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予能夠進入吳家的藏書閣,也察覺到似乎有人不想他產於後續是事情之中,而做出的另外補償。


    其中最積極的雁北一位是吳家和崔家,但潛心觀察了幾天之後,卻發現竟然是以朝廷為首的勢力。


    做出這個判斷之後,對於常德照死亡的原因,王予心中也就有了一個大概的思路。


    但想的再多,再有思路,都比不上他的風流快活。


    一心想要把兩個百合,轉化成喜歡男人這樣的任務,王予覺得他任重而道遠。


    當然他也沒有忘記出門的目的,王予的藏書很多,但對他喲用的就沒有多少。


    其中隻有一本記載了關於不可知之地和合鼎境之上的描述。


    通篇不是迷茫,就是恐懼。


    而這本書的作者沒有署名,王予也就推斷不出到底是何人弄出來的。


    以至於其中的一些誇大之言,都是半信半疑。


    大部分都是廢話,其中的迷茫到底是什麽,恐懼也是為了什麽,一點都沒有交代。


    吳家的一處密地,病懨懨的吳家少主,一番常態的威嚴至極。


    若是被外界的人看到,都會以為這兩人是雙胞胎的兄弟,隻不過一個命好做了家主。


    另一個運氣不好隻能憑著自己努力,爭取自己的一切權利。


    “王予現在正沉迷在藏書閣和幾個女人之間,可一不用理會,不過崔家和活著的兩個捕快,需要多加注意。”


    “另外我想知道,到底是誰下的命令,讓人去偷襲王予的?”


    吳瀟少主,麵無表情的掃視下麵一圈。


    本來都計劃好的一切,卻因為這個意外,損失了一個“日月雙梭”不說,還讓他們之中武功最高的那人隻能躲起來。


    “稟少主,是吳方自己決定的,說是上次王予堵在吳家門口,是因為他不在家,為了殺掉王予出口惡氣。”


    其中一名手下,見其他人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隻能自己出來說情。


    誰讓他是吳方的叔伯呢。


    小孩子犯了錯,隻能大人來扛著。


    “那麽你們誰能告訴我,杜青麟中毒和日月雙梭丟失又是誰做的?”


    底下人更加不敢說話,出來這名替吳方說話的老人,也是心頭一驚。


    前後的事情串聯到一起,忽然發現似乎有人在把他們拉進和王予的對抗之中。


    都知道這人是個殺星,隻是這一次似乎變了性子,不在胡亂的出手殺人了。


    “都一個個的啞巴了?事情有膽子做得,就沒膽子承認?”


    吳瀟突然發怒,底下的這些都能作為他爺爺輩的老人,一個個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發完火之後,怒意一收道:“看來不是你們做的,現在就給我去查,是不是還有第三個勢力察覺到了咱們?”


    吳瀟很惱火,卻也知道發脾氣有時候是最沒有用的。


    看著底下的人,都魚貫而出,各自忙碌著各自的事情時,才眯著眼睛看向了東麵那個方向。


    而那個方向正是五長老不閉關的方向。


    嘴角忽然露出了一個嘲諷的樣子,隨即又立刻收斂了起來。


    隻在心裏暗道:“我知道是你做的,不管是盜竊“日月雙梭”,還是給杜青麟下毒,包括這一次唆使吳方出手試探王予。


    “哼哼”,突破合鼎境是那麽容易的?不但用毒,還用上了不知哪裏得來的采補之術,最好死了算了,免得再引來一些窺視的敵人。”


    繼而想到兩個得了好處朱跑跑和王飛虎。


    也隻有衙門的人親自配合,能把一場差點暴露的事情,徹底隱瞞下來。


    隻是可惜了自家的老婆,心頭又是一陣黯然。


    **


    時間一晃就是五天時間。


    五天之中,到底都發生過什麽,王予一概不知。


    從朱跑跑和王飛虎來過一次之後,就很少有人前來給他匯報消息了。


    不叫幸運的就是杜青麟總算活了過來。


    隻是身體還是沒有完全恢複,一直在靜養。


    “我說你們晚上動作輕一點,聲音小一點,不知道要照顧病人嗎?”


    杜青麟瞧著王予擺滿了一桌子的食物,口饞的就是沒辦法吃到。


    隻因他在恢複期間,不能沾上任何酒水。


    每天三個饅頭,最多配上一點鹹菜,吃的他都快要吐了。


    上官風華已經習慣了別人的調侃,杜青青和崔小玉卻還沒有習慣。


    被杜青麟說的,頭低的不行,隻能小口的吃著飯菜,不露出半點聲響。


    “你是病人,她們也是病人,隻不過你隻有一人,而她們卻有三位,我自然是要照顧人多的了。”


    王予用數算的問題一繞,果然杜青麟就閉上了嘴巴。


    三位女人吃完飯,就再也待不住的一起結伴出門了。


    等到人都走了之後,杜青麟才感激的道:“謝了。”


    王予一怔道:“我還以為你要找我麻煩呢,些什麽謝?”


    杜青麟靠在床頭,看著屋頂上的梁柱,歎了口氣道:“都怪我把青青看得太緊了,身邊很少有男人接近。


    本以為是在對她好,沒想到差點改變了她對男女的看法,竟然找了一個女人做丈夫,若是被我父母知道,非得氣死不可。”


    王予搖了搖頭道:“我還以為你是對崔羽有成見呢,原來是對崔小玉有看法,不過你還算精明,早就發現了問題,崔羽可是前不久才發現的。


    當時你是沒有看到,那小子氣的走路都不穩了。”


    杜青麟扭頭看著王予苦笑道:“你說我們這些做哥哥的,是不是真的錯了?明明把自家妹子保護的好好地,卻偏偏出了這種讓人難以接受的問題。”


    王予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幽幽的道:“錯?那會錯?隻是你們的教育方法出了問題,要我說若不是你們看得緊,說不得兩人和青樓裏的姑娘們差不多了。”


    杜青麟氣急道:“好你個王予,得了便宜還賣乖,呀不知道他們兩人是怎麽看上你的。”


    王予詭異的看了杜青麟一眼道:“我的了便宜,吃虧的是我好嗎,你都不知道,當時她們兩人為了上我的床,可是連下毒的手段都用上了。”


    杜青麟氣的差點吐血,都是些什麽事,戲劇話本都不敢這麽演的。


    王予忽然想到了什麽似得有了一點好奇。


    “你的那個如意姑娘怎麽在你中毒了之後,沒有來看看你?”


    杜青麟一怔,眼神暗淡,仿佛不想再談論這個問題。


    王予看了一眼,隻好換了一個。


    “那個暗器匣子,到的去哪了?這個你總該知道吧?”


    杜青麟一肚子的悶氣,恨聲道:“我知道個屁,要是知道的話我也不會中毒了,誰能想到小小的吳縣,竟然有這麽多能夠毒倒合鼎境高手的毒藥。”


    王予也隻是試探的一問,得不到答案,也是無所謂。


    反正過幾天他就要去上官家了。


    連續的兩次破案,讓整個泰州的人發現,所為的采花大盜也不過隻是一個借口,真實的原因是什麽沒有人去關心。


    隻是大部分的女人知道,她們安全了。


    **


    事情的發展很快,仿佛有些虎頭蛇尾,也有些莫名其妙。


    反正王予的任務是完成了大半,而剩下的似乎也不需要他去做什麽了。


    上官家已經給了明確的答複,可以來他們藏書樓翻閱書籍。


    出城的時候,吳家人很是熱情,仿佛送瘟神一般的樣子。


    同行的還多了一位崔羽。


    至於背地裏的那些算計,王予不感興趣,他現在頭痛的就是怎擺脫幾個女人的糾纏,因為到了上官家若是還沒有發現。


    就必須去往更遠的地方,慕容世家。


    馬車後麵,不知杜青麟和崔羽兩人聊了些什麽,關係似乎都相處的不錯。


    隻是兩人在麵對王予的時候,沒有一點好臉色看。


    氣的王予隻能在馬車折騰他們的兩個妹妹。


    攸呼半日。


    夕陽西下。


    前麵不遠就是一個小村莊。


    炊煙渺渺升起,一些農戶們正結束了一天的勞作,回去吃飯。


    王予他們的馬車就停在了村莊的入口處。


    隻是遠遠的看著村莊還有生氣,到了近前才知道一片死寂。


    仿佛此處有了大麻煩,一瞬間所有的活物都消失不見了。


    前去查看的上官子來臉色難看的回到了車隊之中。


    “王大俠,前麵村莊有問題,咱們是不是離這裏遠一點?”


    王予出了馬車,遠遠的看了一眼道:“有沒有發現原因?”


    上官子來遲疑了一下道:“隻發現了一條死蛇,似乎是被毒死的,在沒有其他的新發現了。”


    王予不想冒險,不假思索的道:“那就退回去兩裏地,咱們要離開,就裏的遠一些。”


    不明任何情況,王予總是以保存自己為第一要務。


    隻有同一輛馬車內的杜青青和崔小玉,不自覺的撇了撇嘴。


    雖然沒有說話,但意思很是明了。


    “膽小鬼。”


    可也是在她們兩位哥哥的保護下太久,根本不知道什麽叫江湖險惡。


    王予沒有去和杜青麟他們商量。


    隻要他做出的決定,可不管別人同不同意。


    “王兄的江湖經驗豐不豐富我不知道,不過這種謹慎的作風,我卻是很欣賞的。”


    崔羽雙手一擊,嗬嗬一笑道。


    杜青麟沒有回話,他雖然在外人眼中氣焰囂張,憑借的也是謹慎二字。


    就因為在吳縣大意了一下,都快殘廢了一半,怎麽可能還會莽撞。


    那不成了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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