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房中隻剩下顧輕歌與顧輕言兩人麵麵相覷。


    “兄長……”


    顧輕歌的話還未說,就被顧輕言打斷了。


    “你就這麽喜歡青樓女子?昨日那女子聽聞是個雛兒,你要了她的身子,自然是要負責的,不如就納了她,以後也別去青樓了。”


    顧輕言這話一出口,顧輕歌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又是什麽跟什麽?


    難不成是來給她納妾的?


    “這女子的身份我不與爹娘提及,自然沒人知道。”顧輕言端起桌上的酒杯將其中的烈酒直接灌入口中。


    辛辣之感,卻不及心中抑鬱之情。


    “兄長!”顧輕歌奪下酒杯,這青樓之中的酒水或多或少都添加了某些青樓之物,她以往從不碰青樓的酒水,如今顧輕言喝了,倒不好收拾了。


    “拿來!”顧輕言端坐在木凳之上,也不伸手,等著顧輕歌自己將酒杯送回去。


    顧輕歌微眯雙眼,眼前的顧輕言有些不對勁,仿佛是……醉酒了……


    “兄長?”


    顧輕歌伸手在顧輕言眼前輕晃,卻被顧輕言一把抓住,兩人十指緊扣。


    “別動!”顧輕言帶著顧輕歌的手放於桌下,顧輕歌卻是覺得這姿勢有些不對勁,還未來得及細細思考,門被人從外拉開。


    “顧公子。”


    聲音婉轉動人,比女子更低沉一些,卻帶著誘人的魅力。


    上官均身著粉色紗裙,身姿曼妙,若不是顧輕歌知道他是個男人,這一刻倒是真會把他當女人。


    見屋內還有一人,上官均隻微微瞪了眼眸,又掛上妓子笑容,“顧公子可是又想人家了?”


    上官均話音剛落,顧輕言卻是單手抽劍,直接將利刃橫在上官均的脖頸旁,“把玉佩交出來!”


    “公子此言是何意?芸兒不知……”上官均到了此時,依舊能穩得住臉上的笑意。


    “哼,不交出輕歌的玉佩,我就殺了你,再搜屍!”顧輕言地利刃在上官均的脖頸處抹了一道血痕,似乎是真的要動手。


    顧輕歌聽了這話,才發現她掛與腰間的玉佩果真不見了。


    “兄長,那玉佩並非貴重之物,不必如此。”顧輕歌一手被顧輕言抓著,隻好用另外一隻手攔住了顧輕言握著劍的手腕。


    “並非貴重之物?”顧輕言冷笑一聲,收了劍,也收回了緊緊扣住顧輕歌的手,“是我多慮了,輕歌與閑雲姑娘莫要辜負這良宵!”


    說完這話,顧輕言翻窗就跑了。


    顧輕歌挽留之話,尚未出口,卻已經看不見他的身影。


    這人,跑的著實快。


    “顧公子,你這帶了人來傷我,也不給一個緣由嗎?”上官均見顧輕言走了,麵對顧輕歌時沒了那嫵媚的笑意,隻是麵色平靜地帶著一絲笑意。


    顧輕歌微微皺眉,不知道這上官均留著她的東西做什麽?!總不能當定情信物吧!


    “傷你要理由?”顧輕歌見顧輕言走了,也沒了留下來的心思,剛剛見顧輕言的模樣,這玉佩她要是不要回來,估摸著還哄不好顧輕言了,於是顧輕歌衝著上官均伸手,“玉佩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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