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ning》


    警告,看以下內容,請務必先看小知閑閑的《烽火逃兵》!


    否則,我保證你根本看不明白。


    抗戰類型以可讀性衡量,烽火認第二,絕無一本可稱第一。


    橫霸說的!


    續寫本書的也不是專業作者,不喜的歡送淡淡離開,九連不接受噴子,你噴初一,橫霸絕對噴你初二到三十。


    這話,逃兵們說的?


    第1章消息靈通


    興隆鎮治安軍營。


    作為接近太行八路軍前線要地,軍營常駐一個班鬼子教官,北麵梅縣城駐有重兵,有電話隨時可以聯係。


    軍營正好作為彈藥中轉補給點,便於對附近炮樓補給。


    治安軍王營長接到圍剿八路命令,帶著大隊人馬北出布防。


    八路軍獨立團四個連。


    王營長前腳剛走,他參加的圍剿目標獨立團二連跟九連,卻不費一槍一彈就摸了王營長老剿!


    二連跟九連裝備差不了多少。


    二連長高一刀心裏鄙視,這節骨眼上發現胡雜碎幹的好事!膽兒真不小,不僅跟漢奸私下聯係,還是李有才他姐夫,這違反了多少條紀律?


    卻又大喜過望!強自鎮定。


    這事,沒完!


    二五八團才夠結婚資格,真當紀律是鬧著玩兒麽?


    他心情變得愉快,即使還在敵占區,後有鬼子騎兵追殺、到處有治安軍搜索,都不算個事,


    他在盤算著如何從胡雜碎,從又臭又硬的九連裏榨點油出來!


    這麽大一個治安軍倉庫裏,竟然連一支完好的槍都沒有,子彈卻多的嚇人,圓頭的尖頭各種沒見過的一盒盒未開箱。


    木柄手榴彈多得直接晃瞎了無數狗眼!


    鬼子看不上收繳國軍部隊雜牌槍支彈藥!直接配發給各地治安軍、警察、偵輯隊,以及賣進黑市。


    倉庫裏存糧多了去了,高一刀頭回遇上,明知全搬走絕對不可能。


    九連機槍打得好,幾乎人人都會用望遠鏡測距,那玩意兒?用處不大,九連有幾具擲彈筒,射擊要領麽,安排了手下田三七進了九連窩。


    想了半天,九連窮得真沒什麽東西值得自己惦記,除了不要臉…


    這種感覺很好!


    還是出去轉悠轉悠,會讓感覺更好!


    兩百多號,獨立團八路,加上秋風遊擊隊,傻呆在治安軍軍營裏,穿著打補丁五花八門的軍裝,來來往往,一個個不可告人小算盤打得丁當響,看上的東西直接打包帶走,大包加小包,人聲鼎沸。


    也有不合群者。


    一夥八路東例西歪躺在治安軍床上睡大覺,呼嚕聲此起彼伏,不用說,肯定是九連的歪瓜裂棗,還夢中帶著笑。


    嘚瑟?


    你笑,我看你笑,等會就讓你哭!


    走過營房的高一刀啐了一口,背上的三八大蓋上了刺刀,寒光閃閃。


    同樣一步三得瑟。


    不過更威風,有氣勢。


    身後兩狗腿子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在敵人窩裏都敢睡大覺,九連確實是爛泥!這能扶得上牆麽?


    治安軍營位於興隆鎮東,沒有不長眼的敢到附近轉悠!暫時沒人知道已換了主人?


    夥房。


    熬了半輩子稀粥的炊事兵王小三,從沒這樣闊氣過,倉庫裏到處碼著成堆的糧食,簡直是窮耗子掉進了米缸裏。


    太多糧食有些晃眼,可咋辦呢?


    又是歡喜又是愁!


    當然,良好的節約習慣是一種美德,於是,炊事班習慣性的熬了幾大鍋能照見人影加了肉的稀粥,蒸了白麵饃。


    五大三粗的羅富貴在夥房折騰了半天,這頭熊出奇憤怒,雙手揪住王小三的衣領:“你佬佬個缺心眼兒,那麽多糧你弄個粥?偏偏還能照見人影?你成心的還是你傻?”


    “愛吃不吃?哎,哎…你放下?”王小三怒了,雙手使出吃奶的勁也沒能扯開那隻醜陋粗手。


    那熊另一隻手扯住裝剛出鍋一筐饃,順手就往灶台上的布袋裏倒?


    一個罐頭沒撈著,熊心裏原本就憋悶,收了一筐饃,大手一撥拉,推開王小三,失望中,出門,揚長而去。


    旁邊幫忙燒火、和麵的戰士,看看山一般的排長,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彈藥庫裏。


    算見過世麵的缺德丫頭,頭頂個歪指青天辮,係了紅頭繩,英姿勃發,辮兒散開成一朵花,瞪著赤紅眼珠子,流著口水翻騰。


    忙碌了一早晨,隨身挎包裏,東西扯出來,再塞進去,再扯出來,又塞?


    包裏實在沒法再塞,傻眼後悔:為什麽包會這麽小?


    兩撇缺德眉,愁得快揪到了一塊,太多的東西直晃眼。


    斜對麵夥房裏騾子爭吵聲不斷傳來,眼珠子一轉,抬頭從門縫裏瞅著,正好看到跟王小三打完嘴仗,罵罵咧咧出來的羅富貴。


    衝天的馬尾向後垂,抬頭起身,臉上掛滿賊笑。


    扯開清脆嗓子:“死騾子,趕緊過來。”


    羅富貴在夥房取得悲傷勝利,側著身子,一隻腳剛邁出夥房大門,缺德丫頭破囉嗓音就傳入耳中,心裏一個激靈,大清早遇到缺德丫頭:準沒好事。


    “死丫頭,又發什麽瘋?”羅富貴一臉晦氣!想跑。


    “你跑一個試試!”


    那熊不情不願轉身挪步過來,一把推開門口阻攔的一個二連兵。


    另一邊的吳石頭傻笑,二連、九連聯合把守著彈藥庫。


    “臭沒良心的,過來把這手榴彈子彈再扛兩箱。”小丫頭開始命令。


    “姥姥的,你是不是傻啊?這玩意兒能有什麽用,帶兩個就行了,還不如多背點饃實在。”羅富貴斜撇著眼。


    “你背不背,嗯?”小鼻子裏的聲音高八度。


    “背,我背還不成麽,死丫頭,一會走不動,別讓背你就成。”羅富貴沒敢拒絕,原本背著三個大包,現在變成四個,其中一個包裏全是饃,正透過布袋往外冒熱氣。


    一破毯子包了兩箱沉重的箱子,一箱子彈一千五百發!六十斤?


    羅富貴滿身土,髒兮兮沒洗過的臉,一臉怒氣出了軍火庫。


    軍營沒他塊頭那麽大的衣服,被安排埋在坑裏,伏擊鬼子騎兵斥候得手後,身上就全是土,使出吃奶力氣攆上隊伍,身上穿滿身泥的破軍裝。


    小紅纓歪著頭,缺德眉上揚:“看你那德性,仔細點,毯子別整破了。”


    軍營指揮部。


    胡義坐在屋裏桌前自然呆,暫時沒有更好的辦法,鬼子偽軍情況不明,兩眼一抹黑,不敢貿然行動,得等電話。


    高一刀自認為抓了胡義把柄,不跟胡義等那高科技玩意兒電話,在外邊溜達了一大圈,倉庫裏好東西太多。


    原本以為姓胡的會要求分贓,那才實在,姓胡的好像忘了這茬,眼骨碌一轉。


    那就不管他了,溜達到倉庫,身後跟著一群明晃晃刺刀。


    吳石頭跟小甲站的筆直,共同看守彈藥庫。


    一個眼神後,吳石頭被二連兵偷襲直接給綁了,沒多大會兒,分散在四周的兵開始往倉庫匯集,諾大的彈藥庫,僅一會兒就空了!


    高一刀難得大方一回,跟著一起的友軍秋風遊擊隊,也進行了彈藥分配,做到了一碗水端平:子彈!直到裝滿子彈袋為止!


    眼見能動彈的戰士們早已全副武裝,腰上有鬼子子彈盒的,壓的皮帶蛇一樣彎彎扭扭,背子彈袋,向下墜得厲害,裝了太多的子彈,估計走不了幾裏地,子彈都冒出頭,袋子不撐破才怪。


    成箱的子彈,手榴彈一溜排開。


    閃瞎了無數鈦合金狗眼。


    這麽多的彈藥,完全出人意料,一群土包子們心花怒放,連續跑了好幾天路,人生贏家莫過於此!


    二連兵瞅著臥房屋裏鑽的羅富貴,一臉的鄙視:背三四個包來回竄,不嫌累的荒?到處都是彈藥,誰希罕你那點破家什件兒?


    九連兵,除了睡覺好象就在打仗,或者偶爾訓練,要不就在逃跑。


    在二連眼中,九連拚刺都不練,訓練全白搭,成天三五一群身上綁了樹枝扮烏龜,鑽屋上房有屁用。


    秋風遊擊大隊人數不多,子彈袋全裝滿,戰士們並沒有放棄,在夥房裏到處找袋子,沒打算放過軍營裏所有有用的東西。


    剩下的破爛槍械,配件,一樣不放過,六七十斤重的老虎鉗鐵圪瘩也被遊擊隊兩戰士抬了出來。


    被鬆了綁的吳石頭,哭喪著臉找小丫頭報信去了。


    兩歪扭的小辮正晃晃悠悠的到處巡視,背包裏的東西有點沉,終於得瑟到胡義發呆的屋裏,怒氣衝衝的將包扔到胡義麵前桌上。


    拿起桌的高級鋼水杯就往嘴裏灌。


    胡義眯著眼,眼縫瞅著對麵那歪扭的小辮,有些奇怪,明明是挎包,偏隻能背在背上。


    小紅纓歎了一口氣:“彈藥太多,高一刀那缺德貨正在分家產,愁死了...”


    “又不是分你的,哭喪著臉幹什麽?”


    “?”


    鈴鈴鈴?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嚇了倆正大眼瞪小眼的髒臉一跳。


    胡義一把抓起電話,卻沒說話,電話那頭傳來煩燥的聲音:“叫你們副營長過來接電話!”


    “你誰啊?”胡義壓低聲音。


    “管我是誰?讓你們副營長接電話,趕緊去!誤了事你承受不起!”電話裏透出不耐煩。


    “營長不在,帶著弟兄們昨天走了。”副營長也是營長。


    “放屁,不是讓他留在軍營的麽?這不省心的,現在軍營裏還有多少人?”


    “十九個弟兄,留著看家。”


    電話裏沙聲聲提高:“你們班長呢?“


    “今天一大早就出去巡邏去了。”


    “放屁,難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們會大清早出去巡邏?是不是在賭錢,趕緊去叫。”


    胡義一頭黑線,那留下來的班長正被綁著,躺在柴房裏,正跟老秦友好的談著心,不好去叫:“真出去了,一大早就往西,說是有什麽事要去鎮裏辦,等會兒就回來。”


    聲音不緊不慢。


    “這狗日的,大清早的鑽哪娘們褲襠去了?記住,讓你們班長一回來,立即派人向東搜索,發現有情況不要聲張,趕緊給我打電話匯報。”緊接著電話被掛斷了,傳來嘟嘟聲。


    匯報?現在老子不就在你們窩裏麽?你誰啊?我都不知道,匯報個屁!


    小紅纓好奇的看著這電話:“你在跟誰說話?”


    “不知道...”聲音裏帶著火,這樣的電話接了七八通。


    沒多久,電話又響起來,胡義抓起了電話,狗漢奸李有才急促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了過來:“喂...”


    “是我!”


    “皇軍騎兵正在向南追擊,說八路往西邊跑了,李有德傾巢出動,在西邊建了防線,斷了八路後路,縣城皇協軍昨晚集結,向南到你們軍營,已經布下天羅地網,抓住那夥八路指日可待。”就幾句話,幸災樂禍說完,也不帶聽回話,電話啪的一聲掛斷,聽筒裏傳來一陣忙音。


    胡義放下電話,看著桌子上的地圖,沉思…


    形勢惡劣,東、北、西三個方向全是鬼子、偽軍,南麵一馬平川,是鬼子重兵集團結地,往那邊,根本想都不要想。


    四麵皆敵。


    貓在這也不是辦法,最多兩天,出去的治安軍就會回來弄糧食,一個不小心就會暴露。


    鬼子騎兵已經從東部南下,算算時間,應該還在搜索,暫時沒找到自己一行行蹤。


    目前,出路隻有向東和向西,東麵偽軍建立的封鎖線,一旦被發現行蹤,絕對全軍覆滅!


    鬼子會怎樣判斷?


    結果遲早都會弄清自己動向:西。


    隻有李有德的治安軍,是最合適突破方向,但是,如果不能一舉突破,以鬼子騎兵機動能力,一旦咬上,前後受敵,同樣可能全軍覆沒。


    進了山,騎兵就是個雞肋玩意兒,現在彈藥不缺...那挺民24,李響不是在麽,至於槍機故障...


    李響已經把民24拆了,小紅纓正在旁邊蹲著,歪辮在左右擺動。


    槍機外殼水筒有些變形內凹,槍機部彎曲變形,不能複進,修複難度好像不算大,冷卻水筒外殼變形影響不大,不漏水就成。


    槍機變形,這個好解決,在老虎鉗上校正過來應該能成,再把槍機挫小一點,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李響把槍機用老虎鉗壓住,找了根廢槍管借力,正在慢慢的撬動,一會兒後,複位成功!再微調,嚓,槍機從中間裂開,一變倆,直接報廢。


    看得李響傻眼,徹底沒有了脾氣。


    意外有時會讓人吃驚、受傷,有時候給人驚喜!


    當滿倉鬼鬼崇崇來到正蹲地上陪李響唉聲歎氣的小紅纓後麵,從懷裏摸出一個鐵疙瘩,遞了過去。


    紅纓接了過來,左右看,不懂這什麽玩意兒,不過,跟李響折騰那玩意有些像。


    丟給在旁邊幫忙的騾子,騾子接過,這不就是民24的槍機麽?瞪大醜陋的熊眼:“姥姥的,你在哪找的這東西,不就是備用槍機麽?哪來的?”


    滿倉有些靦腆:“本來就有備用槍機,我趁他們不注意,偷偷藏了一個。”


    ?


    騎兵大尉帶著一百多騎,自詡平原上狂風,在平原上瘋狂打轉。


    開春後,唯一下了一次的小雨過後,平原地麵濕滑,戰馬一腳下去,一個坑就出現,地麵的土不實,如果快速奔跑,有可能會折斷馬蹄。


    騎兵變成步兵,攏成一團,大尉仔細地看著地圖,身後的鬼子們牽著馬,分散的遊騎兵,逐漸的歸隊,下雨前,八路消失得無影無蹤!


    以為這樣就能逃脫麽?沒有地利,在平原上就這麽巴掌大的地方,我玩死你,就那麽點大地方,八路能跑哪兒去?


    北麵肯定沒有,東麵,治安軍在拉網式推進。


    八路如果不是耗子鑽了老鼠洞,那麽就隻有兩個方向,向西或者向南,南邊麽,有皇軍大部隊駐紮,那不可能。


    為防萬一,還是叫過一隊騎兵斥候,去南麵友軍部隊打探消息。


    目前,八路最大可能,繞過梅縣去了西南。


    大尉白手套沿著地圖一路指,興隆鎮。


    地圖上標注:治安軍營,北麵是梅縣縣城,西麵山腳治安軍李有德部布防。


    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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