繭怒吼一聲,用最快的速度將修狗收入方源裏麵,也正是這收回修狗花費的時間數到能力柱的攻擊已經落在繭的身上,將繭身體整體貫穿了。


    有一道攻擊最為致命,直接穿透繭的心髒位置,整個人的意識隻夠繭看向岸邊一眼,隻見那裏找個十幾個人,每個人都穿著清一色的黑袍,還有就是腰間掛著的令牌,上麵正是魔刃的教徽圖。


    他們怎麽在這裏?


    這是繭最後的念頭,隨後意識消失。


    為首的一名男子伸出手指著不斷降落的繭,開口說道:「過去把他抓過來。」


    「好嘞大哥。」旁邊一身形相對矮小的一男子衝了出去,身形雖小但他的飛行速度的確很快,十幾秒的時間就已經抓住繭帶了回去。


    身形矮小的男子把繭扔在地上,為首的男子朝著繭走過來,一臉唏噓看著繭,嗤笑嘲諷說: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縛繭嘛,這還不是栽在我的手裏麵了。」


    旁邊一男子弱弱地說了一句,「大哥,少教主說著要活捉他啊,我們把他殺死了沒有問題吧?」


    為首男子撇了他一眼,「有什麽問題,活抓得耗費多少人力啊,擊殺不更加簡單一點。」


    「是大哥。」


    為首男子輕笑一聲,「這還多虧了他的情報啊,不然我們就埋伏錯地方了,把他收拾一下,準備埋伏其他人。」


    為首男子說完其他人朝繭走過去,這時候繭的身軀冒出黑色的魔氣,魔氣朝著繭的受傷的位置湧去,還有部分魔氣是朝著四周擴散。


    眾人見狀連忙閃開,閃開的同時為首男子一甩手,能力球朝繭甩過去。


    能力球落在繭的身上爆炸開來,血肉碎渣渣濺灑四周,還有很大一部分血液落在他們的身上,來得太過於突然很多人沒能躲開。


    不過沒有躲開的人,他們並沒有在意,僅僅過去三四分鍾他們終於發現身體的變化,抱著腦袋哀嚎著。


    沒有中招的人一臉著急問他們怎麽了,被魔血濺射在身上的人捂著腦袋支支吾吾說著:「身體的冥氣正在被一股黑色的氣體吸收,身軀也在被它慢慢的占據。」


    他們這次可是沾染到繭沒有稀釋過的魔血,威力自然不可言喻。


    「你們似乎挺囂張的。」忽然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了出來,沒有沾染魔血的人連忙抬頭看過去,入目的瞬間把他們給嚇一跳,他居然複活了!


    剛剛整個身體被轟成渣渣,現在完好無損現在麵前,讓誰都會被嚇到。


    他們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連忙對著繭攻擊,繭大笑一聲直直朝著眾人衝過去,他們每一次攻擊都會被繭完美的躲掉,兩下三繭已經到最前麵的一個人麵前,伸出手抓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捏,此人頓時斷了氣。


    其他可以動彈的人紛紛朝著四周倒退,一定要和繭拉開距離,但已經太遲了,他們都在繭的擊殺範圍,近距離他們怎麽可能比肉身修煉者快啊。


    繭一個接著一個把他們給殺了,把能跑的處理之後繭轉過身回去,把那些中了魔血的人紛紛收入方源裏麵,魔化之後多多少少是一個打手。


    隻剩下最後的那個領頭男子,繭動用魔瞳把他身上的魔血吸收了,吸收完的一瞬間伸出手捏住他的脖子狠狠摔在地麵上,也把他的能力給封住。


    男子被繭這狠狠一甩整個人就昏迷了,隨後將他收入方源裏麵,本來是想著審問他的,但是一想到修狗的傷勢,審問就推遲了。


    繭進入方源之中看到修狗趴在冰塊上麵,頭埋在冥氣精華液裏麵,看到這裏的時候繭就鬆了一口氣,這貨真的是,隻要一進來就想著喝冥氣精華液,正是沒點出息,多吃少做。


    繭動身朝著修狗那


    裏飛過去,但越是飛過去心越是沉重,修狗它怎麽埋頭在冥氣精華液裏麵那麽久,它似乎也沒有開口在喝啊…


    不會吧…


    繭加快速度飛過去,直到落在修狗身邊的時候繭心徹底涼透了,沒有聽到修狗的心跳聲。


    「修狗?」繭顫顫巍巍叫了一聲,修狗並沒有任何的反應,繭神情頓時繃不住了大聲喊道:「修狗——」


    修狗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繭無力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行清淚劃過臉頰。


    「你怎麽能擅長離去了,你還有那麽多的工作還沒有做完,喝了那麽多的冥氣精華液才做了這一點點的工作就想要跑路了,我可不同意……」


    繭坐在地上自言自語說著。


    若是自己注意一點的話就不會被偷襲了,修狗就不會死去了。


    繭坐在冰塊上麵很久,到了最後站起身朝修狗那裏走過去,將它翻過身才看到它的胸口位置有一拳頭大小的血窟窿,正是這裏貫穿了修狗的心髒,地上的血液已經凝結在一起,如紅色的地毯一般。


    修狗身上總共血窟窿每一個都有拳頭那麽大,每一處都是貫穿傷害,每一次都是致命傷。


    繭顫顫巍巍拿出一枚空的儲物戒將修狗收入其中,將儲物戒緊緊握在手心,腦海中閃過關於修狗的記憶,一點一滴積累下來的記憶這時候一想竟然覺得有點少了,與它的互動寥寥數次……


    繭沉默了很久才將儲物戒收起來,轉過身的那一瞬間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冷冽如同十二月的寒風一樣刺骨,目光落向遠處的十幾人,眼瞳微縮,下一刻出現在他們的前方,手中龍切對著他們的脖子一揮一甩。


    需要魔化的戰力但並不需要他們這幾個人,並不是非他們不可,他們又不是實力強勁且稀少的七八階強者。


    繭隻剩下了一個人正是這群人的頭領,因為有點事情想要跟他「請教」一二。


    看著躺在地上昏迷的男子繭不打算讓他自己醒過來,繭一手抓起男子,另一手絲毫不客氣在他的腹部狠狠來了一下,男子被這一拳差點給打死了,醒肯定是醒了過來。


    「你剛才說的情報是誰告訴你的?」繭用手狠狠晃了晃男子。


    「呸。」男子朝著繭吐了一口血沫子,不過距離繭還有十幾厘米的時候還攔住了,男子見狀不成冷笑說道:「弄死我,大爺就告訴你,嗬嗬。」


    繭並沒有多說什麽將男子摔在地上,男子吃痛大喊一聲,伸出手對著他的影子一勾手,他的影子快速凝聚成為球型,凝聚成型之後飛入繭的手中,男子再次慘叫一聲,身軀微微顫抖著。


    在吸收男子的影子之後繭的腦海中一瞬間出現男子大量的記憶,這樣記憶如同走馬燈一樣在腦海中閃過。


    過了幾分鍾繭緩緩睜開眼睛,已經明白他口中提供情報的人了,那個人是潛藏於土界裏麵的人一名官員,官位還不小,那個人似乎那時候也在聽縛仁下達命令,能夠在那裏的人,都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貨色。


    繭隻能夠認出提供情報那個人的相貌,正是自己出宮殿時候餘光看到的那黃發男子,原來他的不一樣的目光真的就有不一樣的想法目的,明白是誰了,卻不知道他在土界使用的名字。


    「死吧。」繭看向地上的男子,拿出龍切朝著他的脖子一揮,腦袋頓時飛出去。


    繭將這群人的屍體收入一枚儲物戒裏麵隨後出方源,剛剛出方源看到頭頂上空有一群人飛過去,第一反應還以為是魔刃的部隊,仔細一看空中飛著的一些人是自己見過的,這裏是縛仁派往火界的人。


    飛行在上空的部隊在繭出現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注意到了,不過看到是繭才沒有動手。


    繭騰空朝著上空飛去,一名看似帶


    領小隊的男子朝繭飛了過來。


    「最高的將領在哪裏?」繭沒等男子到達自己麵前就已經開口了。


    男子一愣,隨之朝著後方飛過去,「這裏請。」


    繭動身跟上去,飛了沒過一會兒入目看到一艘體型龐大的飛天戰艦。


    後在小隊長的帶領之下上了戰艦,隨後朝著後方的閣樓處走去,一直走到門口處停下來,敲了敲門。


    「請進。」一男子的聲響從屋內傳出來。..


    小隊長推開門意示繭進去,繭點點頭動身走進去,走進米之後轉過東邊才可以看到人,圓形的桌子有兩個人相對而坐,一個人繭不知道,另一個人繭之前不認識,看過魔刃那男子的記憶後認識了。


    繭心中不禁冷笑,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在這裏,那意味著現在的整個艦隊都是危險的,之前埋伏在這裏的人就是為了等這個時機,想到這裏繭的臉色陰沉了幾分。


    黃色長發男子轉過頭一看,入目看到是繭眼瞳驟然一縮,但很快就恢複正常了,繭可把他的神情變化記得死死的。


    黃色長發男子站起身朝著繭走過去,另一名男子也同樣站起身來,黃色長發男子笑著說道:


    「這不是縛繭少主嘛,怎麽突然就來了這裏,之前看你早就離開了,您或許不認識我,我叫做東騰是這一次火界作戰的總指揮。」


    繭半眯眼睛冷笑一聲,「對啊,若不是因為你這個臥底的話我估計都快要到火界了。」


    東騰臉色再次一變,不過變化非常的細微,但繭還是注意到他的變化,東騰淡淡說著:


    「縛繭少主在下不明白你在說什麽,若是和在下開玩笑的話自然沒有什麽問題,若是特意過來找茬的話,也不要拿自己的身份在這裏說事,我是會真下手的,當然了也不會把你……」


    說到最後的時候語氣中帶上一絲的威脅,繭冷笑說道:


    「好了好了,別t了,想要找個合情合理的辦法把我殺我是不是?繞那麽遠的路幹嘛。」


    「縛繭少主你在這樣汙蔑在下,就算在下脾氣好也得生氣了。」


    東騰如此說著,話語中的威脅意思已經不加以掩飾了。


    繭淡淡一笑,部分目光落在東騰旁邊那黑短發男子身上,他站的位置距離東騰十分近,再從這一係列來看,這個人應該也是魔刃的人。


    至少肯定是東騰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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