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氣勢洶洶衝過來的人,甄遊前就有些納悶了。怎麽看,這裏也是一片安寧了啊,怎麽還有這麽些混混在這裏亂來,還是自己對黃毛的猜猜已經完全錯了?不過,甄遊前還是沒有立時的動起來,而是靜觀其變,或許這其中還有不少蹊蹺吧。


    而此時見外麵的那些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的家夥朝這邊走了過來,小店的老板也是一臉的驚詫,趕緊的就朝裏麵走,就像是見著了討債的債主似的。


    甄遊前愣了愣,一把拉住老板,輕問道:“老板,我看這裏比以前安寧多了,怎麽你見著這些人就要往裏麵跑啊?”


    那老板一臉的苦相,臉上是一陣醬紫,苦苦的說道:“小夥子,你大概是沒有在這裏來過吧,這裏可是分為了兩個團夥的。本來以前這裏是沒有我們這種小生意的人插腳的,不知道後來是怎麽回事兒,一夜之間,那夥人就變了。還不時的號召我們出來做生意,還說是隻要是誰的生意好,他們還每月發我們獎金了。就上個月我還是其中的一個呢,雖然他們的給的並不是很多,也就那麽的幾百塊,可是他們說話算數。剛剛開始我們還有些不自在的呢,可是誰知道那個叫黃毛小夥子突然間轉性了。對我們這裏的街坊鄰裏照顧的周周道道的。”


    甄遊前一想,看來自己還是沒有白費功夫嘛,這黃毛還是孺子可教的人。怎麽說我也是這裏的大功臣,隻是我並不是很喜歡這種事情罷了。或許能夠為廣大的兄弟姐妹們解決點兒麻煩也對得起那兩個老校長了。


    老板接著說道:“我們有了黃毛的關照,這條小街也是逐漸的繁榮起來。我們這些生意人也是生意好了點兒,雖然不是大富大貴,可是保個小康還是可以的。而黃毛他們有時候也會到各家小點兒轉轉,可是比外麵的那些城管好多了。那些城管白吃白喝還白拿,而黃毛他們來吃了飯還得結賬,手下的那些人也是非常的懂規矩。有事沒事兒的在小街上轉悠著,看著忙不過來的小店還打打下手,還從來不收勞務費,最多也就是喝點兒豆漿,填填肚子而已,他們說這是他們老大黃毛交代的。”


    “嗬嗬,不錯嘛,沒想到黃毛還真混的不錯嘛!”甄遊前心中暗忖,能夠得到這麽些生意人,甚至是街坊鄰裏的人的尊重,看來根子還是不錯的。恐怕隻是從小受到了那些打打殺殺的東西的影響了,要是假以時日,稍稍的培訓下,那還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隻是當初不該斷了他一臂,那樣還真是給了他一個深刻的記憶。


    趁著那隊人還沒有到,老板抓緊時間說道:“可是,在臨街還有一股勢力,據說是當初一個叫大頭的老大一個手下弄出來的。專門和黃毛作對,每見黃毛不再,就到我們這裏來搗亂,不是搶就是砸店,甚至在很多次,黃毛都帶著那些人來火拚,搞得像是香港的黑社會火拚一樣。不過每次黃毛的人都打贏了的,也有不少傷員,不過都無大傷。本來我們說是讓他們算了,可是黃毛說這不行,這是上麵老大交代的事情,不能讓我們置身於火熱之中。最後,我們合計了一下,才讓西邊的那個老中醫整理了下他的門診部,成了黃毛受傷兄弟的醫療所。不過都是隻有打架的時候才接待的,一般的他們在外麵打架都不來這裏的。哎,真是浪費了這麽一個好小夥子,向他這樣的人才,去混黑社會真是可惜了,要是好好的去學習,那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說完,老板臉上也露出了些許的惋惜之情,看來黃毛那幫兄弟給這些人的印象還是蠻深的。


    “小夥子,看你們也是新到這裏,還是和我一起到裏麵躲一躲吧,免得到時候傷及了你們,估計要不了多長時間,黃毛就會帶人來了。哎,希望這次黃毛那小子小心點兒了,這次看著來人好像要比前幾次的人多了不少了!”老板勸慰著甄遊前,同時拍了拍一直沒有動靜的常風。


    “小風,還在算什麽呢,臨街的那些人殺過來了。趕緊躲躲!”


    常風頭也沒有回,似乎還在思考著某個深層次的問題,隻是嘴上漫不經心的說了句:“沒事兒,反正他們每次都沒有傷著什麽人的,我還得等人呢。大伯要是害怕的話,你先上樓去吧,我再等等。我就不信那些家夥能把我怎麽著了!”


    老板見常風這麽的死心,不由皺了皺眉頭,旁邊這兩人不是來找常風的嘛,於是說道:“小風啊,這已經來了兩位朋友找你了,這都坐了好長時間了,他們是不是你要等的人哦!”


    常風一怔,自己在廣州的朋友並不是很多,而且大多都是些窮鬼,不過還真是很少來找自己的,也很少人知道自己住在這裏的,那就隻有老大了。


    回頭一看,常風眼中已經有了一種說不出的激動了,激動地都要掉眼淚了,這不就是自己收尋了兩個月,等著他投資的老大麽!


    “老大,你老可是來了啊,小弟我可是等得好慘呐。”常風一個勁兒就撲了上來,抱著甄遊前是一個勁兒的搖。


    甄遊前驚恐的推開了箍在自己身上的常風,惡狠狠的說道:“幹什麽呢,你老大我可不是那種嗜好的人,我可是喜歡女人的男人,搞得像什麽嘛!”


    常風苦笑:“老大,我這麽不是激動嘛。你老一來,俺就有機會整個香車美女回家見父老鄉親去了。這不,俺可是為了整這個方案都欠了我大伯兩個月房租了,要是你再不來,我可能就要無家可歸了。”


    一旁的老板狠狠的在常風頭上敲了個爆栗,說道:“你小子還真是忘恩負義啊,你大伯我什麽時候虧待你了啊,我什麽時候問你要房租了啊,說什麽你還是你大伯我的大恩人呢,留你還來不及,難道還要把你趕走啊!”


    甄遊前笑了笑,看來常風和這老板的關係還不錯,於是說道:“你看看,就你這樣的人,我對你的人品表示懷疑了啊,人家老板都沒有說什麽呢,這可是你自己編的理由哦,小孩子說謊可不好哦!”


    一旁的薛慕珊噗嗤的笑了出來,什麽時候甄遊前還有這麽的一麵了。就這形象,完全是在外爭麵子,在家怕老婆的典型形象。


    常風一愣,這麽大美女在自己麵前居然沒有看著,自己這幾天是不是因為搞方案把自己的腦袋給搞壞了啊。看著薛慕珊,常風是一個勁兒的盯著,嘴角都流其不明液體了。


    甄遊前一見常風那熊樣,看來薛慕珊還真不虧是美女級人物,到哪裏都能迷倒一群人。


    “嘿,嘿,看什麽呢。沒見過美女啊!”薛慕珊見常風那色狼的樣子,得意的笑著說道。能夠迷倒男人的女人心中還是不免有著如此的得意的,畢竟這是一個女人增加自信的根源嘛。


    常風楞楞的說道:“見過見過。隻是沒見著你這麽漂亮的美女,簡直和廣大的那些自稱是校花的女人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了。隻不過我還真沒有見過廣大的那個號稱第一的校花,據說長得是貌美如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啊。要是見上一麵,小子我是死都願意啊,可惜無緣相見了。”


    這下,常風的馬屁算是正中。


    甄遊前嗬嗬一笑,說道:“你小子還真會拍馬屁啊,這馬屁估計有些人是非常喜歡的,一下子就拍到馬屁股上去了!···”本想再說什麽的,可是已經被一旁的薛慕珊一個爆栗就賞了過來。


    “你說誰呢!”薛慕珊見甄遊前的話中有話,不由臉上血氣滿布,氣煞的看著甄遊前。


    甄遊前這才知道自己所犯的錯誤有多麽的深重了,薛慕珊此時恨不得要把自己千刀萬剮了。捂著頭部隱隱作痛的地方,吃痛的說道:“我的天,你要謀殺親夫啊,這樣自己人是會被打笨的···”


    “笨了才好,免得油嘴滑舌的!”


    這時的常風才算是明白了兩人的關係,立時就叫出來:“原來是嫂子啊,小子有眼無珠啊,居然這樣子看著嫂子,嫂子你可不要責怪啊,是男人可都禁不住你這麽美麗的容顏的誘惑啊。”說著衝甄遊前使了個顏色,其意思就是老大,就是老大啊,這麽極品級的美女都能搞到手!


    可是還是沒能逃過薛慕珊的發炎,見兩人鬼鬼祟祟的,問道:“你們做什麽呢,是不是又在想什麽餿主意呢!”


    甄遊前立時就反應過來,連連說道:“沒什麽,沒什麽。我這不是讓小風他介紹介紹自己嘛!你說是不是啊,小風?”


    常風會意的一笑,立即說道:“是是是,都這麽半天了,還沒有自我介紹呢。小子常風,年出二十,出生川中,闖蕩廣州,現今伶仃孤苦,形影相吊,善未配偶,本人······”


    薛慕珊撲哧一笑:“都什麽亂七八糟的啊,和你老大一個熊樣兒,看來你還是學了不少嘛。常風,是吧。我就跟著遊前叫你小風了。”


    而甄遊前苦笑罵道:“你小子讓你自我介紹,幹嘛拉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出來啊!還形影相吊,善未配偶!”


    常風傻傻的一笑,說道:“老大,我這不是在介紹家庭情況麽。世上不是流傳麽,一般的美女身邊都有無數的美女朋友,像嫂子這樣的大美女,那身邊的美女還會少麽。那天嫂子幫我張羅一下,那美女不就來了麽。我可是單身了二十個年頭了啊,說什麽也要給俺娘弄個乖媳婦回去孝敬她老人家嘛!”


    甄遊前(薛慕珊):“···切,就你那熊樣!”


    而就在此時,外麵的那幫人已經衝到了甄遊前所在的門麵,大概是看著這裏還有幾個食客吧。為首的一個人一衝進來就大大咧咧的坐在了甄遊前的對麵的桌子上,其他進來的人也就立即將小店圍了起來。看架勢,這今天是非得流血不成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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