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葫蘆了,人人有份,千萬別搶哦!”李玉龍的身影終於又出現在眾人的眼前,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李玉龍便完好無損的出現了,手裏抓著一大把**葫蘆,一臉的笑容。


    “大嫂,二嫂,來不來一串**葫蘆?這可是最新出爐的哦!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嘿嘿……有兩隻小饞貓是最喜歡吃**葫蘆的了。”


    錢寧兒和春雨從李玉龍的手裏接過**葫蘆,俏臉上掛著絲絲的羞澀開心的吃了起來,眼前的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曾幾何時,他們五個人也象今天這樣聚集在一起吃**葫蘆,隻是轉眼之間,他們五個人都長大了。


    “咯!大哥、二哥,把這些**葫蘆拿著,晚上做壞事的時候再給兩位嫂子吃,小弟保證兩位嫂子吃了**葫蘆以後會讓你們為所欲為的,而你們也是龍精活虎的。”李玉龍對著李玉遠和李玉晉兄弟兩擠眉弄眼的。


    “老吳啊!麻煩你去幫我準備筆墨紙硯,現在也是時候一個把這聘禮的事情給處理了。”


    “李公子請稍等,小人這就去準備。”吳猛德拱了拱手後,轉身離開了後院。


    “老三,你該不是真的想將李家的千年基業拿來做聘禮吧!這……”


    李玉遠和李玉晉兄弟兩目光惡狠狠的瞪著李玉龍,雖然這婚事是妥了,可真要用李家千年積蓄起來的家業來娶錢寧兒和春雨二女,他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他們寧願不娶,也不願意做李家的不孝子孫,錢大戶之心,可謂是路人皆知的,打李家家業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為了兩位哥哥的幸福,李家的基業算什麽,別忘記了,我們很快就要離開的哦!難道兩位哥哥以為李家千年的積蓄比兩位嫂子還要重要不成?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這個做兄弟的無話可說。”李玉龍在李玉遠和李玉晉兄弟兩的耳朵邊小聲的說道:“兩位哥哥,老弟我這樣幫你們,你們居然敢出賣我,那可就別怪老弟我了哦!”


    李玉遠和李玉晉兄弟兩意識到不好,正想抓住李玉龍的時候,卻聽見李玉龍大聲嚷道:“大嫂,二嫂,我兩位哥哥說你們比不上前麵李家千年的家業,所以,他們不同意用李家家業做聘禮娶你們,小弟我可是盡心盡力,這事兩位嫂子看著辦吧!”說罷,李玉龍一抹煙溜了。


    錢寧兒和春雨二女漫步走到李玉遠和李玉晉兄弟兩個身前,錢寧兒開口道:“玉遠哥哥,你真的不要寧兒了嗎?難道寧兒在你的心目中真的比不上那些死物不成?”


    “不是,不是,寧兒,你聽我解釋啊!”李玉遠慌了,錢寧兒現在這個樣子,就表示即將發飆了。


    “老娘不需要解釋,占了老娘的清白之身,你想吃了就抹嘴溜,天下哪裏有那麽好的事,嗯?”錢寧兒的手狠狠地擰著李玉遠的耳朵,有了錢寧兒作表率,春雨也毫不示弱的擰住了李玉晉的耳朵,兩個難兄難弟淒慘的聲音在後院裏回蕩著。


    “大嫂說得太正確了,他們這樣沒誠意,你們真的應該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男人嘛!一定得管得緊緊地的,否則,三天過後,他們兩個準上房揭瓦,跑到外麵去鬼混的。”李玉龍在一邊幸災樂禍的鼓著掌,臉上笑得那個燦爛勁就別提了。


    “以後老娘說是,你不許說不是,以後出門在外不許看其他女人,一生一世隻能喜歡我一個,知道嗎?”


    李玉遠苦著臭臉不住的點頭,哪裏有一點男子漢大丈夫的樣子啊!


    “好一副《烈女馴夫記》啊!真乃絕世佳話也!”不知道為什麽看見眼前的這一幕,李玉龍突然有點羨慕,男人其實被老婆管著並不是什麽壞事的,一個男人如果一輩子沒有一個女人管,那才叫做真正的悲哀!


    吳猛德拿來筆墨紙硯後,李玉龍大手一揮,寫了兩張收據和一張聘禮證明書,然後,交給了李玉遠,道:“大哥、二哥,你們的婚事小弟算是處理好了,就不在這裏打擾你們親熱了,我回莊去了,晚上記得帶著大嫂和二嫂回莊去見見父親和母親,免得他們二老擔心。”說罷!李玉龍跟吳猛德兩人向著後院大門走了去。


    李玉遠四人看了看李玉龍寫的收據和聘禮書,四人嘴巴一個張得比一個還大,李玉遠和李玉晉兄弟兩是興奮,而錢寧兒和春雨兒女卻是憤怒,這叫什麽聘禮,根本就是拿錢家的家業轉了到手作為聘禮嘛!一點誠意都沒有,偏偏這事李玉龍坐得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玉遠哥哥,你們李家的男人看來就沒有一個好東西。”錢寧兒俏臉上的神色不斷的變幻著,如果不是現在李玉遠的樣子很淒慘,估計她又要給李玉遠來個拳打腳踢了。


    “寧兒,你玉遠哥哥我的東西可是很好的哦,你不是嚐過了嗎?哈哈哈哈……小三子這小子實在是太有才了,這種主意居然也想得出。”李玉遠在幻想等等錢大戶看見這三張紙以後是什麽樣的表情了,估計是氣得夠嗆吧!


    “不許笑,你好得好惡心。”錢寧兒的小手在李玉遠腰上的軟肉輕輕地擰了擰。


    “不笑,夫人說不笑,我就一定不笑。”李玉遠板起臉,渾然就不知道現在他的臉又多麽的難看,臉上的療傷藥也不知道掉了多少在地上,一臉坑坑窪窪的,看起來還真有點象小醜。


    李玉晉瞪大雙眼,卻是沒有笑出雙來,大手緊緊地將春雨摟在懷裏,片刻過後,道:“大哥、大嫂,小弟回房跟春雨商量點事情,你們慢慢聊。”


    春雨嫵媚的白了李玉晉一眼,羞答答的低下了頭,手指狠狠地擰著李玉晉的腰,俏臉上幾乎都快滴出水來了。


    看著李玉晉和春雨二人離去的背影,李玉遠在錢寧兒的耳朵邊小聲道:“老婆,你看我們是不是也回房去做點有意義的大事,這李錢兩家的香火問題,我們可得盡快的解決了才行,免得你父親以後在我們的耳朵邊嘮叨。”


    “玉遠哥哥,可是現在是白天啊!讓人知道了,他們一定會以為寧兒是一個下賤的女子呢!都怪你啦!人家這一次可被你害死了。”錢寧兒玉臉粉紅,當然知道李玉遠想要做什麽了,這初嚐禁果的男女對那事可是食之甘怡。


    “誰說白天就不可以做正事了,繁衍後代可是人類最重要的事情,別人想說就說唄!他們那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的寶貝寧兒可是杭州城的第一大美女,羨慕死他們活該!嘿嘿……好在咱下手夠快,才能抱得美人不是?”


    “討厭,玉遠哥哥,你跟著李玉龍學壞了。”錢寧兒嫵媚的白了李玉遠一眼,俏臉上紅紅的,滿是甜蜜和幸福。


    “寧兒,喜歡我對你壞嗎?”李玉遠一副豬哥樣,色手偷偷的攀上了錢寧兒的雙峰,輕輕地揉捏了起來。


    “不告訴你。”


    “等等我會更壞的,寧兒不是最喜歡我對你壞了嗎?”李玉遠摟著錢寧兒也向後院外走了去。


    李玉遠和前吳猛德在離開後院不遠的地方碰上了錢大戶,從錢大戶手裏接過銀票後,客套了片刻時間,看見李玉晉摟著春雨,李玉遠摟著錢寧兒相繼走出來,二人非常識趣的離開了,事情現在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如果李玉遠和李玉晉兄弟兩還不能抱得佳人歸的話,那麽也隻能怪他們正經不爭氣了,怨不得別人了。


    當李玉龍和吳猛德兩人走到錢府大門口,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聽見了錢大戶憤怒的咆哮聲,緊接著,又聽見了錢寧兒的焦急聲音,看樣子錢大戶終於是沒能受住打擊,被李玉龍留下的三張紙給氣暈了過去,偷雞不成蝕把米,錢大戶不但未能得到李家的千年家業,反而把他唯一的寶貝女兒賠了進去,這又如何不讓錢大戶氣啊!與李家爭了四年多的時間,鬥了四年多的時間,這一次錢大戶是輸得非常的徹底,或許不久以後,錢府也不能再叫著錢府了,得改為李家莊了。


    錢府是真的亂了,原本被錢大小姐一把將家燒得一塌糊塗的,現在錢大戶又氣暈了過去,下人們不斷的在院子跑來跑去的……


    “老吳,我敢打賭,這一次錢大戶一定得在床上躺上好幾天的時間才能夠下床了。”


    “我想也是,李公子這一招玩得高明啊!錢大戶估計這一輩子從來也沒有吃過這麽大的啞巴虧,哈哈哈哈……真想現在進去看看錢大戶的樣子。”吳猛德一臉崇拜的看著李玉龍,李玉龍這陰人的手段可真是狠啊!這一次錢大戶是徹底的栽了。


    “不過,我想過幾天,錢大戶一定會很高興的,說不一定,他還會親自上李家莊來感謝我呢!畢竟這一次的聘禮還真的不輕,他錢大戶生了個好女兒啊!收聘禮居然就收了三千多萬兩銀子。”


    吳猛德疑惑了,錢大戶被李玉龍今天這麽戲弄,這麽可能還感謝李玉龍啊?


    “他錢大戶現在的所有家財都是小魏子的,經過我這麽一鬧,現在這些家財豈不是都是他錢大戶自己的了,老吳,你說錢大戶是不是應該感謝我,我說過會下聘禮的,這話當然是算話了,難道我一個修為達到自然之道大成境界的人還會說慌不成?”


    吳猛德拍了拍額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的確,說起這件事情來,估計最倒黴的人就是魏忠賢了,李家娶媳婦下聘禮根本就不管魏忠賢的什麽事,可偏偏的是,李家這聘禮讓魏忠賢給出了,也不知道魏忠賢知道這個消息以後,會不會象錢大戶這樣氣暈過去了?估計魏忠賢一輩子還沒有做過這種替他人做嫁衣的事情吧!


    “所以說嘛!這生兒生女其實都一樣的,不能重男輕女的,錢大戶的老婆給他生了個好女兒啊。”


    “李公子說的是,這一次錢大戶可是賺大發了,改天得讓他在‘一品軒’裏擺下酒席請客才行。”


    “老吳,你也得抓緊時間找個女人,說不一定她也會給你生下個閨女,長大後讓本公子看上了也說不一定的哦!”李玉龍這根本就是一句玩笑話,可他哪裏知道,這玩笑話還真被吳猛德給當了真,現在吳猛德已經在考慮廢去武功找個女人,生兒育女的大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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