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到了月神殿,仍然是海爾德尼的房間,此刻的她正在著裝...


    或許我們該換一個落腳點的,畢竟這是她私人空間的地區,尤其是當我們來的時候她正在自己在簡樸的化妝台上卸下自己大主教的裝飾回歸到自己原本的樣子,一個瘦弱暗夜精靈女性本來的樣子。


    一般來說年齡大的女性在化妝之前都會很蒼老,不過讓我意外的是仿佛她是一個例外,她在卸下大主教比較繁縟的外服之後,看上去還是以前的容貌,那樣的端莊,但是端莊之下並沒有平常那樣的威嚴,反而和一個看起來十分弱小的暗夜精靈女性一樣。就像是我們時代的瑪維。


    這種瘦弱並不表示他們羸弱,反而是另外一種強大,那種不體現在外表的強大,或許對敵人更加的致命,這種情況有些不同於吉安娜現在這種無法掩飾的散發著強大魔法力量的瘦弱,因為在你麵前的這個卸下裝飾的暗夜精靈大主教麵前,你根本感受不到她和一般的暗夜精靈女性有什麽本質上的區別。


    不過說到本質區別,和瑪維的交心之後,我也明白她們本質上和平民並沒有什麽區別,隻是更多的職責和責任讓她們磨練成為她們這個樣子的。而這樣所承受的孤獨確實和她們本質是違背的,因為要不是一些磨煉,或許她們也同樣僅僅隻是一些普通的暗夜精靈平民,但是一些事情之後,尤其是她們現在的職務和身份嗎麵前,必須要在世人眼裏成為強者一樣的存在,這不隻是要顯現出威嚴,更要讓他們有安全。而這樣的偽裝或許也隻有在自己最信任的伴侶麵前,他們才會真正卸下偽裝回歸到自我,因為她們認為你就是最大的安全感...


    是的,這是我對瑪維的認識並有些強加到對海爾德尼身上的猜測。我真的不知道她們是不是一樣。如果是,那瑪維的偽裝所承受的心靈壓力照比他來說真的微不足道,也就是說她要承受更多的一些心理壓力。而如果不是,那或許真的表示她確實一種超脫凡人的存在。


    不過在我們觀察之下,我認為答案可能是前者,也就是和瑪維一樣。因為她仿佛沉浸在一種少女沉思的思維當中,這或許才是她埋藏在心底最軟弱的一麵,甚至是她真實的一麵,或許大主教的身份也隻有能讓她在這個時候能夠回歸一下自我,當她穿上自己的裝飾之後又是一個新的世人身份。


    同樣思維的還有吉安娜。我倆相互看了看,秒懂了彼此的思維,於是點頭之後吉安娜也試圖去用法術力量去窺視她的思維。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情況發生了劇變,吉安娜試圖去念一些法術的時候,溢出的魔法力量瞬間回到了吉安娜體內,像是反噬吉安娜本身的力量,突入起來的情況讓吉安娜瞬間昏迷暈倒在了下來,沒有任何知覺。


    雖然我在她倒在地上之前抱住了她,但這根本對吉安娜沒有任何作用,而吉安娜的狀態讓我感覺到可怕,因為我仿佛又回到了剛才那種她靈魂出竅的感覺一樣,因為控製我的意誌再次完全消失了。


    這突如其來的情況,讓海爾德尼注意到了我們,並且迅速擺出了攻擊的準備,不過在看到這樣的情況讓她十分不解,似乎並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尤其是當我質問她的時候,她顯得更是十分無辜。


    “你是不是對吉安娜做了什麽?!”


    我反向拔出了武器對向大主教,而這讓她趕忙去解釋,並且收回了戰鬥狀態,是的,雖然我知道憑我的實力是打不過他的,但是她並沒有打的想法,尤其是她看到急症病人之後,本能的還是想對其進行救治。


    “你為何這樣發問?還是我誤解你的意思了,你也不想她出事是吧,所以你最好讓我去看看。”海爾德尼很有禮貌的樣子試圖去解釋我對她的誤會,或者試圖去了解我的意思,而這個時候我才認識到她並沒有做什麽,可能是其他什麽原因,而且就現在來說,如果誰能拯救吉安娜,那麽也隻有海爾德尼了,她作為首任大主教她肯定有過人之處的,所以為了吉安娜的情況我最好還是聽從她的意見,並且向她道歉。


    “那請您一定要看看吉安娜她到底怎麽了...”我央求著,不過沒等我說完她就已經來到我麵前接過了吉安娜,並且將其放在了她的床上。


    通過對吉安娜狀況的初略查看,她就已然了解了一些讓她感到驚訝的情況,不過為了確認什麽,她又仔細去感受吉安娜的情況,並試圖用一種他們女祭司特有的方式去嚐試和她進行一些探查。包括洞察吉安娜的思緒,是的,那就是說她肯定知道我們做了什麽,以及最後的時候吉安娜想對她做的類似偷窺的事情,當然對於吉安娜來說可能還有更多對海爾德尼的想法。


    不過至始至終海爾德尼並沒有異樣,她隻是去查看吉安娜的情況,以及進行一些簡單月神力量,而我根本看不著她到底做了什麽以及她是否能救治吉安娜。對此我也希望她真的想辦法救治她,不要因為一些因素而幹擾到她對吉安娜醫治的決心哪怕讓我付出任何代價。


    許久之後,海爾德尼停了下來,然後對我進行了質問,顯然我們的行為已經觸犯到了她,隻是這些觸犯,並不是我想的那樣,而是另外一點:


    “你們又去了永恒之井,試圖去獲得它的力量了。”


    海爾德尼嚴肅的質問著我,對此我我雖然有些不想承認,但是還是以吉安娜身體為要,告訴了她實情...


    “我們去了那裏,得到了一些力量...”我比較詳細的解釋了在永恒之井的經過,很顯然這回繼續遭到她的批判。


    “可能不止是一些力量,現在的她已經有了和艾薩拉一樣強大的魔法力量。雖然她極有天賦,但這些力量根本不一時半晌能承受的!”她這樣嚴厲的敘斥著我,沒等我反駁,她就繼續讓我驚醒另外一個問題,一個奇怪的選擇題,甚至她在提問的聲音都改變了,改變的一種另類的平靜:“現在已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想問你,你是想要你個強大的妻子?還是想要一個強大但不是你妻子的妻子呢?阿爾薩斯國王。”


    “這話怎麽說?”對於她如此平靜而刻意的語氣,我認識到了事情可能發展的讓我無法想象。


    “我上次提醒過你,如果擅自獲得超越她本身更強大的力量或許會改變她的心智的!你應該知道永恒之井本身是一個強大的能量體,或者一種將虛空能量轉化成為滋潤艾澤拉斯的魔法轉換能量,但是這個強大的能量體隨著日積月累的變化,也形成了自己的一些奇特意誌,這種意誌或許現在被你說的惡魔所侵染,但有些原始永恒之井的力量即使是沒有被侵染,他們本身那種躁動的意誌就存在很大的不確定性,就像是我們凡人一樣,即使是在一種祥和安樂的環境下,依然有可能會有各種各樣的性格,這種不同的性格有可能激進,有可能安逸,甚至是善變,陰暗都有可能,這些本性和它本身是否被惡魔侵染並無關係。擅自接納那些難以控製的意誌對自己的靈魂來說是一種危險的行為,而她的身體內就盤踞著這樣的靈魂和她爭奪著身體的控製。”


    她的話一語驚醒夢中人,我這個時候才想到了曾經的一些過往,比如自己的姐姐,還有艾格文那些事情等等,這確實這些經曆讓我認識到了自己的行為是多麽的魯莽。雖然這是吉安娜的主意,但是或許我還是能阻止她的,或許我當時就該想到的。我一陣黑的坐在了地上,不知所措。雖然事情已經這樣,但我還是抱著一個幻想地吐出一句話:


    “到底會怎麽樣,吉安娜現在呢?”


    “而她現在就在和自己的意誌做鬥爭中,雖然醒來之後的她會更強大,但是誰又能保證最終的意誌,還是她的意誌呢?要知道她所吸納的力量是一股和艾薩拉數萬年修為不相上下的力量。那個渴望向汙染永恒之井的人複仇的力量。”


    後悔懊惱已經沒有設麽實際意義這都,關鍵是現在有什麽補救,畢竟她給了我一個選擇題...


    “當然是她原本的意誌,有什麽辦法讓她恢複嗎?”我急切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或許我該想辦法給他一些祝福,但是這種祝福能起到多大的作用,而且我作為亡靈已經不被聖光所接納,自己已經起不了什麽作用,所以我隻能把希望寄托在了海爾德尼身上,她作為首任大主教她肯定有什麽方法。“您一定能救吉安娜的。”


    我滿懷希望的問著,但讓我意外的是她卻搖了搖頭...


    “老實說我真的很意外你會這樣選擇,而我並沒有辦法讓她的意誌去戰勝那個外來意誌。”


    她有些哭笑的樣子,而對於這個樣子,我原本的憤怒也迸發出來,朝向著她,畢竟她確實侮辱了我的品格:


    “那你為何會給我這個選擇!你難道認為我是忘恩負義,隻貪圖力量的人嗎?難道你在窺視吉安娜的時候就不知道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嗎?”


    “但是你確容吉安娜和其他意誌相互融合,我看到過你們的那個時代,還有一個強大的法師艾格文...”


    她這樣說著,而確實也說到我的一些痛楚了,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似乎看錯了重點,憤怒的我甚至抓起了她的衣領怒斥起來!


    “我隻想要一個更強大的吉安娜,但那個前提,那她是吉安娜。”


    我有些急躁的說著,而海爾德尼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講了個哲理。在將這個哲理的時候不知道為何我的手突然鬆開了她。我似乎認識到了是她在控製著吉安娜,而我作為吉安娜的造物,顯然是要聽從上級意誌的。


    “或許你該看看這個月神殿,她在我成立月神女祭司的時候這個月神殿就在這裏了,,已經過去了數萬年之久,它在創立之初就是這樣子,但是現在的每一個磚,每一塊瓦不知道更換了多少遍,早就不是當初的任何一個。或許到了你們的時代,這個月神殿還會覆滅在另外一個地點被建立,但你認為這個月神殿和我們的月神殿有什麽不同嗎?她的精神永在。而這個靈魂既然存在著吉安娜的意誌,你就該去接納它,或許引導她成為你所能接受的意誌,這或許就是成長,你所成長路上發生的改變,本身就是過去你的一種繼承,雖然包括性格和方方麵麵都產生了變化,但是你終究還是你。”


    “或許你說的沒錯,但是月神殿並不相同,雖然不時的有不同的磚瓦接納,更新原本的舊磚,但是你要知道這些磚瓦在被接納之後,他們就成為了月神殿的一部分,這些新接納的磚瓦和以前的磚瓦並沒有什麽區別,所以無論更換了多少次磚瓦這裏的月神殿就是月神殿。而我們時代的月神殿覆滅了就是覆滅了,新樹立的月神殿就是新的月神殿就是新的,主人換了,一代更換了一代,它和這裏絕不是一個月神殿,她隻是傳承了這裏的意誌,就像是泰蘭德接替了你的意誌,但是你消失了,你再也感覺不到了...靈魂的更迭,人物的更換就是更換,或許對於月神教來說是一種傳承,但是對於自己來說就是一種改變。不可更替的改變。”


    我的話讓她沉默許久,或許她第一次理論失敗了,當然她能感受的並不隻是這些,還有一些其他的,就不如一些事情,一些艾露恩已經暗示給她今天可能要發生的一些事情。


    “或許我看錯你了,你並不是一個單純貪圖力量的野心家,看來她的記憶沒錯。”她這樣評價值我說到,雖然我不想理論這個話題,但是我覺得她這樣貶低我,我還是有必要去反駁的。


    “在你窺視的吉安娜的記憶當中,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


    “很簡單,你生前一直在利用吉安娜,瑪維還有那個希爾瓦娜斯、甚至那個叫瑪爾蘭的同族,你其實在得到她們的同時,同時也是用一種最簡單的方式去控製著更多的資源。不過人或許總是會變的,尤其是失去生命之後...或許亡靈的身軀會讓你更珍惜自己的愛人。”


    我聽到她如此評價我,當然我心有不肯,但是現在我不是和她爭執這個問題的時候,雖然短暫的爭論讓我仿佛忘卻了吉安娜的事情,不過現在回到了這個話題上了,而我也重新央求她做些什麽。


    “謝謝你的主觀評價,但我想讓吉安娜恢複本身的意誌。你一定能幫她的,是吧。”


    “很抱歉,你必須接受一個現實,或許吉安娜很強大,但是在永恒之井的力量麵前這些力量根本微不足道,她的意誌會被永恒之井的意誌吞噬和融合,不過作為一個新的意誌,她對你的感情仍然會存在一些,而且就她的處境來說,也需要你的支持。”


    海爾德尼安慰我如是說著,但對於這樣的說法,我當然不能接受,而且我認為肯定有什麽辦法的,或者說還有什麽她沒有考慮的地方,對此,緊張的心態重新占據著我的意誌,我想她肯定有什麽辦法的,因為我在她和我的爭論當中感受到了她確實有什麽辦法,不然我剛才不會那樣的安心。


    “不可能!你說謊!吉安娜在開始得到這股力量的時候並沒有被其他的意誌所影響,為何這次會被影響呢?”


    “因為這是循序漸進的,所以吉安娜在自己接受的範圍內是能承受的,如果超越了這個承受度,這股意誌就會代替她成為意誌的體現。之前這股意誌並沒有任何體現出來或許這個意誌並不占據她的本體,或許也是因為它並沒有完全奪下主意誌的能力而選擇忍耐,因為它能認識到,你們會繼續去永恒之井索取力量的,它也在等一個機會,現在它等來了,而且這股意誌不僅僅是吉安娜,就算是我在它麵前也微不足道,我根本無法去幫助你,不過我可以幫助你去和吉安娜本身的意誌進行靈魂上的溝通,也就是我的意誌進入到吉安娜的身體當中,或許她還有什麽話想和你說。”


    “就是那種進入到身體意誌的,靈魂溝通?很好,但我不想回避你。”


    “沒有必要,為了吉安娜你不會對我動手動腳的,我隻會對吉安娜進行淺層次溝通,畢竟一個新的吉安娜會是什麽樣子,我真的不清楚,希望你能得到一個很好的結果。”


    海爾德尼說著就嚐試了,她繼續對吉安娜進行了深入的解讀,這種方式和我們聖騎士的一些行為有些類似,就像是我們要強迫一些人說實話一樣,對一個人注入能量,讓他們在聖光的力量麵前回避,不過這些柔和的月光相比於聖光來說確實柔和很多,而且容易讓人接受。不過不同的是,聖光隻需要當事人注入能量,而這個則需要女祭司去用心去感受,當然海爾德尼更加徹底,除了這個手段外,她還需要靈魂出竅這樣深層次的手段,於是她緊緊抓住了吉安娜的手,很快也和吉安娜一樣沒有了靈魂的樣子。


    我知道海爾德尼這樣做也是拚了全力了,但我並不知道,她這樣做其實是她自己想要去做的,因為她過去得到過艾露恩的一些啟示,這些啟示就是今天她需要去用靈魂探索一個類似暗夜精靈強大昏迷的凡人的內心,去用這種方式去感受她的意誌。而且果如她預言中的一樣她確實發現了。


    不過這個發現讓他的臉色很快變得緊張起來,她猛地鬆開了吉安娜的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她眼前的存在。而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吉安娜的麵貌發生了變化,但是在剛剛海爾德尼和吉安娜的手分離的時候,吉安娜突然變得很坦然的樣子,並且我仿佛感受到了好像控製我的吉安娜回來了,確實發生了一些變化,而就在海爾德尼鬆開了吉安娜的手一刹那,一切仿佛又定格,那個意誌消失了,不過顯然也正在恢複,或許很快就會蘇醒。


    “怎麽了?”


    “這怎麽可能,怎麽回是她呢,還是誰?”


    “誰?”


    我認真的問著,但是她依舊不敢確認,自然也不能回答我的問題,當然她也不希望回答我的問題,因為這涉及一個很深的問題,因為她雖然很熟悉,但是她從未出現過。而且至於現在出現的原因,海爾德尼隻能想到一種可能:


    “難道她決定要利用吉安娜的身體去彌補這次錯誤。”


    “誰?”我再三問道,不過就在我想用一種更嚴厲的手段去讓她回答我答案的時候,我很快就感受到了她的存在,一股異常強大的存在重新掌控著我的靈魂,而對於這樣強大的靈魂麵前,我有些明白了她到底是在擔心什麽。一個能讓大主教都十分緊張的存在的意誌究竟會是什麽樣的意誌...


    另外一邊,羅寧一行人被邀請一起去了烏鴉堡。在路上瑪法裏奧這裏為了能更好的載著並不被其他夜刃豹接受的布洛克斯,還是選擇繼續變成夜刃豹載著獸人。至於羅寧,作為一個單獨的法師,為了自身的安全,他還是謝絕了騎乘其他夜刃豹的建議,於是他們一行就這樣和這些士兵們一起向著烏鴉堡進發了。


    相比於其他暗夜精靈一路怒斥高等精靈不同的是,拉芬克雷斯特領主認為這件事可能沒這樣簡單,他熟悉哈維斯,他雖然和自己是政敵,但是他了解這個人,也了解這個高等精靈的能力,他雖然有野心,但是他沒有能力控製整個高等精靈反叛女皇的,而且高等精靈當中還有達斯雷瑪,他這個忠誠的大臣控製著高等精靈的半數力量,忠誠的他是不可能跟隨那個野心家反叛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實力,他們這些主要大臣都知道女皇真正的實力是十分可怕的,而且十分的睿智,也十分有遠見,哈維斯雖然也是一個十分強大的巫師,但是他的力量根本沒有辦法和他相比,所以哈維斯是不可能就範的。所以拉分克雷斯領主想到的唯一一種可能就是那個燃燒軍團的強大,強大到在另外一個世界就能控製哈維斯,讓他囚禁了女皇,如果他們真的有那樣的實力,那麽他們所麵對的敵人還是讓拉分克雷斯十分憂慮的。所以,這就更有必要去詢問羅寧一行人關於那些惡魔的信息。


    當然對於羅寧這一行人,拉分克雷斯也是十分謹慎,畢竟他並不是十分清楚他們到底是不是朋友,還是說敵人派來的間諜。但無論如何自己必須要通過他們去了解更多的信息當然最好是在私下裏,畢竟有些信息還是不公開比較好。也正是因為快速急性,一路上他幾乎沒有和羅寧一行人有多少交流。


    當經過一整天的行進之後,他們抵達了這裏,那個雄偉的城堡,這個城堡即使是在很遠的地方都能被看到,從這個城堡進入到羅寧的視野到現在,他幾乎就一直關注著這個地方,城如其名,一個巨大的烏鴉雕像聳立在城堡的塔尖,而其他外圍的城牆和一些其他的外城因為這個地方讓他想到了洛丹倫城,都是在一個平原上平地而起的巨大的堡壘。雖然這個堡壘的麵積要遠遠小於洛丹倫城,但是城堡的高度和威嚴要遠勝於洛丹倫,甚至和天然堡壘北方要塞相當,尤其是漆黑的顏色,加上那個特有的烏鴉仿佛有一種莫名的陰森,當然這是給敵人的感覺。


    羅寧想到這裏之後本來一種敬畏精神也漸漸的消失了很多,因為他想到了那兩個要塞的結局,一個如同紙糊的一樣,被阿克蒙德不費吹灰之力摧毀了,那次的結果反而因此葬送了洛丹倫的絕對力量。另外一個因為它消耗了當時我們太多的人力物力,變成了一個麵對部落進攻而不得不守的形象要塞,雖然差點在那場戰鬥中逆襲了數量龐大的部落,但是因為部落精銳的背後偷襲,差點全軍覆沒。如果不是伯爾瓦的支援,有可能會全軍覆沒之地。所以這樣的雄偉反而讓羅寧感到一些不屑,因為他擔心這座堡壘是不是也會成為這樣的存在。當然這種不屑也包括布洛克斯,因為他也想到了北方要塞。那個被部落攻陷的地方,而這裏顯然也沒有多少高級的地方...


    在這裏,已經有很多難民抵達了這裏,而且陸續還有很多也在路上,這些難民很多都是首都附近的暗夜精靈居民,還有一些其他地區來這裏避難的,不過相比於他們,拉芬克雷斯特最關心的還是那些,首都逃出來的疲憊無比的暗夜精靈斥候兵和傳令信使。沒等和羅寧等人交談,他便立刻去了安置他們的驛站去詢問了相關情報,而且他是一個人去問的,他不想讓任何人打擾,包括自己的親信和羅寧等人。而是走了好幾步才安排了人讓所有人包括羅寧在內的人,先去自己的議事大廳去等待自己。


    在議事廳裏,他們三個人被安頓了,所謂的安頓就是坐在一個角落裏的座位上,而這個桌位的最大的特點就是沒有人伺候,畢竟相比於其他暗夜精靈即使是一路汗水下來都沒有什麽異味不同的是,他們三個仿佛乞丐一樣。是的,雖然瑪法裏奧作為一個暗夜精靈,他的紫羅蘭皮膚也能幫他消除汗臭,但是他這幾天變成夜刃豹且長途奔襲剛剛結束,他無法擺脫一個野獸產生氣味。也正是如此,加上他們怪異的身份,所以侍從們也沒有給他們提供任何食物和飲水。


    其他暗夜精靈們也都各自就座了,雖然所有人的話題幾乎都是這裏,不過顯然沒有人想著靠近他們。包括伊利丹,這個瑪法裏奧的孿生弟弟,雖然他在昨天的時候還想著為他的哥哥報仇,但現在他並不希望這個時候能和他扯上什麽太多的關係,即使他看到了那個法師羅寧過人的法術能力,十分想要在他身上學兩招,也沒有讓他去靠近自己哥哥一行人。


    就這樣疲憊不堪的三個人就在這個角落裏看著其他人大快朵頤的吃著食物,就像是過去貧民角落裏看著富家子弟們吃著美味可口的食物一樣。對於這樣的情況,布洛克斯有些惱怒,畢竟這有侮辱他的意思,不過瑪法裏奧和羅寧製止了他,畢竟都已經來到了這裏,得到了大領主的信任,這就已經很難得了。對此為了寬慰獸人,羅寧甚至用魔法製造了一些麵包食物來提供給布洛克斯,而布洛克斯雖然很傲嬌的樣子,但是肚子的抗議還是讓他接受了羅寧的食物。不過正是這樣的動作,讓他們再度在飲食的時候成為大家焦點,因為他製造了食物,這個魔法是現今魔法界的一個極大的難題,但是對於那個紅發人類法師來說似乎十分自然的樣子。不過即使如此,也沒有人願意向他討教的問題,包括伊利丹,這個時候他更加迫不及待的想學習這個魔法了。


    不過讓人意外的是第一個靠近他們的並不是一個法師,而且也不是因為羅寧過人的魔法而去的,而是覺得他們有失公允的對待客人。而對於他的靠近,瑪法裏奧等人也十分的戒備,畢竟十幾天之前,布洛克斯和他還是敵人,而他也毫不在意的坐在了他們這個角落的座位上。雖然這樣的行為讓副領主星眼十分的反感。


    “你好,容我介紹一下,我是黑森林,烏鴉堡的一個副將,我對我我們的失禮感到歉意。”隨後幾個侍從將一些可口的飯菜遞了過來,不過對於這些食物,羅寧三人顯然並沒有食用的想法,顯然對於他們的態度是持懷疑態度的。對此黑森林挨個嚐過食物之後,他們才進行了飲食。


    “您好,黑森林大人,感謝您的款待,不過你這樣的行為可能會讓你顯得不合群的。”


    羅寧吃著食物善意的提醒道:


    “或許當你們證明你們是我們的朋友之後,一切都會變得。”


    “沒錯,我想我會很快證明的...”


    羅寧打包票的樣子,而這個樣子讓黑森林有些愁眉苦臉的樣子。顯然他知道這句話的含義,那就是...


    “也就是說,接下來我們會有惡戰了,我們暗夜精靈一族會發生大動蕩?”


    黑森林的話讓他停下了咀嚼食物,不過很快羅寧和布洛克斯又繼續了,畢竟這樣的戰爭對於他們來說並不算什麽新鮮事物。當然也正是這樣鎮定的態度,讓黑森林十分的好奇起來。


    “或許是的。”


    “還有如你所說這些地獄犬在他們那裏真的隻是微不足道的玩意?”黑森林說著的時候看著自己的鎧甲,是的,這幅鎧甲已經破損過很多次,修補過很多次,但是這一次鎧甲是被地獄犬的血液腐蝕了,幾乎讓這幅鎧甲無法複原。而對於黑森林的意思,並沒有領會的布洛克斯則直接了當的說了出來。


    “當然,沒有什麽能比對抗燃燒軍團更有榮耀的事情了,我的利刃早就饑渴難耐了。”


    “饑渴難耐?”真是一個很好的比喻,或許你們也經曆過類似的戰鬥,他們入侵過你們的家園?


    “當然,沒有誰能抵擋他們前進的步伐,沒有人...”獸人繼續說著,雖然他有些口水橫飛,不過黑森林已經不在意了。


    “那我們有什麽辦法?”


    “去阻擋他們進入我們世界的可能,這是唯一的辦法。而且就現在看,時間還很寬裕。他們隻有小角色能進來。”


    羅寧這樣判斷著,當然這種判斷是基於吉安娜反饋給他的一些訊息。不過對於黑森林來說,他似乎又覺察到了一些訊息:


    “我們的世界,你們真的是我們世界的生物?”


    “或許我們和你們的世界很像,真的很像。而且我們的世界也有和你們幾乎一樣的生物,和你們有共同的信仰。”


    “他們也信仰艾薩拉?”


    黑森林有些開玩笑的樣子說著,不過對於這個不信任的質問,羅寧則是很嚴肅的回複著他的質疑。


    “不!他們不相信高等精靈,他們和你們一樣信仰月神艾露恩。”


    黑森林似乎認識到了這個話題可能有些特殊,對此他忽略了這個內容,轉而變得很嚴肅的樣子,是的,麵對一些敏感的內容,他必須要保持絕對的嚴肅。


    “好吧,我們不談那些暗夜精靈,你們來這裏到底是什麽目的?!別告訴我是為了協助這個世界對抗燃燒軍團?!”麵對黑森林的質問,羅寧點頭,並沒有回答,對此黑森林更加嚴肅起來“理由呢?你們為何這樣做?!”


    “我們不想讓燃燒軍團摧毀你們的世界,因為我們世界和你們的有千絲萬縷的聯係,雖然我們可能回不去我們的世界了。但我們能做的也就在這裏對抗他們。”


    “那你們為何找我們?”


    “原因很簡單,這是我們唯一能做的事情,而且也隻有你們有足夠的力量去組織力量對抗他們,而且他們已經威脅到了你們的世界,你們的...女皇。”


    黑森林被羅寧說的啞口無言,他試圖去更了解一些關於羅寧他們的行蹤來曆,但是得到的答案卻讓他無可是從,不過就在他想要繼續問的時候,拉芬克雷斯特領主來了,他剛好聽到了這句話並且對於羅寧的回答十分的滿意。


    “說的沒錯,為了拯救我們的女皇,如果你們能夠拯救我們的女皇,我們會讓你們在我們這裏得到地位的。”


    “我們並不想要得到哪些東西,我們隻想趕緊準備,敵人已經行動了但這裏的人還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麽樣子。”


    “沒錯,我也得到了信息,哈維斯釋放了惡魔,是他們囚禁了女皇並且對忠誠的暗夜精靈大開殺戒,我們必須集結我們的力量去對抗他們,所以我希望你能告訴我更多關於惡魔的信息,你知道的,我們需要了解惡魔,並且希望你能在短期培訓我們的法師,你知道他們已經失去了永恒之井的眷顧,而你根本不需要用他。”達斯雷瑪說著的時候看到了羅寧製造的麵包,並且拿了一塊。“確實很可口,我想你應該懂得更多的魔法,是吧。”


    “我會的,不過關於惡魔戰鬥特點的事情,我希望你們能多請教獸人布洛克斯,我知道他們之前和你們有些過節,但是他絕對是一個英勇的戰士,一個單槍匹馬斬殺數百惡魔的強大戰士。”


    “我會的,我會的。”拉芬克雷斯特雖然十分不情願,但是他還是讚同羅寧的認識,他知道這個獸人是個十分強大的戰士,這對他們來說很重要。而且獸人也十分情願做這樣的事情。不過作為資深的首長,他當然也知道每個人的價值所在,他轉向德魯伊,顯然他還要有很多事情和他要談,那就是塞納留斯。於是當著眾人的麵他們交流了一些關於塞納留斯的事情,雖然拉分克雷斯對於那個森林之王的存在已久存在著疑惑,不過他還是覺得有必要讓他去聯係森林之王讓他集結力量去幫助自己,畢竟自己的力量實在是有限,如果有那些強大的自然之力的加入,一切都會順當很多。當然這邊的任務已經完成,瑪法裏奧也確實沒有在這裏繼續呆著的必要了,他認為自己還有一個很好的方式去破壞,那就是用靈魂的狀態抵達皇宮,然後摧毀傳送門,給這邊減少進攻的壓力,當然至於這個想法,他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因為他擔心自己的計劃會被泄密,包括羅寧和伊利丹在內的所有人他都沒有告知,於是他借口去召集森林力量的借口離開了這裏。


    於是一場簡單的商討會大體就這樣結束,在相互別過之後,羅寧用心靈感應告訴了吉安娜這邊情況到位後便去訓練法師去了,而烏鴉堡的軍人們則在布洛克斯的操練下,了解了各種惡魔的特點,雖然在開始的時候狠毒人都願意服從,但是在布洛克斯和羅寧強大的技巧和戰鬥能力麵前,他們還是信服了他們,而為了防止有人打擾到他們,拉芬克雷斯特領主安排了星眼去執行籌糧和安置難民的任務,並約定三天之後,也就是,和瑪法裏奧約定的三天後和塞納留斯的軍隊一起,分別向著艾薩拉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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