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爺,她的命格你可別想動,否則倒黴的隻能是你自己,或許連你這條命都得賠給她。”顧輕歌淺淺一笑,轉身離開。


    穆喆軒則是站在遠處臉色暗沉。


    轉眼間穆喆軒已經離開了數日,起初沈驚雁還有些不適應,畢竟一個不會做飯的人,如何能照顧好自己已經被養的挑食的胃口?於是乎虎仔幾乎是十分嫌棄沈驚雁送來的肉,不僅不剔骨,有時候連皮都剝不幹淨。可沈驚雁也過得不是很好,她做的東西不是焦了,就是沒熟,以至於這段時間她幾乎是在耳房過了大半部分的時間。


    好在最近天氣已經暖和了,否則她這種一夜跑了十次耳房的人,定要感染上風寒。於是乎在第五天的時候,沈驚雁忍不住選擇帶著虎仔去山裏摘野果,野果雖然吃不飽,但是好歹不會讓沈驚雁拉肚子。


    於是一人一虎再度踏上狩獵之路。


    這一回出去沈驚雁便察覺出虎仔有些不同,與以往隻會捕獵的獸性不同之處在於,它會仔細輕嗅地上的氣味,仿佛是此處有別的東西一般。


    沈驚雁見它隻是嗅嗅便也沒在意,而是自顧自地摘了許多野果子,一人一虎不過一兩日的時間便返回了山洞,隻是這一回卻在大樹前看到一個男人,男人身穿夜行衣,將自己包裹的實實在在,看起來頗有些怪異。


    更加讓人心生懷疑的便是他盯著銀子的墓碑仿佛被定身了一般沒有任何動作。


    “你是誰?!”沈驚雁開口詢問。


    那男人聽到聲音這才回過頭看向沈驚雁,眼眸有了一絲變化,卻是又扭頭看向了墓碑,嗓音有些嘶啞地反問道:“她死了?”


    “你認識銀子?!”沈驚雁安撫好一旁警惕狀態的虎仔,這才上前一步追問道:“我問你是不是認識銀子?!”


    “我何止認識她,我還認識你。”那男人淡淡開口,當著沈驚雁的麵直接扯下了臉上的布巾,露出了一張冷峻的容顏,這男人說不上好看,卻讓人能夠感到一絲寒意,這一種寒意來源於他身上的殺氣,明明沒有動殺機,卻已經殺氣外放,怪不得虎仔對著男人也有了敵意。


    “你認識我?!”沈驚雁不由得感到震驚,她正要開口詢問之時,便聽到身後響起劈裏啪啦的聲音,沈驚雁扭頭看去,隻見不遠處一個推車翻倒了,而久久不見的啞巴大夫也隨著推車跌倒在春泥之中無比狼狽。


    “啞巴大夫!”沈驚雁先一步衝過去將穆喆軒扶起,待她回過神來轉頭看向黑衣男人的時候,隻見那處早已沒了那人的蹤影。


    “怎麽了?”


    穆喆軒一臉無辜地看向沈驚雁。


    沈驚雁也有些不知如何解釋,畢竟那人來無影去無蹤,要真說起來,還不好說明。於是沈驚雁隻好猶豫片刻之後開口說道:“山裏突然來了一個野男人,剛剛站在銀子的墓碑前看了許久,還說認識我與銀子。我問他,他又跑了,真是莫名其妙的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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