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不僅可以在戰場上獲得傷疤,在情場上,也一樣可以得到足夠彰顯威望的傷疤,但是有些羞恥,他沒打算暴露這個恥辱柱,說自己親女孩被咬了,或許別人的大牙就要笑掉了。


    方明遠哼著小曲回到了宿舍,快走到門口了,才做作的點了一隻用,用右手稍微擋了一下嘴唇,不能在潘俊的麵前把自己情聖的這個人設給玩崩了。


    但是潘俊是何許人也,雖然在玩著手機,但是他敏銳的感知還是捕捉到了方明遠的一絲緊張,奇怪的問道:“老六你咋了,幹嘛老是捂著嘴巴,煙都燒到煙嘴了。”


    方明遠不吭聲,轉頭把煙頭給扔了,背對著潘俊坐在那裏開始脫衣服了。


    潘俊狐疑的看了一眼,輕輕的爬下了床,鑽過去看了一眼,這一眼下去,頓時就看到了他嘴巴上兩個血淋淋的傷口,時間太短了,連結痂都成為了奢望,到現在都還紅彤彤的。


    “老六,你嘴巴咋了?”


    “沒事,下午走路滑了一下,摔得。”


    方明遠結結巴巴的敷衍了一句,這讓的潘俊更加的狐疑了,正好宿舍裏的電話想了起來,潘俊過去接了起來,裏麵傳來了苗默的聲音:“是方明遠嗎?”


    “老六,找你的。”


    潘俊聽到是女的,先是一陣激動,又聽到是找方明遠的,一陣索然無味,喚了方明遠一聲,自己靠在了一旁偷聽了起來。


    “喂,我是方明遠,啥事?”


    “今天咬了你,對不起啊,晚...晚安。”


    苗默結結巴巴的說完了,立馬就給電話掐掉了,一顆心髒小鹿亂撞一樣。


    方明遠笑了笑,聽見了“嘟嘟嘟”的忙音,也將電話給掛掉了,潘俊在一旁緊緊皺著眉頭,不對勁,老六今天很不對勁,平常回宿舍都要吹一會兒牛逼的,今天進來居然一句話都不說,脫了衣服立馬就去洗澡了,這裏麵肯定有貓膩。


    不過方明遠不說,他也沒辦法,隻能靠自己的大腦慢慢捕捉蛛絲馬跡了,遲早會給他逮住的,陳雅歌的聲音他聽過,而今天打電話來的這個女生明顯不是陳雅歌,是另外一個女生,他覺得自己肯定察覺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了。


    第二天方明遠是被鄭利民的電話給叫起來的,鄭利民告訴他騰出來的兩間空屋都已經收拾完畢了,讓他還需要什麽跟他說,都給他安排上,方明遠要了幾張桌子,幾台電腦後,就掛掉了電話。


    一日之計在於晨,一下樓有些意外,因為苗默等在那裏,手裏還掛著一個袋子,等到方明遠走近,有些害羞的遞給了他。


    “早餐?”


    方明遠不確定的問了一下。


    “嗯。”


    苗默明顯不適應剛談戀愛的節奏,悶悶的答應了一聲。


    方明遠接了過來,就離開了,好像又想到了什麽,過去捏了一下苗默的臉,等她害羞的低下頭後才說道:“你上次說還欠那個男的一些錢,剩下的那些交給我吧,別再做那些傻事情了,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說完就離開了,等到苗默回過神來,方明遠已經走遠了,抬頭想叫住他,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隻有歎了口氣,目送著方明遠徹底看不見後,才去教室上課了。


    方明遠本來想自己偷偷還掉的,但是想到苗默的性子又怕她犯傻,索性不如直接就講開了,什麽都藏著掖著也不是什麽好事,自己光明偉岸高大的一麵很難展現的。


    讓苗默去外賣部上班也是他刻意安排的,他不敢將她安排在奶茶店裏,陳雅歌時不時的就會過去買一杯喝的,兩女要是相見穿邦了,那場麵絕對是相當慘烈的,目下限有的辦法就是阻止她們相見了。


    杭城大廈的經理莊恒也是溫城人,方明遠昨天特意打聽了一下給自己做了一點準備,才來到他的辦公室門口,敲響了門。


    “進來。”


    莊恒埋頭處理文件,頭也沒抬的說了一聲。


    “你好,莊總。”


    方明遠進門打量了一下辦公室的環境,這莊恒還挺有文化素養的,房間的牆壁上掛了很多毛筆字副,落筆是一個叫莊小清的人名。


    “你是?”


    莊恒看到是個不認識的陌生人,奇怪的詢問了一聲。


    “我是遠方奶茶的董事長方明遠,我昨天的助理見過你,說你這邊不讓租店麵,所以我過來問問。”


    雖然遠方奶茶現在隻有兩間分店,但是絲毫不影響方明遠自稱董事長,人活的就是一張臉麵,適當的亮一下名頭也許會收到不一樣的效果。


    “哦哦哦,你好,昨天是見過,想不到你這麽年輕。”


    當時的環境下,敢自稱董事的很少,但是也不是沒有,在沒確定真假前,他也不敢托大,客氣的迎了一下,讓方明遠坐了下來。


    “我想問問莊總為什麽不願意租給我們?”


    聽到方明遠這樣問了,莊恒有些為難,想了想,說道:“不是不想租給你們,是因為現在的大廈裏店麵效益很低,因此我們現在的合同都是長合同,但是你的助理她不願意簽長合同,所以才有了一些誤會。”


    方明遠是給過榮姍一些約束,但是他也不清楚莊恒的長合同是多久,又問道:“那莊總這邊的合同是多久?”


    “十年起簽,房租的話一年交一次,租金漲率的話一年按百分之十來算,你也知道,現在的延安兩邊,房租一年比一年貴,我說的百分之十是比較保守了,有些都漲到百分之二十了。”


    莊恒怕方明遠誤會,又笑著解釋了一句,其實他也有很大的難處,這是上麵交代的硬性指標,他也不好更改,本來很多人都有意向來租的,聽到是十年的長合同,很多人直接就走了。


    “租金是多少?”


    “六萬二,這個我這邊可以做主,直接給您取個整,算六萬。”


    看到方明遠沒有對十年沒有異議,莊恒的稱呼都變了,從你馬上就改成了您。


    “可以,但是我要靠北的接近電梯的那間。”


    方明遠也提了個要求,靠電梯有一點好處,就是來到三樓直接就能看到奶茶的招牌,資源引流就是一大優勢。


    “這..”


    莊恒有些為難,靠北的那間店鋪他也知道,是剛剛生意不景氣搬走的,留意的人也很多,但是也都還在觀望,畢竟十年合同一年一漲的房租相當於半個賣身契了,而且那間店鋪的租金要是要貴一些的,人奮鬥有幾個十年,萬一生意不好想退都沒後路,再加上周圍商業街的鋪設讓逛商場的人流流失大半,現在誰都沒法打包票說這裏能掙錢,都拿不定主意。


    但是方明遠是不在乎的,酒香不怕巷子深的道理他明白的很透徹,東西做的好,別說人不多,就是你藏在黑黢黢的巷子裏別人都能找到,以前湘省的臭豆腐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看到了他臉上的為難,方明遠笑了笑,站起來打量四周的字幅,談起了家常。


    “牆上的這些字寫的真不錯,冒昧問一下這個莊小清是你什麽人?”


    “嗯?莊小清是我的兒子,我跟我老婆早些年離婚,兒子跟了我,每天放學也沒什麽人看,索性就給他報了一個書法班,你說他寫的好,你也懂書法嗎?”


    看到方明遠提起莊小清,莊恒也連忙站起來走到了他的身邊,好奇的問道。


    “那你的兒子可真了不起,你看這個風字,走字氣勢淩厲,筆鋒又有一些雄厚,很有鄭體的意境啊。”


    方明遠是不懂書法的,但是他老爹懂這玩意兒,小時候試不試的教他一些,慢慢的也懂了不少皮毛。


    莊恒是不懂書法的,但是聽到方明遠誇讚自己的兒子,還是很高興,離婚之後,感情的寄托全在自己兒子的身上,對他也是寄予厚望,莊小清就是他的軟肋,馬上就接道:“創造鄭體的鄭國義大師嗎?”


    “就是他。”


    方明遠大大咧咧的胡謅,暗自慶幸自己這牛逼沒有出錯,又補充了一句:“我老師是經貿學院的鄭利民校長,他認識很多有名的書法家,我可以給令郎找一個細心培養。”


    老鄭啊,不好意思了,再扯你的虎皮用一下,方明遠在心裏默默的說了句對不起。


    “謝謝啊。”


    莊恒沒有懷疑,昨天來的小女孩就說自己是經貿的學生,現在聽到方明遠說是經貿的校長,更加的確信了,也沒什麽感激的話,將方明遠請回座位,待遇明顯不一樣了,直接就拿出了珍藏的茶葉,泡了一杯給他。


    “合同的話我讓人做一份給你,你下午請人來拿吧,那間店麵本來是要貴一點的,我打個報告上去好了,直接就給你了。”


    方明遠拱拱手表示了感謝,就在剛才他突然想起了莊恒這個人,這人後麵不出意外應該會出任杭城大廈的常務總經理兼黨委書記,能力是相當強大的,他現在打好關係就是準備挖牆腳的,遠方奶茶的擴張需要一個領導者,自己一個人明顯忙不過來,正是需要這樣的幫手來幫自己分擔壓力。


    所以他現在才會不留餘力的處好關係,給他找老師是真的,鄭利民身為經貿的話事人,找一兩個書法大家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


    處理好了杭州大廈的事情,方明遠蓋上了茶杯,起身就告辭了,從始至終,莊恒都沒有對方明遠的年輕表示驚訝,也沒有在臉上表現其他輕視的情緒,從側麵反映,莊恒這個人也是一個高情商,高智慧的領導者,這也讓方明遠更加的滿意了。


    至於路上買的兩條備用的煙,他也沒有拿出來,既然知道了莊恒的薄弱點是他的兒子,那就直接從他兒子下手好了,用利益來維持的關係不見得會長久,但是用情感維持的關係,那都是走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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