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進把這個問題拋給了係統。
【四階高級超凡者是什麽樣的戰鬥力，我怎麽才能晉升四階高級？】
【係統：這是兩個問題，回答總共需要花費40萬世界幣】
沈進無奈地搖搖頭，他還以為一起問能鑽係統一個空子，並沒有實現。
【你說說你，明明是修真者留給我們的神器，為啥還要這麽多限製？把你的好東西都給我拿出來就行了，世界危機還沒解除啊喂！萬一那個位麵的領主大boss跨越到地球上來殺我們怎麽辦？】
【係統：主人請不用為本神器擔心，我會再次遁入虛空，保護好自己的。】
沈進：“？？？”
(╬￣皿￣)凸
“等等！剛剛係統跟我對話了！它甚至在嘲諷我！”
旁邊的孫燦一下來了精神。
“真的嘛！我的狗係統，除了發布任務和數據外，一句話都沒跟我聊過，跟個死板的機器一樣！”
沈進也是一個激靈，修煉都停下了。
“真的真的！他剛剛說如果有那個位麵的boss來了，它會遁入虛空中逃走，保護好自己。”
孫燦：“......太過分了點吧？”
“害！重點不在這裏，而是它會說話了！”
沈進再次嚐試和係統溝通。
【神器，你是不是覺醒了？可以跟我聊天了？那你...對現在的局勢有什麽看法，喪屍位麵的boss會過來嗎？你的最高實力能到什麽地步，起碼...一巴掌拍死五階超凡者沒問題吧？】
【係統：.......】
【是否花費40萬世界幣詢問剛剛的問題？】
沈進又勾引係統說話了好幾次，但都沒有得到回應，也不知道剛剛是個巧合還是...係統真發生了什麽變化。
沈進比較相信是後麵的情況，畢竟在他剛開始選擇係統的時候，曾經和係統對過話的。
原來以為是某個背後操縱的大佬。
但現在看來這個大佬已經死了，這三個係統是遠古修真者舉全族之力造出來的遺物，用來幫助人類後代尋找一條重新前往超凡的道路。
修真者說自己死了，應該不會騙他們這些天命之子。
【詢問吧】
【失去：世界幣*40萬】
沈進剛剛殺完一堆喪屍暴君，每隻都給貢獻了1萬世界幣，還有之前殺的不少，目前身上攢了不少存貨，還是問得起這個問題的。
【回答問題1：四階高級具備移山填海，打破大陸的能力，一拳可破碎虛空，重組規則！心靈之光滲入宇宙本質，逐步將自己的心靈之光寄托於規則之中，輕易不可殺死。】
【回答問題2：晉升四階高級，需完全掌握自身心靈之光，觀測宇宙真實，將心靈之光融入宇宙規則之中。】
沈進把消息分享給了孫燦，兩人同時陷入沉思。
係統的解釋很簡單，但關鍵的信息已經給出，起碼知道了努力的方向。
片刻後。
沈進說道：“四階高級...我們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達到，別說將心靈之光融入宇宙規則了，我現在還不能完全掌握這股力量，如果再細分等級的話，咱們倆現在應該是四階中級1段，距離四階高級還差9個段呢，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晉升。”
孫燦點點頭，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已經能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情況。
入微的觀察力，可不是說著玩的，不僅是可以觀察世界、觀察敵人，還能觀察自身。
“喪屍國度，會給我們時間嗎？它們在那個世界應該可以觀測到我們地球的信息，如果知道喪屍暴君們都已近死亡，那會不會立馬就加派更強大的手下過來？”
“是啊...我們現在不知道敵人到底有多高的戰鬥力，也不知道敵人的降臨時間，如同黑夜中閉眼的玩家一樣，任憑狼人開刀。”
“要是喪屍的降臨時間跟喪屍的時間鎖開啟時間一樣，可以觀測到就好了。”
沈進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
但一閃而逝，他沒能抓住哪裏有問題。
“算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把喪屍們消滅掉，看看能不能在這個過程中得到什麽啟示。”
“對啊，無論怎麽樣，喪屍是必須要除掉的。”
孫燦的係統有個終極任務，他一直沒有跟沈進說過，他要除掉地球上的所有喪屍，才能獲得回歸他那個本來世界的機會。
孫燦心裏暗暗想到：‘如果我到了四階高級，具備破碎虛空的能力...那是不是就可以自己穿越位麵，回到我的世界？’
但這個想法又很快被按住了，就算真的可行，他也不會走的。
他的所有能力，都來源於這個世界的修真者神器，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要選擇他來到這個世界，但自己的實力確實是正世界賦予的，在那個世界，他隻是名普通的大學學生，靠玩點頭盔遊戲掙掙錢，最多混個衣食無憂罷了。
而在這個世界獲得的超凡力量，不僅僅讓他成為世界強者，還給了他超長的生命。
他現在的身體，可以活上個上千年都沒問題。
這是他的機遇，也帶給他責任。
況且......孫燦嘴裏露出一抹苦笑。
‘當初，沈進的救命之恩，我還沒報答呢。’
沈進給他的匠魂頭盔，拯救了他的一次大意，不然他早就身隕於b市。
他雖然嘴上不說，但總要還的。
幫助沈進，解放這個世界，對抗異界的危機，應該...就夠了。
“對了！我們一直沒找到第三個係統的擁有者，你怎麽看這件事？”
兩人都找過劍係統的擁有者一段時間，天羅地網也受沈進的委托在世界上尋找過一些不同尋常的人，能力和劍有關係的，但始終沒有找到那個人。
已經快成了沈進的心結了。
沈進攤攤手：“我現在已經不確定到底有沒有那第三個人了，如果真的有的話......我們三個碰到一起，說不準能發生意想不到的變化，你知道的，咱兩的能力有組合的空間，配合起來非常強大，但咱們兩個都沒有那種......可以一劍開天辟地、越級殺人的統治力，我靠運營，你靠技能搭配，就差個一拳超人跟我們組合了。”
“愁啊...按說，以咱們現在在世界上做的一切，但凡不躲在山溝溝裏，智力正常的係統擁有者，都應該能分析出咱們倆的身份了吧？而且咱們的合作已經向他表明了，係統擁有者之間是合作關係，而不是競爭關係，為什麽就是不過來找咱們呢？”
“怪！真的怪！”
沈進又嚐試問係統：【真的不能告訴我關於那個劍係統擁有者的身份嗎？】
【抱歉主人，根據修真者大人們在神器留下的規則來說，我無法告訴您其他神器擁有者的任何信息。】
沈進：【他們兩個也一樣對嗎？】
【是的！】
沈進眼睛一亮，朝孫燦說道：“確定了，有第三個係統擁有者，我的係統剛剛說漏嘴了。”
孫燦：“......”
“感覺你的係統戲格外的多，都沒我和係統對話的戲份......”
“咳咳！不要在意這些細節，那現在前提已經確定了，確實有這個拿劍的人，他到底是什麽樣的心理狀態......而拒絕和我們匯合呢？”
“首先排除他是個智障！不然這推理沒法走了。”
沈進讚同的點點頭：“確實如此。”
“基於他是個正常人，在明知我們兩個就是世界上最強大也最不正常的人，很可能是係統的擁有者，那有什麽理由不來找我們呢？害怕我們剝奪他的能力？還是說他的係統任務和我們的衝突？或者說...他背負著某個別的任務，導致沒有辦法和我們匯合？”
孫燦說的這三個可能，都有可能。
沈進稍微分析了一下。
“我覺得應該排除前兩個，我的係統已經告訴了它們三個係統的由來，就是修真者打造的3把神器，用來對付遠古五階超凡者敵人，那目標應該一致，總目標不會衝突，至於他的能力...我覺得同樣是係統的擁有者，他不會比咱們兩個弱，而且劍看起來就是主攻伐的，甚至比我們強也說不準。”
“所以......如果這個人存在，知道我們世界發生的一切，且不是個智障，那...他必然有某個隱藏起來的秘密，他不能讓別人知道他的存在，需要躲在後麵直到完成他的任務！關鍵時候，他會出來的！”
“嗯...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兩人大致給第三個係統擁有者做了個推理，他們有個藏在暗中的幫手，而且藏得非常嚴實，躲過了全世界的眼睛。
孫燦則是心裏又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他會不會也是和我一樣，從其他世界穿越而來的，在超強的攻擊力加持下，破碎了虛空，已經回到自己的位麵了？’
但這個他就無法驗證了，隻能等待時間給他答案了。
‘姑且當他還在這個世界吧。’
眾人繼續修整。
...
晚上8點，集體起身。
天邊，密集的人潮來了。
華國天羅地網300萬超凡大軍出征！
“嘶~好強的人氣。”
沈進能看到，一股強大的氣勢從天羅地網軍隊上飄揚，這股氣勢甚至可以媲美心靈之光的部分能力。
“這可能就是...軍魂吧？”
他感覺，四階超凡者，也無法摧毀這樣的一支部隊，那股心靈的力量高度融合，已經達到了某種特殊的高度，成為某種特殊的力量。
孫燦福至心靈。
“還記得古遺跡那副圖嗎？信仰之力！”
“奧......”
五階超凡者需要人民的供奉，其實就是信仰的力量，而這支軍隊有相同的信仰，疊加到一起，就形成了如此景象，實在是讓沈進有些羨慕。
“我們拿這支軍隊沒有任何辦法......”
“是啊，我們破不開他們的勢。”
胡守顯然也發現了，他目光中透露出欣慰：“我們華國的超凡者部隊，信念是最堅定的！這就是我們民族的魂！”
“走吧，我們去清理了這7000萬屍潮，在我們的領土蹦躂好幾天了，煩死了。”
“走！”
一行14名人類四階超凡者，加上15隻地獄生物（孫燦兩隻），還有3隻骨龍，帶頭向屍潮發起了衝鋒。
他們的目標很簡單，就是清理掉屍潮中那些顯眼的三階喪屍們，這些喪屍皮糙肉厚，鐳射槍根本打不動，而且攻擊手段又多，最容易給天羅地網部隊造成傷亡。
32個四階超凡力量同時出手，天地變色！
一瞬間，風起雲湧！
新的風暴已經出現，怎能停滯不前？
他們如同使用禁咒的大魔法師一般，瞬間給屍潮帶來了滅頂的災難！
“轟轟轟！”
屍潮中，各個三階喪屍被沈進他們的攻擊鎖定，身體在巨大的能量風暴中，撕裂成了碎片。
風暴、火焰、冰霜、閃電、金屬、精神衝擊......
尤其是沈進一出手，直接就是大地震顫，屍潮中一片片的喪屍都被他控製著卷入地下，身體被重組過的方塊擠壓成碎片。
真·大埋葬術！
孫燦隨手揮動，無數的火焰從異界召喚而來，半空中，一條岩漿大河灌流而下。
大片的喪屍軀體被數千度高溫的岩漿火靈液蒸發，成為了一縷黑煙。
天空中，烈焰人甩出一個個大伊萬，碰到就是灰飛煙滅。
地心守衛龐大的身軀直接掉落到屍潮裏麵，化身巨靈神，撕扯著無數的喪屍，而喪屍的攻擊到不了它倆的身上就已經被體外的高溫火焰熔化。
凋零骷髏提著一把黑色骨刀，渾身散發著不祥的氣息，揮動間，一道道黑紅色的刀光閃動，數百喪屍的頭顱通通爆開。
而眾人的後麵。
13000人的屍殺隊一隊、二隊全部跟上。
屍殺一隊切換到肉搏戰鬥模式，朝天空中大量的飛行喪屍撲去。
他們都是三階超凡者，肉搏的力量足以消滅喪屍。
而屍殺二隊的成員們，則是服用以前沈進留下的大量異能果實，組成融合技，天空中一把把金色巨劍升起，朝喪屍隊伍中揮舞而去，一劍就是無數喪屍殞命。
前麵有如今世界上最強大的超凡者和超凡者隊伍開路。
天羅地網300萬超凡戰士，每人手中拎著兩把鐳射槍低空飛行過來。
“開炮！！！”
“轟轟轟——”
一時間，世界上隻剩下電漿炮彈的轟鳴，戰場上閃耀著藍色的光芒，如同白晝！
7000萬屍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熔化著。
【四階高級超凡者是什麽樣的戰鬥力，我怎麽才能晉升四階高級？】
【係統：這是兩個問題，回答總共需要花費40萬世界幣】
沈進無奈地搖搖頭，他還以為一起問能鑽係統一個空子，並沒有實現。
【你說說你，明明是修真者留給我們的神器，為啥還要這麽多限製？把你的好東西都給我拿出來就行了，世界危機還沒解除啊喂！萬一那個位麵的領主大boss跨越到地球上來殺我們怎麽辦？】
【係統：主人請不用為本神器擔心，我會再次遁入虛空，保護好自己的。】
沈進：“？？？”
(╬￣皿￣)凸
“等等！剛剛係統跟我對話了！它甚至在嘲諷我！”
旁邊的孫燦一下來了精神。
“真的嘛！我的狗係統，除了發布任務和數據外，一句話都沒跟我聊過，跟個死板的機器一樣！”
沈進也是一個激靈，修煉都停下了。
“真的真的！他剛剛說如果有那個位麵的boss來了，它會遁入虛空中逃走，保護好自己。”
孫燦：“......太過分了點吧？”
“害！重點不在這裏，而是它會說話了！”
沈進再次嚐試和係統溝通。
【神器，你是不是覺醒了？可以跟我聊天了？那你...對現在的局勢有什麽看法，喪屍位麵的boss會過來嗎？你的最高實力能到什麽地步，起碼...一巴掌拍死五階超凡者沒問題吧？】
【係統：.......】
【是否花費40萬世界幣詢問剛剛的問題？】
沈進又勾引係統說話了好幾次，但都沒有得到回應，也不知道剛剛是個巧合還是...係統真發生了什麽變化。
沈進比較相信是後麵的情況，畢竟在他剛開始選擇係統的時候，曾經和係統對過話的。
原來以為是某個背後操縱的大佬。
但現在看來這個大佬已經死了，這三個係統是遠古修真者舉全族之力造出來的遺物，用來幫助人類後代尋找一條重新前往超凡的道路。
修真者說自己死了，應該不會騙他們這些天命之子。
【詢問吧】
【失去：世界幣*40萬】
沈進剛剛殺完一堆喪屍暴君，每隻都給貢獻了1萬世界幣，還有之前殺的不少，目前身上攢了不少存貨，還是問得起這個問題的。
【回答問題1：四階高級具備移山填海，打破大陸的能力，一拳可破碎虛空，重組規則！心靈之光滲入宇宙本質，逐步將自己的心靈之光寄托於規則之中，輕易不可殺死。】
【回答問題2：晉升四階高級，需完全掌握自身心靈之光，觀測宇宙真實，將心靈之光融入宇宙規則之中。】
沈進把消息分享給了孫燦，兩人同時陷入沉思。
係統的解釋很簡單，但關鍵的信息已經給出，起碼知道了努力的方向。
片刻後。
沈進說道：“四階高級...我們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達到，別說將心靈之光融入宇宙規則了，我現在還不能完全掌握這股力量，如果再細分等級的話，咱們倆現在應該是四階中級1段，距離四階高級還差9個段呢，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晉升。”
孫燦點點頭，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已經能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情況。
入微的觀察力，可不是說著玩的，不僅是可以觀察世界、觀察敵人，還能觀察自身。
“喪屍國度，會給我們時間嗎？它們在那個世界應該可以觀測到我們地球的信息，如果知道喪屍暴君們都已近死亡，那會不會立馬就加派更強大的手下過來？”
“是啊...我們現在不知道敵人到底有多高的戰鬥力，也不知道敵人的降臨時間，如同黑夜中閉眼的玩家一樣，任憑狼人開刀。”
“要是喪屍的降臨時間跟喪屍的時間鎖開啟時間一樣，可以觀測到就好了。”
沈進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
但一閃而逝，他沒能抓住哪裏有問題。
“算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把喪屍們消滅掉，看看能不能在這個過程中得到什麽啟示。”
“對啊，無論怎麽樣，喪屍是必須要除掉的。”
孫燦的係統有個終極任務，他一直沒有跟沈進說過，他要除掉地球上的所有喪屍，才能獲得回歸他那個本來世界的機會。
孫燦心裏暗暗想到：‘如果我到了四階高級，具備破碎虛空的能力...那是不是就可以自己穿越位麵，回到我的世界？’
但這個想法又很快被按住了，就算真的可行，他也不會走的。
他的所有能力，都來源於這個世界的修真者神器，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要選擇他來到這個世界，但自己的實力確實是正世界賦予的，在那個世界，他隻是名普通的大學學生，靠玩點頭盔遊戲掙掙錢，最多混個衣食無憂罷了。
而在這個世界獲得的超凡力量，不僅僅讓他成為世界強者，還給了他超長的生命。
他現在的身體，可以活上個上千年都沒問題。
這是他的機遇，也帶給他責任。
況且......孫燦嘴裏露出一抹苦笑。
‘當初，沈進的救命之恩，我還沒報答呢。’
沈進給他的匠魂頭盔，拯救了他的一次大意，不然他早就身隕於b市。
他雖然嘴上不說，但總要還的。
幫助沈進，解放這個世界，對抗異界的危機，應該...就夠了。
“對了！我們一直沒找到第三個係統的擁有者，你怎麽看這件事？”
兩人都找過劍係統的擁有者一段時間，天羅地網也受沈進的委托在世界上尋找過一些不同尋常的人，能力和劍有關係的，但始終沒有找到那個人。
已經快成了沈進的心結了。
沈進攤攤手：“我現在已經不確定到底有沒有那第三個人了，如果真的有的話......我們三個碰到一起，說不準能發生意想不到的變化，你知道的，咱兩的能力有組合的空間，配合起來非常強大，但咱們兩個都沒有那種......可以一劍開天辟地、越級殺人的統治力，我靠運營，你靠技能搭配，就差個一拳超人跟我們組合了。”
“愁啊...按說，以咱們現在在世界上做的一切，但凡不躲在山溝溝裏，智力正常的係統擁有者，都應該能分析出咱們倆的身份了吧？而且咱們的合作已經向他表明了，係統擁有者之間是合作關係，而不是競爭關係，為什麽就是不過來找咱們呢？”
“怪！真的怪！”
沈進又嚐試問係統：【真的不能告訴我關於那個劍係統擁有者的身份嗎？】
【抱歉主人，根據修真者大人們在神器留下的規則來說，我無法告訴您其他神器擁有者的任何信息。】
沈進：【他們兩個也一樣對嗎？】
【是的！】
沈進眼睛一亮，朝孫燦說道：“確定了，有第三個係統擁有者，我的係統剛剛說漏嘴了。”
孫燦：“......”
“感覺你的係統戲格外的多，都沒我和係統對話的戲份......”
“咳咳！不要在意這些細節，那現在前提已經確定了，確實有這個拿劍的人，他到底是什麽樣的心理狀態......而拒絕和我們匯合呢？”
“首先排除他是個智障！不然這推理沒法走了。”
沈進讚同的點點頭：“確實如此。”
“基於他是個正常人，在明知我們兩個就是世界上最強大也最不正常的人，很可能是係統的擁有者，那有什麽理由不來找我們呢？害怕我們剝奪他的能力？還是說他的係統任務和我們的衝突？或者說...他背負著某個別的任務，導致沒有辦法和我們匯合？”
孫燦說的這三個可能，都有可能。
沈進稍微分析了一下。
“我覺得應該排除前兩個，我的係統已經告訴了它們三個係統的由來，就是修真者打造的3把神器，用來對付遠古五階超凡者敵人，那目標應該一致，總目標不會衝突，至於他的能力...我覺得同樣是係統的擁有者，他不會比咱們兩個弱，而且劍看起來就是主攻伐的，甚至比我們強也說不準。”
“所以......如果這個人存在，知道我們世界發生的一切，且不是個智障，那...他必然有某個隱藏起來的秘密，他不能讓別人知道他的存在，需要躲在後麵直到完成他的任務！關鍵時候，他會出來的！”
“嗯...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兩人大致給第三個係統擁有者做了個推理，他們有個藏在暗中的幫手，而且藏得非常嚴實，躲過了全世界的眼睛。
孫燦則是心裏又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他會不會也是和我一樣，從其他世界穿越而來的，在超強的攻擊力加持下，破碎了虛空，已經回到自己的位麵了？’
但這個他就無法驗證了，隻能等待時間給他答案了。
‘姑且當他還在這個世界吧。’
眾人繼續修整。
...
晚上8點，集體起身。
天邊，密集的人潮來了。
華國天羅地網300萬超凡大軍出征！
“嘶~好強的人氣。”
沈進能看到，一股強大的氣勢從天羅地網軍隊上飄揚，這股氣勢甚至可以媲美心靈之光的部分能力。
“這可能就是...軍魂吧？”
他感覺，四階超凡者，也無法摧毀這樣的一支部隊，那股心靈的力量高度融合，已經達到了某種特殊的高度，成為某種特殊的力量。
孫燦福至心靈。
“還記得古遺跡那副圖嗎？信仰之力！”
“奧......”
五階超凡者需要人民的供奉，其實就是信仰的力量，而這支軍隊有相同的信仰，疊加到一起，就形成了如此景象，實在是讓沈進有些羨慕。
“我們拿這支軍隊沒有任何辦法......”
“是啊，我們破不開他們的勢。”
胡守顯然也發現了，他目光中透露出欣慰：“我們華國的超凡者部隊，信念是最堅定的！這就是我們民族的魂！”
“走吧，我們去清理了這7000萬屍潮，在我們的領土蹦躂好幾天了，煩死了。”
“走！”
一行14名人類四階超凡者，加上15隻地獄生物（孫燦兩隻），還有3隻骨龍，帶頭向屍潮發起了衝鋒。
他們的目標很簡單，就是清理掉屍潮中那些顯眼的三階喪屍們，這些喪屍皮糙肉厚，鐳射槍根本打不動，而且攻擊手段又多，最容易給天羅地網部隊造成傷亡。
32個四階超凡力量同時出手，天地變色！
一瞬間，風起雲湧！
新的風暴已經出現，怎能停滯不前？
他們如同使用禁咒的大魔法師一般，瞬間給屍潮帶來了滅頂的災難！
“轟轟轟！”
屍潮中，各個三階喪屍被沈進他們的攻擊鎖定，身體在巨大的能量風暴中，撕裂成了碎片。
風暴、火焰、冰霜、閃電、金屬、精神衝擊......
尤其是沈進一出手，直接就是大地震顫，屍潮中一片片的喪屍都被他控製著卷入地下，身體被重組過的方塊擠壓成碎片。
真·大埋葬術！
孫燦隨手揮動，無數的火焰從異界召喚而來，半空中，一條岩漿大河灌流而下。
大片的喪屍軀體被數千度高溫的岩漿火靈液蒸發，成為了一縷黑煙。
天空中，烈焰人甩出一個個大伊萬，碰到就是灰飛煙滅。
地心守衛龐大的身軀直接掉落到屍潮裏麵，化身巨靈神，撕扯著無數的喪屍，而喪屍的攻擊到不了它倆的身上就已經被體外的高溫火焰熔化。
凋零骷髏提著一把黑色骨刀，渾身散發著不祥的氣息，揮動間，一道道黑紅色的刀光閃動，數百喪屍的頭顱通通爆開。
而眾人的後麵。
13000人的屍殺隊一隊、二隊全部跟上。
屍殺一隊切換到肉搏戰鬥模式，朝天空中大量的飛行喪屍撲去。
他們都是三階超凡者，肉搏的力量足以消滅喪屍。
而屍殺二隊的成員們，則是服用以前沈進留下的大量異能果實，組成融合技，天空中一把把金色巨劍升起，朝喪屍隊伍中揮舞而去，一劍就是無數喪屍殞命。
前麵有如今世界上最強大的超凡者和超凡者隊伍開路。
天羅地網300萬超凡戰士，每人手中拎著兩把鐳射槍低空飛行過來。
“開炮！！！”
“轟轟轟——”
一時間，世界上隻剩下電漿炮彈的轟鳴，戰場上閃耀著藍色的光芒，如同白晝！
7000萬屍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熔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