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明抱上紙盒箱，辦公室屬於他私人用品，都裝在上麵。
主教練位置轉交給劉虹後，他就用這樣方式結束多年教練生涯！就在他走之前，都遭遇不少球員蔑視。
“早就該換主教練，早幾場換主教練，我們球隊現在都慢悠悠等待對手出現！”
白青環抱兩臂，側過身，就是不看莫明。冷眼嘲諷有他帶出來，使得有意見球員，借勢說個不停。
柳多田肘撞上白青，白青變本加厲嚷道，“你撞我幹嘛呀？難道我說的有錯嗎？三場比賽，都打滿了，明晚搶七大賽，我哪裏還有體力去拚搏啊！”
“你不說話，還真的沒有人會把你當成啞巴的！”
白青嘴巴嘮叨幾句，也不與柳多田爭論那麽多。莫明笑笑，也不指望大家會歡送他出去，他歉意點頭道，“都是我魯莽行為，讓你們受累了！”
真正跟隨莫明征戰超過一個賽季，也就是蕭何一人，其餘之人都是中途加進來的！感情並不怎麽深，不理解莫明處事作風，也很難說。
“莫明教練，我送你出去！”
高見自告奮勇要給莫明提紙盒箱，莫明最先是不用的，高見執意要幫手一把，莫明就隨他去。
劉虹揮手道，“陪莫明教練回去吧，比賽事情，之後再說吧！”
公交站台上，高見就抱著紙盒箱，不說話等待公交車到來。
“高見，你把東西放地上就可以，我一人回去就行的！”
“對不起了！”
莫明抬眼看著高見，狐疑目光就因為高見突然一句對不起誕生！
“對不起？你怎麽就跟我說對不起了？”
“莫明教練辭職，多多少少都跟我有關的吧。我不執著上場，莫明教練就不會放下那種戰術錯誤，也不會弄得大家埋怨莫明教練的！”
高見九十度鞠躬，虔誠認錯，不是莫明扶著他起身，高見始終不肯抬起頭。
“不要說什麽傻話了，什麽你的原因，我才會離開球隊的！高見啊，你也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我的離開，完全就與你無關的！”
公交車靠近站台，莫明抱起紙盒箱，把頭昂起幾下，“我等的公交車來了，我也不跟你多說，我上車了！”
“莫明教練！”
高見緊跟一步，公交車門還是合上，最後幾眼，就是看到莫明在投幣。一個熟悉背影在遠去，話說一半不說一半，隻會加劇高見難受心情。
“啊，啊！”
高見進行單幹拉升訓練，林東兒就在一邊給他記錄數據。
“可以啊，訓練夠了，別繼續下去了，繼續下去，隻會把肌肉都拉傷的！”
很明顯，莫明那一事，或多或少影響到高見，就連訓練也各位之奮力。林東兒見勸說不了高見，上前一步，伸手去拉高見。
“快下來，繼續訓練下去，明天你可不要說手臂痛了！”
一人執意繼續訓練，一人喝令停下，僵持住。
“劉虹教練，那我們事情就這樣子說定了。我會保證球隊正常開支的！”
與公司運用負責人邊走動，邊下錘定案的劉虹，無意聽到林東兒喝道聲音。她借故走開，推開健身房門。
高見雙眼發紅，兩手上下曲動，林東兒叉腰一邊生著悶氣。
“劉虹教練，你來了那真是太好了！你趕緊勸說一下高見，他好像瘋了樣，訓練量超過指標，繼續下去他明天手臂定然酸痛十分的！”
林東兒自己勸說不了高見，恰好劉虹出現，她隻好讓劉虹出麵。劉虹手稍微抬了下，林東兒往後退上一步，好給劉虹走過去。
“高見下來吧！”
“不行的，我的體能跟不上，隻會讓球隊丟臉的！可不行的！”
“我讓你下來，你不下來，明晚你也不用上場比賽了！”
撲打，高見雙腳踩回地麵，滿頭大汗都來不及擦，大聲嚷道，“為什麽？莫明教練是這樣，劉虹姐，你也這樣的？究竟我哪裏有問題啊，為何每一個教練都不肯讓我上場。”
“就你這個狀態，你認為你可以上場嗎？”林東兒受了一肚子氣，也不等劉虹開口，她就指點高見問題所在。
“我沒有問題，我好的很了。我的狀態時刻都是那麽好的！”
“你有問題，你的問題，就是看不到你自己有問題的！”
高見與林東兒較真上來，互相瞪上眼；劉虹拍拍林東兒後背，輕聲道，“東兒，不如你先出去會兒，我有幾句話，想要單獨跟高見說說的！”
“回去，你自己洗碗！”
林東兒甩下狠話，扭頭走開，高見別過頭嘖嘖道，“洗就洗啊，這有什麽大不了的啊。”
門掩上，也就剩下他們兩人。
“你跟東兒感情不是很好的嗎？好的話，還怎麽會吵嘴的啊！”
“誰跟她感情啊，她就是一個多事的女人！”
高見往角落坐下，拿過毛巾在臉上用力擦動；劉虹彎下腰摘取腳下高跟鞋，半點架子都沒有，套裙緣故隻能側過身坐在高見身旁。
“你肯定有什麽問題的，說出來啊！”
“沒有問題啊，怎麽就跟東哥一樣，老是說我問題的，我才沒有問題了。”
高見放下毛巾，右拳拍打胸膛，以示自己半點問題都沒有。
“莫明教練跟你說了什麽嗎？”
口口聲聲說自己沒事的高見，一聽見莫明名字，他愣住！這個發愣表情，當然逃不過劉虹雙眼。
“你反應那麽反常，是因為莫明教練離開是吧！”
劉虹順著這個線索往下探聽，好一陣子，高見情緒幾乎要爆炸。
“好煩啊，你真的好煩啊。不要繼續說了可以嗎？”
溫順高見，情感被觸動脾氣大爆發，還真讓劉虹大吃一驚；後知後覺，高見深吸口氣，歉意道，“對不起了，我亂發脾氣了！不要提莫明教練，我不配提起莫明教練的。不是我嚷著要上場，莫明教練就不會犯下錯誤的！”
“傻瓜嗎？”
高見扭頭，白眼望著劉虹。
劉虹伸直兩腿，小拳頭在上麵輕敲，側過頭給高見一個笑容。
“不知道誰當初說了，想要一種壓力，看看自己是否具備當巨星潛力的！結果了，那個人跟羅慶進行了比賽，頭幾分都讓對方獲勝，最後一刻才肯出手試試的！最後了，那人還私底下跟我說，這樣的壓力，渾然不存在的！”
高見曲上大腿，兩手疊放膝蓋上，無語歎氣道，“我是說過這樣的事情，可這個事情，跟莫明教練有什麽區別了嗎？兩碼事，就不要混為一談！”
“完全就是一回事來的。”
“大熊球隊連勝三場，手握賽點，隨後就連輸三場！明晚就是決勝負一場比賽，大熊球隊首發陣容累得夠嗆的，明晚比賽，不知道還有何人能站出來得分了？”
劉虹明知故問看著高見，話說的很透徹，高見仍舊糊裏糊塗。
“我快要被你氣死了！”
劉虹手甩了一下，過後，高見捂住腦袋呱呱叫個不停。
“懶得跟你說話，跟你說話，直接把我的智商都拉低！”
劉虹手按在高見肩頭，借力好讓自己站起身。
“到底怎麽回事啊，能跟我說白一點的嗎？”
劉虹把鞋子穿好之後，回頭一個蔑視眼神，嘴巴喃喃道，“怎麽我的球員就那麽笨的啊！笨死了，我都把話說的那麽清楚，白癡都會明白的！”
高見直白道，“我還真不懂的。”
“莫明教練，一打算就想要辭職的！不過，他在辭職之前，就想要給你製造一個麻煩，也就是明晚的搶七大戰。讓你這個菜鳥，去真正感受季後賽那種肌肉碰撞，熱血沸騰的比賽！好讓你能更快成長起來！這就是莫明教練，背著被人唾罵份子上，都要製造這個麻煩！”
高見手揉著額頭，“給我製造一個麻煩？”
“高見，不管你的事情的！你也不要攬在身上，你也太把自己當一回事！如果你想把自己當一回事，那你就用實力給我表現出來！”
莫明臨上車所說那段話，在劉虹不說前，高見不太懂。經過劉虹明明白白，高見這下子無比清楚。
拉開房門，劉虹回頭嚷道，“訓練可不要超過量，可不要把自己手臂弄酸麻。你想早早結束這個賽季征程，那隨便你怎麽訓練就是了。”
“東兒，你可以進去給高見繼續布置科學訓練套餐！”
劉虹出去，換林東兒進來。
林東兒夾上板子，沒好氣望著仍坐地上高見，“進入職業賽場，你變了不少。變得過於在乎自己出場時間，跟你說啊，隻要你有實力的，何必在乎自己沒有出場時間了！”
“下一輪體能訓練是什麽了？”
高見手拍地上，精力充沛躍動起來，昂起頭陽光笑容。
“障礙折返跑！”
“收到！”
筆直直線上，錯亂雪糕筒，高見低下頭繞著雪糕筒奔跑起來。速度逐漸提升上，樣子認真的很。
林東兒暗道，“劉虹教練還真厲害，居然懂得高見這小子的心思。單單幾句話，就能說的高見服服帖帖的。換做是我，我說一百句話，也頂不上劉虹一句話了。”
“加油啊，可不要減緩速度的！把雪糕筒當成防守你的人，去努力奔跑起來。”
霓虹燈照射下來，打蠟發光地板，吵吵音量，終於大熊球隊對戰同光第七場比賽，很快就要在大熊球館打開了。
換上熟悉三十號球衣，高見麵壁靜待。
球員陸續走出，柳多田呼喊道，“走啊，高見，我們都出去吧！”
“柳多田前輩，這一場比賽，我們不能輸的。一旦輸了，我們就真的要回家去了！獲勝了，我們就可以進入下一輪的！”
柳多田環住兩臂，語氣帶上責怪語氣，“你可說的相當之輕巧啊，你又不上場，你就站在旁邊看著。這有意思的嗎？”
“不會的，莫明教練答應過我，會有一場比賽讓我上場的。我終於知道了，就是這一場比賽！”
莫明名字在大熊球員裏頭，已經壞了。高見突然提起莫明，柳多田皺了下眉頭，“提他幹嘛了？不是他，我們早就獲勝了！”
高見回過身，露出燦爛笑容，“錯了，沒有莫明教練，才沒有我們如今的大熊球隊的！不可以詆毀莫明教練名聲的！”
“得了，上場去吧。”
柳多田招手高見跟上，高見笑了一下，也就跟了上去。
回到主場，熟悉歡呼聲，高見站在中場線，原地轉動，掃視所有觀眾！今晚的比賽，位置都坐滿了！
隱約之間，他看到球迷舉著高見名字旗幟，這讓他發自內心笑了一下。
他自語道，“我居然也有粉絲啊，我還是太過於驚訝的啊。”
“其實，同光球隊並不算強隊，隻要把他們外援盧比奧防守住，就沒有他們其他什麽事情的。”
莫明來電，專門給高見說這事。
“高見，學習對方的長處，化為自己所用的。什麽叫做菜鳥，菜鳥就是找不到自己進攻能力，技術還不純熟，這就是菜鳥了！而你了，你能得分了，還上過二十分的！那證明了，你開始懂得球場規律！”
高見單膝跪下，右手敲打大熊圖案，微微笑道，“莫明教練，很感激你為我製造這個麻煩！讓我學會了沉下心來了，那過程很辛苦，真的很辛苦！可是了，過去之後，那種興奮，是任何東西都換不來的！”
忽地，一拳貼在地板，他雙眼突然來神，“這一場比賽，說什麽，大熊球隊要定了！說什麽，我都不會把這一場比賽，拱手讓出去的！”
劉虹隔空喊話道，“白癡高見，去熱身啊，大家都去熱身，你卻不去熱身的。你想要繼續坐在板凳上嗎？”
高見嘻嘻笑著，“我這就去了，我這就去熱身了！”
對麵教練聽到，“他們還是派出那個新人，想要用新人攪渾局麵，我可不會給你這個願望實現的！”
那人忙吩咐盧比奧，“可要盯住對麵三十號！”
滿胡子盧比奧抬眼看了高見一下，不以為然搖動手臂，隨後就是咯咯笑個不停的，不把高見放在眼中。
主教練位置轉交給劉虹後，他就用這樣方式結束多年教練生涯！就在他走之前，都遭遇不少球員蔑視。
“早就該換主教練，早幾場換主教練，我們球隊現在都慢悠悠等待對手出現！”
白青環抱兩臂，側過身，就是不看莫明。冷眼嘲諷有他帶出來，使得有意見球員，借勢說個不停。
柳多田肘撞上白青，白青變本加厲嚷道，“你撞我幹嘛呀？難道我說的有錯嗎？三場比賽，都打滿了，明晚搶七大賽，我哪裏還有體力去拚搏啊！”
“你不說話，還真的沒有人會把你當成啞巴的！”
白青嘴巴嘮叨幾句，也不與柳多田爭論那麽多。莫明笑笑，也不指望大家會歡送他出去，他歉意點頭道，“都是我魯莽行為，讓你們受累了！”
真正跟隨莫明征戰超過一個賽季，也就是蕭何一人，其餘之人都是中途加進來的！感情並不怎麽深，不理解莫明處事作風，也很難說。
“莫明教練，我送你出去！”
高見自告奮勇要給莫明提紙盒箱，莫明最先是不用的，高見執意要幫手一把，莫明就隨他去。
劉虹揮手道，“陪莫明教練回去吧，比賽事情，之後再說吧！”
公交站台上，高見就抱著紙盒箱，不說話等待公交車到來。
“高見，你把東西放地上就可以，我一人回去就行的！”
“對不起了！”
莫明抬眼看著高見，狐疑目光就因為高見突然一句對不起誕生！
“對不起？你怎麽就跟我說對不起了？”
“莫明教練辭職，多多少少都跟我有關的吧。我不執著上場，莫明教練就不會放下那種戰術錯誤，也不會弄得大家埋怨莫明教練的！”
高見九十度鞠躬，虔誠認錯，不是莫明扶著他起身，高見始終不肯抬起頭。
“不要說什麽傻話了，什麽你的原因，我才會離開球隊的！高見啊，你也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我的離開，完全就與你無關的！”
公交車靠近站台，莫明抱起紙盒箱，把頭昂起幾下，“我等的公交車來了，我也不跟你多說，我上車了！”
“莫明教練！”
高見緊跟一步，公交車門還是合上，最後幾眼，就是看到莫明在投幣。一個熟悉背影在遠去，話說一半不說一半，隻會加劇高見難受心情。
“啊，啊！”
高見進行單幹拉升訓練，林東兒就在一邊給他記錄數據。
“可以啊，訓練夠了，別繼續下去了，繼續下去，隻會把肌肉都拉傷的！”
很明顯，莫明那一事，或多或少影響到高見，就連訓練也各位之奮力。林東兒見勸說不了高見，上前一步，伸手去拉高見。
“快下來，繼續訓練下去，明天你可不要說手臂痛了！”
一人執意繼續訓練，一人喝令停下，僵持住。
“劉虹教練，那我們事情就這樣子說定了。我會保證球隊正常開支的！”
與公司運用負責人邊走動，邊下錘定案的劉虹，無意聽到林東兒喝道聲音。她借故走開，推開健身房門。
高見雙眼發紅，兩手上下曲動，林東兒叉腰一邊生著悶氣。
“劉虹教練，你來了那真是太好了！你趕緊勸說一下高見，他好像瘋了樣，訓練量超過指標，繼續下去他明天手臂定然酸痛十分的！”
林東兒自己勸說不了高見，恰好劉虹出現，她隻好讓劉虹出麵。劉虹手稍微抬了下，林東兒往後退上一步，好給劉虹走過去。
“高見下來吧！”
“不行的，我的體能跟不上，隻會讓球隊丟臉的！可不行的！”
“我讓你下來，你不下來，明晚你也不用上場比賽了！”
撲打，高見雙腳踩回地麵，滿頭大汗都來不及擦，大聲嚷道，“為什麽？莫明教練是這樣，劉虹姐，你也這樣的？究竟我哪裏有問題啊，為何每一個教練都不肯讓我上場。”
“就你這個狀態，你認為你可以上場嗎？”林東兒受了一肚子氣，也不等劉虹開口，她就指點高見問題所在。
“我沒有問題，我好的很了。我的狀態時刻都是那麽好的！”
“你有問題，你的問題，就是看不到你自己有問題的！”
高見與林東兒較真上來，互相瞪上眼；劉虹拍拍林東兒後背，輕聲道，“東兒，不如你先出去會兒，我有幾句話，想要單獨跟高見說說的！”
“回去，你自己洗碗！”
林東兒甩下狠話，扭頭走開，高見別過頭嘖嘖道，“洗就洗啊，這有什麽大不了的啊。”
門掩上，也就剩下他們兩人。
“你跟東兒感情不是很好的嗎？好的話，還怎麽會吵嘴的啊！”
“誰跟她感情啊，她就是一個多事的女人！”
高見往角落坐下，拿過毛巾在臉上用力擦動；劉虹彎下腰摘取腳下高跟鞋，半點架子都沒有，套裙緣故隻能側過身坐在高見身旁。
“你肯定有什麽問題的，說出來啊！”
“沒有問題啊，怎麽就跟東哥一樣，老是說我問題的，我才沒有問題了。”
高見放下毛巾，右拳拍打胸膛，以示自己半點問題都沒有。
“莫明教練跟你說了什麽嗎？”
口口聲聲說自己沒事的高見，一聽見莫明名字，他愣住！這個發愣表情，當然逃不過劉虹雙眼。
“你反應那麽反常，是因為莫明教練離開是吧！”
劉虹順著這個線索往下探聽，好一陣子，高見情緒幾乎要爆炸。
“好煩啊，你真的好煩啊。不要繼續說了可以嗎？”
溫順高見，情感被觸動脾氣大爆發，還真讓劉虹大吃一驚；後知後覺，高見深吸口氣，歉意道，“對不起了，我亂發脾氣了！不要提莫明教練，我不配提起莫明教練的。不是我嚷著要上場，莫明教練就不會犯下錯誤的！”
“傻瓜嗎？”
高見扭頭，白眼望著劉虹。
劉虹伸直兩腿，小拳頭在上麵輕敲，側過頭給高見一個笑容。
“不知道誰當初說了，想要一種壓力，看看自己是否具備當巨星潛力的！結果了，那個人跟羅慶進行了比賽，頭幾分都讓對方獲勝，最後一刻才肯出手試試的！最後了，那人還私底下跟我說，這樣的壓力，渾然不存在的！”
高見曲上大腿，兩手疊放膝蓋上，無語歎氣道，“我是說過這樣的事情，可這個事情，跟莫明教練有什麽區別了嗎？兩碼事，就不要混為一談！”
“完全就是一回事來的。”
“大熊球隊連勝三場，手握賽點，隨後就連輸三場！明晚就是決勝負一場比賽，大熊球隊首發陣容累得夠嗆的，明晚比賽，不知道還有何人能站出來得分了？”
劉虹明知故問看著高見，話說的很透徹，高見仍舊糊裏糊塗。
“我快要被你氣死了！”
劉虹手甩了一下，過後，高見捂住腦袋呱呱叫個不停。
“懶得跟你說話，跟你說話，直接把我的智商都拉低！”
劉虹手按在高見肩頭，借力好讓自己站起身。
“到底怎麽回事啊，能跟我說白一點的嗎？”
劉虹把鞋子穿好之後，回頭一個蔑視眼神，嘴巴喃喃道，“怎麽我的球員就那麽笨的啊！笨死了，我都把話說的那麽清楚，白癡都會明白的！”
高見直白道，“我還真不懂的。”
“莫明教練，一打算就想要辭職的！不過，他在辭職之前，就想要給你製造一個麻煩，也就是明晚的搶七大戰。讓你這個菜鳥，去真正感受季後賽那種肌肉碰撞，熱血沸騰的比賽！好讓你能更快成長起來！這就是莫明教練，背著被人唾罵份子上，都要製造這個麻煩！”
高見手揉著額頭，“給我製造一個麻煩？”
“高見，不管你的事情的！你也不要攬在身上，你也太把自己當一回事！如果你想把自己當一回事，那你就用實力給我表現出來！”
莫明臨上車所說那段話，在劉虹不說前，高見不太懂。經過劉虹明明白白，高見這下子無比清楚。
拉開房門，劉虹回頭嚷道，“訓練可不要超過量，可不要把自己手臂弄酸麻。你想早早結束這個賽季征程，那隨便你怎麽訓練就是了。”
“東兒，你可以進去給高見繼續布置科學訓練套餐！”
劉虹出去，換林東兒進來。
林東兒夾上板子，沒好氣望著仍坐地上高見，“進入職業賽場，你變了不少。變得過於在乎自己出場時間，跟你說啊，隻要你有實力的，何必在乎自己沒有出場時間了！”
“下一輪體能訓練是什麽了？”
高見手拍地上，精力充沛躍動起來，昂起頭陽光笑容。
“障礙折返跑！”
“收到！”
筆直直線上，錯亂雪糕筒，高見低下頭繞著雪糕筒奔跑起來。速度逐漸提升上，樣子認真的很。
林東兒暗道，“劉虹教練還真厲害，居然懂得高見這小子的心思。單單幾句話，就能說的高見服服帖帖的。換做是我，我說一百句話，也頂不上劉虹一句話了。”
“加油啊，可不要減緩速度的！把雪糕筒當成防守你的人，去努力奔跑起來。”
霓虹燈照射下來，打蠟發光地板，吵吵音量，終於大熊球隊對戰同光第七場比賽，很快就要在大熊球館打開了。
換上熟悉三十號球衣，高見麵壁靜待。
球員陸續走出，柳多田呼喊道，“走啊，高見，我們都出去吧！”
“柳多田前輩，這一場比賽，我們不能輸的。一旦輸了，我們就真的要回家去了！獲勝了，我們就可以進入下一輪的！”
柳多田環住兩臂，語氣帶上責怪語氣，“你可說的相當之輕巧啊，你又不上場，你就站在旁邊看著。這有意思的嗎？”
“不會的，莫明教練答應過我，會有一場比賽讓我上場的。我終於知道了，就是這一場比賽！”
莫明名字在大熊球員裏頭，已經壞了。高見突然提起莫明，柳多田皺了下眉頭，“提他幹嘛了？不是他，我們早就獲勝了！”
高見回過身，露出燦爛笑容，“錯了，沒有莫明教練，才沒有我們如今的大熊球隊的！不可以詆毀莫明教練名聲的！”
“得了，上場去吧。”
柳多田招手高見跟上，高見笑了一下，也就跟了上去。
回到主場，熟悉歡呼聲，高見站在中場線，原地轉動，掃視所有觀眾！今晚的比賽，位置都坐滿了！
隱約之間，他看到球迷舉著高見名字旗幟，這讓他發自內心笑了一下。
他自語道，“我居然也有粉絲啊，我還是太過於驚訝的啊。”
“其實，同光球隊並不算強隊，隻要把他們外援盧比奧防守住，就沒有他們其他什麽事情的。”
莫明來電，專門給高見說這事。
“高見，學習對方的長處，化為自己所用的。什麽叫做菜鳥，菜鳥就是找不到自己進攻能力，技術還不純熟，這就是菜鳥了！而你了，你能得分了，還上過二十分的！那證明了，你開始懂得球場規律！”
高見單膝跪下，右手敲打大熊圖案，微微笑道，“莫明教練，很感激你為我製造這個麻煩！讓我學會了沉下心來了，那過程很辛苦，真的很辛苦！可是了，過去之後，那種興奮，是任何東西都換不來的！”
忽地，一拳貼在地板，他雙眼突然來神，“這一場比賽，說什麽，大熊球隊要定了！說什麽，我都不會把這一場比賽，拱手讓出去的！”
劉虹隔空喊話道，“白癡高見，去熱身啊，大家都去熱身，你卻不去熱身的。你想要繼續坐在板凳上嗎？”
高見嘻嘻笑著，“我這就去了，我這就去熱身了！”
對麵教練聽到，“他們還是派出那個新人，想要用新人攪渾局麵，我可不會給你這個願望實現的！”
那人忙吩咐盧比奧，“可要盯住對麵三十號！”
滿胡子盧比奧抬眼看了高見一下，不以為然搖動手臂，隨後就是咯咯笑個不停的，不把高見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