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蒼臨看了眼自家媳婦,而後開口說,“那時候的枝枝就是一顆死蛋,但我和宋蘿都不想放棄自己的孩子。”


    “最開始的時候,還是鳳凰蛋的宋以枝確實是沒有一點生機,是鳳蒼臨從未間斷的孵了三四年,然後在某一天,死蛋忽然有了生機。”宋蘿說。


    那段時間,漫長像是幾百年幾千年,每一天都在希望和絕望中徘徊。


    他們所做的事情就像是想要把一塊石頭捂暖,明知不可能但就是不肯放棄。


    隻能說皇天不負有心人,鳳蒼臨孵了大概有三四年的時間,沒生機的鳳凰蛋忽然有了一絲極其微弱的生機。


    她到現在都記得那時候的他們倆幾乎喜極而泣,接著,便是成堆的天靈地寶都砸在鳳凰蛋上。


    鳳蒼臨就那麽任勞任怨的孵了百多年才讓鳳凰蛋出現裂痕,幾天後,他們的女兒破殼出來。


    想到這,宋蘿倒是能理解鳳蒼臨在知道容月淵和宋以枝結同生共死契時為什麽會那麽生氣了。


    宋以枝可是鳳蒼臨廢了無數心血才孵化的寶貝啊。


    鳳蒼臨沒有動手絕對是將容月淵當成女婿了。


    “這就是了。”沈卜開口,“那位老祖說,枝枝是短命之相。”


    但五長老所占卜的命格是空白。


    若以宋蘿所言,枝枝在降生的時候沒了生機,那些年也算是偷來的,這個解釋到也算是合理。


    一邊的宋以衡夫婦和鳳以安聽的腦子有點轉不過來。


    鳳以安倒是記得自自己記事開始,父親就孵著一顆氣息微弱的鳳凰蛋,而母親總是神出鬼沒,每一次來的時候都會留下一大堆天靈地寶,其中有一小部分是自己的,大部分則是給了那顆鳳凰蛋。


    宋蘿想到了沈卜的話,她開口問,“等會兒,那位老祖真是因為占卜了宋以枝的命格被反噬而死?”


    有這麽恐怖嗎?


    沈卜頷首,“是,除了那位老祖,其餘老祖也起過卦,枝枝的命格不可占卜,凡占卜者必遭反噬,輕則修為倒退,重則身死道消。”


    宋蘿看著還是活人的容月淵,好奇一問,“那為什麽五長老他還活著?”


    “我也好奇。”沈卜說。


    容月淵想了想,開口說道,“枝枝的命格無法占卜,我強行占卜看了一眼被反噬了,但不礙事。”


    ??


    不礙事?


    這是真是假?


    秉承著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宋蘿直接抬手捏訣占卜宋以枝的命格。


    才起卦,宋蘿就知道容月淵沒說謊。


    宋以枝的命格無法占卜!


    若強行占卜必遭反噬!


    至於反噬的結果,後山老祖擺在那兒,宋蘿不想成為第二個老祖,所以她及時收手。


    鳳蒼臨不信邪的起卦,然後放下手。


    沈卜看著這夫婦倆,溫和開口,“如何?”


    “無法占卜。”宋蘿冷冰冰的開口說道。


    “等會兒,你閑著沒事占卜枝枝的命格做什麽?”鳳蒼臨抓了一個不是重點的重點。


    宋以枝代為開口說,“我央求五長老占卜的。”


    容月淵看了眼宋以枝,沒說話。


    看著端坐在凳子上的容月淵,沈卜不得不承認這位五長老的氣運深厚得恐怖。


    後山老祖已經隕落,而給宋以枝卜了一掛的容月淵好端端坐著。


    “我的命格空白,加上這段時間一直出事,五長老才決定和我結同生共死契。”宋以枝看著自家父親,“父親,他隻是怕我死了。”


    若說容月淵圖什麽,他大概隻是圖一份純粹的感情,除此之外,他別無所圖。


    鳳蒼臨原以為宋以枝破殼之後就沒問題了,但沒想到……問題很大!


    如今,知道事情原委的鳳蒼臨無法再責備容月淵做錯了什麽。


    同時,鳳蒼臨意識到了容月淵對宋以枝的感情已經深得有些可怖。


    同生共死契,一方死亡另一方也會死,換句話說,枝枝如果…出事死了,容月淵會陪著她死。


    ……容月淵真是不給自己留一點後路啊。


    “父親,我可是給自己找了一座無比結實的靠山。”宋以枝得意的仰起頭。


    女兒耍寶的樣子逗得鳳蒼臨夫婦麵露無奈。


    容月淵隻是懶得交際,但他心思玲瓏,若想交際對他而言不也是什麽難事。


    秉承著愛屋及烏的原則,他溫和的聲音響起來給鳳蒼臨一個台階,“妖主關心則亂很正常,如果換做是我,許是已經動手了。”


    “剛剛說的話有些重,…抱歉。”鳳蒼臨開口說。


    若自己不順著容月淵的台階下來,到時候難做的是枝枝,自己可舍不得讓枝枝夾在他們中間難做。


    “這麽說來,倒是宋以枝沾了五長老的光。”宋蘿開口說了句。


    鳳蒼臨沉默不言。


    見氣氛緩和了,宋以枝拎起桌子上的酒壺挨個給他們倒了杯酒。


    到容月淵麵前時,宋以枝將酒壺換成茶壺,“五長老,今天的喜酒你是喝不了了。”


    容月淵應了一聲。


    等宋以枝坐下來,宋以衡舉杯開口,“我敬母親、父親、舅舅和…五長老一杯。”


    原本宋以衡是不打算敬容月淵的,但容月淵到底是長輩。


    容月淵端起茶杯,隨即淺抿一口。


    隨即,宋以衡舉杯,桌上的人紛紛舉杯示意。


    酒過三巡,氣氛也輕鬆起來了。


    有關其他事情,以後再做討論,現在是宋以衡和懷竹的喜酒更重要一點。


    宋以枝時不時給容月淵添一點菜,然後埋頭苦吃。


    酒足飯飽,宋以枝和容月淵就告辭了,他們得去藥峰配藥,然後回皎月峰熬藥。


    次日。


    熬了一宿的宋以枝無精打采的趴在容月淵懷裏,哈欠一個接著一個。


    容月淵看著隨時都能睡過去的宋以枝,開口說,“不若把時間往後推一推,你先睡一覺再去赴約。”


    “不合適。”宋以枝抬頭看了眼天色,而後掙紮的站起身,她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我走了。”


    容月淵頷首,隨即不放心的叮囑一句,“注意安全。”


    宋以枝應了一聲,然後乘著飛行法器離開皎月峰去向學宮。


    宋以枝到學宮門口時,北仙月幾人都到了。


    “你這黑眼圈,你昨晚上幹什麽了?”魏靈問了句。


    要不是見宋以枝身上的衣衫沒換,北仙月都要誤以為她昨晚上和五長老雙修了。


    “幹壞事去了。”宋以枝擺了擺手,“走走走,下山請你們吃好的。”


    “走。”八人齊聲開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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