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然在一聲聲鳥叫中醒過來,迷迷糊糊還在想毛毛什麽時候還養鳥了?


    可睜開眼見到坐在對麵的顧流年時才想起這裏不是自己那個溫暖的宿舍了,“你這麽早就醒了啊!怎麽不叫醒我?”蘇然不好意思的開口。


    “無事,在下也剛醒來沒多久。”顧流年雖然這麽說可蘇然知道他隻是顧及自己的感受才會這樣說,看他那副樣子怎麽也不像是剛醒的樣子嘛!這人還真好!蘇然在心裏說。


    兩人出了山洞找了個有水的溪邊洗了洗,也就繼續往樹林的北邊走去。據顧流年所說的再往北邊走上幾天就可以看到禹州城了,那樣就可以結束這幕天席地的生活了!


    “對了,我叫蘇然你叫什麽?既然咱們接下來的日子都要在一起同甘共苦,你就叫我蘇然吧,別一直什麽姑娘姑娘的怪別扭的。”蘇然這才想起兩人好像一直都沒介紹過自己叫什麽,這樣下去可不行。怎麽說他也是自己這些天以來見到的第一個人得先打好關係,如果自己真如他所說穿越了那好歹也有個“當地人”關照自己不是嗎?不然自己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可怎麽辦,蘇然在心裏打定主意在確保自己生活無憂之前就賴定他了!


    “姑娘這般直爽在下若再拘於小節豈不是令姑娘笑話,在下姓顧名喚流年,今年二十有三,家住越州,祖上世代經商。”顧流年笑著回答道。


    “顧流年”蘇然在心裏默默念了一遍,“你的名字真好聽!還有我們彼此也算是認識了,你就不要在下在下的了,隨意一些不是更好嗎?”兩人漸行漸遠偶有話語從風裏傳來,在這寂靜的樹林裏顯得分外悠遠。


    兩人就這樣走走停停,看天快黑了就休息等天亮了又繼續走。還好,這一路走來運氣都不錯,靠顧流年那堪比獵犬的耳力和他的暗器功夫,兩人的倒是沒有出現餓肚子的情況。而這一路走來蘇然也向顧流年了解了許多這個時代的事,現在蘇然所處的國家叫肅陽國,大致情況和中國曆史上的宋朝差不多也是以農耕和商業為主,現任皇帝是個有能力的人百姓安居樂業,生活富足也沒出現什麽大的戰亂。而顧流年家裏則是世代從商,雖然他沒有說產業有多少可看他那身衣服家裏邊一定很有錢!蘇然心想。


    而在這些天相處下來後蘇然心裏已經相信了顧流年所說,自己是真的穿越了。心裏自然免不了一陣失落可又能怎麽辦呢?生活還得繼續,總不能因為穿越了就盲目的放棄吧,再說現在還在這麽一個森林裏那些負麵的情緒還是等到出去之後再發泄吧。既然好不容易穿越了,嗯?其實挺容易的,掉個下水道就可以,蘇然心裏默默地想。


    可是,不管怎麽說既然來了就得好好地去四處看看,遊覽遊覽古代詩人筆下描述的那些名山大川、古跡名勝也好不負上天的安排。這麽一想蘇然的心情豁然開朗,當初學古詩時就對詩中描述的景物向往不已,現在這一願望能夠實現自己應該開心才是。於是蘇然一掃陰霾,愉悅的欣賞著沿途的風景扶著身邊的古代人小心翼翼的向森林深處走去。


    而在走了五日之後蘇然崩潰了,怎麽還不到啊!這是蘇然此時的心聲。看著這無邊際的森林和一路上就不曾間斷過時不時出現的大型動物們蘇然鬱悶了,這片林子到底有多大!


    轉頭問身邊的人“你說這都走了四天了怎麽還都沒有出林子啊?你不是說隻要三天嗎?”語氣有些埋怨,卻不知這一切都是因自己那從來沒有準確過的方向感導致的。


    “這?我也不是很清楚,據我所說的理應昨日下午便可到達,卻不知為何至今還在這林裏,如今之際也隻能繼續走也許再過些時日便能走出去了,姑娘切莫著急。“顧流年也很是疑惑這按自己當日出事的方位來看往北走三日應可到達禹州城才對,現在這情況究竟是怎麽了?自己又看不見否則也不會如此了!


    “啊啊啊啊!終於走出來了!”蘇然看著遠處的山村很是興奮的喊到,顧流年說的沒錯這才走了三四個小時就出了樹林,看著眼前這被夕陽餘暉照耀下的山村蘇然想。


    可是這個陰陰是個山村哪裏是顧流年說的什麽禹州城!轉身來到剛才因自己一時興奮而被丟在後麵的顧流年身邊問:“你不是說出了林子就可以到那個禹州城嗎?怎麽現在是到了這麽個地方了?”


    顧流年聞言也很奇怪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隻能回答:“我也不陰白這是怎麽回事,不過既然出來了就一定會有人家,找個人問問就知道是怎麽了。”


    蘇然聽他這麽說也覺得可行就說:“不遠處就有個村子我們過去找人問問吧!”說完就扶著顧流年向前麵的山村走去。而顧流年在一會兒後就會知道這一切都是咱們蘇然姑娘沒有方向感造成的!而蘇然也在看到這一原始質樸的村落後終於確信自己是穿越了,這些天以來心中那份僥幸瞬間便化為烏有。一時蘇然有些難以承受,難道真的回不去了嗎?那個有親人朋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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