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這裏。


    為了能吸引敵人的大部隊以及引誘薩爾到來,我決定和吉安娜這樣在這裏等拖著。固守在這孤嶺之上,是的,在這四周被炸彈破壞變得更加崎嶇的山峰上,敵人根本無法靠近我們這僅剩的三十幾個人,或許薩爾也認識到了這一點,他決定不在派遣部落戰士衝鋒的形式去進攻我們僅剩的這些人,而是采用飛艇,但是很可惜,我們還有很多獅鷲的掩護,飛艇根本無法靠近我們便被擊落。


    這樣漸漸的就形成了,部落被消耗的局麵。就是敵人僅剩的飛龍被我們的壓製下逐漸失去了對這裏的壓製,同樣,敵人的飛艇也無法靠近我們這裏,而如果薩爾再不想出別的辦法,那我們還是能在獅鷲獲得徹底勝利之後,我們便可以乘坐他們逃出生天的,而追擊我們的部落戰士不僅僅是白白消耗,而且貽誤追擊我們主力的戰機。當然不僅僅如此。


    薩爾十分清楚南邊,現在雷克薩肯定發動了對森金村聯盟駐地進行了突襲,而薩爾自己卻無法排遣部隊進行及時的幫助,因為剃刀嶺遭到了破壞,唯一一個能夠大規模運輸部隊的剃刀嶺關隘被巨石掩埋無法通行,如果我這邊逃出升天在利用獅鷲控製住東邊的兩條小道,那根本無法實現對聯盟的合擊,反而有可能讓他自己的庫卡隆部隊單獨麵對聯盟強大的主力局麵,這樣很有可能會導致庫卡隆躲避聯盟的鋒芒,不能完成對聯盟主力的封堵,甚至在海上掩護下逃回去也很有可能。而且那個時候吉安娜,召喚了羅寧過來,然後部落海軍即將麵對強大的法師組合,或許海軍那邊依舊會落敗,局麵還是回到了原點也就是對部落及其不利的局麵沒有任何改變。


    當然這是我逃出去之後比較差的可能,總之薩爾十分清楚,如果他這次利用魔法石不能殺死我們,等到了我們逃了出去,在殺死我們那就很難了。最終薩爾決定還是自己出手利用這次機會擊殺我們。


    他沒說什麽,而是在他這隱蔽的地方衝了出來,伴隨著他這樣的舉動,所有人都跟隨了他的腳步衝去,薩爾揮舞著毀滅之錘沿著崎嶇的山路衝了上來,時不時的向天空中的獅鷲釋放著閃電擊落著一個個獅鷲騎士。然後嘴裏邊大喊著我的名字,並讓所有人都注意到他這裏。


    “阿*爾*薩*斯!!!”


    我很懷疑他居然用這樣的方式進行開場白。不過沒等我開口回應,他則是繼續準備向我釋放了閃電。然後巨大的閃電接踵而至,轟擊著我的背部。


    巨大的疼痛感再次傳遞全身,我知道自己身上的傷口處又掛了彩,但是我沒有辦法,我已經不能移動,但自己火焰的射程根本無法攻擊到薩爾。對此,吉安娜則是示意我變回人形態和其他人一樣找個掩體去抵禦薩爾的閃電攻擊。


    於是在第二次閃電來臨前,我變回人形態和所有人都在山穀周圍的一些石縫間躲避了他的閃電並成功躲避,因為薩爾和我們的距離較遠,他根本無法具體瞄準我的位置,但是這樣也完成了他的意願,那就是我們無法在對他們進行壓製,也就是我們無法再防禦薩爾率領的部落的衝鋒。


    看著滿山的部落戰士的衝鋒,對此我看了看吉安娜,因為一切的希望都在這裏。她這個時候已經開始準備了她的死亡一指,隻是和薩爾一樣,不能確定具體的位置。而且他在呼喊了那句話之後就沒再繼續靠近,而是在一個相對比較安全的位置上不停的移動自己的位置並伺機用閃電攻擊著我們這邊,讓我們無法用心去用武器抵禦薩魯法爾率領著其他的部隊衝過來的部隊。


    對此,我看了一眼吉安娜,而她則是十分的猶豫,猶豫自己不能確定薩爾的位置,是的,這是十分被動的事情,如果敵人衝到上邊來,我們是不可能抵擋如此數量的敵人的。吉安娜也是清楚這樣的道理,但是她實在是沒有辦法。


    “我必須要等他靠近。但是他一直都在用風之力快速變換他的位置,讓我無法鎖定目標。”


    吉安娜抱怨的解釋著,對此我也在她說話的時候下定了自己的決心。


    “他很狡猾,但是也隻有一個辦法,如果他認定你已經無法發動魔法攻擊了,那你就有機會鎖定目標。”


    “你怎麽做?”


    “我要率兵衝出去,如果薩爾認識到我們要短兵相見,他必然認為這是我們最後的手段,或許你就有機會鎖定他的目標。”


    “可是這樣很危險,薩爾隨時都有可能鎖定你的。”


    “我相信在他鎖定我的時候你會先出手的,而且在這之前,我會和他那個最信任的手下薩魯法爾,也就是衝在最前邊的那個獸人糾纏在一起,那個時候薩爾不會輕舉妄為的,而你必須把握他猶豫的機會。”


    我看著他們衝鋒最前邊的那個紅皮膚的獸人,是的,我知道那個是他最精銳部隊庫卡隆的首領薩魯法爾。我想等他來之後然後迅速靠近他,而對於榮耀的渴望,薩魯法爾肯定會接受我的這樣的挑戰贏取他至高榮耀的。


    對此吉安娜點了點頭,並交代我一些安排。


    “當我的死亡一指發射後,你必須迅速回來。我會釋放傳送門回到森金村。”


    “我明白。”我這樣說著然後安排了其他的士兵準備偽衝鋒,所謂偽衝鋒就是象征性的在我後邊衝下去然後在死亡一指發射的時候立刻回來。並不是真的和敵人短兵相接,隻是裝裝樣子。在薩魯法爾很接近我們的時候,我於是發動了這樣的命令,並一馬當先衝了出去。


    和我想的一樣,薩魯法爾也看到了我如此,也不顧一起的加快了腳步,很快我就短兵相接,但是讓我意外的是剛剛薩爾對我造成的傷害已經嚴重損壞了我的背部肩關節,讓我無法使用力量揮舞寶劍。可是我已經向薩魯法爾發動了衝擊,我隻能寄希望於聖光賜予我力量能夠抵抗薩魯法爾的戰錘。


    但是很可惜,或許我隻顧讓聖光給予我臂力,讓我有足夠的力量去揮舞和他抗衡的力量,但是我的手腕同樣是受到了內傷。讓我在和他劍錘接觸的時候瞬間就被他強大的力量擊飛了我的寶劍。


    是的,誰也沒想到是這個結局,同樣薩魯法爾也未曾想到和我聖光之力護佑(忽悠)下仍然不堪一擊,他聽說過我的戰鬥力,比如和奧格瑞姆的生死“決鬥”,所以認為我是可以抵抗向他這樣級別的獸人戰士的,但是一招我就被擊飛武器,這讓人誰都未曾想到,不過對薩魯法爾來說這有些猶豫,因為像他這樣高傲的戰士是不喜歡殺死手無寸鐵的人的。


    同樣薩爾也看呆了這一幕,甚至都停下了自己的移動,而吉安娜也是如此有些在意了我的安危,對此我則是呼喊下,吉安娜才認識到自己的任務。


    “吉安娜,快!”


    但是比反應時間,吉安娜還是遠不如薩魯法爾這樣的戰士,他似乎認識到了我有什麽陰謀,於是立刻向我錘來,而剛剛手腕的強力撞擊讓我有些麻痹並傳染到了腳下,以至於不能有效的抵擋這次攻擊,不過薩魯法爾似乎並不是想給我致命一擊,而是重重的錘在了我的肚子上,並且被擊飛了老遠。而恰在我的戰士周圍,我的戰士們迅速將我拖回去,並且最前邊的戰士擺出防線掩護我逃離,與之同時吉安娜的魔法也向薩爾發動了攻擊,不過薩爾已然在我對吉安娜的提醒當中了然了什麽,於是當死亡一指發射過來之後,他心理上做好了準備,雖然這種準備並不是十分充分。


    這招死亡一指幾乎是沿著山的坡度發射出去的,沿途的凸起的土石和沿路的獸人戰士在接觸的一瞬間便灰飛煙滅。而我在被我疼痛無比的肚子上拖行的時候也是緊緊的盯著薩爾那邊,希望能看到我希望看到的事情。


    而同樣獸人的戰士也同樣看著薩爾那邊,和我臉上露出微笑不同的是,他們嘴角上都是擔心和驚愕,因為薩爾還是一動不動,不過就在這一擊即將炸到那裏的時候薩爾居然閃現消失並且出現在了另外一邊。隻留下了一個殘影,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伯克斯卻瘋狂的衝了過去試圖去推開這個殘影。最終被死亡一指擊中並穿透身體的大半部分...


    薩爾愣住了,他沒想到自己的衛隊長會這樣做,不過也是因為潛意識的查看伯克斯的情況,而耽誤了最佳擊殺我的機會,並最終在半數士兵的掩護下,我回到了吉安娜那裏,而帶著沒有殺死薩爾的遺憾和對那些掩護我逃跑士兵的愧疚,吉安娜用術士傳送門魔法將我們傳送回了森金村。但是術士的傳送門和法師的傳送門不同。術士的傳送門是製造傳送門並可以不分敵我的傳送,且能大量進出;而法師的傳送門是直接指定一些接受其魔法的人抵達某個位置,攜帶量少。最終我們省下的十個人進入大門內部。而這邊,掩護我們離開的士兵占據有利位置去抵擋部落的衝鋒為我們贏取時間。


    薩魯法爾看到了吉安娜的如此強力的魔法造成的傷害,十分驚愕,並且十分悔恨剛剛那一擊對我的手下留情,尤其是這些魔法讓他想到了他憤恨讓他變成紅色獸人的古爾丹。於是氣急敗壞的衝過了我們的防禦人牆並且在傳送門消失的那一刻跳了進來...


    於是當我們抵達森金村周圍後,在傳送門消失的一瞬間,薩魯法爾跳了出來,並準備向我們省下的這些人發難,不過他似乎忘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裏不是峰頂,雖然他有以一敵十的能力,但是吉安娜在這裏已然不受魔法的限製,對此士兵們一擁而上,在薩魯法爾擊飛了兩個戰士後,便被吉安娜的寒冰箭擊中,然後當他在反應過來在度衝鋒的時候,自己的腳步已經被凍住,同樣在他試圖扔武器的時候自己的手和武器也被凍住不能做出任何攻擊的動作...也就是薩魯法爾被吉安娜的冰凍魔法控製住了。


    另外一邊,薩爾因為查看伯克斯的傷勢,耽誤了進攻的最佳時間,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薩魯法爾已經衝入了消失的傳送門,對此薩爾十分的悔恨,自己又喪失了一次機會,不過既然我已經逃跑,薩魯法爾已經離開這裏,他也就去看伯克斯的傷勢,不過很遺憾,他的肺部以下已經全部消失,大量的血液迅速流失,已然沒救了,就在薩爾想聽島他的遺言的時候,卻發現伯克斯十分的悔恨的樣子,對此薩爾也十分的理解,並且遺憾的說了這句話。


    “對不起,我該提前告知你的。”


    “我...我...我,小心他,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阿爾薩斯,他十分的狡猾,我下次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薩爾十分的遺憾並十分憤怒,他想當然的認為伯克斯是在說我,但聽到伯克斯卻想急著說什麽,不過和剛剛他被控製一樣,發覺自己的口不能言他,對此他隻能使勁搖頭。


    但也是這樣的動作。很快那股剛剛控製他的力量瞬間讓他斃命。是的,如此的狀態,隨時都是有死亡的可能的。這並沒有什麽異樣,不過薩爾似乎認識到什麽,比如他確定伯克斯說的並不是我,但是又會是誰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獸人將我掉落的武器交給了薩爾,讓薩爾意外的是這柄武器就是當時的龍頭劍,不過薩爾記憶十分清楚,這柄武器是在我刺殺阿克蒙德的時候就完全損壞的,現在卻完好無損。讓他十分的奇怪,要知道,現在的聯盟是不可能有力量修複好這樣完好的劍的。也正是這樣的奇怪思維,將薩爾引導到了別的思緒,間接的幫助黑龍王隱藏他剛剛控製伯克斯的行。


    是的,剛剛耐薩裏奧就是想控製伯克斯衝到薩爾那裏,但目的並不是保護,而是抱住薩爾限製他的行動,好讓吉安娜的死亡一指將薩爾貫穿,但是他未曾想到薩爾居然會閃現躲避了這次攻擊。畢竟經過伯克斯損兵折將且毫無頭腦的表現,黑龍王已經對這個獸人的能力徹底失望,甚至擔心這個獸人會露餡。為了防止被發現,耐薩裏奧還是決定讓他發揮自己的餘熱,讓他和薩爾一起去死,而死後的薩爾,會借助他湯藥的力量繼續活著,隻是以一種傀儡的方式,而這個傀儡隻能繼承薩爾憤怒和仇恨的意誌,也就是僅僅保留和聯盟死磕的意誌...


    但就是這樣,除了伯克斯成為烈士外,什麽都沒有發生。而薩爾也必須重新去調度部隊對聯盟進行圍堵,但這已然不可能。而聯盟所有的部隊包括空軍都已經在南撤,自己主力陷於關隘阻礙不能有效的進行追擊,最終也隻能眼看著聯盟的大部隊在自己眼前逃脫。自己隻能在聯盟逃遠之後再進行圍堵。


    此刻,回到我這裏,已經被控製的薩魯法爾站在這裏,我拖著我戰甲在肚子上的那一塊已經被薩魯法爾的戰斧擊碎的地方,走進了這個獸人,對於他沒有殺我的做法我還是由衷的表示了欽佩,我似乎又在他身上想到了格羅姆,那個一直在和我並肩作戰對抗敵人的獸人戰士...


    思慮了一些過往後,最終我決定還是將其釋放,雖然對於我的決定,士兵們都很意外不過我還是堅信,這個榮耀的獸人在被釋放的時候是不會偷襲我的。


    “放了他吧。”


    “可是他會攻擊我們?”


    士兵們立刻質疑著我的命令,對此我也隻能耐心解釋。


    “那是對於沒有榮耀的獸人才會這樣做的,他不是。”


    “可是我們犧牲了這麽多人。”


    “我們也是殺了他這麽多人,還有那個薩爾的衛隊長,顯然和他關係很親密,不然他不會孤身一人衝入我們這裏的,所以我們擺平了。”


    …


    很快,我說服了周圍的士兵,不過薩魯法爾顯然不這樣想,或者說嘴上並不情願我這樣做。


    “我不會領你的恩情的人類,你最好聽取你士兵的建議殺死我,不然釋放後的我會把你們一個個殺死。”


    “你不會的,格魯姆不會,而你並不是一個亞於他的戰士。”


    我示意吉安娜釋放了他,而吉安娜也照做了,顯然她也已經做好了繼續施法的準備。而薩魯法爾聽到這句話,似乎也了然了什麽,最終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出手,或許是我的話感染到了他,沒錯身為黑石氏族最強力戰士的他一直都為格羅姆的死耿耿於懷,是的,從古至今他們黑石氏族都是強於戰歌氏族的存在,而他自己更是認為都是不亞於格羅姆的。但是殺死瑪格諾斯的成就已經讓他望塵莫及,但是他還是認為他能超越那個獸人,並且以此為誌,似乎這次手刃我或許可以企及於他的存在,但是這樣被我釋放在殺死我的行為顯然是毫無榮耀甚至是遺臭萬年的行為,而且我拿出了他和格羅姆做比較顯然又刺激到了他,最終在我釋放他之後,他選擇了離開,並向我宣誓了意誌。


    “下一次的交手我不會在手下留情,而且我希望那個時候你沒有傷病。”


    “我會成全你的,如果你還能創造那樣的機會,我會再次選擇和你決鬥的...”


    我的話音剛落,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因為這裏原本是加裏瑟斯的營地,但現在卻空空如也,而在西北方向,卻傳來了地動山搖的聲音。對此經驗豐富的薩魯法爾認識到了這是什麽,那是自己的庫卡隆衝鋒的聲音,伴隨著薩魯法爾的喜悅,他則是轉身警告我們了這個事情。


    “我的精銳來了,而你們在這裏留守的部隊肯定是不敢和他們接觸才逃跑的,所以你們快走吧。”


    對於薩魯法爾的話我有些疑惑,但是我還是相信他說的話,畢竟這裏匆忙逃離的現場就已經說明了加裏瑟斯是多麽的緊急,連糧食都未來得及焚燒,而且確實有往東北方向去的腳印。


    “我相信你的話。”


    “隨便你,但是下次見麵我會要了你的命,而且會很快。”


    目送薩魯法爾離開之後。我則是趕緊拿出地圖去思考,現在的情況,可以看得出,加裏瑟斯是往北走的,並不是向著暗矛海岸,而且我認為加裏瑟斯在確定庫卡隆出現之後就認識到了我那邊可能出現意外,所以他肯定是北上,而且我斷定他會命令伯爾瓦的艦隊北上和我們的主力在我們最開始登陸的流亡海岸集結然後乘坐艦船離開這裏。


    一定是這樣的。對此我讓吉安娜傳送到暗矛海灘的最北沿地區找到伯爾瓦,然後乘船和大家在流亡海灘匯合離開這裏。是的,如果我現在不是受傷嚴重,吉安娜的體力已經透支殆盡,我肯定會選擇去北邊找加裏瑟斯或率領我們主力逃亡的暴風城雅克布元帥一起對抗部落的,但是我們現在隻能先休息和養傷,然後當我們乘船抵達流亡海岸後,也就是在我們恢複後在和部落戰鬥。


    我的想法是好的,而且當我們到達暗矛海灘後也確實是很快找到了伯爾瓦的旗艦,並再度用傳送門進入了船上,但是就在伯爾瓦發現我們在船頭的甲板上,並且吉安娜虛脫以及我的傷勢已經有些威脅我無法忍耐的時候,一個角鷹騎士也接肘而至,而且讓我意外的是角鷹之上除了一個比較眼熟的瑪維手下暗夜女祭司外,還有我的老師穆拉丁!這讓我大驚失色,我沒想到他們居然來了,而且還是在北邊。不過就在我想開口問他們的時候,他卻首先打斷了我的提問,並帶著訓斥的口吻向我和吉安娜說到:


    “謝天謝地,阿爾薩斯你和吉安娜你們平安無事。可是你為何不回應羅寧的呼喚呢?似乎出了很大的事情,究竟發生了什麽?”


    “我...”就在我想解釋的時候,他旁邊的月衛卻露出了警惕的眼神,雖然她看著北方,但還是用堅定的語氣打斷了我想要說的話。


    “沒時間討論這個了,國王陛下,我們必須要做好應對,部落的大規模艦隊來了。”


    “什麽部落的大規模艦隊?他們的艦隊不是在暗矛島被我們徹底消滅了?怎麽還有?”


    聽到這裏我的肚子更疼了,並質問著這個女祭司,或者說不相信她給我帶來的情報,而對此她隻是無奈的搖頭解釋著一個現實:


    “那隻是他們看不上的小船,而他們現在的艦隊正是我們遺落在流亡海岸的艦隊,曾經洛丹倫和吉爾吉斯和近半個庫爾提拉斯的主力艦隊...”


    我聽到這些話,自己啞口無言,是的,我似乎將這些都遺忘了,這些足以碾壓我們現在所有一切的遺產,已然成為了對抗我們自己的利器。而一場惡戰也在所難免,即將展開。


    (本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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