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人類是最好的實驗對象

    誰會對將要考試的學生下手呢？故意報複，不讓其參加重要的考試？但是因為高考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沒有辦法對學生和老師展開走訪，因而隻能從社會涉事考慮。對三名學生家屬訪問後發現，這幾個孩子平時跟社會成員有來往，但是沒有起過矛盾。因為成績優異，家長也沒說什麽。那也就是說社會混混作案的可能性不大，除此之外還了解到他們愛去網吧。我們查遍了附近所有的網吧，均無收獲。離開家到得知沒參加考試僅僅三個小時，這段時間裏發生了什麽？路口的監控顯示，學生們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十字路口，之後消失不見。調查完所有的十字路口錄像，一無所獲。直到高考完之後，這件案子終於走上了正常程序，我們立即對在校師生展開訪問。大量的資料整理成冊，找出有用的線索至少需要一天半的時間，但是對於失蹤的學生和家長來說，一天半的時間太過漫長，所以我準備訪問學生班主任。根據班主任所說，這幾個孩子學習成績優異，平時在學校的變現不錯，應該不會跟學校有關。難道他們是人間蒸發，跟所有人無關嗎？我覺得應該是遺忘了什麽重要的線索，就算是消失，不至於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三個人一起失蹤，應該有某種關聯，或許能從他們的生活空間裏找到線索。我來到其中一個學生臥室，第一眼看到的是滿屋子的書籍，應該很喜歡讀書。牆麵上是一副研究人體的圖，跟大部分生物書相照應。第二個學生臥室中同樣有這幅圖，除此之外更多的是與人體有關的書籍。我問學生家長這幅圖是從哪來的，他們搖頭告訴我沒見過這幅圖。第三個學生臥室同樣是人體圖和一摞摞他們不應該有的書籍。我上網搜查之後發現這幅圖是10年前一位教授發表的論文中記載的圖，當時引起了廣泛的影響，被稱作是本世紀最大的發現。但是後來這位教授一夜之間消失，這個項目被迫停止。這幅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想要找到答案無疑要先弄清楚這幅圖的意義，目前隻能求助我的伯伯張治安教授了，他在這方麵有些造詣。我約了伯伯下午見麵，為的就是弄清楚這幅畫。很守時的他從來不遲到，我早早地在茶坊等待著張教授的到來。不一會兒他就戴著個帽子出現了，我站起來請他入座。“伯伯，你可真是太守時了，時間剛剛好。”“小龍啊，守時是最起碼的尊重，尊重別人尊重自己。你叫我來想問啥？”“伯伯，這幅圖你見過吧。”“我拿出了準備好的圖遞了過去，他看了一會兒說道：“這是10年前楊教授發論文時配的圖，這圖很多教授都弄不到，你哪來的？”“伯伯，你先別管從哪來的，你給我說說這幅圖的背景。”他抿了一口茶拿出眼鏡說道：“當時楊教授偶然在一次實驗中發現人體大腦擁有一種電波，在無數次的實驗失敗中有一次成功了，證明電波是可塑造的，當時這一發現對人類有著非常重要的震驚。如果可以成功塑造電波，人類的命運就此可以改變。”“那電波對人體有什麽影響？”“電波控製著整個大腦的運轉。”說完一臉的崇拜，我還沒有緩過來，如果這個實驗是真的，那不就是說人類可以被控製，我深深地震驚到了。“那麽伯伯，這個楊教授為什麽消失了？”“這個就不清楚了，不過業內人士稱楊教授歸隱山林了。”我道謝了伯伯後一直是揮之不去的一句話“電波控製著大腦的運轉”，如果電波被塑造，不就意味著別人控製之後人類就是個行屍走肉麽！隨著科技的發達，機器人問世，之後出現了各種各樣的智能機器，有的比人類還要聰明。但是跟電波比起來，就算不得什麽，難道楊教授得知這個可怕的影響後放棄了實驗？或許就是如此吧，如果這個實驗結果問世，恐怕會是人類的浩劫。現在更重要的是這幅圖為什麽會出現在學生的手上？他們的失蹤會跟這幅畫有關係嗎？一個個疑問出現在我腦海，仿佛一隻大手緊緊的卡住了我的脖子。按道理來說，高中級別的學曆是沒有辦法參透圖中的解說的，他們從哪得到的這幅圖？我到警局調取了關於楊教授的實驗的檔案，隻有人物介紹，其他的沒有權限訪問。看來楊教授的實驗已經成為了絕密檔案，想要調查不太容易。當務之急是搞清楚學生失蹤跟這幅圖有沒有關係，圖的來源目前是不可考的，恐怕隻有當事人了解其中的原委了。李姐整理出學生的全部資料，也沒有有用的任何線索，隻有一篇日記引起了我的注意。日記中提到該名學生遇到過一個人，為他講解了10年前的楊教授的實驗，其他的隻有隻言片語，至此我知道學生失蹤絕對會跟楊教授的實驗有著密切的關係。但是塵封已久的實驗因楊教授的失蹤而停了下來，難道有人繼續實驗？如果有人接著做實驗，必定對實驗有著了解，會不會是當年實驗的參與者？他們帶走學生的目的是什麽？隻有盡快了解實驗的詳細資料方有可能找到線索，隻能找方諾談談了，他的權限可以查看這份絕密檔案。我來到了局長辦公室，方諾正在查資料。“局長，學生失蹤可能會跟10年前楊教授的實驗有關，但是我的權限不夠。”“小龍啊，10年前楊教授的實驗是絕密的，給你查看是違反規定的。”“局長，如果學生失蹤真的跟那次實驗有關係的話，那麽很可能有人重啟了實驗。我想你比我了解這意味著什麽吧。”方諾抬起了頭盯著我，一會兒仿佛在沉思。“小龍，此事事關重大，你可以拿我的密碼去登錄。我會給你尋找幫手的。”“謝謝局長，我一定會揪出幕後黑手的。”我記下了方諾的密碼，登錄了絕密案件當中。簡單點說，當時參與實驗的共有10多個人，他們都是楊教授的助手，而楊教授發現試過實驗接著下去，必將是人類的劫難，因而考慮再三後報告了國家並提交了辭呈。最後最高領導人批準並將這份實驗資料打進了絕密資料的櫃台中，當年的實驗的消息被封鎖，知道的人很少。如果真的有人重啟了這次實驗，那麽幕後人應該就在楊教授的助理當中。這份絕密檔案已經沉睡了10餘年，沒想到會再次出現在世人的視野當中。時間刻不容緩，不知道實驗已經開始了多久，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調查了10名助理的詳細信息，7名最近出現過，3名的資料是10年前的。楊教授自10年前後再沒出現過，徹底消失在世人的眼前，想找到他難度很大。我讓李姐去搜索楊教授的信息，但是我不抱有任何的希望。我費盡心思找到了三名助理的地址，準備一一訪問。當天我來到了唐助的住所，拿出了我的警官證。“唐助，給我說說10年前實驗的事吧。”“10年前楊教授發現電波以後，我們所有人都興奮異常。你知道這個發現是足以改變人類的，當時我們沒日沒夜的實驗，確定它是可以被塑造的，”唐助仿佛回到了10年前一樣，臉上洋溢著自豪和驕傲，“但是，你知道實驗大部分都失敗了。我們都很失落，沒有成功的例證是不允許公開的。”他顯得很寧靜，仿佛一下次蒼老了許多，“後來楊教授那老鼠實驗，發現成功的概率比原來的好了，後來拿猩猩做實驗，數據又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但是我們卻高興不起來，因為所有的數據都指向人類。人類的大腦是最適合的實驗對象。”“你說什麽，人類是最好的實驗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