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人看來，高見加入大熊球隊，就算是一絲絲的漣漪都沒有激揚。
球館內，眾人來回折返跑，各種熱身活動高見摻入裏頭。
莫明環抱兩臂，在場邊來回走動，不時把目光停放在高見身上。在球員裏頭，就高見那身板，一點優勢都沒有占據，可他訓練那種態度，卻是讓莫明另眼相看。
“莫明你可要站穩了，讓高見那家夥熟悉之後，你第二座冠軍寶座，能摘取下來可能性可不少的。”
昨晚，葉順酒後那番胡話，恐怕酒醒之後的葉順本人，對於他說過那番話大概也不會有什麽印象在裏頭的。恰恰是這樣一句無心話，卻使得莫明一整天都在盤算不住。
他右手托上下巴，因沉思眉頭不知覺緊鎖上一陣。
“高見的身板有點弱了，就他那個身板，身體對抗上，吃虧可不少的。”
念頭一轉，莫明想起高見上場那五分鍾，給他最大印象深刻的，莫過於就是他的速度的。
莫明低語著，“大概速度是他另外一種得分方式的，揚長避短的，能處理好這個，他說不定還真的能在球場呆立起來的。”
折返跑裏頭，高見一路都是領先那人，高見的刻苦，高見的賣力，在其餘球員看來，高見這樣不過是一個熱度。時間過久會兒，他也也會像他人一樣，訓練不會放上百分之百的精力在上。
莫明都拍掌給眾人休息，高見還在原地訓練他的中投。雙腳微離開地麵，半空中擺放好一個幹拔投射姿態。右手往前一推，球撞上籃筐。
很多人對高見這樣訓練方式，打心裏頭就覺得厭惡。
一人冷哼道，“他在教練前頭特意扮演那麽刻苦，他為什麽呀？真會裝啊。”
“那肯定要裝了，剛來這裏，不給教練留出一個好的印象，他還可以在這裏繼續呆下去的嗎？正常人都會想的啊。”
“他啊，他這完全就是在拍馬屁啊。”
端坐中間席位上男子，右拳捶在空椅，一陣轟隆聲可把議論紛紜之人閉嘴。那人想必是球基石人物，看他身邊都無人輕易靠近，就一個眼神，就讓其餘球員仿佛產生窒息感。
“蕭何，我們不是有意要議論什麽的，隻是那新人根本就不懂規矩的。老是在我們眼前晃來晃去的，他又不是不清楚自己不過是新人一枚罷了。”
“咚！”
那人又是一拳捶打在椅子上，“閉嘴了，你不清楚嗎？你的聲音很難聽了，聽到你的聲音，我都覺得像嘔吐了。”
那人從位置站起，朝眾人掃視，單純幾個眼神就讓其他人瑟瑟發抖。
“蕭何，訓練並沒有結束的，你這是要去哪裏了？”
莫明從後呼喊即將走出球館那人，莫明的話，在那人看來，是那麽不起作用的。他扭頭，厭煩盯看幾眼，就連話都懶得跟莫明說，他就走開。
莫明有氣也隻能發在自己胸口上，就是拿這個老資格的蕭何能說上什麽了。
大熊球隊，嚴格來說，可以分成兩個幫派，一個是以李偉為首的新生派，另外一個就是按照剛才那人蕭何舊式部落。
說起這個蕭何，還真的是一個大人物來的。在李偉並沒有交易過來前，蕭何單靠一人，扛著球隊衝入了總決賽。雖說倒在冠軍一步之遙，可他的作用是不能磨滅的。
奇怪，相當之奇怪的！
那次大熊球隊倒下之後，蕭何人都變得怪怪的，無論是在比賽上還是在訓練上，他都擺放處那種吊兒郎當態勢。其餘教練都拿蕭何沒有辦法，何況是莫明了。
資曆擺放在哪裏，再者，球隊裏頭他也摻入股份，蕭何在球隊就是一個老大樣。
高見也注意到蕭何訓練到一半就離開，他停了下手上訓練，喃道，“怎麽就這樣了，不是剛訓練了嗎？訓練都沒有結束的，怎麽就突然走開了？”
在後頭訓練裏頭，莫明有意思讓高見融入到球隊裏頭，打上戰術配合的。明明一個大的空位，高見招手要球的，控球者寧願自己被蓋了也不肯把球給到高見手上。
這就讓高見十分之納悶，他走上去，不懂道，“大哥啊，下次話，我會呼喊大聲一點好讓你發現我的啊。肯定是我說話的聲音太小了，讓你聽不見。”
“我看到你了。”
對方非但沒有領受高見婉轉話語，反而十分之犀利回慫上高見，“就是看見你了，我也不會把球給你。”
高見奇道，“為什麽了？”
“就你這樣的新人，不要以為巴結上教練，就能在球隊待久了。等賽事開展之後，你那種沒用之處就會不斷放大，最後，你隻能落到一個下場，那就是被人驅趕離開球隊的。這就是你注定的！”
眾人聚合上一處，莫明擔心有什麽爭吵發生，他忙上前呼喊道，“你們都吵什麽了？剛訓練不久的，就吵什麽了？”
一人肘部撞上高見胸膛，“並沒有什麽啊，我們不過是教教這個新人如何打籃球了。”
那一肘，還真的不能小覷。痛的高見蹲在地上，兩手不住揉上胸膛。眾人都散開，莫明望著被孤立開外的高見，莫明也是一種愛莫能助的心態。
球員之間的事情，很多是當教練可不能插手進去的，尤其是高見這樣特殊的身份。
在莫明沉思之中，高見已經起身，他深吸口氣讓呼吸都恢複正常。
“高見你還好吧？”
“好，我很好啊，我根本就沒有什麽事情了，教練您為何要這麽說了，我好的很了。”
傻乎乎的笑容，讓莫明看了竟然有一種心酸感，他耐心解釋，“這是一個過程的，待把過程都走完之後，你就會好起來的。”
“過程？什麽過程啊？”高見摸上額頭，思考不通，高見也就不再繼續尋思下去，他聳肩道，“教練繼續訓練啊，可不能因為我，而耽擱大家訓練的時間的。”
能從高見口中聽到這麽一句話，莫明也算是有一種欣慰。
接下來的訓練進行，完全就是那個樣，高見全程就是在陪跑階段。明明有一個大好的機會，他連球都碰不上，何談戰術。
莫明把高見換了下來，他搖頭道，“不配合的，還談什麽戰術了，繼續進行下去不過就是在浪費時間吧了。”
回到莫明身邊，高見歉意，“教練，對不起了。”
毫無征兆的一句對不起，可把莫明都說的蒙圈。他不懂高見這句對不起背後的意義，他坦白道，“你做錯什麽嗎？與我說對不起，教練想不通了？”
“是我的緣故，讓教練的戰術都不能施展開來。大概，大家還不肯接受我，所以我就對不起教練了。”
莫明冷看高見兩眼，隨後，他一步走上前頭，兩手背在身後，“高見，不要跟我說對不起的。在籃球場上，是沒有對不起的。你真的覺得對不起我的話，那你就在球場上用你的實力，去證明給我看，我選擇簽約你是沒錯的。同時，你也要證明給大家看，你能進入球隊，可不是單靠運氣的。”
高見奮力點上頭，莫明揮手道，“你先過去坐一會兒吧。”
“教練啊，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了嗎？”
“問題？”莫名轉過身，看高見雙眼是那麽堅定的，他狐疑道，“什麽問題了。”
“就是剛才那個球員，訓練不是都沒有結束嗎？他怎麽就那麽早就跑了出去了，難道他不用訓練的嗎？”
“他可是球隊的老功臣，在李偉並沒有到來之前，他就一人扛著球隊前進到總決賽的。他的實力，是不容忽視的。”
高見越聽越覺得不解，“就算是再強的人，也需要訓練的。倘若訓練都沒有完成指標的，在球場上，戰績不可能一下子爆發出的。”
高見的話切中重點，確實如高見所說的那樣，蕭何戰鬥水平一瀉千裏的。昔日那個一人持球，兩人包夾的場麵，近幾個賽季裏頭，幾乎是沒有出現過了。防守蕭何的人，也是懶得防守了。
就連蕭何最出名的罰球能力，一夜之間喪失。這樣一個蕭何，比起一個替補球員的，都不如的。
球隊不能解除他，簽約上一個無限製合同，也就隻有蕭何離開才能解約。就算解約了，蕭何也是球隊老板一員。
高見初步得知蕭何的情況後，他搔頭道，“明明扛著球隊進入到總決賽的，為何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了。”
“教練啊，這是什麽原因了？”
莫明反問道，“你這是問我嗎？”
高見點頭道，“是啊，我是問教練啊，教練定然知道的。”
“實在話的，我也不清楚，我也不懂的為何蕭何會變成這樣一個頹廢之態的。我也很想知道理由，隻有知道理由了，才能幫到蕭何的。”
莫明攤開手，無奈幾句，“實在話了，我也是不懂的，蕭何變化那麽之大的，我也不太懂的。”
“蕭何啊，訓練完成了嗎？”
蕭何走出保安亭之際，保安大叔可熱情給蕭何打上招呼，蕭何不溫不熱也就回看上幾眼的。
“下一個賽季，可要繼續帶領球隊獲勝啊。球隊獲勝了，就連我這個當保安的都覺得十分之光榮的。”
蕭何轉身，雙眼盯看上大熊球隊的隊徽。
“我沒有你這樣一個孩子的，你走開啊，你趕緊給我滾出去啊。”
叮當，桌上的碗碟盡數跌碎在地，一年邁大叔喘著粗氣，也要轟趕蕭何離開的。
“你繼續打你的籃球啊，我可沒有你這樣的一個孩子的，你走開啊，你趕緊滾開啊。”
大門重重拍打上，那陣響聲，跟保安呼喊蕭何的聲音匯聚一處，蕭何下子從記憶裏頭抽回神回來。
“蕭何啊，你不舒服嗎？你可要保重身體的，否則的話，你就無法帶領球隊繼續前進的。”
蕭何冷道，“球隊不是有李偉嗎？有他就行了，反正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的。”
他懶得交代那麽多，抽身走開，保安好奇盯著蕭何離開的背影。
“別人都說，是李偉來了，是李偉把你位置取代了，所以你才會這樣不思進取，自甘跌落的，真的是這樣子的嗎？”
裏頭有太多的原委在裏頭，保安這麽一個局外人，他看都看不懂的。這個問題，連大熊球隊的教練莫明都無從得知，何況是一個保安不成。
他自語道，“自始至終，你都是大熊球隊當家球星的。不管他人怎麽看，至少在我看來，你就是這麽一個當家球星的。”
“大熊球隊就是蕭何，蕭何就是大熊球隊的，這是一個相向的命題來的。可你了，就是要放棄。”
保安大叔很是替蕭何感到惋惜的，“你還能當打了，為何你就白白浪費你的籃球天賦了？”
在球館另外一頭，高見坐在一邊，雙眼時刻盯著球員的走位，已經戰術是怎樣的。他下去之後，球員立即配合戰術的訓練。
這不要說了，職業聯賽比起高中聯賽，還真不是一個檔次的。看著進攻十分之流暢，那個球員在什麽時候，該出現在那個地方，一切都是有根有據的，看的高見不住呼喊鼓掌的。
高見越是誇張鼓掌，其餘人越是憎恨高見，認定高見就是一個做作之人，更加不屑於高見站在一處的。
高見的神經很大條，如此明顯的孤立，他還是看的出來的。他就把這些都放在心上，不說出來吧。
他咬牙，暗道，“總有一天，我會用實力證明給大家看的，我是有資格進入到大熊球隊的。一定是可以的！”
他抬頭，望著上方的巨型白熾燈，他希冀著，他盼望著。下一輪的職業賽製，能早點上來，好讓他更快投身入職業賽場上。
“可以的，高見你一定可以的。”
他捏著兩拳，不時捶打上自己的胸膛，“機會隨時都會來的，你可要準備好了，不可以鬆懈下來的。”
或許這就是一個過程的，有人厭倦籃球場，有人對籃球場充滿向往之情的。高見就是那個後者，滿懷著希冀望著前方。
“隨時都放馬過來吧，我是不會怕你的。”
球館內，眾人來回折返跑，各種熱身活動高見摻入裏頭。
莫明環抱兩臂，在場邊來回走動，不時把目光停放在高見身上。在球員裏頭，就高見那身板，一點優勢都沒有占據，可他訓練那種態度，卻是讓莫明另眼相看。
“莫明你可要站穩了，讓高見那家夥熟悉之後，你第二座冠軍寶座，能摘取下來可能性可不少的。”
昨晚，葉順酒後那番胡話，恐怕酒醒之後的葉順本人，對於他說過那番話大概也不會有什麽印象在裏頭的。恰恰是這樣一句無心話，卻使得莫明一整天都在盤算不住。
他右手托上下巴，因沉思眉頭不知覺緊鎖上一陣。
“高見的身板有點弱了，就他那個身板，身體對抗上，吃虧可不少的。”
念頭一轉，莫明想起高見上場那五分鍾，給他最大印象深刻的，莫過於就是他的速度的。
莫明低語著，“大概速度是他另外一種得分方式的，揚長避短的，能處理好這個，他說不定還真的能在球場呆立起來的。”
折返跑裏頭，高見一路都是領先那人，高見的刻苦，高見的賣力，在其餘球員看來，高見這樣不過是一個熱度。時間過久會兒，他也也會像他人一樣，訓練不會放上百分之百的精力在上。
莫明都拍掌給眾人休息，高見還在原地訓練他的中投。雙腳微離開地麵，半空中擺放好一個幹拔投射姿態。右手往前一推，球撞上籃筐。
很多人對高見這樣訓練方式，打心裏頭就覺得厭惡。
一人冷哼道，“他在教練前頭特意扮演那麽刻苦，他為什麽呀？真會裝啊。”
“那肯定要裝了，剛來這裏，不給教練留出一個好的印象，他還可以在這裏繼續呆下去的嗎？正常人都會想的啊。”
“他啊，他這完全就是在拍馬屁啊。”
端坐中間席位上男子，右拳捶在空椅，一陣轟隆聲可把議論紛紜之人閉嘴。那人想必是球基石人物，看他身邊都無人輕易靠近，就一個眼神，就讓其餘球員仿佛產生窒息感。
“蕭何，我們不是有意要議論什麽的，隻是那新人根本就不懂規矩的。老是在我們眼前晃來晃去的，他又不是不清楚自己不過是新人一枚罷了。”
“咚！”
那人又是一拳捶打在椅子上，“閉嘴了，你不清楚嗎？你的聲音很難聽了，聽到你的聲音，我都覺得像嘔吐了。”
那人從位置站起，朝眾人掃視，單純幾個眼神就讓其他人瑟瑟發抖。
“蕭何，訓練並沒有結束的，你這是要去哪裏了？”
莫明從後呼喊即將走出球館那人，莫明的話，在那人看來，是那麽不起作用的。他扭頭，厭煩盯看幾眼，就連話都懶得跟莫明說，他就走開。
莫明有氣也隻能發在自己胸口上，就是拿這個老資格的蕭何能說上什麽了。
大熊球隊，嚴格來說，可以分成兩個幫派，一個是以李偉為首的新生派，另外一個就是按照剛才那人蕭何舊式部落。
說起這個蕭何，還真的是一個大人物來的。在李偉並沒有交易過來前，蕭何單靠一人，扛著球隊衝入了總決賽。雖說倒在冠軍一步之遙，可他的作用是不能磨滅的。
奇怪，相當之奇怪的！
那次大熊球隊倒下之後，蕭何人都變得怪怪的，無論是在比賽上還是在訓練上，他都擺放處那種吊兒郎當態勢。其餘教練都拿蕭何沒有辦法，何況是莫明了。
資曆擺放在哪裏，再者，球隊裏頭他也摻入股份，蕭何在球隊就是一個老大樣。
高見也注意到蕭何訓練到一半就離開，他停了下手上訓練，喃道，“怎麽就這樣了，不是剛訓練了嗎？訓練都沒有結束的，怎麽就突然走開了？”
在後頭訓練裏頭，莫明有意思讓高見融入到球隊裏頭，打上戰術配合的。明明一個大的空位，高見招手要球的，控球者寧願自己被蓋了也不肯把球給到高見手上。
這就讓高見十分之納悶，他走上去，不懂道，“大哥啊，下次話，我會呼喊大聲一點好讓你發現我的啊。肯定是我說話的聲音太小了，讓你聽不見。”
“我看到你了。”
對方非但沒有領受高見婉轉話語，反而十分之犀利回慫上高見，“就是看見你了，我也不會把球給你。”
高見奇道，“為什麽了？”
“就你這樣的新人，不要以為巴結上教練，就能在球隊待久了。等賽事開展之後，你那種沒用之處就會不斷放大，最後，你隻能落到一個下場，那就是被人驅趕離開球隊的。這就是你注定的！”
眾人聚合上一處，莫明擔心有什麽爭吵發生，他忙上前呼喊道，“你們都吵什麽了？剛訓練不久的，就吵什麽了？”
一人肘部撞上高見胸膛，“並沒有什麽啊，我們不過是教教這個新人如何打籃球了。”
那一肘，還真的不能小覷。痛的高見蹲在地上，兩手不住揉上胸膛。眾人都散開，莫明望著被孤立開外的高見，莫明也是一種愛莫能助的心態。
球員之間的事情，很多是當教練可不能插手進去的，尤其是高見這樣特殊的身份。
在莫明沉思之中，高見已經起身，他深吸口氣讓呼吸都恢複正常。
“高見你還好吧？”
“好，我很好啊，我根本就沒有什麽事情了，教練您為何要這麽說了，我好的很了。”
傻乎乎的笑容，讓莫明看了竟然有一種心酸感，他耐心解釋，“這是一個過程的，待把過程都走完之後，你就會好起來的。”
“過程？什麽過程啊？”高見摸上額頭，思考不通，高見也就不再繼續尋思下去，他聳肩道，“教練繼續訓練啊，可不能因為我，而耽擱大家訓練的時間的。”
能從高見口中聽到這麽一句話，莫明也算是有一種欣慰。
接下來的訓練進行，完全就是那個樣，高見全程就是在陪跑階段。明明有一個大好的機會，他連球都碰不上，何談戰術。
莫明把高見換了下來，他搖頭道，“不配合的，還談什麽戰術了，繼續進行下去不過就是在浪費時間吧了。”
回到莫明身邊，高見歉意，“教練，對不起了。”
毫無征兆的一句對不起，可把莫明都說的蒙圈。他不懂高見這句對不起背後的意義，他坦白道，“你做錯什麽嗎？與我說對不起，教練想不通了？”
“是我的緣故，讓教練的戰術都不能施展開來。大概，大家還不肯接受我，所以我就對不起教練了。”
莫明冷看高見兩眼，隨後，他一步走上前頭，兩手背在身後，“高見，不要跟我說對不起的。在籃球場上，是沒有對不起的。你真的覺得對不起我的話，那你就在球場上用你的實力，去證明給我看，我選擇簽約你是沒錯的。同時，你也要證明給大家看，你能進入球隊，可不是單靠運氣的。”
高見奮力點上頭，莫明揮手道，“你先過去坐一會兒吧。”
“教練啊，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了嗎？”
“問題？”莫名轉過身，看高見雙眼是那麽堅定的，他狐疑道，“什麽問題了。”
“就是剛才那個球員，訓練不是都沒有結束嗎？他怎麽就那麽早就跑了出去了，難道他不用訓練的嗎？”
“他可是球隊的老功臣，在李偉並沒有到來之前，他就一人扛著球隊前進到總決賽的。他的實力，是不容忽視的。”
高見越聽越覺得不解，“就算是再強的人，也需要訓練的。倘若訓練都沒有完成指標的，在球場上，戰績不可能一下子爆發出的。”
高見的話切中重點，確實如高見所說的那樣，蕭何戰鬥水平一瀉千裏的。昔日那個一人持球，兩人包夾的場麵，近幾個賽季裏頭，幾乎是沒有出現過了。防守蕭何的人，也是懶得防守了。
就連蕭何最出名的罰球能力，一夜之間喪失。這樣一個蕭何，比起一個替補球員的，都不如的。
球隊不能解除他，簽約上一個無限製合同，也就隻有蕭何離開才能解約。就算解約了，蕭何也是球隊老板一員。
高見初步得知蕭何的情況後，他搔頭道，“明明扛著球隊進入到總決賽的，為何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了。”
“教練啊，這是什麽原因了？”
莫明反問道，“你這是問我嗎？”
高見點頭道，“是啊，我是問教練啊，教練定然知道的。”
“實在話的，我也不清楚，我也不懂的為何蕭何會變成這樣一個頹廢之態的。我也很想知道理由，隻有知道理由了，才能幫到蕭何的。”
莫明攤開手，無奈幾句，“實在話了，我也是不懂的，蕭何變化那麽之大的，我也不太懂的。”
“蕭何啊，訓練完成了嗎？”
蕭何走出保安亭之際，保安大叔可熱情給蕭何打上招呼，蕭何不溫不熱也就回看上幾眼的。
“下一個賽季，可要繼續帶領球隊獲勝啊。球隊獲勝了，就連我這個當保安的都覺得十分之光榮的。”
蕭何轉身，雙眼盯看上大熊球隊的隊徽。
“我沒有你這樣一個孩子的，你走開啊，你趕緊給我滾出去啊。”
叮當，桌上的碗碟盡數跌碎在地，一年邁大叔喘著粗氣，也要轟趕蕭何離開的。
“你繼續打你的籃球啊，我可沒有你這樣的一個孩子的，你走開啊，你趕緊滾開啊。”
大門重重拍打上，那陣響聲，跟保安呼喊蕭何的聲音匯聚一處，蕭何下子從記憶裏頭抽回神回來。
“蕭何啊，你不舒服嗎？你可要保重身體的，否則的話，你就無法帶領球隊繼續前進的。”
蕭何冷道，“球隊不是有李偉嗎？有他就行了，反正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的。”
他懶得交代那麽多，抽身走開，保安好奇盯著蕭何離開的背影。
“別人都說，是李偉來了，是李偉把你位置取代了，所以你才會這樣不思進取，自甘跌落的，真的是這樣子的嗎？”
裏頭有太多的原委在裏頭，保安這麽一個局外人，他看都看不懂的。這個問題，連大熊球隊的教練莫明都無從得知，何況是一個保安不成。
他自語道，“自始至終，你都是大熊球隊當家球星的。不管他人怎麽看，至少在我看來，你就是這麽一個當家球星的。”
“大熊球隊就是蕭何，蕭何就是大熊球隊的，這是一個相向的命題來的。可你了，就是要放棄。”
保安大叔很是替蕭何感到惋惜的，“你還能當打了，為何你就白白浪費你的籃球天賦了？”
在球館另外一頭，高見坐在一邊，雙眼時刻盯著球員的走位，已經戰術是怎樣的。他下去之後，球員立即配合戰術的訓練。
這不要說了，職業聯賽比起高中聯賽，還真不是一個檔次的。看著進攻十分之流暢，那個球員在什麽時候，該出現在那個地方，一切都是有根有據的，看的高見不住呼喊鼓掌的。
高見越是誇張鼓掌，其餘人越是憎恨高見，認定高見就是一個做作之人，更加不屑於高見站在一處的。
高見的神經很大條，如此明顯的孤立，他還是看的出來的。他就把這些都放在心上，不說出來吧。
他咬牙，暗道，“總有一天，我會用實力證明給大家看的，我是有資格進入到大熊球隊的。一定是可以的！”
他抬頭，望著上方的巨型白熾燈，他希冀著，他盼望著。下一輪的職業賽製，能早點上來，好讓他更快投身入職業賽場上。
“可以的，高見你一定可以的。”
他捏著兩拳，不時捶打上自己的胸膛，“機會隨時都會來的，你可要準備好了，不可以鬆懈下來的。”
或許這就是一個過程的，有人厭倦籃球場，有人對籃球場充滿向往之情的。高見就是那個後者，滿懷著希冀望著前方。
“隨時都放馬過來吧，我是不會怕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