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星月在少林寺養傷十日,果然身體恢複以往,在少林寺這段時間凡星月過得逍遙快活,即洗禮了心境,又有美女相伴。
但是人總不能隻貪圖眼前之樂而拋卻一切,因此一大清早凡星月便迫不及待要回客棧。
臨行前與燕九娘二人拜訪癡傻大師,以謝救命之恩和收留之情。
癡傻大師一改常態,正襟危坐,敲著木魚嘴裏誦經,二人拱手施禮,凡星月上前道:“悟癡,悟傻二位大師,多謝您二位救命之恩和這十日收留之義,在下感激不盡,今日我兄妹二人就要下山而去,特此來向二位大師辭行。”
癡傻大師放下手中的木魚,癡大師道:“阿彌陀佛,凡少俠,我二人知你小小年紀,胸懷天下,我等欽佩不已,但臨行前老衲有些許話要對你說,望對你日後能有所受用。”
凡星月一抱拳道:“大師請賜教,在下願洗耳恭聽。”
癡大師一笑道:“阿彌陀佛,凡少俠,國有國界,武林大同,但武林人士還是終將屬於自己的國家,這希望你能明白。因此我才出手奪得暮雲劍,這暮雲劍本屬於你,但是現在時機未到,交於你手恐給你帶來麻煩,他日當你能駕馭得了這把劍老衲自然會奉於你手。”
凡星月答道:“在下明白大師用意。”
癡大師繼續說道:“凡少俠,你宅心仁厚,但日後對惡人莫要手下留情,否則後患無窮,這對世人也是一種慈悲。我知你胸懷家國天下,但凡事盡力而為,莫要強求,勿貪、勿嗔、勿癡、勿念。
人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你日後終會經曆這八苦,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如果你覺得值得就不要去考慮太多,不值得莫要白白犧牲。
要珍惜眼前人,留人間一種愛,迎浮世千重變,與愛之人、行樂之事,別問是劫還是緣。這是我對你的忠告,望你日後有所受用。”
凡星月聽完感激萬分:“多謝大師點化,在下日後定當不負大師教誨。”
二人辭別癡傻大師轉身離去,隻聽得身後木魚敲響,那貫徹人心的話語再次響徹耳邊“癡傻癡傻,不癡不傻,世人笑我癡傻,我笑世人真真假假。癡傻癡傻,一癡一傻,無謂癡傻,我懂真假……”
二人騎著馬離開少林,臨近黃昏快到京城時,路遇一片河塘,微風拂柳,景色宜人,夕陽的餘暉揮灑在池塘裏,光彩奪目,二人情不自禁駐足此處,夕陽下,金發的燕九娘是那樣的迷人,她貪婪地吮吸著自然的芳香,喃喃自語道:“一直匆匆奔走於江湖之中,從未駐足欣賞此般美景。”
凡星月道:“寧拋萬般美景色,隻睹一人玉嬌顏。此景雖美,隻因有你才更美,沒有你,人間仙境也是缺憾。”
此時燕九娘嬌羞的看著凡星月道:“哥哥謬讚,妹妹汗顏。”
哪知凡星月突然問道:“不知妹妹芳心何許?是否許與我?”這話把燕九娘問的措手不及,滿臉通紅,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凡星月繼續說道:“在下說的話實在有些唐突,但借於這美景,我想略表心意,這五年來的朝夕為伴,這半月來妹妹對我的細心照料,給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幸福與快樂,我的世界也因你而精彩,往後在這風雨飄搖的江湖,會有無盡的磨難與歡樂,而我隻想與你同甘共苦、生死與共。
想你我二人初見,我對你一見鍾情,你是那高不可攀的郡主,而我卻是階下之囚,本以為再無交集,沒想到緣分讓你我二人走到一起,既然如此,我隻想與妹妹朝夕相伴,天涯相隨,待四海升平之後,我想與妹妹擇一僻靜處,共度此生。”
此一番話感動的燕九娘熱淚盈眶,二人四目相對,在夕陽的映射下,一切盡在不言中。
“哥哥,買花嗎?贈與這個漂亮的姐姐。”一個稚嫩的聲音在他們不遠處響起,二人轉頭看去,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衣衫襤褸,手裏捧著幾朵鮮花站在那裏,水汪汪的大眼睛惹人憐愛。
二人笑笑走了過去,凡星月道:“小妹妹,你為何一個人跑出來?你的家人呢?”
小姑娘回答:“我和媽媽從北麵逃難而來,媽媽病了,我出來賣花掙點錢給媽媽買藥。”
凡星月看到這個小姑娘便聯想到了自己的曾經,鼻子便一陣酸楚。
“小妹妹,你叫什麽名字啊?”燕九娘低頭問道。小姑娘回答道:“我叫越好兒。”“好可愛的名字,你的花姐姐買了贈與哥哥怎樣?”燕九娘笑著問道。
小姑娘點點頭,於是燕九娘把自己身上的錢全部給了小姑娘,凡星月趕忙說道:“九娘,豈有女子送男子花啊?那也得是我送你。”說著便把自己的銀兩也掏了出來,“那就都給小妹妹吧。”燕九娘說著奪過凡星月的銀兩一並給了小姑娘,拿著花高興地走了。
看著燕九娘從來沒有表現過得可愛,凡星月在後麵笑道:“九娘,原來你是這般用心,哪有什麽鋼心鐵膽,而是一顆炙熱的心啊。小妹妹,快去給你母親買藥吧。”小姑娘眨巴眨巴那天真的大眼睛道:“謝謝哥哥姐姐,祝你們兩個好人有好報。”凡星月摸摸小姑娘的頭轉身追到燕九娘身邊。
這一切都被遠處一名算命的道人看在眼裏,隻聽那道人高聲喊道:“我有通天之功法,奈何算命卻無人。隻望天賜趕路者,也能賺的半分文。”
燕九娘和凡星月聽到聲音望去,隻見一道人坐在不遠處河岸邊的石頭上,那道人鶴發銀髯,濃眉大眼,一臉慈眉善目之相,仙風道骨,隻是身上的道袍略顯寒酸,補丁摞補丁,腳上的一雙草鞋也破爛不堪。
二人湊上前去燕九娘問道:“算命的,你跑到這人煙稀少的地方坐著算命,當然沒人來啊,何不進入京城之內,那你就能賺得分文。”
算命的道士不慌不忙道:“貧道有個毛病,不喜歡到鬧市街頭,隻喜歡清雅之地,算命講究緣分,不能刻意而為之。”
燕九娘聽完隻覺得此人好笑又可氣,自相矛盾,但念在他一把年紀,所以想幫一下他,可是一摸身上才想起,自己和凡星月的錢財都給了那賣花的小姑娘,身上已經空空如也。
燕九娘尷尬的笑笑道:“道長,不好意思,我們身上已經沒錢了,要不然一定讓您算算。”凡星月也是尷尬的跟著點點頭,二人就要離去。
“二位留步,我說了,算命講究緣分,你們二人剛才好心幫助了一位小姑娘,那貧道就為你二人免費算上一卦可好?”二人心想反正已在京城腳下,早點晚點回去也無妨,何況現在身邊有彼此傾慕之人相伴,何不多停留片刻,於是點頭答應。
那道士問道:“公子是否經曆了一場大病或是受傷剛剛好轉?被高人所救。”道士的話不禁讓二人吃了一驚,難道這道士真有通天之本領?還是武林大會此人也在場?可是根本沒見過這個人啊。
凡星月半信半疑道:“不錯,道長所言甚是。”那道人接著說道:“難怪,可惜晦氣剛走汙濁之氣又來纏身。
二位非尋常人,你們麵相自帶人中龍鳳之氣,隻可惜你們二位無龍鳳之命,我見二位身邊有汙濁之氣,近些時日,莫要遠行,否則必有大患。”
燕九娘聽了道士的話內心不悅,麵色一沉道:“道長,你我素昧平生,因何惡語相向?你有何居心?”
凡星月倒是不以為然,既然那道士能準確看出自己剛剛逢凶化吉,顯然那道士有些本領,示意燕九娘莫要失禮,一拱手道:“道長,吾妹心直口快,道長莫要往心裏去,剛才道長所言在下謹記,但何以證明道長所言非虛?”
道士笑笑道:“哈哈,你我萍水相逢,貧道隻是見二位並非奸惡之人,看到一二,心直口快便說了出去,如果我所言非虛,二位又能逢凶化吉,明月的今天,我還在此處,你二人再來此感謝我不遲。”
凡星月笑笑道:“好,就依道長所言,如若此言非虛,明月的今天我必定前來此處。道長既然如此胸有成竹,可否為在下再算上一卦?”
道士點點頭,等待凡星月接下來要問的卦象。凡星月接著說道:“道長神通,可否算一下我宋朝天下將來如何?”道士反問道:“那依公子所期將來天下如何?”
凡星月答道:“我希望將來在我有生之年看到,天下為公,九州大同,百姓安居,四海升平。”
道士笑笑道:“公子一番話,令在下欽佩,但是恐怕不能如公子所願了。”
凡星月問道:“道長此番話何意?”隻見那道士從石頭上起身,搖頭晃腦說了四句詩:“天下難為公,不見九州同,悠悠三十載,難抵靖康來。”
道士說完頭也沒回的離開了二人,凡星月聽完道士的話低頭默默品味其中之意,燕九娘上前來道:“哥哥,莫聽那臭道士胡說,他就是江湖騙子。”凡星月卻略有所思,前三句詩都可理解,可最後這句,靖康是何意,等他抬頭想再次問清楚時,那道士卻了無蹤跡。
但是人總不能隻貪圖眼前之樂而拋卻一切,因此一大清早凡星月便迫不及待要回客棧。
臨行前與燕九娘二人拜訪癡傻大師,以謝救命之恩和收留之情。
癡傻大師一改常態,正襟危坐,敲著木魚嘴裏誦經,二人拱手施禮,凡星月上前道:“悟癡,悟傻二位大師,多謝您二位救命之恩和這十日收留之義,在下感激不盡,今日我兄妹二人就要下山而去,特此來向二位大師辭行。”
癡傻大師放下手中的木魚,癡大師道:“阿彌陀佛,凡少俠,我二人知你小小年紀,胸懷天下,我等欽佩不已,但臨行前老衲有些許話要對你說,望對你日後能有所受用。”
凡星月一抱拳道:“大師請賜教,在下願洗耳恭聽。”
癡大師一笑道:“阿彌陀佛,凡少俠,國有國界,武林大同,但武林人士還是終將屬於自己的國家,這希望你能明白。因此我才出手奪得暮雲劍,這暮雲劍本屬於你,但是現在時機未到,交於你手恐給你帶來麻煩,他日當你能駕馭得了這把劍老衲自然會奉於你手。”
凡星月答道:“在下明白大師用意。”
癡大師繼續說道:“凡少俠,你宅心仁厚,但日後對惡人莫要手下留情,否則後患無窮,這對世人也是一種慈悲。我知你胸懷家國天下,但凡事盡力而為,莫要強求,勿貪、勿嗔、勿癡、勿念。
人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你日後終會經曆這八苦,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如果你覺得值得就不要去考慮太多,不值得莫要白白犧牲。
要珍惜眼前人,留人間一種愛,迎浮世千重變,與愛之人、行樂之事,別問是劫還是緣。這是我對你的忠告,望你日後有所受用。”
凡星月聽完感激萬分:“多謝大師點化,在下日後定當不負大師教誨。”
二人辭別癡傻大師轉身離去,隻聽得身後木魚敲響,那貫徹人心的話語再次響徹耳邊“癡傻癡傻,不癡不傻,世人笑我癡傻,我笑世人真真假假。癡傻癡傻,一癡一傻,無謂癡傻,我懂真假……”
二人騎著馬離開少林,臨近黃昏快到京城時,路遇一片河塘,微風拂柳,景色宜人,夕陽的餘暉揮灑在池塘裏,光彩奪目,二人情不自禁駐足此處,夕陽下,金發的燕九娘是那樣的迷人,她貪婪地吮吸著自然的芳香,喃喃自語道:“一直匆匆奔走於江湖之中,從未駐足欣賞此般美景。”
凡星月道:“寧拋萬般美景色,隻睹一人玉嬌顏。此景雖美,隻因有你才更美,沒有你,人間仙境也是缺憾。”
此時燕九娘嬌羞的看著凡星月道:“哥哥謬讚,妹妹汗顏。”
哪知凡星月突然問道:“不知妹妹芳心何許?是否許與我?”這話把燕九娘問的措手不及,滿臉通紅,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凡星月繼續說道:“在下說的話實在有些唐突,但借於這美景,我想略表心意,這五年來的朝夕為伴,這半月來妹妹對我的細心照料,給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幸福與快樂,我的世界也因你而精彩,往後在這風雨飄搖的江湖,會有無盡的磨難與歡樂,而我隻想與你同甘共苦、生死與共。
想你我二人初見,我對你一見鍾情,你是那高不可攀的郡主,而我卻是階下之囚,本以為再無交集,沒想到緣分讓你我二人走到一起,既然如此,我隻想與妹妹朝夕相伴,天涯相隨,待四海升平之後,我想與妹妹擇一僻靜處,共度此生。”
此一番話感動的燕九娘熱淚盈眶,二人四目相對,在夕陽的映射下,一切盡在不言中。
“哥哥,買花嗎?贈與這個漂亮的姐姐。”一個稚嫩的聲音在他們不遠處響起,二人轉頭看去,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衣衫襤褸,手裏捧著幾朵鮮花站在那裏,水汪汪的大眼睛惹人憐愛。
二人笑笑走了過去,凡星月道:“小妹妹,你為何一個人跑出來?你的家人呢?”
小姑娘回答:“我和媽媽從北麵逃難而來,媽媽病了,我出來賣花掙點錢給媽媽買藥。”
凡星月看到這個小姑娘便聯想到了自己的曾經,鼻子便一陣酸楚。
“小妹妹,你叫什麽名字啊?”燕九娘低頭問道。小姑娘回答道:“我叫越好兒。”“好可愛的名字,你的花姐姐買了贈與哥哥怎樣?”燕九娘笑著問道。
小姑娘點點頭,於是燕九娘把自己身上的錢全部給了小姑娘,凡星月趕忙說道:“九娘,豈有女子送男子花啊?那也得是我送你。”說著便把自己的銀兩也掏了出來,“那就都給小妹妹吧。”燕九娘說著奪過凡星月的銀兩一並給了小姑娘,拿著花高興地走了。
看著燕九娘從來沒有表現過得可愛,凡星月在後麵笑道:“九娘,原來你是這般用心,哪有什麽鋼心鐵膽,而是一顆炙熱的心啊。小妹妹,快去給你母親買藥吧。”小姑娘眨巴眨巴那天真的大眼睛道:“謝謝哥哥姐姐,祝你們兩個好人有好報。”凡星月摸摸小姑娘的頭轉身追到燕九娘身邊。
這一切都被遠處一名算命的道人看在眼裏,隻聽那道人高聲喊道:“我有通天之功法,奈何算命卻無人。隻望天賜趕路者,也能賺的半分文。”
燕九娘和凡星月聽到聲音望去,隻見一道人坐在不遠處河岸邊的石頭上,那道人鶴發銀髯,濃眉大眼,一臉慈眉善目之相,仙風道骨,隻是身上的道袍略顯寒酸,補丁摞補丁,腳上的一雙草鞋也破爛不堪。
二人湊上前去燕九娘問道:“算命的,你跑到這人煙稀少的地方坐著算命,當然沒人來啊,何不進入京城之內,那你就能賺得分文。”
算命的道士不慌不忙道:“貧道有個毛病,不喜歡到鬧市街頭,隻喜歡清雅之地,算命講究緣分,不能刻意而為之。”
燕九娘聽完隻覺得此人好笑又可氣,自相矛盾,但念在他一把年紀,所以想幫一下他,可是一摸身上才想起,自己和凡星月的錢財都給了那賣花的小姑娘,身上已經空空如也。
燕九娘尷尬的笑笑道:“道長,不好意思,我們身上已經沒錢了,要不然一定讓您算算。”凡星月也是尷尬的跟著點點頭,二人就要離去。
“二位留步,我說了,算命講究緣分,你們二人剛才好心幫助了一位小姑娘,那貧道就為你二人免費算上一卦可好?”二人心想反正已在京城腳下,早點晚點回去也無妨,何況現在身邊有彼此傾慕之人相伴,何不多停留片刻,於是點頭答應。
那道士問道:“公子是否經曆了一場大病或是受傷剛剛好轉?被高人所救。”道士的話不禁讓二人吃了一驚,難道這道士真有通天之本領?還是武林大會此人也在場?可是根本沒見過這個人啊。
凡星月半信半疑道:“不錯,道長所言甚是。”那道人接著說道:“難怪,可惜晦氣剛走汙濁之氣又來纏身。
二位非尋常人,你們麵相自帶人中龍鳳之氣,隻可惜你們二位無龍鳳之命,我見二位身邊有汙濁之氣,近些時日,莫要遠行,否則必有大患。”
燕九娘聽了道士的話內心不悅,麵色一沉道:“道長,你我素昧平生,因何惡語相向?你有何居心?”
凡星月倒是不以為然,既然那道士能準確看出自己剛剛逢凶化吉,顯然那道士有些本領,示意燕九娘莫要失禮,一拱手道:“道長,吾妹心直口快,道長莫要往心裏去,剛才道長所言在下謹記,但何以證明道長所言非虛?”
道士笑笑道:“哈哈,你我萍水相逢,貧道隻是見二位並非奸惡之人,看到一二,心直口快便說了出去,如果我所言非虛,二位又能逢凶化吉,明月的今天,我還在此處,你二人再來此感謝我不遲。”
凡星月笑笑道:“好,就依道長所言,如若此言非虛,明月的今天我必定前來此處。道長既然如此胸有成竹,可否為在下再算上一卦?”
道士點點頭,等待凡星月接下來要問的卦象。凡星月接著說道:“道長神通,可否算一下我宋朝天下將來如何?”道士反問道:“那依公子所期將來天下如何?”
凡星月答道:“我希望將來在我有生之年看到,天下為公,九州大同,百姓安居,四海升平。”
道士笑笑道:“公子一番話,令在下欽佩,但是恐怕不能如公子所願了。”
凡星月問道:“道長此番話何意?”隻見那道士從石頭上起身,搖頭晃腦說了四句詩:“天下難為公,不見九州同,悠悠三十載,難抵靖康來。”
道士說完頭也沒回的離開了二人,凡星月聽完道士的話低頭默默品味其中之意,燕九娘上前來道:“哥哥,莫聽那臭道士胡說,他就是江湖騙子。”凡星月卻略有所思,前三句詩都可理解,可最後這句,靖康是何意,等他抬頭想再次問清楚時,那道士卻了無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