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屋城炎的表現可謂是商人中的楷模。


    看樣子,好像完全忘卻了久津和止水是怎樣的存在,仿佛眼裏隻有生意似的。


    久津感覺如果自己也經常做買賣,估計也喜歡跟禦屋城炎做生意。


    也真不愧是能白手起家成為武器商的人,果然是有兩把刷子的。


    看了看文件上寫的合約,並沒有發現不妥的地方,久津就簽上了自來也的名字,


    為了讓合約看起來更完整,久津還在上邊按上了手印。


    禦屋城炎也沒猶豫地,簽上了名字,印上了手印。


    做完這一切,兩人各執一份合約,禦屋城炎的臉上總算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看久津和止水的目光,也像是好朋友一般友善。


    “兩位深夜前來,不如留在府上歇息吧。府上也沒太多人,空的房間還有很多,您二位可以全憑自己都喜好挑選房間。”


    見禦屋城炎一副東道主要請客的模樣,久津連忙擺了擺手。


    “閣下不需要那麽客氣,我二人還得趁早回去。不過有關於角鬥的事,什麽時間能開始,閣下現在能給個準確答複麽?”


    禦屋城炎思量了片刻道。


    “角鬥場為了讓每場角鬥效益達到最高,一般是趁熱鬧的時間開展的,所以時間往往定在休息時間。”


    “也就是每周的周三和周日,會是角鬥場開展的最好時間。不過鄙人無所謂什麽時候,完全按照您二人的需求來也可以。”


    “再過兩天角鬥場又要開展角鬥了,您二人需要的話,鄙人可以立刻安排。”


    久津陷入了深思。


    剛剛禦屋城炎說了,要參加必須是血繼忍者。


    止水暫時不適合暴露,畢竟宇智波可是幾乎把血之池一族逼上絕路的。


    所以目前來說,也就隻能由他先出戰了。


    想明白後,久津便對禦屋城炎點了點頭。


    “可以,不過我得換個身份和模樣參加。至於血繼限界,你可以給我造一下勢,說是一位同時擁有冰遁,熔遁,沸遁的血繼忍者。”


    “什……什麽,同時擁有冰遁,熔遁,沸遁?您這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給您造勢沒什麽問題,但這些要是假的……”


    禦屋城炎滿臉的驚訝之色,雖然依舊保持著文質彬彬的氣度,但神情跟先前可謂有了鮮明的變化。


    麵對禦屋城炎的懷疑,久津不急不緩地肯定道。


    “我說的當然是真的,雖然這事很不可思議,但我的確是做到了,同時擁有三種血繼限界。”


    “所以閣下盡管放心地去做宣傳,造勢造地越大越好。”


    禦屋城炎收斂了驚容,嘴角抿起一絲弧度,神色略顯驚喜。


    “原來是這樣的,雖然鄙人確實可以鼓動大量富商參與兩天後的角鬥,但如果要將收益達到最大,最好還是仔細商談一下。”


    “譬如,您依靠擁有的三種血繼限界,最多能對付幾個血繼忍者?”


    “當然,也並不需要全程用血繼能力,光是體術打贏對手也是可以的。”


    禦屋城炎的目光緊緊放在久津身上,眼裏透著渴望。


    久津很快便如他願地答道。


    “其實光是體術的話,普通上忍三四十個不是問題。血繼忍者有多強我不知道,或許可以在閣下的手下中挑幾個,讓我試試。”


    禦屋城炎驚了片刻,隨後對兩人道。


    “既然如此,您二人且跟鄙人來。鄙人的血繼忍者隊伍,應該算得角鬥場的正常標準。”


    說罷,禦屋城炎就領著兩人走。


    穿過了好幾個院子,最終來到了一個僻靜的院落裏。


    院子裏就一間屋子,四周有著不少全副武裝的護衛守著,整個地方看起來像是關押犯人的場所。


    止水一看到這場景,當即皺了皺眉。


    “城炎先生,您培養的忍者,一直都住在這地方麽?”


    禦屋城炎有些困惑地回望止水。


    “是的這位先生,說起來鄙人能認出自來也大人,但到現在還不知您的身份。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您給鄙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能告知鄙人姓名麽?”


    “我叫山城青葉,隻是木葉的普通忍者。城炎先生也不用那麽客氣,叫我青葉就好。隻是我不太明白,您這樣提防著要培養的忍者,真的好麽?”


    止水在來的之前,情緒挺極端的。


    因為是要加入富商的隊伍,在他看來有些助紂為虐。


    他還誇張地想要將全部富商都控製起來,一次性解決血繼忍者角鬥的事。


    不過知道要加入禦屋城炎這個血之池一族後裔的隊伍,倒是放下了心裏的芥蒂。


    禦屋城轉過身看著止水。


    “青葉先生,您是覺得他們住這裏不妥麽?”


    止水愣了愣,十分地不解。


    “是的,城炎先生我不太明白。您明明有那麽多大房子,卻把他們安置在這樣的房間裏,我感覺您應該是個和善的人的?”


    在止水看來,經曆過痛苦的禦屋城炎,應該不會跟別人同流合汙才是。


    此時的所見,完全顛覆了他的想象,他也是極力壓抑著心中怒火了。


    然而禦屋城炎卻是笑了笑道。


    “您可能不清楚豢養血繼忍者的曆史,曾經確實有人像您希望地那樣做過,但那樣做的結果是什麽您知道麽?”


    “是……什麽?”雖然禦屋城炎平靜地說著,但總有種不好的感覺從止水心頭升起。


    禦屋城炎也沒再賣關子,直接地道。


    “最終的結果是,豢養那些血繼忍者的富人,家產被全部奪走,自身也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場。”


    “家破人亡?為什麽……會家破人亡?”止水失神地喃喃,有些難以置信。


    久津倒是能大概想明白這事,其實這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真正讓他好奇的還是禦屋城炎這個人。


    就像止水想的那樣,禦屋城炎曾經經曆過痛苦,不應該也行剝削他人的惡事才對。


    咳咳,不過沒準他黑化了也說不定。


    畢竟長門曾經也個天真少年。


    後來黑化了不也迷上了扛米麽?


    這事似乎也挺正常的。


    “好了青葉,正事要緊,我們晚點還要回去呢。”


    久津很快拍了拍止水的肩膀,打斷他的胡思亂想。


    止水雖然依舊想不通,但久津的要求還是讓他很快回過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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