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街頭鑼鼓喧天,看著他人對自己無人問津,十分享受這種悠哉的生活,沒人打擾,顯得悠悠然。


    趙少峰牽著身旁的女孩,眼神微眯一笑,聲音柔和的問道。“想什麽呢?”


    “之前霍家犯病求親嘛,之後不知道為什麽拒絕了,給我爺爺氣得沒事就罵我,還叫我離你遠點,說你就是個掃把星。”嵐韻無奈的訴說著自己那個神經病的老爺子。


    “哎呦喂,這個老爺子,嘴挺損的啊,什麽我就是掃把星了,我看霍家拒絕提親,肯定是因為良心換發,有了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不上這麽貌美如花的你,你說是不。”張少峰一臉正經樣,及其誠懇的注視著嵐韻。


    “你少來,跟我在這裏油腔滑調,我還不知道你怎麽想的,少跟我皮。”嵐韻嘴上不快,但是心裏可樂開了花,但是掐著張少峰的臉皮,嗬斥著他為何這麽皮。


    “輕點輕點,可疼了,我臉皮那麽薄,隻有對你才好意思說的出口罷了。”張少峰吃痛的樣子裝的十分嫻熟,柔聲話語。


    “說真的我從來沒見過你臉皮這麽厚的人。”嵐韻鬆開手,輕輕的在他臉頰上揉了揉,眼神遊離,不好意思盯著他如狼似虎的目光,臉頰有些羞紅。


    張少峰說時遲那時快,輕輕將嵐韻向後推倒,嵐韻那是張少峰的對手,但是身在半空之中,單臂將她摟在懷裏,一吻輕輕觸碰到她的嘴角。


    嵐韻瞬間頭冒火光,不是生氣,而是眾目睽睽之下臉色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一把將頭紮進張少峰的懷裏,小拳拳在他的胸口上拍打。


    “哎呦喂,我這老臉上啊火辣辣的疼,現在的這年輕人啊,怎麽都這麽不要臉了喂。”一道滄桑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的不愉快在那點評。


    張少峰神念環視一周,方圓百裏盡收眼底,然而出乎意料,他並沒有尋到開口的那名老人,同時看著嵐韻的反應竟然如此反常,若是她聽到之後恐怕第一時間就會將張少峰推開,裝作我不認識他的樣子。


    這就讓人萬分懷疑,除非說話的那人精神力遠遠在他之上,讓他根本無法察覺,但是那種情況不存在啊,當然有比他精神力高的人物,但是那種老妖怪才沒興趣看一對小情侶親親吧。


    不過這讓張少峰精神緊繃,若是沒有也就罷了,但是剛才他分明聽到了一絲滄桑的聲音,而他又沒有發現說的老者,莫不是真有個變態跟蹤他?


    正在他思考的時候,不遠處陰光一閃,那道閃爍微乎其微,一般人根本無從察覺,在一個首飾的禮品店中看到一個漆黑的戒指,陰光就是從中劃過,而那道聲音也是從這裏傳出來的。


    張少峰對著戒指壞笑,嵐韻跟在身後剛好沒看到那陣壞笑,不然該覺得是不是親了一下腦子壞掉了。


    張少峰十分痛快的將戒指買下,隨後告知嵐韻自己突然想到自己的父親今天叫他有事相談,所以買了個手鐲當做補償她,在她憤怒的眼神下匆匆離開。


    張少峰壞笑的盯著戒指,色厲內荏的說道。“你可別讓我失望啊,我可是忍受著女朋友的怒火跑回來為了見你啊。”


    戒指中傳來一絲波動,戰戰兢兢的感受著張少峰有意為之的將自己的力量傳遞進去,心裏一陣害怕,自己這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得罪了這麽個瘟神。


    “天才,有話好說。”老者驚慌說道。


    張少峰從戒指中清晰的感受到一股獨特的力量,隱隱約約的猜到了什麽,此刻還不敢肯定,這麽著急回來也是為了印證自己猜測是否為真,當然他不介意也威逼利誘一下。


    “你應該感受到了我的實力吧,別耍什麽花招,老老實實出來跟我談談吧。”回到院落一頭紮進房內,頗有幾分想要嚴刑拷打的架勢。


    “好說,好說,好說。”老者暗暗擦汗,為現在的年輕的敬畏,這個年齡就有如此成就,簡直堪稱神跡。


    黑色的戒指冉冉升起,詭異的紋路光芒綻放,一道漆黑的影子看不真切飄忽不定。張少峰看不下去,揮揮手將他精神力凝聚起來,此刻身影凝實了幾分。


    “你也看到了老朽也隻剩下了一副殘魂。”老者有些哀歎道。


    “少來,我很清楚,你應該是什麽陣法高手,不然的話不可能留下殘魂。”張少峰開口就揭穿老者的示弱,根本不給他哭軟的準備。


    “這。”老者啞言,隨後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我也身不由己。”


    隨後老者娓娓道來,麵對這麽一個直言直語的少年,顯然在能一些推辭的話隻會徒增惡感,甚至之後惹怒眼前的少年會不會遇到一些責罰都很難說,所以直接選擇了開口說出。


    老者本事一代名家之後,對於修煉不是十分理解,但是對於陣法的鑽研可謂是登峰造極,雖然一身的實力都是通過藥物提升的,但是陣法之輝煌世間少有。


    “停,沒空聽你輝煌曆史,直接告訴我你為什麽在戒指裏。”張少峰極有目的性的讓老者說出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人在屋簷下那能不低頭,更何況少年倒也不像壞人,埋在肚子裏的苦水倒也能夠傾訴幾分。


    隨後老者告知,自己在人生中曆練,收了一名逆徒,看重為師的一件法寶,奪取以後拉幫結夥竟然要欺師滅祖,最後老者肉身敗亡,在危機關頭將殘魂銘記在這刻有陣法的骨戒之中。


    這是一種亡靈骨,天然堅硬無比,所以隱藏了氣息之後,憑借骨戒的堅硬生生多了過去。


    而自己也因為靈魂的殘破逐漸的吸引天地靈氣慢慢恢複,直到前不久才能夠有所行動。


    張少峰眼含熱淚,才接近十六歲的他哪經曆過這種事情,麵對著老者真情演講,聲淚俱下的表演讓他身臨其境,恨不得咬牙切齒現在就替老者報仇。


    “沒想到,你竟然有這樣的一段過去。”張少峰來到近前,給老者來了一個大大的熊抱,老者險些吐血,雖然沒有肉體,但是靈魂上的碰撞險些受到重創。


    張少峰此時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詢問道。“不知道老前輩尊姓大名。”


    “哎,小道友的修為已經超過我生前的巔峰了,哪敢讓你稱呼為前輩啊,隻不過多活了幾年而已,遊曆人間的名字叫齊晨。”老者十分謙遜,對於少年這愛恨分明盡在申請,毫不遮掩的樣子頗為欣賞。


    “額,你是那位寫了《百家各有所長》心經的齊晨?”張少峰有些不敢相信,眼睛瞪大上下仔細打量著老者。


    “正是在下,難道小友還看過我寫的書呢?”齊晨十分驚喜,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有名。


    張少峰突然賣起了關子。“我這有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你聽哪一個?”


    齊晨撓了撓頭,不知道為什麽直言的少年竟然賣起了關子,然後略微思索了一番。


    “好消息吧。”


    “你那逆徒估計早死了。”張少峰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顯然對於自己剛才熱淚盈眶的樣子有些尷尬。


    老者瞪大雙眼,露出不可置信的樣子,但是嘴角略微上揚,這種逆徒死的好啊。


    “不好的消息,估計你的親人朋友也都死了。”張少峰吐露出真相。


    “你說什麽?何出此言。”老者此刻顯得十分激動,若是逆徒死了自然可以悠然自得了,但是自己的親人朋友,心中不願相信。


    張少峰看著齊晨,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告知,他的那個年代已經是一千年以前的事情了,估計早就死透透的了,你這一覺睡千年,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成功的將自己的故友都已經熬死了,什麽敵人都不存在了。


    之後老者恍惚一番,在經曆了大起大落之後,堅強的站了起來,既然都已經發生了,而自己還活著,那就從新來過。


    “你就一副殘魂,來過個什麽勁。”張少峰當頭對他潑了一盆冷水。


    “殘魂不滅,就還能複活,所以先從複活開始。”然而齊晨完全沒有受到打擊的樣子,一副期許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張少峰。


    要知道眼前的少年可就是登臨絕巔的曠世奇才,若是有他幫助必然水到渠成,想來複活也不會是什麽難事,而此刻就再度展現了齊晨的聲淚俱下,句句誅心,讓張少峰生出一種錯覺,若是自己不答應仿佛不是人一樣。


    “我真懷疑你是陣法大師,還是演講大師,別再說了,我幫你就是,之後將陣法教我。”兩人相談之後,互惠互利,做成了這筆買賣。


    張少峰再度登錄山頂,在落葉紛飛之下,打擾到另一位老者,以求聚集靈藥,而張少峰足足用了半天時間才在荒山野嶺之中尋來一具剛死不久的屍體。


    身上正在被野獸蠶食,留下的傷痕被其磨平,三十郎當歲的樣子還算合適,當日利用藥性成功的複活了一位陣法大師,隨後丟到了山頂的那家宗門,隱姓埋名的為期打工了一個月,以作靈藥的使用報酬。


    “老夫好歹也是一代天驕,竟然要按月來給人修複陣法,我恨啊。”齊晨仰天長嘯。


    “別那麽多廢話,複活你的靈藥以為是白給的啊。”張少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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