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南在外麵花園後,助理在那等著他,是有公事上的事情要跟他匯報。


    在助理將文件遞給他後,周津南便接過在那翻著,他邊看著,邊開口問:“聽說許朝雲買了雲霞路的房子?”


    助理回著他:“是的,很奇怪,許朝雲居然買了。”


    周津南聽了,沒說話。


    助理又說:“我沒想到能夠將許朝雲給拿下,許朝雲並不是一個容易搞定的人,也不清楚她到底用的什麽手段。”


    在她離開周家後,所有人都以為她是無法生存下去的,可誰知道她不僅生存了下來,而且還不斷的一步一步在攀升。


    這是助理以及所有人都沒想到的。


    周津南對於助理的話說:“想要辦成的事情,就沒有完成不了的,隻是看用什麽手段而已。”


    助理說:“我隻是沒想到知小姐會跟中介這種險惡的行業掛鉤。”


    助理其實之前還是覺得她選的行業,對於她的個性來,實在是太不符合了。


    助理也不知道現在的知小姐,成為這樣是不是一件好事。


    畢竟做事情過於不擇手段了,以前的不是這樣。


    助理想開口,卻終是沒有說什麽。


    而周津南在看完手上的文件後,將文件合住,便遞還給了助理。


    王熙微出來,見周媛站在廚房門口的不遠處沒動,奇怪的問了句:“媛媛,你端著手上的甜品傻站那幹嘛?”


    周媛立馬看大嫂,搖頭說:“沒事。”便支吾著端著手上的東西去餐桌邊。


    那幾天知隻確實遊走在許朝雲身邊,她並不覺得她這樣的舉動會給周家造成什麽,在拿下許朝雲這個單的晚上,知隻還是跟許朝雲聚完出來。


    當然她在許朝雲身邊完全是個陪玩的角色,她也不知道許朝雲怎麽會突然對她這樣親密,不過為了這個單子,知隻是並不在意的。


    知隻從會所出來,便站在馬路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車,看著這一片紙醉金迷之地,已經是晚上了,這裏的熱鬧卻反而比白天更甚,且燈光迷人眼。


    一切的建築物,在這些燈光的照耀下,都顯得迷迷晃晃。


    正當知隻站在那看著的時候,一輛車開了過來,停在她麵前。


    知隻看過去,她基本不用仔細去看,就知道是誰的車,她停在那看著那輛車好半晌,這才主動朝他的車走去,她走路搖搖晃晃,因為她喝了酒。


    知隻發現酒精真是個好東西,可以讓她忘記該忘記的,整個人虛虛浮浮,整個人沉浸在一片迷醉當中,就是活在雲端。


    知隻搖晃著去拉車門,第一次她沒有拉開,手滑了一下,第二次還是沒拉開,手又滑了一下。


    知隻在車外嘟囔了一聲:“好糟糕。”


    而周津南就坐在車內,看著車窗外的她不斷在拉著車門,臉上是一片醉意。


    知隻在拉第三次後,第三次開了,知隻直接進入了車內。


    在她進了車內後,車門便被關上,車子從這紙醉金迷的會所樓下離去。


    知隻在車內:“不去我家,去酒店。”


    她醉的坐在那,低垂著腦袋在那,嘴裏嘟囔出這樣一句話。


    而在她這句話落音後,車子便往一家五星級酒店開去。


    在酒店裏麵,知隻坐在周津南的腿上,脫著自己的衣服,並且一件一件當著他的麵脫著。


    周津南坐在看著。


    而知隻笑麵如花,她醉醺醺的說:“你喜歡嗎?”


    周津南看著她的身子。


    知隻有一幅絕佳的身子,通體雪白,渾身是肉,可是卻不肥,腳是纖細的,就連手都是纖細的。


    她整個人白到發光。


    她脫著自己的衣服,而周津南替她穿好衣服的那一刻,知隻的手又緊緊抱住他的頸脖,唇吻著他耳垂。


    周津南的手摁著她作亂的腦袋,眼睛幽深。


    周津南摁著她的腦袋不讓她再亂動,知隻在他耳邊如妖精一般,手指從他耳朵上輕輕滑落:“我有錢了,你們每一個人是不是都在等著我慘?在看我笑話?你不是希望融入社會成長嗎?我現在這樣你喜歡嗎?”


    周津南想過知隻融入社會,但沒想到她是費盡心機的往上爬,用的手段,也全然都不是正常手段。


    這是他最不希望她學會的,可現在又能夠如何呢。


    他聽到她在一旁調皮的笑著說:“我才不如你們意,你瞧,我養活了我自己跟晨晨。”


    周津南閉著雙眸在那,而那雙垂在他雙腿兩側的腿,腳趾的尖尖還纏在他腳踝處。


    她人就像張密密麻麻的蜘蛛網似的,將周津南纏著,無法掙脫,這樣的舉動,好像隨時都能夠吸走他的魂魄要他的命。


    周津南又握住她不斷在他耳朵上滑落的手,輕聲說:“我不喜歡你這樣。”


    知隻輕輕笑著,笑聲甜膩入耳:“你真不喜歡嗎?”


    周津南還是閉著眼,沒有應答她,而知隻笑得更開心了。


    周津南將她的手握在手上後,指間細細摩挲著她手掌心裏的繭子,他在那撫摸了很久,說:“手疼嗎?”


    知隻笑著說:“早就不疼。”


    她知道他問的是什麽。


    “我給你換個工作,嗯?”


    知隻直接從他手上抽回手,說:“不需要。”


    周津南見她如此,卻沒再說話。


    知隻貼著他耳朵說:“你說,我為什麽老是夢見你,夢見你好多回了,我明明是恨你的,好恨好恨,可是每天晚上夢見你,每天想的都是你。”


    周津南聽到她些話,握著她手將她放在自己的心口,他整個人因為她的這些話,也如陷雲端,他溫柔的眉目中,含著無限情意看著,另一隻手又撫摸著她的臉。


    每到這個時候,知隻看著他的臉總有一種熟悉感,可這絲熟悉感來自於哪裏,知隻也不清楚。


    好像在夢裏見過千百回?


    可是她明明對她很熟悉啊。


    周津南語氣帶著很深的情意問:“真的嗎?”


    知隻正疑惑的盯著他的臉看著時,她如一灘泥一樣,摔入他懷中,匍匐在他身上,如蠕動的蟲子。


    光潔的腿不斷在蹭著他,玉雪可愛如一隻兔子的腳,在慢慢攀升著他的腿。


    周津南那玉樹蘭芝,皎潔如月的端方模樣,跟身上趴著一個妖精一樣的人兒形成刺目的對比。


    在這一刻,他被她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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