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不是貴族,可父親您也不是說了,他很受皇帝賞識,憑著皇城校場的表現,日後封個貴族應該不是難事。”


    由著程處亮好大一通說,盧國公的臉上多出了幾分笑意,知道更多的他更清楚李默的不凡。


    “給這逆子鬆綁。”


    程處默、程處弼二人道了聲是,鬆開程處亮胳膊。


    盧國公再問道:“耶耶問你,咱家荷兒那會兒是什麽反應?”


    程處亮說道:“一副女兒家的羞態,兒從未見過她那般。”


    若說對程芷荷的熟悉,整日忙著處理軍政事務的盧國公自然比不上程家三兄弟,一邊的程處默、程處弼二人聽著程處亮這麽說,心下一陣高興,小妹整日一副少年郎的做派,是有多久沒有出現過女兒家的模樣了?


    兩人不禁想到了先前小妹回來時的異色,那會兒還當她受了欺負,準備等著此間事了去問個明白,原來如此。


    “二哥,那個叫做李默的對小妹印象怎麽樣?”問話的是長相相對稚嫩的程處弼。


    可沒有等著程處亮作答,年歲最長的程處默拍了下三弟的腦袋,咋咋呼呼說道:“三弟問這話多餘了,管他對小妹是什麽印象,隻要他不差勁兒,小妹對他有意思就足夠了,日後小妹嫁給他,料他也不敢如何。”


    此時,盧國公大笑了幾聲自高椅上起來,說道:“處默說的不錯,還有處亮,念在你為荷兒擇婿有功,耶耶不計較你今日逃避校武之過了,哪天找個時日,叫那小子來咱們府上坐坐。好了,今日就此,爾等散了吧。”


    盧國公府的校武場離府內內宅不過一牆之隔,這程家男子說話又向來如打雷一般,心憂二哥真的會被吊起來打的程芷荷,走在內宅門前,將這四人的話聽了個清清楚楚。


    別看少女平時做派像個男子,可聽人說到關於自己的婚嫁之事,也如大多女子一般,滿是憧憬、恐懼與羞怯,此刻正在內宅院牆下一臉通紅,羞得跺腳呢。


    末了,她似乎想到那個讓自己紅了好多次臉的詩,生出些女兒家的微惱,自胸前衣衫夾層中將之取了出來,正準備要撕了這惱人的“爛紙”,臨了,又是下不去狠手,又將之疊好放回原處去了。


    ……


    ……


    沒有影視劇,沒有昆曲、梆子戲,沒有小說,沒有宋時勾欄瓦舍,似乎唐人隻能將閑下的心寄情於詩歌舞樂之上。


    一日寫了一首詞一首詩的李默,意識到詩詞在這個時代的重要性,在快要關門的書坊買了一套上好的筆墨紙硯帶回到了家中。


    人對於未知的東西,總是會充滿擔憂,萬一他哪天記憶不再好了,將那些腦海中的詩詞忘了,仔細一想這很虧,倒不如趁著現在記憶清楚,將之寫下,也是提前做個準備。


    李默將一落上好宣紙裁到書本大小,再用幹過除毛的羊皮將之包起用線裝訂,而後磨墨執筆寫了起來。


    美妙的詩詞,字跡自然是不能潦草,不然也太對不起那些流傳千古的文豪們了,如此這行筆的速度便快不了,待是他寫完,街上更夫敲到了三更一點。


    道了些對不起太白兄、棄疾兄、東坡兄的話,他將寫好的詩詞仍在枕下,急忙是睡了。


    (先發這半章了,被些瑣事搞得寫不動了,先記著,過後補,望讀者老爺們諒解,還有跪求各種票票、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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