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因為這個啊,三大爺這是嚐到甜頭了。”


    劉光齊笑嘻嘻的看著閆埠貴,這事兒對劉光齊來說還真不是什麽難事兒,但要這麽輕易給了他,那以後還得了,肯定變本加厲啊。


    “是嚐到了甜頭,你就給三大爺弄點,你要是嫌麻煩直接把配方告我,我自己回去弄。”


    閆埠貴一副我為你著想的樣子。


    “三大爺,您可真會打算盤,兩條魚就想把我的配方弄走,這魚餌配方可是我家祖上從宮裏弄出來的,裏麵加了蜂蜜,川貝,桔梗,還有天山雪蓮不僅魚喜歡吃,人吃了那也是大補啊。我們家指著這個配方可是在災荒年裏可以活命的啊。”


    這話說的就有點誇張了,災荒年不是旱就是澇,澇了還好說。要是旱了,水都沒了上哪兒釣魚去。不過在這個生產力低下的年代,那拿這個配方改善了一下日常飲食還是可以的。


    再說了劉光齊上哪兒給閆埠貴弄配方去啊,那魚食是他拿他老子釣魚箱裏的餌料配的。之所以效果這麽好,可能是因為這個年代的魚跟人一樣沒吃過什麽好的。


    劉海中聽到自己兒子這番差點沒笑出來,連忙低著頭把魚拎進了屋裏,他們家不說八輩貧農吧,但也是五代貧農,從來沒聽說過哪位長輩跟宮裏有過關係。一旁到劉光孝聽到自己堂弟這番話也懵逼了,自己家真的有這麽厲害的配方嗎,他怎麽不知道。


    “那你說怎麽辦?”


    閆埠貴聽到劉光齊的打趣,老臉不禁一紅,但隨即恢複到了往常的神情,比這難聽他又不是沒聽過,這就是小兒科。


    “你想要魚食兒也不是不行,但是您隻要用了我的魚食兒,每次回來都得給我送一條魚過來,不能是小的,小的我以後就不給您了。隻要您能答應我現在就給您調魚食兒。”


    劉光齊把他的想法一說,閆埠貴就跳了起來。


    “嘿,你小子簡直黃世仁還黑啊,一點魚食兒你就想弄走三大爺一條魚。”


    劉光齊聽到閆埠貴這麽說自己,頓時不樂意立馬反駁道。


    “三大爺,話可不能這麽說,我怎麽黑了,我調魚食兒也是費了功夫,費了料的的。您好歹也算是個文化人,總該明白什麽是知識產權吧,這就是知識產權。您去全聚德買烤鴨人家會把烤鴨的配方告訴你嗎。不會吧!再說了你釣那麽多魚我就要您一條魚也不多啊,我要真是黑,那我幹脆直接抽成算了。”


    “行,行,一條就一條,趕緊的吧”


    閆埠貴最喜歡聽的就是別人說他是個文化人,被劉光齊這麽一捧,頓時跟吃了蜜蜂屎一樣,也不再計較那一條魚的事兒,直接催著劉光齊給他弄魚食兒。


    “得嘞,你先回吧,一會兒我調好了給你送去。”


    眼下肯定是沒法幫閆埠貴弄,這麽多人看著呢。


    “行,記得多弄點,別糊弄三大爺。”


    “知道了。”


    送走了閆埠貴,趁著家裏人都在忙,劉光齊找了空檔鑽進空間把,閆埠貴的魚餌調好送了過去。


    辦完這事兒,今個兒這一天也就算是過完了。拿了點小蛋糕來到老太太這兒,跟老太太瞎嘮一會兒,就躺在徐長生的床上睡了過去。


    “畢書記”


    第二天八點多,劉光齊帶著劉光孝來到了百草廳,一見到畢雲良,劉光齊就迎了上去。


    “是光齊啊。”


    畢雲良聽到有人叫自己,回過頭一看是劉光齊,也跟劉光齊打起來了招呼。相比於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白占元,兩人倒是在白家遇見過幾回,對彼此是印象都不錯。


    “這位是?”


    客氣了兩句後,畢雲良也看到跟在劉光齊背後頓時劉光孝。


    “這是我大哥,”


    “哦,我想起來了,董事長那天跟我說了,你讓他跟我過來先填點東西,然後你帶著他去找齊師傅就行了。”


    說著畢雲良就帶著劉光齊兄弟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在路過後院藥倉的時候,剛好遇見了扛著藥包的鄭三旦啊。兩人對視了一眼後都看出對彼此的不滿與不屑。


    劉光齊是看不上這種知感恩的小人,而鄭三旦則是眼氣劉光齊在白家的地位和待遇,同時也是恨屋及烏的把對白景琦的憤恨轉移到了劉光齊的身上,當然了這種憤恨不是針對劉光齊一個人,而是所有的白家人,劉光齊隻是其中一個對象。


    “哼,走狗。”


    在兩人交錯的時候,鄭三旦突然低著頭小聲的罵了一句。


    “你給我站住。”


    劉光齊聽到這句話,頓時就火了,他媽的白家人怕你老子可不怕。


    “你想幹什麽”


    鄭三旦把肩上的藥包往地上一扔,然後梗著脖子跟個三青子一樣看著劉光齊,一臉的不忿。


    “我想幹什麽,我還想問你想幹什麽。平白無故你為什麽罵我。”


    劉光齊看著鄭三旦問道,不得不說導演選人真是有一套,這個鄭三旦賊眉鼠眼的欠揍模樣,一看就是打入我人民內部的流氓無產者。


    “誰罵你了,你可別仗著自己是白景琦的徒弟就在這兒誣陷人,這是藥行,不是白家。”


    鄭三旦歪著腦袋說道,話裏話外故意把劉光齊和在場的工人劃分到了對立麵。


    “你少來,你罵我,跟我是誰,跟在哪兒有什麽關係,我跟你說,你今天要是不給我道歉,那你就別怪我跟你不客氣。”


    劉光齊才不吃他那一套,這鄭三旦看著還算壯實,可實際上就是個軟蛋,跟他爺爺可沒法比。


    “我沒罵,道什麽歉。你說對我不客氣,那你打我一下試試。”


    鄭三旦怎麽可能承認,不僅不承認,反而故意把腦袋伸到劉光齊的麵前挑釁道。


    看著眼前圓鼓輪墩的腦袋,劉光齊真想一腳提上去,可最終還是忍了下來。真要是踢過去了,那他就不占理了。


    “畢書記,我說他罵了我,他說沒罵我,您剛才就在跟前兒,你給評個理,說說他到底罵我沒有。”


    劉光齊想了想把問題拋給了畢雲良,剛才他們幾個離得那麽近,鄭三旦又是天生的大嗓門,他就不信畢雲良沒聽見。


    從電視劇裏對畢雲良的了解和現實的接觸中,劉光齊可以肯定這位的三觀和品德都是沒有問題的。


    聽到劉光齊這麽說,在場的所有人也都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把目光看向了畢雲良,畢雲良看著眾人的目光,心裏不知道把鄭三旦罵了多少遍。


    你說人家沒招你沒惹你,你幹嘛要罵人家,就算你看他不順眼,在心裏罵罵就算了,幹嘛要罵出聲。你自己聲音有多大,你心裏沒點逼數。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


    “三旦給光齊道歉。”


    “憑什麽”


    鄭三旦一聽眼睛瞪著跟牛眼一樣。他原本以為畢雲良會幫自己的,他們可都是無產階級啊,沒想到對方居然出來指證自己。他也不想他算個什麽東西也就是會鼓動工人鬧個事兒,而劉光齊可是學生,不僅學習好,思想覺悟高,還擁黨愛國,這樣的人將來不簡單,隻要能考上大學,將來一出來肯定是幹部,他完全沒必要為了一個工人得罪一個前途無量的幹部,更何況他說的是實話,完全沒有心裏負擔,他這可是在主持公道啊。


    “就憑你罵了人,怎麽有膽子罵,沒膽子人啊。”


    “我就罵他了,怎麽了,我罵的又錯嗎,他不就是白家的一條走狗嗎。”


    “我去你媽的”


    劉光齊聽到鄭三旦又罵了自己一句,頓時就惱了二話沒說一腳就踹了過去,直接把沒有防備的鄭三旦踹兩米多遠,鄭三旦吃了虧,那咽得下這口氣,爬起來就要跟劉光齊練練,邊上的工人的一看連忙湧了過來。有的抱著鄭三旦,有的則是護著劉光齊,有的則是抱著準備幫拳的劉光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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