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兩個月時間。


    甄遊前終於可以下山了,經過前幾天的考試,甄遊前完全相信自己已經領悟了元素的奧義,暫時隻能這樣定義,因為在古籍之中,曾有先人提及奧義的定義。元素從五行元素一一的延展開來,天地均是由五行構成,那麽隻要領悟了五行元素的奧義,那麽就能引動天地的變化了,除非那地方是超天地存在的,或者是那裏的規則和天地的規則不同。


    今天,是風雪最小的一天。當然,沒有天氣預報,這是老頭子通過天象而推斷出來的,不過,甄遊前完全相信這是真的,經過前些日子的判斷,他發覺老頭子的推演比天氣預報還準確,說有風,就不會不出現,說是什麽樣的風暴,那是必然的事情。


    為什麽要選擇今天呢?因為雲水依說要和甄遊前一起回廣州去,繼續教書,而雲水依又堅定的要徒步下山,盡管山路有著很大的風險,其冠冕堂皇的理由是對甄遊前的考驗,雖然老頭子的考驗結束了,可是雲水依的考驗並沒有結束。


    很早。


    甄遊前起床很早,對於下山,甄遊前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是為了山下那些饑渴的女人?是為了那人世間抹不去的痕跡?疑惑是為了找狼人報仇雪恥?還是早小日本的那些家夥單挑?好像自己現在並沒有神級的實力吧,縱然自己的實力有些與眾不同,也領悟了元素的奧義,可是沒有神級的實力或者是超神級的實力,那還是白搭。


    廚房傳出了一陣刀與砧板的碰撞聲,這,或許才是人間的至美生活。可是,又有誰能放下其他呢,沒有人世間的掙紮,又有什麽條件來享受這一刻的美妙?


    “臭小子!這麽早的就搞得這麽吵鬧,還讓不讓我老人家睡覺啊!”老頭子已然出現在廚房門口,衣裳整潔,一看就知道已經清醒透徹了,恐怕老早就醒了吧!


    甄遊前輕輕的一笑,並沒有放慢手上的活,依舊是均勻的剁著,砧板上是一條魚,一條箭魚,這還是昨天甄遊前專程去捕捉回來的,本想吃雪熊的,可是想著那對雪熊夫婦,甄遊前就不忍心了。不過,甄遊前還是搞不明白,都是有生命的東西,為什麽去殺雪熊就不忍心,而去捉箭魚就那麽的安心?


    或許,這就是人,人的一種思想在作祟,人世間本物憂傷,可是一旦心中有了憂傷,那麽在他的眼裏,什麽都被強加上了他的憂傷。或許就像是美國,和平的年代本不起戰爭,可是打著人權主義旗號到處招搖撞騙,侵占攻擊,那,就又開始了戰爭,從戰場演練到政治,到經濟,到文化,這就是人,一種比動物還要殘暴的動物······


    “我這不是老早就起來給你老人家做最後一次早餐嘛,今天讓你嚐嚐我的絕活兒!”甄遊前有些高興,又有些憂傷。離別愁,離別愁,獨上高樓,高樓的遠方是什麽?


    空寂!


    空虛!


    悲愁!


    能有幾多?恐怕這天山之雪也無法冰封完···


    一切的悲傷都在刀上,都在剁魚的刀上。這輕輕的一剁,每每一刀都飽含了無盡的哀愁,無盡的憂傷,無盡的離別之傷···


    什麽時候,我也變得這麽的多情了?甄遊前有些模糊的看著已經變得細碎的魚肉,心中開始泛酸,甚至連身上所有的神經都帶著一種酸味兒,難道,這才是悲傷,這才是憂愁?


    老頭子也是許久沒有說話,聽著快速而又不輕不重帶著憂傷節奏的剁魚聲,老頭子的眼神有些茫然了,扶著木門的蒼老的手有些顫抖。


    “小子,人間傷情幾許,恰似東去春水!”老頭子雖然明白甄遊前的心情,但是畢竟自己的經曆要多點,曆經的滄桑也要多點,不由勸慰。


    甄遊前突然心頭一怔,也明白老頭子的意思,不過,還是狡辯的說道:“什麽傷情?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終於可以下山了。”說著,強作笑容唱到:妹妹門前一條彎彎的河···


    “行了,別唱了。這麽酸老的哥都唱的出口啊,那得唱那個叫什麽刀郎的那首什麽情人···”老頭子晦氣的說道。


    甄遊前怔了怔,立時哈哈笑了起來,還真沒見過老頭子這麽時尚的老家夥,滿腦子的精蟲。甄遊前輕輕的將魚倒進了鍋裏,臉上帶著邪意說道:“老頭子,沒想到你···”


    “什麽啊,不要亂說,我這還不是給你出注意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腦子裏有幾根筋啊,不過,我可不能像那個老和尚一樣給你說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吧,況且我想那些老虎你也上了不少吧?”老頭子賊眉賊眼的看著甄遊前。


    “什麽啊,這都你都看得出來啊?”甄遊前故作驚訝的說道。


    老頭子得意的一笑,說道:“很多事情是瞞不過我的,你可是連依兒都瞞不過的。就拿你那身功夫來說吧,你應該修煉過‘禦女玄經’吧?”


    “禦女玄經?什麽東西?”甄遊前疑惑的問道,老道士可是沒有叫過甄遊前這些東西的。


    “嘿嘿···”老頭子神秘的一笑,問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性欲特別的強,而且和女人房事的時候可以感覺自己能融合女人,甚至可以提升女人和自己的實力?”


    甄遊前懵了,這東西可是沒有和任何人說起的啊,難道又是自己的夢話出賣了自己?


    “這你都知道?!”甄遊前又驚又奇的看著老頭子。


    “嘿嘿···還有什麽事情我不知道的麽!”老頭子一副別以為你裝深沉我就看不懂你的表情盯著甄遊前,繼續說道:“難道你忘了是誰花了幾天時間給你療傷的了,還是我花了好長時間才幫你把全身經脈理順的,隻要是在你體內擁有的東西,我都是清清楚楚的!”


    “這麽屌?!”甄遊前驚恐,隨即又問道:“那水依知道麽?”


    “依兒?嘿嘿!我不說!”老頭子神秘的一笑。


    甄遊前:······


    “那你剛才所說的什麽禦女玄經究竟是什麽東西啊,難道你就在我的經脈之中就可以看出來,那還得了?”甄遊前是知道的,一個修煉者的能連並不一定就體現在經脈之中,要是這樣就知道的話,那給別人一把脈,那還不是什麽底兒都給露了出來了。


    老頭子得意的說道:“其實,也不盡其然,我是根據推理而來的。平常人的身體陰陽是不平衡的,在我給你是療傷的期間,你的陰陽之氣極其的平衡,幾乎完全相等,這是不可能的,除非修煉過什麽采陰補陽的功法才能達到這樣的水平。當然,這也不能就斷定你修煉了那樣的功法,但是,經過後麵的時間,你的陽剛之氣卻越來越盛,而陰極之氣卻逐漸的衰落下去,所以我就斷定,你一定修煉過什麽采陰補陽的功法。而世間采陰補陽的功法能夠站得住腳的就是禦女玄經。不知道我猜得對不對?”


    甄遊前可是聽的一愣一愣的,這禦女玄經還真沒有聽說過,老道士也沒有提過,更不要說是其他人了,似乎自己的一切都是老道士引領下,自己修煉的。


    因此,甄遊前肯定的說道:“錯,陰陽平衡分析對了,可是後麵的就錯了!”


    “錯了?!”老頭子半信半疑的問道,語氣中帶著一份兒打死不相信的驚訝。


    “當然錯了,我根本就沒有修煉什麽禦女玄經?”甄遊前笑著肯定的說道。


    老頭子愣住了,自己的判斷怎麽會錯呢,這小子明明就是修煉過采陰補陽的功法的,而時間似乎隻有禦女玄經才能達到這樣的境界了,難道小子忽悠我?


    “你真的沒有修煉?”


    “沒有。”甄遊前幹脆而肯定的回答,老頭子再厲害也不可能從眼神之中看出來什麽吧,這可是真真切切的實話。


    老頭子盯著甄遊前的眼睛看了許久,甄遊前似乎並沒有說謊的嫌疑,也沒能從甄遊前的表情上看出些端倪來。


    “沒有,那是不可能的!”老頭子紅著臉說道,自己的推斷斷然是不會錯的,“那你剛才怎麽這麽肯定你有我說的那些現象?”


    甄遊前得意的一笑,說道:“是啊,我是有那些現象,而且比你說的還要厲害些。”


    “還厲害些?”老頭子這下是真的傻眼了,張大了嘴巴看著甄遊前,就像是看外星人似的。


    “是啊,難道非得禦女玄經才能達到那樣的地步啊?”甄遊前反問道。


    老頭子沉思著,喃喃道:“不是禦女玄經?那是什麽啊,時間已經隻有禦女玄經能達到這樣的效果了,這還是從古籍上看到的。”


    “那就對了啊,古籍那些東西已經過時了,沒看到現代社會發展的這麽快麽,你那些老古董已經經不起考驗了!”甄遊前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


    “去去去···哪有像你們這些年輕人浮華啊,數典忘祖,一個個都把老祖宗給忘了,要不然能力界會有現在這麽的衰落,甚至連別個國家的能力界都淩駕於中國之上了。”老頭子一大堆道理就拉了出來,聽的甄遊前耳朵流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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