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劍果真抵擋不住,他的那些小玩意在真正的實力麵前就是玩具。


    看見六把寒光閃閃的寶劍向他飛來,氣勢逼人,範劍第一反應就是三十六計,走為上。


    不過還沒等他有所動作,肩上的兩個翅膀就被斬斷,接著六把長劍將達圍住,向他身上刺來。


    範劍急忙把腳下的氣流調整到最大,像一個竄天猴一樣,向上狼狽的竄了出去,姿勢醜的一批。


    現在顧不得什麽麵子形象了,逃命要緊,但是他麵臨一個難題。


    翅膀沒了,不能停在空中,現在飛的越高,一會兒他就會摔得越慘。


    不過現在想這些都是沒用的,因為那六把長劍緊隨其後,就像大長老給他們製定了kpa。


    每把劍要不在他身上留下個透明窟窿,就算沒有達成業績一樣。


    或許在他摔下去之前,就已經死了,那就不會體驗被摔死的痛苦。


    就在範劍心中衡量摔死和被長劍刺死,哪種死法他最能接受,死的最體麵,痛苦程度最小的時候。


    轟隆一聲,一道驚雷從天而降,直接擊中緊追不舍的六把長劍。


    那六把劍立即消失,隻剩一把,歪歪斜斜像個酒鬼一樣,飛回大長老身邊。


    吧嗒一聲落在地上,掙紮了兩下,想要飛起來,但還是沒有成功,隻能放棄,開始在地上擺爛。


    那意思好像在跟大長老說,哥們,我盡力了,不是我不優秀,隻是對手太強大。


    驚雷過後,高空中的範劍隻覺得一陣清風將他托住,緩緩下降,最後落到楊戩的懷中。


    “姐夫,你沒事吧?”


    楊戩關心的問道,剛才他真的為範劍捏了一把汗。


    要不是任姒見情況緊急,以符咒召了九天驚雷,破了周天十二劍,又用符咒把高空中的範劍接下來,她姐姐就成寡婦了。


    “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兩個大男人公主抱,我不要麵子的嗎?”


    想要從楊戩的懷裏掙脫出來,沒有成功後,範劍無奈的說到。


    “哦,好。”


    剛才形勢緊急,楊戩怕範劍摔倒,就直接接住抱在懷裏,沒考慮姿勢問題,聽了範劍的話趕緊放手。


    對麵避世族的人都已經被任姒鎮住,腦子裏都在想,隨手就能召來九天驚雷,這個看似清冷的女人到底是誰?


    “趕緊交出鄭偉的母親,否則,我拆了這裏!”


    又有兩道驚雷從天而降,一道將不遠處的一個小山丘炸平,另一道直接落在山腳那座漢白玉牌坊上。


    立了幾百年的牌坊,在任姒的驚雷下化作一地廢墟。


    任姒早就不耐煩了,磨磨唧唧的,九天集團還有很多公事要處理。


    要敲定銷售區域的促銷政策,要跟跟代理商談判,要跟宣傳推廣公司開會,她分分鍾幾個億的好不。


    要不是這次是為了鄭偉的事,再加上範劍的麵子,她都不想來。


    驚雷落下時,避世族的族人就已經四散躲避,但還是被倒塌的牌坊波及,有人受傷。


    但無人敢叫囂,因為任姒的這一手落雷術已經將他們震懾,因為這是地仙境界才能施展的。


    任姒所說的,要拆了琅琊聖地,絕不是在吹牛,她真的有實力做到。


    “前輩修為精絕,已入地仙之境,為何不守規矩,參與人間之事。


    雨珊是我的女兒,是避世族族人,於公於私,都跟前輩都無關。


    要是想帶走雨珊,那就按江湖規矩來,我避世族設下擂台,你們要是贏了,我二話不說放人,你們帶走。


    但是晚輩有一個請求,前輩隻能觀戰,不可以出手。


    看前輩修為,應該與我族飛升的明臧族長是同期之人,應該不會不顧輩分,以大欺小,不顧身份,為難他的晚輩。”


    作為一族之長,郝武此時雖然心懷忌憚,但為了避世族的名聲,也不得不站出來發聲。


    看任姒的修為,沒有幾百年的修為是達不到的,所以張口就叫前輩。


    還把避世族飛升的那位族長抬出來撐場麵,擠兌住任姒,讓她不能出手。


    “明臧?主人,咱們灌江口看門的小兵明臧,不就是幾百年前,剛從凡間飛升的嗎?


    好像他修煉的也是什麽十二周天神劍。不會是避世族的祖先吧?”


    聽見明臧這個名字,哮天犬覺得耳熟,跟楊戩說到。


    “閉嘴,呱噪。”


    瞪了哮天犬一眼,楊戩恨不得將這死狗的嘴巴縫上,讓避世族知道了他們引以為傲的飛升老祖,給他看家守門,地位還不如一條狗,避世族會怎麽想?


    楊戩十分同情鄭偉的遭遇,他當年的遭遇和鄭偉何其相似,但最後還不是和玉帝和好。


    血脈親情是斬不斷的,所以他不想弄的太僵,讓鄭偉以後為難。


    “族長,你這樣的決定不妥吧,對方也隻是有一個人修為高深,但我們族裏有千名修士,還怕了他不成?


    其實你的心裏早就想把雨珊放走吧,你就不顧及其它族人的性命了?”


    站在郝武身邊的大長老,聽見族長的決定,要按江湖規矩,擂台賭輸贏,陰陽怪氣的說到。


    “閉嘴,我是族長,現在還輪不到你來教我做事。”


    “前輩,您答應嗎?”


    郝武喝斥了大長老一番,然後看向任姒,征求她的意見。


    “我們同意,不知道著江湖規矩是什麽規矩,還請郝族長解釋一下。”


    任姒沒有說話,她不喜俗務,隻是看著範劍,讓他做決定,範劍走出來交涉。


    “簡單,沒太多規矩,擺下擂台,每次雙方各出一人,三局兩勝。


    你們來我避世族挑戰,比什麽我們說了算,隻要勝了,盡管提要求,我避世族一定答應。”


    聽見範劍答應,郝武安排人搭建擂台,他則給範劍等人講述規則。


    避世族的人手腳極快,不一會就在山腳的廣場中央搭建了一個長十米,寬八米,高三米的木製擂台,兩側還設置好了觀戰席,雙方落座。


    “擂台比試的規則很簡單,每輪比試,無論生死,除了主動認輸,雙腳離開擂台就算輸掉比賽。


    第一場,我族出戰人員安暢長老。”


    隨著郝武的介紹,廣場一側的竹林裏,淩空飛出一名女子。


    身穿白色漢服,衣帶紛飛,猶如淩波仙子,輕盈的落在了擂台之上。


    範劍他們這才看清女子相貌,這位叫做安暢的避世族長老,讓人看不出年紀。


    說她十七八歲,也行,二十七八也可以,三十七也正常,四十七八好像也正好。


    讓人一看她就不會在意年紀,因為她身上就像被籠罩了一層聖潔的光,隻會關注她的美,其他都不在乎了。


    “我修煉的是音律,誰來應戰?”


    玉手一翻,一管碧玉簫出現,安暢輕啟朱唇,向著範劍的一方陣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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