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鳥的臨時營地裏，除開四散出去探查空心山外圍森林的斥候，還有兩大隊的神罰騎士，每個都是25級精英起步的怪物。
而且按照惡臭騎士團的特性，他們的能力一定是多重多樣，並且優勢互補的，能夠達到1加1大於2的地步。
再加上他們所帶的超凡武器，和掌握超凡武器的不死鳥特工，正麵對抗的話，還是有一點風險的。
其風險來源於“減速”之類的克製“高速移動”的特殊秘法。
所以。
保險起見。
津利沒有直接開衝不死鳥的營地，而是躲在遠處，借用暗物質提升的視力，偷偷觀察這個不死鳥的臨時營地。
何萌站在他身旁：“津利大人，這場仗怎麽打？”
小黑沒有說話：“……”
津利想了想，望向小黑，緩緩說道：“小黑，你先派幾隊備用邪侍進攻營地，按照正常的進攻流程，看看對方的能力都有些什麽。”
“如果能力不算麻煩，那就由何萌你登場收割，把對方一口氣剿滅。”
“如果能力麻煩，就稍微等等，讓我看看該用什麽新計劃，才能損失更小地打敗這群人。”
“必要的話，也可以不管他們，等他們衝入空心山內部，借助空心山內部的各種防禦施設，將他們一口氣殲滅。”
其實，按照正常的判斷，主動衝擊不死鳥的營地肯定損失要慘重一點，不如等在基地裏，讓他們上門來撞死。
但現在何萌什麽地方都強，唯獨等級不高，她必須要多殺不死鳥審判騎士這樣超過25級的精英生物，拿到超額經驗，才能成長起來。
想想看，不過15級就有三千的戰鬥力了，若是升到25級的水準，再把天賦升到卓越和史詩，甚至是最高級的傳奇，那不是直接碾壓這個世界的所有人嗎？
到時候紫羅蘭這種38級的卓越級法師，在何萌麵前也不過是個妹妹，輕輕鬆鬆避開和擋住魔法，再隨手一招就把她幹掉了。
所以。
津利會主動出擊。
主要是想把經驗值集中到何萌的身上。
若是在邪龍基地裏打仗，那經驗值大部分貢獻給防禦塔，屁用沒有，何萌也沒什麽機會使用同化吸收，增強自己的軟實力。
而為了滋養主力，犧牲幾十幾百個邪侍，那真就是小事了。
很值得。
而後，小黑聽從津利的命令，讓一群炮灰邪侍出擊，利用暗影遁形的能力在不死鳥營地的中央出現。
它們運氣很好，不死鳥的臨時營地裏居然放著無人看管的超凡武器，還有插著鑰匙的現代武裝載具。
邪侍：“……”
小黑：“……”
這不是天助我也？
話不多說，既然不死鳥組織的人這麽心大，那不利用下這突如其來的優勢，實在是對不起他們的“良苦用心”！
於是，邪侍們一出來，立馬爭奪那幾架裝載超凡導彈的武裝直升機，還有散落在桌子上的各種武器。
那幾輛越野裝甲車邪侍們也動手搶了，不過很不巧駕駛位上坐了人，所以它們沒搶奪成功，反而還被反應迅速的不死鳥特工給反殺掉了。
但沒關係，武裝直升機和武器彈藥都搶奪成功了。
而小黑為了讓操控武裝直升機的邪侍能夠順利上天，立馬派出更多的邪侍襲擊營地裏的不死鳥成員，同時拿到槍械的那批邪侍立刻進行瞄準射擊，攻擊立於武裝直升機附近的敵人。
這波攻擊來得太過突然，所以不死鳥的成員都沒反應過來，全部臥倒躲避槍械子彈，而不是去注意正在偷偷啟動的武裝直升機。
而武裝越野車裏的不死鳥特工因為最先發現邪侍，知道自己被襲擊了，所以飛快地打開車門跑出來，大喊道：“小心！那些深淵生物來了！它們想搶我們的載具！注意看那些直升機！”
話畢，三個邪侍出現在他身後，一齊動手控製住他的四肢，再扭斷了他的脖子。
而那台沒有被搶奪成功的武裝越野車，也被全新的邪侍占據，扭動其中的車鑰匙，發動引擎，如同咆哮的猛虎般啟動起來。
小黑下令道：“顯形，占據越野車後麵的重機槍，進行掃射！”
【是！】
頓時，一個邪侍出現在越野車背後的重機槍旁邊，一手托住槍托，另一隻手便開始調整射擊位，瞄向不遠處的不死鳥審判騎士。
那個開車的邪侍也在此時踩下油門，整個武裝越野車如同脫韁的野馬，飛快地才跑了出去，在稍微廣闊的草地上一百八十度旋轉，將掌控住重機槍的邪侍正麵對向不死鳥營地。
【開槍！】
【是！】
“噠噠噠噠噠噠啊！”
重機槍發出憤怒的咆哮，子彈如同狂風爆雨，劃出一道道白色的軌跡，打在審判騎士團召喚出來的空氣屏障上麵。
而拖延了這麽半天，那些搶奪武裝直升機的邪侍也成功啟動武裝直升機，飛上十幾米的高空，調轉機頭，發射出裝載的超凡導彈。
嗖！
導彈劃過天際，砸在不死鳥的臨時營地裏，將躲閃不及的不死鳥特工和邪侍一齊炸死。
那些審判騎士召喚出好幾層防禦屏障，所以超凡導彈雖然威力巨大，卻沒有傷到他們，隻是破掉了其中大部分的防禦屏障。
但是，這隻是其中一架武裝直升機的超凡導彈，剩下的那些武裝直升機都還沒開火呢！
嗖！嗖！嗖！
三支超凡導彈在空中搖擺著，猛地躥入不死鳥臨時營地，最終化作紅色的禮花，將那些營帳和東西炸得粉碎。
而那些施展防禦屏障的審判騎士因為沒有足夠的防禦強度應對這三枚超凡導彈，所以全部吃中炮彈的餘波，被炸成了重傷。
即使是幾個審判騎士僥幸避開了超凡導彈的襲擊，沒有受重傷，但他們召喚出的防禦屏障已被破壞，能量泄露，已經沒有足夠的能量再召喚新的防禦屏障了。
這時候若是再發射來一枚超凡導彈，絕對會讓這一片的審判騎士全滅，根本沒有幸免的辦法。
這便是超凡導彈和雲國第一直升機的威力。
何萌當初能完美避開這種武器的襲擊，隻能證明鷹眼和高速移動的連攜技太變態了，才能應對如此可怕的科技力量。
“完了！”
“這些家夥為什麽可以突然出現在我們的營地了？”
“甚至它們還能操控現代的武器……”
此時，審判騎士們絕望無比，他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吃了超凡武器的虧，馬上就要下到地獄去見真正的不死鳥了。
若是邪侍們沒有如此神出鬼沒的能力，或者營地裏沒有放置那些專門應付超凡者的現代武器，那審判騎士也不至於被打成這樣，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就到了團滅的邊緣。
而且。
這些邪侍實在是離譜。
它們發射導彈根本不管地上是不是有自己的人，隻要敵人在那聚集，哪怕周圍都是深淵生物邪侍，它們也毫不猶豫地發射導彈連著兩邊一起炸。
如果不是邪侍這麽沒人性，那審判騎士就算麵對如此劣勢，也有點反擊之力。
唉，說這麽多完了，現在防禦屏障全破，召喚防禦屏障的審判騎士死的死傷的傷，剩下的幾個召喚出新的防禦屏障也擋不住威力巨大的超凡導彈。
他們這波審判騎士算是要交代在這裏了。
但是。
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起，那些深淵生物竟然沒有乘勝追擊，趁著現在沒有任何防禦手段的空蕩發射剩下的幾枚超凡導彈，將他們審判騎士一網打盡。
“怎麽回事？”
“他們是失去控製了？”
正當審判騎士都陷入好奇的時候，一個人影忽然出現在不死鳥臨時基地邊緣，她一襲長發，身邊湧出白色的能量，雖然看著很正常，卻又和周圍那群邪侍身上散發出一樣的壓迫感。
“這是？”
審判騎士疑惑地同時，何萌便發動鷹眼和高速移動的連攜技，瞬間出現在他的麵前，一拳狠狠地揍向他的肚子。
“什麽……高速移動！？”
話沒說完，審判騎士就倒飛上天三四米，然後落地被何萌踩在腳下，一秒連踩五腳，腦袋上的血條瘋狂下降。
同化吸收！
終結技！
秒！
這個審判騎士從挨打到結束，不過三秒鍾，什麽話都沒說出來，然後就被何萌秒殺了，簡直輕鬆加愉快。
而幾個月前，他們還是何萌無法仰視的終結敵人，每一個都可以單手亂殺何萌，連克製何萌能力的那些道具都不用動用。
這種恐怖的成長速度，不愧於她a級的天賦水準，未來總有一天可以抵達不死鳥的高度，憑一屆使徒身份把不死鳥摁在地上摩擦。
而現在，這些忠誠不死鳥的審判騎士，則都成了她練手的開胃菜，也是促進她正常的源泉。
當然，剛剛小黑會命令邪侍停手，不要發射出第四枚超凡導彈終結這些“粗心大意”的審判騎士團，也是為了現在這一刻，轉讓經驗值給何萌單獨一人。
不然就今天這個大優勢開局的“偷襲”，何萌登不登場都沒關係，反正邪侍靠著不死鳥審判騎士自己帶來的各種加大勝率的超凡道具，就能把他們審判騎士全部打趴下。
這純粹是運氣好，而不是邪侍們的實力可以和審判騎士正麵五五開，哪怕它們因為邪龍之威大幅度增強，現在也差審判騎士不小的距離。
所以。
下次再主動襲擊不死鳥的營地，還是要看何萌的發揮，這些邪侍始終是用來探明底細的炮灰，除非它們每個都能像小黑一樣成為邪侍之主的麵板。
回到正題，小黑命令邪侍撤退，給何萌騰路，而何萌也趁此機會開始大殺特殺。
那些審判騎士緩過勁，重新召喚出空氣屏障和各係魔法防禦護盾，但在如同閃電俠的何萌眼裏，這些防禦護盾就跟紙糊的牆一樣，隨手一撕就撕開了。
如果撕不開，那就丟數個魔法，揉成一團化身超級魔法，一發入魂炸爛他們的防禦護盾。
打爛防禦屏障，躲在裏麵的審判騎士就更是紙糊的假人，甚至連紙都算不上，純粹是一堆鬆散的沙子，想怎麽揉捏就怎麽揉捏。
同化技.格鬥精通.上勾拳！
同化技.格鬥精通.直拳！
同化技.火焰魔法.烈火爆發！
必殺技！
同化吸收！
標準連招，見人就放，這些沒有高速移動和鷹眼的審判騎士根本看不到何萌的動作，就被她連續毆打數下，腦袋上的血條也狂掉，最終成為何萌的身體養分。
托這些高等級審判騎士的福，何萌沒殺幾個人，便升到了16級，全體屬性提升。
雖然原本提升的幅度不大，但是在邪龍之威的加成下，這個提升幅度驚破天人，已經趕上了她先前連升五級所帶來的提升。
而搭配鷹眼和高速移動這個bug的連攜技，就更不用說了，同等級別除了傳奇級以上的怪物，目測根本沒有什麽生物能正麵硬鋼何萌。
也就是說。
雖然何萌現在還是精英級的評分，但她其實更配得上史詩級的評分，隻是不清楚為什麽係統沒有更改數據，把她定義為史詩級的評分。
或許她升到了史詩級會比現在更bug，所以暫時不給評分？
這點暫時不管，以後慢慢練，遲早會知道的，津利現在的注意力還是要全放在審判騎士和不死鳥身上。
第二波攻勢比起第一波攻勢難一點，但因為之前的一波提升，第二波攻勢反而比第一波攻勢解決的更輕鬆，也更快速。
但不死鳥組織肯定不傻，既然知道空心山危險重重，連派幾隊審判騎士都沒用，那肯定會出場更加麻煩的神罰騎士。
而何萌現在雖然戰力飆升，能夠和神罰騎士稍微周旋一下，但按照正常的情況來看，她依舊不是神罰騎士的對手。
如果真碰上神罰騎士圍攻空心山的邪龍基地，甚至不止一個神罰騎士，而是一群組隊，那何萌和防禦塔加起來，也不一定是這群怪物的對手。
到時候津利就必須施展邪龍降世。
施展完邪龍監視，神罰騎士肯定會被打退，但後麵的幾天空檔期，無法使用邪龍降世，就必須想別的辦法來應對後續的神罰騎士團了。
這點很麻煩啊……
而且按照惡臭騎士團的特性，他們的能力一定是多重多樣，並且優勢互補的，能夠達到1加1大於2的地步。
再加上他們所帶的超凡武器，和掌握超凡武器的不死鳥特工，正麵對抗的話，還是有一點風險的。
其風險來源於“減速”之類的克製“高速移動”的特殊秘法。
所以。
保險起見。
津利沒有直接開衝不死鳥的營地，而是躲在遠處，借用暗物質提升的視力，偷偷觀察這個不死鳥的臨時營地。
何萌站在他身旁：“津利大人，這場仗怎麽打？”
小黑沒有說話：“……”
津利想了想，望向小黑，緩緩說道：“小黑，你先派幾隊備用邪侍進攻營地，按照正常的進攻流程，看看對方的能力都有些什麽。”
“如果能力不算麻煩，那就由何萌你登場收割，把對方一口氣剿滅。”
“如果能力麻煩，就稍微等等，讓我看看該用什麽新計劃，才能損失更小地打敗這群人。”
“必要的話，也可以不管他們，等他們衝入空心山內部，借助空心山內部的各種防禦施設，將他們一口氣殲滅。”
其實，按照正常的判斷，主動衝擊不死鳥的營地肯定損失要慘重一點，不如等在基地裏，讓他們上門來撞死。
但現在何萌什麽地方都強，唯獨等級不高，她必須要多殺不死鳥審判騎士這樣超過25級的精英生物，拿到超額經驗，才能成長起來。
想想看，不過15級就有三千的戰鬥力了，若是升到25級的水準，再把天賦升到卓越和史詩，甚至是最高級的傳奇，那不是直接碾壓這個世界的所有人嗎？
到時候紫羅蘭這種38級的卓越級法師，在何萌麵前也不過是個妹妹，輕輕鬆鬆避開和擋住魔法，再隨手一招就把她幹掉了。
所以。
津利會主動出擊。
主要是想把經驗值集中到何萌的身上。
若是在邪龍基地裏打仗，那經驗值大部分貢獻給防禦塔，屁用沒有，何萌也沒什麽機會使用同化吸收，增強自己的軟實力。
而為了滋養主力，犧牲幾十幾百個邪侍，那真就是小事了。
很值得。
而後，小黑聽從津利的命令，讓一群炮灰邪侍出擊，利用暗影遁形的能力在不死鳥營地的中央出現。
它們運氣很好，不死鳥的臨時營地裏居然放著無人看管的超凡武器，還有插著鑰匙的現代武裝載具。
邪侍：“……”
小黑：“……”
這不是天助我也？
話不多說，既然不死鳥組織的人這麽心大，那不利用下這突如其來的優勢，實在是對不起他們的“良苦用心”！
於是，邪侍們一出來，立馬爭奪那幾架裝載超凡導彈的武裝直升機，還有散落在桌子上的各種武器。
那幾輛越野裝甲車邪侍們也動手搶了，不過很不巧駕駛位上坐了人，所以它們沒搶奪成功，反而還被反應迅速的不死鳥特工給反殺掉了。
但沒關係，武裝直升機和武器彈藥都搶奪成功了。
而小黑為了讓操控武裝直升機的邪侍能夠順利上天，立馬派出更多的邪侍襲擊營地裏的不死鳥成員，同時拿到槍械的那批邪侍立刻進行瞄準射擊，攻擊立於武裝直升機附近的敵人。
這波攻擊來得太過突然，所以不死鳥的成員都沒反應過來，全部臥倒躲避槍械子彈，而不是去注意正在偷偷啟動的武裝直升機。
而武裝越野車裏的不死鳥特工因為最先發現邪侍，知道自己被襲擊了，所以飛快地打開車門跑出來，大喊道：“小心！那些深淵生物來了！它們想搶我們的載具！注意看那些直升機！”
話畢，三個邪侍出現在他身後，一齊動手控製住他的四肢，再扭斷了他的脖子。
而那台沒有被搶奪成功的武裝越野車，也被全新的邪侍占據，扭動其中的車鑰匙，發動引擎，如同咆哮的猛虎般啟動起來。
小黑下令道：“顯形，占據越野車後麵的重機槍，進行掃射！”
【是！】
頓時，一個邪侍出現在越野車背後的重機槍旁邊，一手托住槍托，另一隻手便開始調整射擊位，瞄向不遠處的不死鳥審判騎士。
那個開車的邪侍也在此時踩下油門，整個武裝越野車如同脫韁的野馬，飛快地才跑了出去，在稍微廣闊的草地上一百八十度旋轉，將掌控住重機槍的邪侍正麵對向不死鳥營地。
【開槍！】
【是！】
“噠噠噠噠噠噠啊！”
重機槍發出憤怒的咆哮，子彈如同狂風爆雨，劃出一道道白色的軌跡，打在審判騎士團召喚出來的空氣屏障上麵。
而拖延了這麽半天，那些搶奪武裝直升機的邪侍也成功啟動武裝直升機，飛上十幾米的高空，調轉機頭，發射出裝載的超凡導彈。
嗖！
導彈劃過天際，砸在不死鳥的臨時營地裏，將躲閃不及的不死鳥特工和邪侍一齊炸死。
那些審判騎士召喚出好幾層防禦屏障，所以超凡導彈雖然威力巨大，卻沒有傷到他們，隻是破掉了其中大部分的防禦屏障。
但是，這隻是其中一架武裝直升機的超凡導彈，剩下的那些武裝直升機都還沒開火呢！
嗖！嗖！嗖！
三支超凡導彈在空中搖擺著，猛地躥入不死鳥臨時營地，最終化作紅色的禮花，將那些營帳和東西炸得粉碎。
而那些施展防禦屏障的審判騎士因為沒有足夠的防禦強度應對這三枚超凡導彈，所以全部吃中炮彈的餘波，被炸成了重傷。
即使是幾個審判騎士僥幸避開了超凡導彈的襲擊，沒有受重傷，但他們召喚出的防禦屏障已被破壞，能量泄露，已經沒有足夠的能量再召喚新的防禦屏障了。
這時候若是再發射來一枚超凡導彈，絕對會讓這一片的審判騎士全滅，根本沒有幸免的辦法。
這便是超凡導彈和雲國第一直升機的威力。
何萌當初能完美避開這種武器的襲擊，隻能證明鷹眼和高速移動的連攜技太變態了，才能應對如此可怕的科技力量。
“完了！”
“這些家夥為什麽可以突然出現在我們的營地了？”
“甚至它們還能操控現代的武器……”
此時，審判騎士們絕望無比，他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吃了超凡武器的虧，馬上就要下到地獄去見真正的不死鳥了。
若是邪侍們沒有如此神出鬼沒的能力，或者營地裏沒有放置那些專門應付超凡者的現代武器，那審判騎士也不至於被打成這樣，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就到了團滅的邊緣。
而且。
這些邪侍實在是離譜。
它們發射導彈根本不管地上是不是有自己的人，隻要敵人在那聚集，哪怕周圍都是深淵生物邪侍，它們也毫不猶豫地發射導彈連著兩邊一起炸。
如果不是邪侍這麽沒人性，那審判騎士就算麵對如此劣勢，也有點反擊之力。
唉，說這麽多完了，現在防禦屏障全破，召喚防禦屏障的審判騎士死的死傷的傷，剩下的幾個召喚出新的防禦屏障也擋不住威力巨大的超凡導彈。
他們這波審判騎士算是要交代在這裏了。
但是。
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起，那些深淵生物竟然沒有乘勝追擊，趁著現在沒有任何防禦手段的空蕩發射剩下的幾枚超凡導彈，將他們審判騎士一網打盡。
“怎麽回事？”
“他們是失去控製了？”
正當審判騎士都陷入好奇的時候，一個人影忽然出現在不死鳥臨時基地邊緣，她一襲長發，身邊湧出白色的能量，雖然看著很正常，卻又和周圍那群邪侍身上散發出一樣的壓迫感。
“這是？”
審判騎士疑惑地同時，何萌便發動鷹眼和高速移動的連攜技，瞬間出現在他的麵前，一拳狠狠地揍向他的肚子。
“什麽……高速移動！？”
話沒說完，審判騎士就倒飛上天三四米，然後落地被何萌踩在腳下，一秒連踩五腳，腦袋上的血條瘋狂下降。
同化吸收！
終結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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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審判騎士從挨打到結束，不過三秒鍾，什麽話都沒說出來，然後就被何萌秒殺了，簡直輕鬆加愉快。
而幾個月前，他們還是何萌無法仰視的終結敵人，每一個都可以單手亂殺何萌，連克製何萌能力的那些道具都不用動用。
這種恐怖的成長速度，不愧於她a級的天賦水準，未來總有一天可以抵達不死鳥的高度，憑一屆使徒身份把不死鳥摁在地上摩擦。
而現在，這些忠誠不死鳥的審判騎士，則都成了她練手的開胃菜，也是促進她正常的源泉。
當然，剛剛小黑會命令邪侍停手，不要發射出第四枚超凡導彈終結這些“粗心大意”的審判騎士團，也是為了現在這一刻，轉讓經驗值給何萌單獨一人。
不然就今天這個大優勢開局的“偷襲”，何萌登不登場都沒關係，反正邪侍靠著不死鳥審判騎士自己帶來的各種加大勝率的超凡道具，就能把他們審判騎士全部打趴下。
這純粹是運氣好，而不是邪侍們的實力可以和審判騎士正麵五五開，哪怕它們因為邪龍之威大幅度增強，現在也差審判騎士不小的距離。
所以。
下次再主動襲擊不死鳥的營地，還是要看何萌的發揮，這些邪侍始終是用來探明底細的炮灰，除非它們每個都能像小黑一樣成為邪侍之主的麵板。
回到正題，小黑命令邪侍撤退，給何萌騰路，而何萌也趁此機會開始大殺特殺。
那些審判騎士緩過勁，重新召喚出空氣屏障和各係魔法防禦護盾，但在如同閃電俠的何萌眼裏，這些防禦護盾就跟紙糊的牆一樣，隨手一撕就撕開了。
如果撕不開，那就丟數個魔法，揉成一團化身超級魔法，一發入魂炸爛他們的防禦護盾。
打爛防禦屏障，躲在裏麵的審判騎士就更是紙糊的假人，甚至連紙都算不上，純粹是一堆鬆散的沙子，想怎麽揉捏就怎麽揉捏。
同化技.格鬥精通.上勾拳！
同化技.格鬥精通.直拳！
同化技.火焰魔法.烈火爆發！
必殺技！
同化吸收！
標準連招，見人就放，這些沒有高速移動和鷹眼的審判騎士根本看不到何萌的動作，就被她連續毆打數下，腦袋上的血條也狂掉，最終成為何萌的身體養分。
托這些高等級審判騎士的福，何萌沒殺幾個人，便升到了16級，全體屬性提升。
雖然原本提升的幅度不大，但是在邪龍之威的加成下，這個提升幅度驚破天人，已經趕上了她先前連升五級所帶來的提升。
而搭配鷹眼和高速移動這個bug的連攜技，就更不用說了，同等級別除了傳奇級以上的怪物，目測根本沒有什麽生物能正麵硬鋼何萌。
也就是說。
雖然何萌現在還是精英級的評分，但她其實更配得上史詩級的評分，隻是不清楚為什麽係統沒有更改數據，把她定義為史詩級的評分。
或許她升到了史詩級會比現在更bug，所以暫時不給評分？
這點暫時不管，以後慢慢練，遲早會知道的，津利現在的注意力還是要全放在審判騎士和不死鳥身上。
第二波攻勢比起第一波攻勢難一點，但因為之前的一波提升，第二波攻勢反而比第一波攻勢解決的更輕鬆，也更快速。
但不死鳥組織肯定不傻，既然知道空心山危險重重，連派幾隊審判騎士都沒用，那肯定會出場更加麻煩的神罰騎士。
而何萌現在雖然戰力飆升，能夠和神罰騎士稍微周旋一下，但按照正常的情況來看，她依舊不是神罰騎士的對手。
如果真碰上神罰騎士圍攻空心山的邪龍基地，甚至不止一個神罰騎士，而是一群組隊，那何萌和防禦塔加起來，也不一定是這群怪物的對手。
到時候津利就必須施展邪龍降世。
施展完邪龍監視，神罰騎士肯定會被打退，但後麵的幾天空檔期，無法使用邪龍降世，就必須想別的辦法來應對後續的神罰騎士團了。
這點很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