惠妃說:“德妃姐姐真是掃興,都出宮了,陪皇上走走不是很好嗎?”皇後說:“既然德妃身體不適,那便不用去了。”我說:“要不...皇上同皇後娘娘去便好,臣妾昨夜沒有睡好,想留在廂房裏休息。”


    南宮蕭墨說:“既然瑾妃身體不適,便留在寺裏休息。”我說:“是。”南宮蕭墨說:“朕還有要事要辦,皇後和惠妃也不必跟著朕。”皇後道:“皇上...”南宮蕭墨說:“不必再說了,四弟陪朕出去一趟。”南宮塵翎說:“是。”南宮蕭墨說:“昊天。”昊天說:“皇上有何吩咐?”


    南宮蕭墨說:“瑾妃身體不適,保護好她,不準任何人打擾她休息。”昊天說:“屬下遵命。”


    她們都想陪皇上出去,就是想趁機討皇上歡心,在外麵不比宮裏,在外麵討皇上歡心,比在宮裏容易的多。她們都是朝中眾臣的女兒,他根本就不想多看她們一眼。


    派昊天保護我,就是怕他不在的時候,皇後她們會去找我的麻煩。剛離開福殤寶殿,德妃就叫住了我。


    德妃說:“瑾妃妹妹....”我說:“德妃姐姐找我有何事?”德妃說:“妹妹不會還在記恨本宮吧?”我說:“姐姐說的是哪裏話?我怎麽會記恨姐姐。若不是本宮那日的教訓,那妹妹現在哪有今天。”我說:“多謝姐姐那日的教誨。”


    德妃說:“謝謝倒是不用,妹妹不如幫本宮一個忙。”我說:“姐姐怕又是再說笑,我在宮裏無權無勢,哪能幫的上姐姐?”德妃說:“有沒有權勢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皇上寵著你。”我說:“那姐姐想要我幫你什麽?”德妃說:“幫我妹妹林錦汝在皇上麵前多說幾句好話。”


    我笑道:“皇上並非寵愛我,我又如何在他麵前說的上話。”德妃說:“你倒是會推脫,現在宮裏有誰不知道皇上寵著你。”我說:“既然姐姐想要幫林錦汝鋪路,那就要自己替她鋪路。”


    惠妃說:“瑾妃妹妹說的有道理。”德妃說:“惠妃你來做什麽?”惠妃說:“你能來這裏,本宮就不可以來這裏嗎?怕是本宮壞了你的好事吧?”德妃說:“惠妃你這個賤人,仗著許府的勢力,就不把本宮放在眼裏。”


    惠妃說:“姐姐怕是冤枉我,我怎麽不敢把姐姐放在眼裏?畢竟姐姐也是進了宮五年的老女人了。”惠妃嘲諷笑道。德妃說:“你不一樣靠著前皇後進宮,依靠她的善良,才能封妃,有什麽好囂張的?你一個許府的庶女,依靠許侯爺寵愛你的母親,才會有今天的榮耀,你有什麽好在本宮麵前囂張的?”


    惠妃說:“德妃你這個老女人,有本事讓你的妹妹也封妃啊。你比我姐姐先入宮半年,她獲得皇上萬千寵愛,你卻什麽都得不到。”


    德妃說:“你...”惠妃說:“好了,我們該走了,免得一會氣的姐姐多了幾條魚尾紋。”德妃說:“惠妃你這個賤人。”我說:“我身體不適,就先回去休息了,阿珍,我們走。”阿珍說:“是!”


    阿珍噗嗤笑道:“這惠妃娘娘也太厲害了,把德妃娘娘懟的快氣死了。”我說:“德妃也是這樣,才在宮裏活到現在。”阿珍說:“娘娘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說:“在這個宮裏,隻要是皇上多看一眼的嬪妃,嵐後都會除掉,就是因為德妃進宮不得寵,才能活到現在。”


    阿珍說:“那惠妃娘娘呢?她長得如此貌美,皇上也沒看過她一眼嗎?”我說:“惠妃再怎麽說是許府的女兒,雖說是庶女,可許侯爺疼愛她,誰敢對她怎麽樣。”阿珍說:“說來說去,皇上還是寵愛娘娘你,讓娘娘住在前院不說,走到哪裏都會將娘娘帶到身邊。”


    我說:“誰知道皇上心裏想著什麽?本宮有些乏了,你先下去吧。”阿珍說:“娘娘好生休息,奴婢告退。”


    皇上同辰王離開大佛寺,就朝山下走去。南宮塵翎說:“皇兄下山做什麽?”南宮蕭墨說:“出來透透氣,留在寺裏,不被她們煩死。”南宮塵翎說:“原來皇兄是為了躲著娘娘們,才帶臣弟下山的。”


    南宮蕭墨說:“本來叫瑾妃一同來,德妃不來,她也傻的跟著不來。估計一會,她要被德妃同惠妃給吵死。”


    南宮塵翎說:“惠妃娘娘倒是好,脾氣不會像德妃娘娘那樣。”南宮蕭墨說:“我們就在這裏坐會吧,晚些再回去。”南宮塵翎說:“皇兄不擔心瑾妃娘娘?”南宮蕭墨說:“這點小事她應付的過來。”


    南宮蕭墨看向前麵,道:“那邊何時有座寺廟的?”南宮塵翎說:“皇兄不知道嗎?那座寺廟修建了很久了。”南宮蕭墨說:“我們過去看看吧。”南宮塵翎說:“是。”


    他們來到永慶庵,這裏麵雖然有些破舊,但香火還算鼎盛。大佛寺是皇家寺廟,許多老百姓,就會來這裏求子求姻緣什麽的。


    南宮蕭墨說:“原來是座庵。”南宮塵翎說:“我們還進去嗎?”南宮蕭墨說:“來這裏上香的,基本上都是求子求姻緣的。我們進去做什麽?”南宮塵翎說:“那我們走吧。”南宮蕭墨說:“走吧。”


    剛準備離開的時候,就撞到一個女子。南宮塵翎說:“皇兄,你沒事吧?”女子驚慌道:“公子你沒事吧?不好意思,剛才是我眼拙,沒有看到兩位公子。”南宮蕭墨說:“不礙事!”女子說:“既然公子沒事,我還有事,就先告辭。”


    南宮蕭墨抬頭看了一眼,瞬間驚住,他怎麽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南宮塵翎說:“皇上,你怎麽了?”南宮蕭墨說:“四弟,你看她是誰?”南宮塵翎抬頭看去,也是驚住。


    南宮塵翎不敢置信道:“瑤兒。”女子說:“公子你們在說什麽?”南宮塵翎說:“姑娘你叫什麽名字?”女子說:“我叫雪嫣。”南宮塵翎說:“雪嫣...皇兄,她跟瑤兒長得十分相似,可瑤兒為何不記得我們?”南宮蕭墨說:“進去問個清楚,便知曉了。”


    他們找到了永慶庵的庵主,才知道事情的真相。隱霜說:“你們問雪嫣的身世做什麽?”南宮塵翎說:“庵主不必擔心,我們隻是想問下這位道姑的來曆。”


    隱霜說:“十年前,永慶庵剛建好不久,庵裏也沒有多少道姑,所有的事情都是靠我自己打理。十年前的那天,我下山打水,看著湖麵上飄上來一個六七歲的小姑娘。那時候她已經奄奄一息,我將她背回庵裏,請來大夫,細心照料才活了過來。”


    南宮塵翎說:“你可知道她叫什麽名字?”隱霜說:“她醒來之後,就什麽都不記得了,我便給她取了名字,叫雪嫣。”南宮塵翎說:“那當時她身上可有什麽物件?”隱霜說:“除了這個笛子,也就沒有什麽了。”


    隱霜說:“她當時穿著華麗,想必是大戶人家的千金。本想等她記起來了,便送她回去,可誰知這些年過去了,她還是什麽都不記得。”南宮塵翎皺眉道:“這就是本王當時送給他的笛子。”南宮蕭墨說:“既然確定她是瑤兒,朕便要帶她回宮。”


    南宮塵翎說:“皇上是想帶她進宮?”南宮蕭墨說:“這十年,我們都以為她死了,她卻在這裏受苦。既然她還活著,朕便會帶她進宮,好生照顧。”南宮塵翎說:“你是想她什麽樣子的身份回宮?”南宮蕭墨說:“自然是朕的妃子,白府那邊晚些再通知。”


    南宮塵翎說:“你明知道太後不喜歡她,還帶她進宮,不是想她再害死一次嗎?”南宮蕭墨說:“之前朕隻是王爺,如今朕是皇帝,自然能夠保護她,難不成讓她回白府?在外十年,你可知道,她會被多少人說閑話。”南宮塵翎說:“既然皇兄決定了,那就隨皇兄的吧。”南宮蕭墨說:“去叫庵主準備下,一會帶她回大佛寺。”南宮塵翎:“是!”


    隱霜說:“既然雪嫣是你們的親人,如今她找到家人,我也甚是欣慰。之前她在水裏泡著太久,如今她身體很差,望兩位回去後細心照顧。”南宮塵翎說:“有勞了。”隱霜說:“既然你也找到家人,以後便要好好珍惜,回家後把身子調養好。”


    雪嫣說:“謝謝師父這些年來的養育之恩。”隱霜說:“去吧!”雪嫣說:“師父多保重。”


    他們回到大佛寺,知道皇上帶了一名女子回來,皇後看見雪嫣後,心裏恨的牙癢癢的。除了皇後,我們都沒有見過白馥瑤,自然也是不知道她與雪嫣長得如此相似。


    皇後也隻是在畫像上見過她,畫像上的白馥瑤那時才幾歲大,跟現在相比,雖然說有些變化,可還是有七八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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