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另一名護衛見同伴軟倒在地,不由驚呼出聲。


    “小子!你把他怎麽了?”那名護衛見同伴莫名其妙倒地,怒問出聲,同時,他心裏隱隱感覺不妙,沒敢貿然出手!


    沈清哂然一笑,還沒回應,那軟倒在地的老二眼露驚懼的嘶聲道:“大哥,不對勁,我提不起真氣了……”


    提不起真氣?


    在場眾人,包括那成竹在胸的孫必然聞言,頓時麵色大變,一個個暗運真氣,卻發現丹田真氣空蕩蕩的,而就在眾人心下駭然,努力運功之時,腿腳突然莫名其妙的一軟,“撲通”一下,一個個先後軟倒在地。


    “咯咯……諸位,奴家親手釀製的百花釀滋味不錯吧?”


    伴隨著一陣銀鈴般的嬌笑聲驟然響起,一個渾身黑氣繚繞,隱隱露出一抹曼妙身影的女子在沈清身邊閃現而出。


    百花釀?糟糕!原來是百花釀!


    軟倒在地的眾人聽得清楚,心下駭然間,一個個眼裏不由露一絲驚懼之色。


    就在眾人心裏暗道不妙之時,隻見那女子渾身繚繞的黑氣倏忽一收,一名身披輕薄黑紗,美豔至極的美少婦清晰的映入眾人眼簾。


    那美少婦柳眉細長,一雙美眸眼波盈盈,顧盼之間,巧笑倩兮,說不出的嫵媚迷人,那薄如蟬翼的黑色輕紗之下,一對高聳的乳峰顫顫巍巍,芊腰盈盈,豐臀渾圓挺翹,似隱似現,誘惑至極。


    軟倒在地的一幹人等雖然處在極其糟糕的處境之下,也被這魅惑無比的美貌少婦惹得渾身發熱,下身那物件瞬間堅挺,醜態畢露。


    而沈清見孫必然等人全部中招倒地,麵上神色淡然,心裏卻是喜翻了天,那百花釀的滋味,自己可是親身體驗過,飲之渾身發軟,就一處堅硬,端的是厲害無比。


    也幸好有百花釀這一陰招,要不然,非但救不了人,弄不好把自己這條命都得賠上。


    這時,隻見那魅惑至極的美少婦朝著沈清盈盈一禮,嬌聲說道:“主人,奴家幸不辱命,這幫家夥都被奴家的百花釀給迷住了呢……”


    主人?如此誘人的尤物竟然是這小子的奴婢?孫必然等人聽了,一個個似乎忘記自身還身處險境之中,眼裏竟然流露出一絲嫉妒之色,沈清此刻哪知這幫人到了這時候還起著齷齪心思,聽了豔姬的話後,眼露讚許之色道:“豔姬,你幹得不錯,對了,你去把兩個女主人的禁製解了,帶過來吧……”


    沈清見沈二娘跟沈芸娘坐在那沒動,自然清楚她們被下了禁製,既然已控製住場麵,得趕緊把二女身上的禁製解除才是。


    “是,主人。”


    豔姬嬌聲回應,嬌軀一晃,就到了沈二娘,沈芸娘身前。


    二女隻是先天境修為,在孫必然麵前自然不夠看,下的禁製很是簡單,以至於豔姬沒費什麽手腳,玉指虛空連點,就輕鬆解開了二女身上的禁製。


    沈二娘與沈芸娘恢複自由,還沒活動筋骨,就感覺一抹香風撲鼻,腰肢一緊,騰雲駕霧一般,就被豔姬一左一右的給攬到沈清麵前。


    對於沈清下的命令,豔姬不敢打半分折扣,說帶過來,就帶了過來。


    隻是豔姬對於沈清的命令完成得很好,但當她鬆開二女的腰肢時,二女氣血未暢,一個立足不穩,不由嬌呼一聲,身子就要軟倒在地。


    沈清自然不會任由近在咫尺的二女真個軟倒在地,趕緊伸手一扶,一左一右攬住二女那柔弱無骨的腰肢,輕輕一帶,就帶進懷裏。


    兩個美嬌娘驚魂未定,猶在夢中,情不自禁的伸出胳膊,緊緊的摟住沈清的身子,那對高聳的酥胸更是紮紮實實的抵觸在他的胸膛上。


    “小少爺,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是啊少爺,你再晚來一步,.我,我跟芸娘可就活不成了……”


    兩個美少婦緊緊依偎在沈清懷裏,呢喃有聲。


    沈清摟著二女那香噴噴的身子,心裏疼惜的同時,那壓在心頭上的大石總算是徹底的放了下來。


    “好了,沒事了,芸娘,二娘,你們受苦了……”沈清輕輕拍著二女的柔軟的香背,柔聲安慰二女的同時,還不忘眼露嗔怪之色瞪了豔姬一眼,似乎在責怪她連二女沒站穩就放手一般。


    豔姬觸碰到沈清嗔怪的目光,先是嚇了一跳,但當她瞧見那兩個千嬌百媚的美少婦依偎在主人懷裏,那雙胳膊更是緊緊的環住他的身子不肯鬆開之時,她那嫵媚的眼眸頓時抹過一絲笑意。


    沈清嗔怪了豔姬一眼,跟著就收回了目光,沒注意到豔姬那別有意味的眼神,不過,兩個熟美豐腴的嬌軀在懷,已經讓他感覺到一絲不妙。


    懷裏軟玉溫香,那女子特有的馥鬱幽香陣陣飄入鼻端,胸膛處感覺到一片軟綿而又充滿彈性的抵觸,下身更是與二女溫軟的小腹似挨似擦,那感覺說不出的奇妙,以至於小腹處絲絲熱流湧動,雙腿之間的物事不知不覺的昂揚升騰。


    此刻,兩個熟美少婦還懵然無知,依然緊緊依偎在他懷裏,摟著他的身子不肯鬆手,似乎生怕一鬆開手,自家小少爺就會消失一般。


    沈清雖覺不妥,卻又不忍心推開二女,隻能盡量收縮小腹,以免二女察覺自己的不妥。


    不過,沈清也沒忘記在場還有一眾人渣等著自己收拾,目光轉動,朝在場軟倒在地的一幹人等掃去。


    眼神過處,孫必然等人觸及到沈清那清冷的目光,一個個心裏不由一寒。


    楚家二少爺楚天心裏害怕,忍不住出聲威脅道:“沈家小子,你闖大禍了,你可知孫少宗主是何人?他可是咱們靈州鼎鼎有名的白雲宗少宗主,還不趕緊把我等放了,再跟孫少宗主賠禮道歉,說不定孫少宗主還能放你一馬!”


    楚天此話一出,楚家家主,包括孫必然等人心裏不由暗罵一聲“蠢貨”,自己一幹人等已失去抵抗力,此時不下軟話求饒,威脅有個屁用。


    果然,沈清聽了楚天一番威脅話語,斜睨了他一眼,唇角浮出一絲譏諷笑意:“楚天,你還真是個白癡啊……”


    這話簡直是在打臉,楚天麵色頓時變得煞白,不過,他似乎意識到先前那番威脅不妥,沒敢再吭聲,而是眼露怨毒之色,怒視著沈清。


    那孫必然瞥見楚天眼裏不加掩飾的怨毒,心裏不由暗罵:“這草包還真是搞不清楚狀況啊……”


    孫必然心下腹誹,卻也抱著一絲僥幸心理,希望自己這個白雲宗少宗主的名頭,能讓這姓沈的小子有所顧忌。


    心念間,孫必然側目瞧向沈清,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沈道友,你我都是舊識,本少……呃,在下也是聽了楚家的蠱惑,這才跟沈道友發生誤會,這樣,在下願意賠償沈家所有損失,還望沈道友看在我白雲宗的份上,今夜之事,就此揭過可好?”


    人在屋簷下,以孫必然囂張跋扈的性格,能說出這番話,已是難得,而且,他順便還把所有責任推給楚家,以求一線生機。


    此時,那楚家家主楚雲天老於世故,聽出孫必然推卸責任之言,心裏一慌,連忙接口道:“沈家少爺,此事是我家這個小畜生引起的,在下願意交出小畜生交給沈少爺懲處,也願意賠償身沈家一切損失,還望沈少爺放我楚家一次。”


    這楚雲天不愧為一家之主,心知血洗沈家之事難以善了,一個不好,楚家就此滅亡,眼下空有一身修為,卻無法反抗,心下一橫,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拋棄了。


    楚天聽了老爹的話,麵色頓時一片慘然,那怨毒的眼神立馬轉到他老爹那裏。


    沈清聽了二人之言,心裏冷笑的同時,也是為之一寒,修真界就是這麽現實,為保一命,那是什麽話都說得出口,可謂自私到極點,這楚家家主更是過分,竟然連自己的親生兒子說舍棄就舍棄了。


    隻是,楚家把沈二娘跟沈芸娘二女擄掠到此處,已經越過沈清的底線,觸及到他的逆鱗,他又怎會輕易放過在場這一幹人等。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沈清雖然年紀甚輕,心裏還是很亮堂的。


    未免夜長夢多,沈清也懶得再廢話下去,側目瞧向豔姬,手朝楚天一指,神情淡然道:“豔姬,先把這小子殺了!”


    豔姬得到命令,“咯咯”嬌笑一聲,腰肢一扭,那曼妙的身影忽的一下就飄到楚天麵前。


    索命的來了!楚天聽得清楚,頓時嚇得麵如土色,大聲驚呼:“不要!饒命啊——”


    呼聲未歇,隻聽“噗嗤”一聲,豔姬那帶有尖利指甲的五指已經插入楚天頭顱,深及腦髓,森寒的陰氣一催,從頭顱裏一直透進他的身體,那楚天倆眼頓時翻白,渾身發出一陣抽搐,很快,就一動不動,死得不能再死了。


    一招斃命,豔姬隨手招出百鬼幡!


    百鬼幡一出,整個大堂頓時陰風陣陣,鬼哭狼嚎之聲大作,隻見豔姬把手中的旗幡朝楚天的屍身一揮,黑氣翻湧之間,瞬間拉扯出楚天的生魂,“咻”的一下,那兀自還在掙紮的生魂就被吸進百鬼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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