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看向了轉移話題的張宏山:“幾日不見張前輩,還是如此好學。碰到不知道的,張嘴就問。


    當真是讓晚輩多了一些感慨。”


    張宏山聽到秦澈又有感慨,不由的連忙問道:“小友想到了什麽,是如同三人行必有吾師,那樣的名言嗎。”


    張宏山把從秦澈這裏白嫖的這句話,傳頌出去之後,直接刷了一波自己的聲望。


    讓張宏山獲得了不少的好處,所以現在他還真的期待,秦澈能再說出類似這種名言來。


    “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他們三者都不如給錢者。”


    前麵兩句,張宏山還雙眼放光的聽著,可是聽到第三句,張宏山就尷尬了。


    倒是穆逢春毫不掩飾的大笑了起來。


    反正他已經不是儒門弟子了,嘲笑嘲笑儒門弟子,他更痛快。


    張宏山一臉糾結便秘的樣子,道:“秦掌門前兩句,當為名言。但可否請秦掌門收回第三句。將錢與學問混為一談,實在……實在有辱斯文。”


    秦澈笑笑道:“可以啊,給錢就消了第三句,前麵兩句算我白送你的。”


    穆逢春看了一眼張宏山,對秦澈道:“別指望他能給你錢了,他們這種人清高的很。尤其是在學問上,他們可不會讓銅臭味道,玷汙了他們所學。”


    秦澈聽了穆逢春的話,立刻恍然道:“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再送前輩一句名言吧。”


    “鍥而舍之,朽木不折。鍥而不舍,金石可鏤。花點小錢,啥都幹廢。”


    “君子不怨天,不尤人,隻求財。”


    “智者不惑,仁者不憂,勇者不懼,土豪都行。”


    “求秦掌門,不要侮辱斯文了。”張宏山實在忍無可忍,直接大聲的哀求道。


    “原來你們怕這個,早說啊,這種騷話我有一籮筐。”秦澈心中歡喜的想到。


    “秦掌門,學生隻是想要知道裏麵的情況,秦掌門為何要如此侮辱斯文。”張宏山一臉慘然的說道。


    本來如果沒有秦澈最後魔改的一句,秦澈說的那些,都算是驚世名言。


    可是加了一句之後,那就完全變味了。


    可是作為一個讀書人,他是絕對不會花錢,去賣那所謂的斯文。


    所以張宏山此時才如此痛苦。


    隻是他更加不知道,為何自己隻是問了一句裏麵的情況,秦澈就要這般羞辱斯文。


    秦澈笑了一聲,道:“你們文聖沒教過你們,事必躬親,不想躬親就得給錢的道理嗎?”


    張宏山當真感覺,自己好像掉在了銅臭的糞坑中要淹死了。


    “秦掌門,讓在下花錢賣消息,直說就是,為何要如此啊!”張宏山發出了聲聲感慨。


    秦澈‘嗬’了一聲:“我不想著,你們是文化人,直接說要錢太俗,文雅一點可能好一點。”


    “秦掌門……”


    穆逢春直接打斷了張宏山後續的感慨。


    打擊一下這貨就行了,自己來這裏,可不是看他吃了蒼蠅的表情的。


    穆逢春來這裏,可是要做事的。


    “我先說好,親兄弟,明算賬。”在穆逢春開口之前,秦澈就堵死了,穆逢春白嫖的可能性。


    穆逢春在這點上,倒是非常大方:“秦掌門,還是按照我們之前約定好的合作方式,按次付費。”


    “這個要得。”秦澈喜滋滋的應了一聲。


    有錢不快樂嗎?


    如果不快樂的話,隻能說明你的錢還是太少。


    都已經修仙了,還死要錢,這個矛盾嗎?


    當然不矛盾。


    在這個世界修仙也是要錢的,而且還非常的費錢。


    雖然自己的簽到屬於白嫖。


    可是其它地方,那一樣是要花錢的。


    而且花的還不少。


    就比如明月閣現在建造的大殿,建造完大殿之後,要不要布置陣法。


    陣圖是現成的,可是布置的材料是要花錢的。


    否則靠自己收集,猴年馬月能收集出來。


    最簡單的辦法,肯定是花錢買。


    秦澈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楚,自己現在,在戰力上肯定提供不了幫助。


    那自己就在金錢上,多提供一些幫助。


    秦澈在重生第一天擁有係統之後,就沒想過苟這個事情。


    都重活一會,還有苟著活著,那重活不重活有什麽意義。


    重活一會,活一天賺一天,賺一天爽一天。


    之前的苟那是沒辦法,而且在秦澈看來,前麵的苟就是為了後麵不苟。


    秦澈本來的想法,是先達成全部弟子人均一品的榮耀稱號,然後直接橫掃天下的。


    可是既然提前打亂了自己的節奏,那就這樣吧。


    能重來一次,活的不就是一個恣意灑脫嗎。


    所以這錢,對秦澈來說,必須要得。


    “你想讓他白嫖嗎?”秦澈看了一眼張宏山對穆逢春問道。


    白嫖,對穆逢春來說,又是一個新名詞。


    不過這個新名詞非常直白,所以穆逢春一聽就明白了這意思。


    看了一眼張宏山,穆逢春又看向秦澈:“你說吧。這次儒門少不得要出大力。”


    “怎的,儒門看上玉州了,打算對萬星宗取而代之嗎?”秦澈對張宏山問道。


    “儒門方是天下正統,儒門之道義,理應天下傳頌。以儒門之仁義來治天下,天下才能真正的永久太平。”張宏山一副驕傲的樣子說道。


    這個秦澈還真懶得跟他掰扯。


    因為同樣的話,另外三家聖地,都有一套套的說辭和應對方案。


    浪費這個口水沒必要。


    其實簡而言之,張宏山能出現在這裏,隻能說明他跑的比較快,替儒門撥得了頭籌。


    張宏山能跑這麽快,實在是因為張宏山所在的書院,距離玉州太近了一點。


    這一次雖然是術士宗門出事,但是不代表術士聖地不能來清理門戶。


    隻是張宏山跑的快,那大家隻能默契的選擇退出。


    如果張宏山不能解決,那到時候再輪到他們上場也不遲。


    至於能不能把玉州收入囊中,那就看張宏山的本事了。


    儒門想收玉州,對秦澈來說,其實沒啥影響。


    秦澈還沒打算拓展自己的聲望主線任務,所以誰來玉州都行。


    隻要別影響自己和自己的亭致縣就行。


    既然穆逢春不介意被白嫖,秦澈自然也不會攔著。


    當即秦澈把裏麵的情況,跟穆逢春和張宏山說了一下。


    穆逢春和張宏山都不是什麽蠢人,聽了秦澈講的關於裏麵的情況,都意識到了,這裏麵有諸多不合理的東西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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