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拌嘴,你一句我一句,繭跑開,坐在沙發之上,就是感覺很餓,現在也就午夜時分這樣,剛才的薯片應該自己都吃了……


    繭把頭望向窗外,發現遠處似乎有很多紅色藍色之類的圓形物,仔細一看似乎在移動。


    對著還在拌嘴的兩人招手,“過來看看,這個是啥。”


    青樓小小浮空而起,搖搖頭,以為繭又看到個什麽小蝦小魚的,“能有啥,大驚小怪。”


    繭指著天邊盡頭,“這裏好像有什麽在靠近。”


    “我…”青樓小小隻是朝著繭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差點爆出粗口話,連忙止住。


    眼皮直跳,這個可真的是,在特殊時期遇到特殊的事情啊。


    荼蘼站在繭的旁邊,眉頭一皺,


    “這是應該是龍鯨,太遠了有點看不清楚,不過數落挺多的,如果是通過眼睛大小對比的話,估計十幾個成年的龍鯨,還有幾個幼年的龍鯨,希望他們不要跟我們對上,不然就麻煩了。”


    繭很認真看著青樓小小,“大師姐你不能拿捏它們嗎?”


    青樓小小一拍繭的腦袋,無力吐槽,“成年的龍鯨七階巔峰,個別的龍鯨還有八階的,大哥你把他們當什麽了……冥獸的階級原來就比人的還要厲害。”


    “就算它們一滴口水都可以淹死你。”


    “龍鯨都是在血冥海裏麵的,距離上一次上岸,都是幾十年前了。”


    “真是倒黴運了。”


    下一秒,船上響起了警報聲,冥王號速度明顯加快了很多,看來他們也發現了。


    才過了幾分鍾,黑夜之中也可以看到這些龍鯨龐大的身軀,每一頭可以說是遮天蔽日啊。


    這一群龍鯨帶來的威壓,可想而知。


    龍鯨距離冥王號很近了,突然前方上出傳來幾道龍鯨的叫聲,似乎帶著一絲痛苦之意。


    隨即一道驚天咆哮傳來,繭被這一股強大的氣浪吹飛,青樓小小眼疾手快抓住了繭,雖然如此繭還是雙腳離地在半空飛著。


    這個隻是氣浪而已,更重要的是,這聲音震得耳膜都裂開了些許。


    隻是靈魂體的荼蘼根本承受不住這一股音波,化作一道紫煙快速湧入繭的小手指之中。


    繭以為就這樣結束了,其實不然,一道咆哮之後,就如同第一聲咆哮是號令一般,更多的咆哮聲接踵而至。


    青樓小小伸出雙手,白色的冥氣在體內運轉,很快周圍凝聚出一個白色圓形的屏障,繭繭包裹起來。


    青樓小小似乎也想到了什麽,看向左邊的房間,青樓小小朝著牆走過去,用盡全力一腳,牆體直接倒塌而開。


    通過倒塌的牆體可以看到對麵,床上阿爾米盤腿而坐雙手擺在腿之上。


    阿爾米嘴角帶著一絲血跡,包裹在阿爾米外麵的屏障忽閃忽閃,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消失不見。


    “小師弟你在這裏麵呆著,這樣音波你承受不了。”


    青樓小小這樣說得跟自己很能夠承受一樣般,實際卻不是如此,剛出去沒走幾步就吐出一口鮮血。


    卻不停下身,朝著倒塌的牆體走過去,好不容易走過去,青樓小小站在阿爾米麵前,雙手對著阿爾米,頓時一道白色的屏障慢慢從青樓小小的手中浮現而出。


    青樓小小死死咬著牙,用盡全力做出一個很厚的白色屏障把阿爾米包起來。


    而青樓小小卻已經無力在給自己做一個屏障了,身子一酸,差點跪下,卻硬生生咬牙堅持下來,雙手頂著屏障,把自己撐起來。


    隻能轉過頭對著繭殘燃一笑。


    繭用手用力擊打著屏障,根本沒有任何波動,繭無論怎麽做也不可能擊破青樓小小花費了很大力氣凝聚出了屏障。


    先是繭紋七行聚冥印這個消耗非常大,這幾天身體就已經不在狀態,實力降低一半以上,連平時都不需要動用手指就可以凝聚的保護屏障,現如今凝聚一個隻夠容納阿爾米的保護屏障也用盡了全力。


    青樓小小開口言說,開聲音都沒有力氣發出來,隻有嘴唇在微微動著。


    嘭——


    一塊如同拳頭大小的石頭落在的頭上,頓時血液往下直流,滑過額頭,劃過鼻子,劃過臉頰……


    這樣怎麽可能讓大師姐受傷?!難道是詛咒導致的?!


    繭的眼中閃過一絲淡紅色……


    天空之上的龍鯨,把幼小的龍鯨圍在中間,其中一頭龍鯨筆直衝向冥王號,強大的氣壓波浪湧向冥王號,冥王號在搖晃著,光是氣壓波浪都快要把冥王號給吹翻了。


    龍鯨在不遠處停下來,甩動那巨大的尾巴,狠狠抽在冥王號之上,冥王號瞬間破碎,其他的龍鯨也紛紛加入其中。


    本來就破碎的的船身,在這打擊之下,各種部分在分裂,隨之就被抽飛……


    ……


    一個巨大的尾巴把自己對麵的船體給抽斷,大師姐也狠狠打在牆上,然後那一邊船體又被狠狠一下,那另一邊船體四分五裂,隨即又有很多的龍鯨加入,把那些四分五裂的部分給抽飛不知多遠,接下來就是到了自己。


    餘光可以通過窗戶看的那巨大的尾巴朝著自己拍來……


    ……


    這是一個不眠之夜,很多地方都知道了龍鯨上地,給很多地方帶來了致命性的打擊,很多小城市就在這樣的打擊之下,所有人全部犧牲。


    一個人活下來的人都沒有,那些小城鎮裏麵大多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就算有修行者,也都隻是一兩階的修行者,根本擋不住一群成年龍鯨。


    ……


    一處不知名的地方,一顆巨樹之上,一名黑發男子被藤蔓給纏繞掛在樹枝之上,如果不是樹上有一些藤蔓估計就攔不住從天上飛下來的繭了。


    木屋不大,跟簡單,用著普通的作為牆體,用著很多的樹葉蓋住屋頂。


    木屋之前有一顆盛開的樹,樹下有用石頭堆砌成的桌子,放著兩個木製茶杯,看起來已經用了很久了,木製茶杯已經有些許朽壞。


    紅色的花從樹上飄落而下,一名青衣少女看著花落下。


    青衣少女小嘴不斷吹氣,在氣流的影響下,落下的花朝著杯子慢慢降落。


    看到花要落入自己的茶杯,青衣少女嫣然一笑,這一笑讓著世界所有之物為其動容。


    青衣少女慢慢坐下,生怕自己動作太大有氣流波動導致花的軌跡改變。


    青衣少女的對麵是一名隻有一隻手臂的老者,看著異常蒼老,就是皮包著骨頭,沒有絲毫血肉。


    說是如此的臉應該是異常的可怕,卻不然,老者一臉寵溺老者青衣少女,那一張可怕的臉在愛之下,也是如此的令人安心。


    老者伸出自己僅剩的一隻手,撫摸著青衣少女的頭,“青兒,今天就是你的成人日了,哎呀青兒又大了一歲,爺爺又老了一歲,爺爺得看緊了,不然不知道被哪個小子拐跑了,爺爺就傷心了。”


    被老者撫摸頭的青衣少女也是一臉幸福。


    “爺爺什麽呢,青兒永遠是爺爺的青兒,那些臭男人怎麽可能拐跑爺爺的青兒。”


    青衣少女俏皮一笑,“那爺爺今晚做什麽給你的寶貝青兒吃啊。”


    老者收回自己的手,捋著隻剩下幾根的胡子,想了一下,用手在石桌上拍了一下,“哈哈,今晚吃大豬肘子。”


    “唔,我也覺得可以耶。”青衣少女嘿嘿一笑,


    “爺爺你差點就把這個花花被嚇跑了。”


    老者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哈哈,好,爺爺下一次等花花落下來在拍。”


    “爺爺就知道你喜歡吃這個,等下爺爺出去抓一頭火烈豬回來。”


    青兒笑著說:“爺爺,讓我去幫爺爺你。”


    老者笑著連說三個好,點點頭,“好好好,有青兒幫爺爺那肯定輕輕鬆鬆抓到一隻。”


    這時候花慢慢的落入了茶杯之中。


    “爺爺你看花落到茶杯裏麵了,今天肯定有好運,一定抓到一隻胖胖的火烈豬。”青兒起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放下茶杯的時候。


    老者看著青衣少女哈哈大笑,青衣少女也不知爺爺為什麽笑得那麽開心,低頭一看茶杯,裏麵的紅色花花已經不見了。


    “爺爺,不要笑青兒。”


    老者哈哈笑兩聲,還是忍不住笑。


    “哼。”青兒小跑進木屋,對著一個掛在木上之上的一塊光滑石頭。


    看到花花就在這裏下巴之上,少女也忍不住,自己也笑了起來。


    繭已經醒過來,不過也不敢動,很明白自己的處境,現在就被兩根藤蔓綁住手臂還有腰處,這兩個給滑脫的話…


    剛醒過來的時候,繭是在大概樹枝中間部分,醒來的時候一動,直接筆直下滑了到枝枝最外層,入眼就是下麵空曠的地麵,這裏就沒有任何樹枝,差點沒把繭嚇死。


    量過高度,好說一千米,而且這附近隻有這一顆樹,別的書都是離得很遠,似乎就是人為砍伐整理出的空地。


    還有就是這樹你沒事長那麽高幹嘛,還有就是這個你的枝幹是特別細的,就是比較密麻,根本經不住用力一拉就斷了。


    意思就是自己不可以抓住這個樹枝爬上去,隻能這樣尷尬這樣。


    就算是一風吹過來都能看到有一點樹枝落下去,這讓繭根本一點都不敢動。


    突然一火紅色的道身影從木林衝到空地之上,緊隨其後的就是兩道身影


    仔細一看,原來這個火紅色的是一頭長著獠牙的豬。


    這豬筆直衝過來,繭順著豬的衝來的方向一看,就是自己寫顆巨樹。


    繭也不怕。你見過會自己撞上樹的嗎?


    守株待兔嗎?


    結果這豬就直直撞向了巨樹。


    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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