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一個身穿白色t恤,下穿牛仔褲,帶著眼鏡的女孩在街上走著。一米六的身高,瘦弱的身材,較好的臉蛋,精美的五官。


    她一人拖著行李箱來到杭州某公寓,租了一間單房住著。


    一個月後


    汪舒婷來到這家化妝店鋪上班已經有一個月了。在網絡上,她是簽約的作家,在現實裏,她就是個不合群且普通大眾的店員。


    這日,她像往常一樣,下班回家。可快到家時,一隻白色的流浪狗卻一直跟著她。那隻流浪狗全身毛茸茸的,一雙富有靈性的大眼睛看著汪舒婷撲閃撲閃的。汪舒婷見流浪狗可愛,便將它帶了回去。


    回家後,她打開電腦,發表這樣一篇說說。


    我願走過全世界,穿過人山人海的街道,路過擁擠喧囂的鬧市。不染一點塵埃,不帶一絲牽絆,隻要最後,是你便好……


    成功發表後,她帶著流浪狗,去浴室洗了個澡,看著流浪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她笑道:“你真可愛!以後,你就跟著我,我來養你!”說著輕輕的摸了摸它的頭。


    傍晚,一通電話打過來,汪舒婷接過電話,一位男士粗獷的聲音響起,“你是汪舒婷?”


    “是,你是誰?”


    “你爸汪逸,賭錢賭輸了,欠了我們一百萬,他告訴我們,說給你打電話,要你來還債。”


    汪舒婷聽後,遲鈍了好久。電話那頭已傳來催促聲,一刻鍾後,她終於下定決心,平靜道:“她的債,讓他自己還。一百萬,我還不起,也沒錢還。”


    語畢後,眼淚已在臉上滑落,她將電話迅速掛掉。


    半晌,她拿起家裏的東西到處砸響,像瘋了一樣。


    “為什麽?為什麽你們都要這麽逼我,為什麽?我的壓力已經這麽大了,我連我自己都隻能勉強養活,為什麽?為什麽你們要逼我!……”汪舒婷哭喊發泄,動靜之大響到隔壁三家都能聽見,家裏的東西也被砸個粉碎!


    一陣瘋狂的發泄後,終是無力的躺在沙發上,臉上的淚珠還沒幹,漸漸就睡著了……


    二零一八年七月十九日


    傍晚,八點零二分。


    一間房子裏,眾人都身穿白衣孝服,跪在一位老爺爺的棺材前,燒紙盡孝。


    而汪舒婷便在其中,她是這位老爺爺唯一的親孫女。


    生前,她與老爺爺經常拌嘴吵架。記得老爺爺臨死前,她還裝作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因為,她很矛盾,她是一個傲嬌卻不自信的姑娘。


    今天跪在老爺爺的棺材前,她還是沒有哭,因為,她覺得人總是要死的,早死晚死都要死!那麽感傷做什麽,不如,歡歡喜喜的送他走。可當她親眼看見老爺爺的屍體進入火化室,活生生被化成一堆灰燼的時候,她哭了!心中的柔軟還是被撞翻。


    那一刻,她忍不住放聲大哭。這是一種說不清的心酸,有苦澀,有傷心,有歡樂,也有傷感。回想著幼年時與老爺爺在一起的時光,談詩作賦,好不清閑!因自己出生書香世家,老爺爺的詩文曆史也算是厲害。他在世的時候將自己畢生所學竭盡全力傳給了這位親孫女,導致在學校時,文科滿分,理科偏科。


    火化老爺爺隻是短短一瞬,可思緒的回想卻是這十幾年沉澱積攢的回憶。一時間,她與老爺爺從小到大的相處盡數被浮現在腦海,曾經與他的拌嘴爭吵,曾經與他的談笑風生,如今細想起來,好似曆曆在目。而一連串的回憶串在一起,就像一部電影,一篇篇一幕幕雖一翻而過,可深刻美好的曾經卻都刻進了心裏,此生難以抹去。


    “舒婷啊!別哭了,你爺爺在天上看著你呢!你哭成這樣,他老人家走的怎麽能安心啊?”旁邊一個身穿紅衣的大媽勸道。


    汪舒婷抽泣著,她被紅衣大媽扶到一旁的木凳上歇坐。


    “叮鈴鈴,叮鈴鈴……”一陣手機鈴聲傳來。


    “啊……”汪舒婷從夢中蘇醒,她擦了擦眼旁的淚珠,輕歎口氣,“原來,是場夢啊!爺爺去世,到現在也快兩年了吧!”


    打開手機看了看,現在才淩晨三點,還早得很。屋裏的流浪狗也到處竄跑著,她將流浪狗安頓好後,就去洗漱了一番,換了身衣裳,就把流浪狗拉出去溜了一圈。這狗挺機靈,汪舒婷不管說什麽,它貌似聽得懂,然後一一照做。


    來到一個操場,他坐在操場上,抱著他的流浪狗,與狗對話道:“你這個品種倒像是隻拉布拉多,你是隻公狗,我給你取名就秀氣一點,叫雪溪!好不好?雖然聽著像女孩的名字,但是,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能變成人,那你一定會是個非常俊俏漂亮的美男子!雖然,這個不可能,但是,我就這樣想吧!”


    流浪狗聽後,使勁的往她懷中鑽。她摸了摸它的頭,帶著它回了家


    到家後,汪舒婷將狗安頓好,便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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