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拉瑪,因為月神殿坐落於這座城市,所以數萬年來很多病人都為了得到醫治而來到了這座城,而一些無家可歸的人也在這裏得到女祭司們的幫助之後得到安置,比如曆代女祭司們協助他們開墾荒田,傳播種植技術,以及飼養家禽甚至是冶金的方式讓他們知道了謀生之道。也正是每個居民都敬仰這些女祭司,所以這裏一直都是十分的穩定。而身為這裏統治階級的治安官加洛德影歌,和作為僅次於女祭司大主教外的瑪維影歌在這裏也都享有很高的聲譽。經過逐年繁衍逐漸,這裏便成為了僅次於艾薩拉城的第二大城市。


    不過這樣的穩定也隨著惡魔的出現發生了波瀾,這一年失蹤人口數量要比過去好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數目還要多,而麵對這樣的情況,身為姐姐的瑪維影歌總是在見麵的時候責備弟弟工作不力,這讓加洛德很是委屈,雖然他們抓到了一些惡魔,並將這些問題的嚴重性通過烏鴉堡領主上報了女皇那邊,但上級轉達的女皇的命令是不讓他繼續追查這件事。對於這樣的命令,加洛德也很是委屈,而這種委屈也沒讓加洛德找姐姐傾訴。雖然很多時候女祭司都是平民傾訴的對象,但顯然瑪維希望他能更堅強,所以在加洛德傾述前,總是埋怨他工作不利,所以屢屢把這種傾訴變成了痛斥,甚至言語上毫無親情可言,逐漸的加洛德也不去麻煩自己的姐姐,當然除非是一些工作關係除外。


    而對於加洛德來說,他還是很渴望自己的姐姐能夠和小時候對自己的那樣關心,但顯然現在是不可能的了。尤其是加洛德在給姐姐看那個被捉回來的獸人之後,這種失望更加劇烈了。其實這次加洛德是想讓姐姐給自己一些幫助的,順便想讓她安慰一下自己。但顯然她的姐姐的做法有些忽略了弟弟的感受,當然這也源於一些獸人布洛克斯的一些誤會,誰能想到這個獸人對瑪維這樣的敵視和汙蔑呢。恰巧也正是當瑪維離開之後沒一會,伊利丹來到了這裏報到,而有些疲倦的加洛德讓伊利丹去執行這個任務,而察言觀色的伊利丹通過了解知道前因後果後,他知道該怎麽處理這個獸人了。


    數個小時後,也就是上午,這個獸人就移動囚車籠子運送到了鬧市中心,布洛克斯的四肢都被拴上了鐵鏈子,而且籠子也有防禦的魔法,如果是自己觸碰周圍的鐵鏈子,隻會受到電流的侵害。除此之外四周四個衛兵看守,而果如期然,市民在看到這個野獸在被囚禁之後,一些因為惡魔傳聞而鬧得人心惶惶的蘇拉瑪城安定了很多。


    隻是可憐了布洛克斯,自己一個人如果任憑欺負的動物一樣遭受著周圍人的欺淩和羞辱,而他對此隻是希望自己能有了解的方式,比如有個能夠戰死沙場的機會。但又有誰會幫他實現這個願望呢,自己這樣被侮辱的行徑讓自己生不如死,或許放在其他有榮耀的獸人身上,他們都會選擇自盡,但布洛克斯知道,自己必須要把這裏的見聞告訴自己的酋長才行,所以布洛克斯一直在隱忍。


    如果他還能活下去…


    另外一邊。剛剛成為正式女祭司不久的泰蘭德抵達了這裏,長達一年之久的磨煉和考核已經讓這個年輕的女暗夜精靈很久沒有閑暇了,而這個時候他恰巧有空去集市上去采購一些必需品,當然在這之前,她也像一個平常女孩那樣逛一下鬧市。在這裏,女祭司是非常受歡迎的,而泰蘭德也亦是如此,雖然她並沒有幫助過過多的平民,也沒有著裝女祭司的服飾,但是她的行為舉止還是很輕易的暴露了她的身份,而且她秀美的身姿和秀麗的藍色長發,以及她那種輕盈的身姿和仿佛被月神隱約照耀的光輝,讓周圍人都不禁多看幾眼。


    是的,周圍的環境都是比較祥和的,整個城市的暗夜精靈來來往往,非常協調,而自己的出現,仿佛打破了這種平衡,讓周圍人都矚目著自己,甚至這種矚目要超越了其他一些正裝出行的女祭司前輩們,甚至這些前輩們都在打量著自己。而這讓在寧靜的森林裏長大的泰蘭德有些不怎麽適應。不過沒等她適應過來,她就已經走進了鬧市中,在行進到鬧市廣場附近的時候,發現了廣場中心地區的一些異樣,這個地方圍攏了很多人。


    不過在鬧市的中心,泰蘭德正好遇到了自己想要見到這一幕。一個籠子被押解到了這裏來了,這個籠子裏關著的東西吸引了很多人的駐足。於是好奇心中的她試圖去靠近一些在這擁擠的人群當中查看裏邊到底是什麽,和很多人第一次看到獸人的表情一樣,都發出了疑問:


    “這是什麽東西?”


    “誰也不知道他是什麽。”一個侍衛向泰蘭德解釋著,顯然他對泰蘭德有著足夠的客氣。“我們衛隊長也不清楚。”


    “加洛德隊長怎麽會讓其他種族的囚犯關在這裏呢?”


    其他人都沉默不語,或許他們知道原因,但他們不願意向她說,但是出於對自己隊長的尊敬,也就是不想讓自己的隊長背負一個被女祭司認為無愛心的表現,於是解釋著另外一件事:


    “或許你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差點殺死了星眼大人,他算不上什麽種族,而很可能是傳說當中的惡魔。。”


    他們這樣解釋著,但現在不懂政治的泰蘭德顯然並不知道他們說的過程,而是專注於自己一個女祭司的本職工作,是的,對於一個女祭司來說任何一個凡人的生命都是有價值的,雖然她並不清楚這是什麽生物,或許是巨魔的一個分支,再或者矮人,雖然有著巨大的區別,但最重要的是他是一種類似暗夜精靈的凡人生物,因為最好的解釋就是他凡人的形態,以及他身上的衣服,雖然這些衣服十分的破舊,但足以證明他確實是有著自己的文明。絕不是最近傳說當中噬血的惡魔。雖然有人用木棍戳他的時候露出自己凶惡的獠牙和表情,這是一種本能的尊嚴反應,並不能代表什麽,而且他的饑餓樣子和暗夜精靈十分的類似。


    也正是因為有暗夜精靈這樣的激怒他,布洛克斯並沒有發現泰蘭德,也確實他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布洛克斯快要餓暈了。


    “我想你們應該給他一些食物的。”


    泰蘭德再次向侍衛們要求道,不過著顯然有些不現實,因為他們並沒有準備,而且就算是想給他食物…


    “他會把我們的手咬斷的。”


    一個侍衛回答著,而另外一個也同樣應付著泰蘭德。


    “或許我們交辦的人員會給他提供的。”一個侍衛解釋著,“我們並沒有給他帶來什麽食物”


    “那我想我能給予他一些。”


    泰蘭德說著就去周圍的集市上買下了一些熟食和湯水。並準備將這些食物遞給這個獸人。同樣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也因為大家都感到無趣而都離開了,泰蘭德拿來了足夠的食物,包括肉和湯水然後靠近了籠子,而侍衛們雖然沒有阻止泰蘭德,但是他們異常的緊張,因為他們擔心這個家夥可能對他不利,他們自己的內心都有保護平民尤其是女祭司那種本能的職責。同樣周圍人也都緊緊的盯著她。


    同樣也有布洛克斯這個獸人,他注意到了這個暗夜精靈,是的,自己常常作為一個敢死隊隊長,並沒有在海加爾山戰當中怎麽接觸到暗夜精靈,再加上他不喜歡政治,所以他對暗夜精靈的首領並不熟悉,或許在聯盟調停的時候,布洛克斯是有機會見到泰蘭德的,但是因為被瑪維的阻擊,到了戰爭的結束才抵達了目的地,所以正好又錯過了那次見麵的機會…也就是說布洛克斯並不熟悉泰蘭德瑪法裏奧以及他們那個時代除了瑪維那幾個女祭司外的任何一個暗夜精靈,甚至都不清楚她的名字就是暗夜精靈首領這個事情。


    和對待同族需要關愛的人一樣,泰蘭德幾乎是彎曲著膝蓋和他眼睛平視著彼此的態度問問題:


    “你聽得懂我說什麽嗎?”警覺的布洛克斯點點頭。本能讓他沒有說話,但是肚子的抗議早就讓他注意到了她帶來的食物,顯然他知道這些食物是給自己的。“我給你帶了些吃的”。


    雖然瑪維作為一個女祭司剛剛給他了一個極差的印象,但他在感受泰蘭德的時候能夠認識到他內心的真誠和博愛。對此他毫不猶豫的準備要食用她的食物,不過他也能感覺到泰蘭德對自己的戒備,不過這種戒備也僅僅是來自擔心自己可能對她做什麽,對此他也嚐試的輕輕的拿起泰蘭德的湯碗,一飲而盡,然後拿起了食物尤其是肉,連骨頭一起嚼碎吞進了肚子。


    雖然他的吃相十分不雅,甚至口水橫飛,讓人惡心。完全是個野蠻人的樣子,這也讓周圍人感覺更加無趣,於是四周幾乎就沒有了什麽駐足觀看的人了。這也方便了泰蘭德的行動。而且泰蘭德在她遞給食物的時候感受到了這個獸人的溫柔,沒錯,布洛克斯也是擔心自己的行為嚇著自己,對此泰蘭德更加確信了這個生物是有著自己文明的生物,而且他們的文明也崇尚和平和尊重。在他吃完食物之後將食物交還給了他後再次證明了泰蘭德的猜測。並且忍不住的問了他一個看似可笑的話:


    “你能聽懂我的話嗎?”


    “當然”布洛克斯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麽,我們的語言差不了太多。”


    “你了解我們?”


    “不是很了解,我知道你們自稱自己是暗夜精靈,一個很強大的種族,和我們部落一樣強大。不過我在接觸到你們之後我才知道我了解的暗夜精靈可能隻是你們的一部分,沒想到這裏還有這麽多的暗夜精靈我們都不知道。”


    “部落?在那裏來的嗎?那你怎麽來的這裏。還有你認識的暗夜精靈是什麽樣的人。你是來偵查我們的嗎?”好奇的泰蘭德不禁問了這麽多的問題。對此布洛克斯漏出了憤怒,是的,這些問題加洛德都用暴力手段去詢問了。現在自己這樣問,仿佛是用一種欺騙感情的方式,警覺的獸人當然不會就範,不過也正是他露出了憤怒,一束強大的能量射線擊中了布洛克斯,布洛克斯再次遭到了重創,很多地方甚至都燒焦了,不過這個鑒定的獸人什麽也不吭聲,隻是盯著那個攻擊自己的那個小人。而那個人也在怒斥著布洛克斯的行徑:


    “放下你的行為野獸!”


    泰蘭德注意到了那個小人,但是那個人並不是別人,正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小時候的玩伴,伊利丹,雖然自己有些朝思暮想這個玩伴,但是對於他的這個行為,泰蘭德十分憤怒,這種憤怒已經掩蓋了她們之前的感情。


    “在籠子裏,他能怎麽樣?而且他不是野獸!”


    “不是野獸?對我來說跟沒進化的動物沒什麽兩樣,而且他剛才想要對你動手,我不會看錯的。”


    麵對泰蘭德的斥責,伊利丹解釋著,但是泰蘭德完全不信任伊利丹。


    “他是擔心我是套他的話,他或許有他的使命,這個很正常,但這並不表示他和我們是敵人。”


    伊利丹的眉頭又皺了皺,說:“對不起,可能我反應過激了。可你也必須承認,今天這樣太冒險了!你可能不知道,他們說這野獸差點殺死了星眼大人”


    泰蘭德知道這個事情,但她不想在重複,而且她認為最重要的是布洛克斯的情況,他很快就會因為自己受到的傷害導致昏迷甚至是生命的危險,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去治療。


    “謝謝你的關心。伊利丹,不過我想再告訴你一次,我沒事,我也不認為他是野獸。”她看看獸人的傷勢。布洛克斯的手指都發黑了,眼睛上的傷也很明顯,可他卻沒有叫出來,也沒要求治療。泰蘭德能感覺到這個獸人的隱忍,是的,或許這也表示,當她的手伸進去之後,會受到這個獸人的報複,畢竟是人都能看出來這個施法者和泰蘭德是認識的,布洛克斯如果要報複攻擊他的伊利丹,最好是幹掉他所要保護的這個女祭司。但泰蘭德並沒有顧忌這個,甚至毫不猶豫的跪到了籠子旁邊。毫不猶豫地把手伸了進去。


    對此伊利丹立刻抓住了她的手並斥責起來了自己心中的最愛:


    “泰蘭德!你不能冒險。你我都在塞納留斯那裏學到過戰士該有警覺,你知道他是很有可能對你不利的。”


    對於,伊利丹的提醒,泰蘭德十分清楚,但她相信這個獸人,尤其是他的傷害還是自己的同伴試圖保護自己造成的,所以他必須要這樣去做,去治療他的傷勢,不然他在這樣的條件下是很可能會死的。


    “你往後站!伊利丹,塞納留斯首先交給我麽的是要富有愛心不是嗎?”她向伊利丹說完後,便轉而輕聲地對布洛克斯說,“我知道你並沒有傷害我的意思。我可以幫你療傷的,把手伸過來吧。”


    布洛克斯咆哮了一聲。可在泰蘭德看來這並不是生氣,而是在做決定罷了,是的,他本來是想報複泰蘭德的,但現在他沒有理由這樣去做,雖然她是自己痛恨的女祭司,還是那個傷害自己的那個暗夜精靈的夥伴,但自己有什麽理由殺害救自己的人呢?而伊利丹就站在泰蘭德的身邊,如果有什麽異常,他會馬上行動。不過伊利丹的存在顯然隻會讓布洛克斯更加的警覺。對此泰蘭德在次要求伊利丹離開


    “伊利丹,我想求你往後站。”


    “為什麽,泰蘭德?為了一個惡魔你會這樣對我?”伊利丹有些激動,是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泰蘭德的安全,沒想到她會這樣的對待自己,他原以為在一年多之後再見麵會是擁抱在一起互述情話,甚至伊利丹認為她離開瑪法裏奧來到城市加入月之女祭司是想著有朝一日能見到自己,但現在他覺得自己有些單相思了,尤其是接下來的話,


    “為了我好嗎?伊利丹,你這樣隻會激怒他,而這樣我更危險。”


    憤怒的伊利丹聽到這裏更是氣憤的離開了這裏。躲到角落裏看著這邊,是的,雖然泰蘭德讓他動怒了,但是他還是在一個可控的範圍內盡量保護著泰蘭德。


    泰蘭德沒再理會自己的這個發小,又看看布洛克斯。她示意布洛克斯伸出手,而布洛克斯也十分配合的將自己的手放了過去。她可以看出來對他傷害的魔法肯定不是從塞納留斯那裏學的。這是一種高級的奧術魔法,這足以見證伊利丹這一年多來在這方麵的進步是多麽的迅速,隻是泰蘭德卻不怎麽喜歡這種魔法。


    “月亮女神,請聽我的懇求……”泰蘭德用自己的手法,去治療布洛克斯的傷,但是傷痕是在是太大,不得已她甚至拿起布洛克斯的手指溫柔地親了又親,周圍的士兵都非常驚訝。她向女神祈禱,賜予她力量來緩解布洛克斯的痛苦。


    她一遍遍地懇求著。顯然作為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剛剛入行的年輕女祭司,一些手法和資曆或許根本不足以受到女神的眷顧,甚至周圍的人都有唏噓的了,因為他們並不在乎泰蘭德的年齡和資曆,因為他麽隻是在看泰蘭德的行為,而原本認為的泰蘭德是一個合格女祭司的想法都受到了懷疑。而這種質疑如果實現,泰蘭德顯然會要糗大了。


    對此看到如此情況的伊利丹再度走上前去勸導她停止,因為她如果得不到女神的眷顧,或者說記錯了魔法,加上她剛剛對這個野獸親手的行為,足以讓她名譽掃地,是的,作為一個‘管’場的人,他很熟悉這樣的道道。不過就在伊利丹走了幾步沒多久而奇跡也出現了,在大白天,月神響應了泰蘭德的呼喚,給予了她最純潔的力量,而泰蘭德仿佛月神俯身一樣很快將他的傷害治療了。周圍人看到這樣的場景,甚至不自覺的跪了下來。


    一束銀色的光線——那是月亮女神的光芒圍繞著她。泰蘭德自己儼然就是女神,她的身體裏浸染著月亮女神的光輝。布洛克斯被眼前的這幕驚呆了。他已經逐漸開始信任泰蘭德了,讓她握著自己的手。而他的傷害也因此瞬間得以恢複。布洛克斯受的重傷刹那間痊愈了。


    “謝謝您,月亮女神。”泰蘭德輕聲說道,放下了布洛克斯的手。並向著周圍人發出了祝福,是的,博愛的泰蘭德知道這次月神給予了自己過度的響應了,自己必須利用這些資源發揮最大的功效。而感受到如此力量賜予的布洛克斯仿佛想到了自己曾經在海加爾山衝鋒惡魔傳送門時候感受到的力量一樣,這種感覺及其的相似,也正是這樣的祝福,讓自己在那場戰爭中堅持到了最後,並且在全軍覆滅之後自己仍舊砍殺了兩百個惡魔,名震部落。


    而後,也就是布洛克斯信任泰蘭德之後,布洛克斯主動向泰蘭德敘述了她剛剛問的問題,雖然一些私密問題還是沒有說,不過大體的事情,也就是關於海加爾山戰以及海加爾山戰之後的事情,包括他對暗夜精靈的認識,當然這裏包括一個人,那就是瑪維,他提了很多瑪維的事情,甚至把淩晨被瑪維侮辱的事情統統說了出去。對此泰蘭德聽的雲裏霧裏,不過她完全確信這個自稱獸人的生物說的都是真的。隻是對於他的故事,泰蘭德自己覺得自己難以相信。因為有些事情在自己的認識當中很不合理。


    比如她所知隻有這裏一個月神殿,唯一一個有交集的地點就是海加爾山,以及他確實受到過類似自己這樣,甚至他是受到過一模一樣的祝福,但究竟是不是自己知道的那個山脈那就不得而知了。至於瑪維,那個口中的瑪維形象確實無論是戰爭中的那樣光輝形象,或最近的一次對他的侮辱的下三濫形象仿佛都和自己認識的瑪維都不相符。因為她所認識的瑪維是僅次於大主教的存在,而且是嚴於律己寬於待人的典範。但至於在所謂部落和聯盟當中如此大放異彩的表現,也幾乎不是瑪維一個暗夜精靈所能做到的。


    對此他也十分猶豫是不是要把這個事情告訴大主教,畢竟自己如果說了可能要得罪人,而且大主教怎麽可能會相信這樣看似挑撥離間的話呢?畢竟誰都知道瑪維是大主教最信任的弟子。


    不過當泰蘭德認識到這個獸人很可能是他們首領最信任的人之後他也決定將這些事情全盤托出,是的,自己不應該考慮那些內容的,實話實說或許更好一些。而布洛克斯仿佛是打開話匣子一樣敘述了數個小時的內容,而泰蘭德也是盡量記住重點,並不時的去詢問,好讓自己能夠理解他說的話。當布洛克斯感覺自己把能說的都說了之後,這次會談也算是結束了,對此泰蘭德最後給他留下句祝福之後,這也算是這場對話的結束。


    而等待很久的伊利丹也覺得泰蘭德浪費了足夠的時間後,也在泰蘭德準備離開的時候趕了過來,準備和她拍拖。


    “我們好久沒見了,或許我們…”


    “請原諒,伊利丹,”她輕聲說,“我覺得很累,但我想回自己的月神殿那裏了。你理解的,對嗎?”


    麵對泰蘭德的拒絕,伊利丹一下喪了氣,不過很快就平靜下來:


    “是的,我理解。可能那樣比較好。要我送你回去嗎?”


    “不必了,我想一個人走回去。”是的,泰蘭德這樣說的時候,其實她就想要盡快將這些信息告訴大主教,希望能得到什麽啟示。所以根本沒心情和伊利丹吃飯。伊利丹什麽也沒說,微微頷首,尊重她的決定。


    泰蘭德走路的時候,月亮已經出來了,月光灑在身上。她覺得今晚的經曆將永遠改變她,尤其是她和布洛克斯之間的相互感知是艾露恩所賜予的。


    伊利丹目送泰蘭德離開,可泰蘭德卻沒有回頭看他一眼。他很了解泰蘭德,她一定還沉浸在剛才的情景裏,所以對別的事情根本就不在意,包括他。


    “泰蘭德……”他多希望可以跟她講講自己的感情,可沒機會了。他甚至還去了月神殿等了好幾個小時,顯然如果泰蘭德想要找自己,那她就會出來了,但事實上,泰蘭德並沒有出門。


    但不死心的伊利丹還是繼續在這裏等著,直到瑪維注意到了他,同樣心情不好的她立刻將這個剛來而且不守規矩的小隊長訓斥了一通,並警告他如果沒事趕緊離開,不然會告訴他的上司也就是她的弟弟加洛德。


    對此伊利丹十分的鬱悶,在今天抵達這個城市的第一天,無論是在廣場,還是在這都尷尬得要命,看起來就像個傻瓜。甚至是流氓一樣。對此氣憤的伊利丹隻能找個其他的目標發泄,而那個目標正是泰蘭德所救的老獸人,


    伊利丹迅速念了幾句咒語。這個咒語是攻擊性的,不過伊利丹似乎忽略了什麽,比如布洛克斯在受到月神保護之後是不會輕易的受到傷害的。反而引起了其他守衛的注意,對此伊利丹趕緊逃跑,甚至差點被衛兵發現,對此原本鬱悶的心情更強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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