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裏的兩個美少婦瞧見沈清從書房裏出來,芸娘一瞧之下,麵上的紅暈愈發的嬌豔。


    二娘則眼露嫵媚笑意,嬌聲道:“呀,少爺出來了,一下午都沒出房,還以為你躲在裏麵不肯露麵了呢……”


    二娘的眼神透著一絲促狹,話裏有話,芸娘那滿麵紅暈,忸怩嬌羞的樣兒,沈清心裏微微一跳,麵上卻故作不解道:“躲?二娘,我在房中修煉,有什麽好躲的?”


    二娘嘻嘻一笑:“少爺,別裝啦,你對芸娘做了什麽,不會這麽快就忘了吧。”


    沈清聽得心裏又是一跳,不會吧,芸娘會把那事給說出去?


    這時,隻聽芸娘嬌嗔一聲:“二娘,你說什麽呢,少爺哪會對我做什麽?你就別再那胡說了……”


    芸娘嘴裏嗔著,眼波流轉,瞟了沈清一眼,她本想用眼神暗示沈清,自己什麽都沒很二娘說什麽。


    隻是她眼神跟沈清一碰觸,心裏沒來由的一陣慌亂,麵上的紅暈愈發的嬌豔,一直紅到耳根、脖頸,愈發的迷人。


    沈清觸及到芸娘瞟過來的眼神,見她麵上嬌豔一片,瞧不出她眼神裏暗示的含義,但她那番話語,還是讓沈清心裏稍微放鬆了一點。


    隻是兩人眼神相觸的這一瞬,卻被二娘瞧在眼裏,輕笑一聲:“喲喲,還說沒什麽?沒什麽你們兩個在那眉來眼去的……”


    芸娘又羞又急,忍不住啐道:“呸,二娘,你怎能說這胡話,你可是少爺的二娘呢,有你這樣當長輩的嗎……”


    二娘的名字本來叫做二娘,但芸娘所說的二娘,卻是另有所指,自然是指她差點被沈父收進房中為妾,成為沈清名份上的二娘。


    芸娘此話一說,這下輪到二娘臉蛋發紅了,當年她是沈家的通房丫頭,但還沒跟沈父同房,沈父就隕落了,這個二娘的名頭有點名不副實,為此,芸娘平時沒少取笑她。


    二娘聽出芸娘話裏的揶揄之意,不由嬌聲嗔道:“芸娘,別酸溜溜的,你這個奶娘做得,我這個二娘就做不得了麽,這個二娘我還做定了,少爺,你認我這個二娘嗎?”


    兩個美婦人語帶機鋒,沈清卻聽得一愣一愣的,不解道:“你本來就是我二娘呀,有什麽不對?”


    二娘聽得心裏一喜,芸娘卻是“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這下好啦,有人總算是心想事成了……”


    二娘撇了撇嘴,身子靠近芸娘,把柔唇湊到芸娘耳邊,悄聲道:“芸娘,別想扯開話題,你這個當奶娘的,和少爺今兒在你臥室裏做了什麽?你自己清楚呢……”


    “我做了什麽?少爺隻是幫我突破,什麽都沒做!”芸娘聲如蚊鳴,眼眸閃爍,兀自裝糊塗,心裏卻是忐忑不不已,心跳怦怦,麵頰那嬌豔的紅暈那是掩飾不住。


    “沒做什麽?嘻嘻,你瞧瞧,這是什麽?還不承認呀……”二娘嘻嘻一笑,嬌軀微側,遮擋住沈清的視線,手一翻,手裏多了一條絲薄的小褻褲。


    褻褲薄如蟬翼,花露殘留,散發出一抹靡靡香氣。


    芸娘偷眼一瞧,不由大羞,她萬萬想不到,自己扔在床角的褻褲,竟然會在二娘手裏。


    此時,沈清瞧芸娘和二娘在那嘀嘀咕咕的咬著耳朵,眼裏閃爍不定。


    兩個美少婦聲音雖小,但又哪裏逃得過他靈敏的聽力,不但如此,二娘拿出小褻褲時,自以為做得隱秘,但沈清的精金瞳眼術又豈是吃素的,略微一瞟,就窺了個清楚。


    那小褻褲絲薄素白,不就是芸娘貼身所穿的麽?自己當時剝了下來,隨手就扔到床角,怎麽會在二娘手裏?


    隻聽二娘輕笑一聲,語帶促狹的悄聲道:“芸娘,你說是少爺在你房裏幫助你突破到練氣期的,少爺是怎麽幫你的呀,連這貼身穿的小褲都脫了,嘻嘻,還是濕的呢……”


    二娘和芸娘關係親密,相互之間的**幾乎沒什麽隱瞞,那帶著潮意,散發著靡靡香氣的小褻褲,二娘豈有不知,那是芸娘動情之時所殘留的痕跡。


    先前,二娘有事找芸娘,進她臥室裏後,發現扔在床角的這條小褻褲,二娘無意間發現其中有動情殘留之物,心裏好笑,就多了個心眼,藏了起來,然後向芸娘套話。


    二娘隻是心生促狹之意,沒想到,一套之下,芸娘支支吾吾的說出已突破到練氣期,而且,還是在少爺的幫助下突破的。


    芸娘雖然沒說出自己是一絲不掛的接受幫助,更羞於把自己在少爺手法下泄身之事說出,但她心裏畢竟發虛,在二娘的套問下,表情難免不自然。


    二娘本就聰慧,可謂七竅玲瓏,心眼多多。


    臥室裏的靡靡氣息還沒消散,芸娘衣衫不整,麵帶紅潮,二娘發現這條小褻褲殘留的動情痕跡,本以為芸娘隻是久曠寂寞,春情難耐,趁家裏無人,自我安慰而已。


    沒想到,芸娘支支吾吾的,卻提到少爺幫助突破修為,這樣一來,二娘難免不想入非非。


    一個是寡居多年的俏寡婦,一個是青春萌動的少年,兩個獨處臥室,說是幫助突破修為,但床上淩亂的景致,沒貓膩才叫怪了。


    二娘當年雖然沒成為沈家的二房,但畢竟是通房丫頭,夫妻行那人倫之事,她得就近伺候,沒體驗過,卻見識過了。


    芸娘臥室裏的景致實在令人生疑,二娘心裏有了猜測,於是,繞著方法的調侃芸娘,套她的話,還有意無意的往自家少爺身上扯。


    芸娘心裏有鬼,被她一調侃,神情愈發的慌張,更加坐實了二娘的猜測。


    沈清出現後,芸娘心裏又羞又亂,表情愈發的不自然,二娘瞧得清楚,趁機把芸娘的小褻褲拿出來,想要讓芸娘不打自招……此刻,芸娘又羞又窘,有心想搶回自己的褻褲,但自家少爺就在身前不遠,又哪裏好意思出手搶奪。


    二娘調侃芸娘,自以為做得隱秘,卻被沈清一字不漏的聽了個清楚,而二娘言語之間甚是大膽輕佻,令沈清心下尷尬不已的同時,卻又不好意思插嘴為芸娘解圍。


    就在這時,隻見小碧端著一個托盤從廚房裏走了出來,托盤上盛放著幾個菜盤,看來,晚膳的時間到了。


    小碧瞧見沈清三人走在院中,脆生生的道:“少爺,二娘、芸娘,你們都在哪,晚餐已做好,可以用餐了……”


    小碧這一打岔,二娘不好再繼續調侃下去,眼波流轉,先是別有意味的瞥了沈清一眼,跟著,笑嘻嘻的挽著芸娘,當先向偏廳走去。


    晚餐甚是豐盛,光是一級妖獸食材就占了兩樣,紅燒三眼兔,清蒸金鯉,另外還有蘑菇、地精、銀耳等山珍,滋補美味,鮮香爽口。


    看來,二娘跟小碧出門一趟,是專門除去采購了一番來著。


    這一席晚餐的氛圍甚是微妙,芸娘和沈清二人,一直默默用餐,偶爾眼神相觸之時,這二人的麵色都是沒來由的一紅,神色很是不自然。一旁的二娘自然察覺到二人的異狀,不過她並不揭穿,隻是唇角微翹,似笑非笑,透著一絲說不出的意味。


    用過晚餐,小碧先為眾人沏上餐後靈茶,然後開始收拾殘局。


    沈清本想離開,但想著芸娘眼下已突破到練氣期,也就拋開心裏的一絲不自在,為她講解一些作為修士的注意事項。


    芸娘是火、木雙靈根,資質偏上,她目前所修煉的《五行訣》屬於沈家祖傳功法,不過,此功法太過低級,自然入不了沈清的法眼。


    沈清當初送給芸娘的低階儲物袋裏裝有《天香魅影訣》、《陰陽合歡決》兩部功法,這兩部功法檔次較高,特別是《天香魅影訣》極其適合女子修煉,於是沈清刻意提醒了一下,讓芸娘改修這兩部功法。


    另外,芸娘既然已成為練氣修士,體內真氣可支撐她禦使法器,於是,取出一隻容量更大的高階儲物袋。


    沈清眼下身家豐富,自然不會吝嗇,儲物袋裏裝了一件上品飛劍法器,一件上品法盾,一件得自豔姬的蝶香帕等法器,餘下還有幾枚輔助法術玉簡,以及十餘瓶練氣初期所用的丹藥,靈石等等,一並交給芸娘。


    這樣一來,不管是功法、法器、丹藥,芸娘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完全可跟練氣中期的修士相媲美。


    芸娘收到自家少爺的貴重禮物,自然是歡欣不已,眼波流轉之間,那似水的眼眸流露出一絲感激之意。


    一旁的二娘瞧著眼熱,待沈清給芸娘交代完注意事項以後,眼波盈盈的瞧向沈清,嬌聲道:“少爺,芸娘已經成為一名練氣修士,我現在是先天後期,你看,我是不是也能開始著手突破了?”


    二娘得知芸娘突破到練氣期後,心下羨慕之餘,心裏也是暗暗著急,在她想來,少爺既然能幫助芸娘,也能幫助自己不是?


    沈清瞧著二娘期待的眼神,微微沉吟了一下道:“二娘,你先別著急,芸娘就是剛突破先天大圓滿,還沒穩固,就急於求成。要不是我及時趕回,別說突破不了練氣期,恐怕此生止步於先天境也是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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