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奇怪了,顧輕歌的玉佩丟了,也不找嗎?”沈驚雁將暖玉捏在掌心,這暖玉可是千金難求,即便顧家再有錢,也不是這麽一個不在乎的法兒!


    “那幾日顧輕歌在皇城,腰間可是別著暖玉的。”穆喆軒開口。


    “那你的意思是這是假的?”沈驚雁的心情宛如被人再度打入冰泉,渾身冰冷,隻有暖玉還帶著溫度。


    “不,這是真的。”穆喆軒搖了搖頭。


    沈驚雁的心情又一變,“你的意思是顧輕歌帶假貨?”


    “沈驚雁!你有沒有腦子!”穆喆軒有些動怒,卻是立刻又壓製了下來,解釋道:“四年前,顧家那位老爺本就在蜀地擔任太守一職,卻突遇南蠻入侵,顧家除去遠在皇城的顧輕歌與顧輕言,均喪命於那場動亂。”


    “後來兩人趕回蜀地將入侵的南蠻趕回了南疆,可是逝者已逝,一切終究晚了。自此之後顧輕歌便成了蜀地太守,而顧輕言成為他的左臂右膀,蜀地成了顧家兩兄弟的掌中物。隻不過……”


    穆喆軒沉默了片刻後才說道:“總歸是兩兄弟起了紛爭,顧輕言不知為何喪了命,那暖玉也就不見了。”


    “穆喆軒,會不會是顧輕歌殺了顧輕言?”沈驚雁開口,她想起那一夜見到顧輕歌時,顧輕歌那雙眼不帶任何感情的雙眼。擁有這種眼神的人沒有心,殺人自然也不在話下。


    “民間有這種傳聞,可是真相究竟是如此,無人知曉。”穆喆軒搖頭,“說實話,我十分敬佩顧輕歌的為人,若是同朝為官,我與他必會是好友,隻可惜他不願離開蜀地。”


    “你倒是會惺惺相惜啊!”沈驚雁翻了一個白眼,“你可別忘了,他把我當槍使!用我來隔絕那群皇女!若是那一日被那些皇女知道我是那人,我可沒好果子吃!你跟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也好不到哪兒去!”


    “你又說到哪兒去了!”穆喆軒沒好氣地看了眼沈驚雁,開口道:“趕緊拿著衣裳跟我走,得先將這衣裳毀了才好!”


    兩人拿著衣裳走到一處山洞,沈驚雁拿起一塊石頭挖了一個洞,將衣裳扔了進去,又把洞填的實在。


    “沈驚雁,你玩什麽把戲?”穆喆軒皺眉。


    沈驚雁沒好氣地回應道:“錦衣衛在附近搜人呢!若是我們燒衣裳,他們定會察覺,倒不如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它埋起來,總歸不會有人沒事挖坑把它挖出來!”


    穆喆軒一想,確實也是這個道理,便沒有與沈驚雁繼續爭論。


    “穆喆軒,你上次說替我找蘭花還作數嗎?”


    “不作數了,因為你失信於我!”


    兩人互看不順眼,回去的路上也沒話說。


    殊不知兩人前腳剛離開,沒多久山洞中便跑出一個一身狼狽的女子,女子跑到沈驚雁埋衣服的地方,偷偷地將那一身衣裳又挖了出來,看起衣裳樣式之後,女子眼前一亮,那滿是汙穢的臉上看不清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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