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魔戰場的封印大陣出問題,這件事就像是一塊大石壓在幾人心頭。


    如今的修仙界也算是千瘡百孔,加上四分五裂的局麵,他們怎麽抵禦魔界來勢洶洶的攻勢?


    幾位長老麵色凝重。


    沈卜開口說,“如今仙魔戰場的封印大陣已經是岌岌可危,合歡宗與萬墨宗已經派遣長老過去坐鎮。”


    宋蘿冷聲開口,“之前仙盟曾來人討要那個仙盟右使,戒律堂並未放人,長秋宗和仙盟的恩怨怕是就此結下了。”


    “我沒去把仙盟拆了已經算是仁至義盡。”沈卜淡淡開口,“仙盟想要對長秋宗發難盡管來,我倒要看看誰先死。”


    “那三個渡劫期的屍妖化出現突然,我查了一下和仙盟有關。”容月淵溫潤的嗓音徐徐響起。


    他雖然什麽都沒做,但這不代表他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


    “外麵現在流傳了不少有關你的謠言,除此之外還有枝枝的。”沈卜看著容月淵說道。


    容月淵頷首。


    宋蘿冷聲開口道,“現在比較重要的是仙魔戰場的封印大陣,不管如何說,封印大陣不能破。”


    沈卜微微歎息,“想要修補大陣談何容易。”


    那個封印大陣曆經了千萬年,隨著時間流逝,磨損隻會越來越嚴重。


    想要將那個封印大陣修複好,不說付出的財力,當世就沒有能修補好封印大陣的陣法師!


    對於他們而言,財力不重要,主要是沒人能修補。


    “而且如今九州之內屍妖化橫行。”沈卜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稍稍平息一點的屍妖化又爆發了。”


    九州不太平,加上未來那一場劫難……


    沈卜頭疼。


    “屍妖化不是才被壓下去一些嗎?”二長老擰著眉開口問道。


    之前屍妖化爆發的時候他們已經處理了很多,按理說應該平複了,為什麽又爆發了?


    沈卜開口說,“這件事絕對少不了仙盟的手筆。”


    屍妖化的情況已經得到了控製,如今又爆發了,原以為是魔界的手筆,但查了一下才知道是仙盟的手筆。


    這仙盟是真的不把人命當命啊。


    四長老擰著眉,沉聲開口說道,“仙盟他們到底要幹嘛?”


    屍妖化四起,死傷最嚴重的還是那些凡民,這對他們有什麽好處?


    “製造威望吧。”沈卜開口說。


    如果九州內屍妖化四起,他們可以趁機平複屍妖化以此來增加威望。


    沈卜這麽一說,其他人也反應過來了。


    幾個長老的臉色都有一點一言難盡。


    為了所謂的威望,視人命為草芥,披著仙盟的皮做盡惡事。


    “為什麽不直接把仙盟鏟除了?”宋蘿冷聲開口。


    沈卜微微歎息。


    容月淵平靜溫和的聲音不緊不慢,“現在的仙盟是無數散修心裏的聖地,若長秋宗貿然出手鏟除了仙盟,那些散修會群起攻之,這麽做反而會將長秋宗置於不利的一方。”


    宋蘿眉頭一蹙。


    “散修本就不少,若真因為仙盟團結起來,確實是不容小覷。”二長老緩聲開口說。


    沈卜開口道,“如今宗門的勢力不能浪費在這些上麵,仙魔戰場才是我們要注意的地方。”


    宋蘿沒再開口說話。


    “仙盟那邊還是要多注意一下。”沈卜開口,“屍妖化的情況…記得安排弟子下山處理。”


    幾個長老應聲。


    “對了,那些修仙世家恐怕會針對五長老。”沈卜看向容月淵,“這件事,五長老有什麽看法?”


    恐怕不需多久,那些修仙世家就會來長秋宗討伐容月淵,逼迫長秋宗交出容月淵。


    “讓他們上門。”容月淵平靜的開口,“我想看看他們怎麽討伐我。”


    沈卜應了一聲,“那這件事就讓你處理,宗門會站在你身後。”


    容月淵頷首。


    ……


    接下來,沈卜和幾位長老商量了一下如何應對封印大陣的事情。


    事情說得差不多,沈卜就讓幾位長老散了。


    走出大殿,容月淵準備去找一下自家妻子。


    “五長老。”二長老走上來,看著容月淵纏在脖子上的三指寬白綢,關心了句,“你這是?可否是身體有何不適的地方?”


    容月淵看向二長老,溫和之餘帶了些疏離,“勞二長老記掛,我一切都好。”


    一邊的宋蘿一副看破一切的樣子。


    看容月淵這樣,自家女兒也是真是下得去手啊。


    二長老見容月淵氣色確實是不錯,開口說,“你的身體情況還是不容馬虎。”


    容月淵頷首。


    叮囑了兩句後,二長老就離開了。


    容月淵微微側頭就對上了宋蘿看破一切的目光,他微微不自在了片刻。


    “人在後山。”宋蘿丟下一句就走了。


    容月淵去了宋寧峰的後山。


    遠遠的,容月淵就看到坐在地上的小姑娘。


    他走上去才看著宋以枝手裏拿著半根胡蘿卜,微微鼓起的腮幫子看上去像是一隻倉鼠。


    容月淵撩起衣袍在宋以枝身邊坐下來。


    宋以枝嚼了嚼嘴裏的胡蘿卜咽下去,然後側頭看著身邊的男人。


    “這是什麽?”說著,宋以枝抬手摸上容月淵纏在脖子上的白綢。


    容月淵伸手抓住宋以枝的手腕,阻止了她作惡的小爪爪,“明知故問。”


    宋以枝彎了彎眼睛,明明無辜的樣子卻讓容月淵看出了幾分蔫壞。


    容月淵抬手揉了一把宋以枝的腦袋,一臉的無可奈何。


    這小姑娘,一肚子的壞心眼都用在我身上了。


    宋以枝抽出自己的手,而後隔著白綢輕輕摩挲了一下容月淵的喉結。


    容月淵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他抓住宋以枝的手,目光微暗,“枝枝。”


    聽出容月淵語氣之中的警告意味,宋以枝總算是老實了。


    要是再作一下,恐怕又得好幾天看不到太陽。


    容月淵見宋以枝肯老實一點了,溫聲開口,“我們要不要出去遊曆?”


    宋以枝點了點頭,“我正打算帶你去。”


    出去走走看看,順便在去吃個喜酒,然後差不多就得回來參加宗門大會。


    容月淵應了一聲,站起身後將宋以枝給抱起來。


    宋以枝兩口將手裏的半截胡蘿卜啃了,然後把葉子丟在一邊。


    離開後山,夫婦兩撞上了宋蘿。


    見在容月淵懷裏晃腳的宋以枝,宋蘿頗有眼力見的側身過去,“宗主讓我來轉達你一句話,凡事適可而止一些。”


    宋以枝默默把腦袋埋到容月淵肩窩裏。


    容月淵麵不改色的應了一聲,“知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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