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姣倩將李雲濤的生活關照得無微不至,尤其是衣服,三天一大換,兩天一小換。穿什麽和怎麽穿都不需要李雲濤自己*心,隻要做到衣來伸手就可以了。


    對於莫姣倩而言,格外關注李雲濤的衣著有兩個原因,一是因為李雲濤已經是副省長了,穿衣必須得體,否則人家笑話她,二是因為她在李雲濤的沒件衣服裏的都縫進了微星錄音筆,得按時檢查裏麵是否有“不法”信息才行。


    李雲濤當然不知道莫姣倩在在家的衣服裏縫進了錄音筆,隻覺得莫姣倩對自己實在太好了。就算自己在外麵鳳舞花叢,家裏的紅旗也堅決不倒。


    由北京在西南一個省組織了一次教育研討會,作為主管教育的副省長,李雲濤必須出席,省委那邊,唐笑紅表示也要參加。非常好!得不不到唐笑紅一直是李雲濤的一塊心病,他覺得這是個機會。


    參加會議的人不多,除了李雲濤和唐笑紅,再就是省教育廳廳長和其他幾個人。李雲濤有意讓秘書將自己的住處跟唐笑紅安排在了同一家酒店,而且離其他人住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會議擬定要開五天,李雲濤決定在開會之前拿下唐笑紅,這樣剩下的幾天就可以跟她鴛鴦雙憩了。


    晚上,唐笑紅正在自己的房間裏看會議秘書組下方的有關材料,李雲濤卻紅著臉敲開了她的門。


    “你喝酒了?”唐笑紅放下手中的資料,皺眉問道。


    李雲濤看起來倒也清醒,說:“沒辦法,我現在都有酒癮了,剛好我的房間裏有一瓶紅酒……”


    唐笑紅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說:“你怎麽老這樣呢?現在不比過去,得注意影響!”


    “影響?”李雲濤坐在一邊嘿嘿一樂,說,“我又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喝酒,就是晚才喝一點,誰知道呢?”


    看著李雲濤一個接著一個打嗝,唐笑紅倒了一杯熱水放到李雲濤麵前,說:“這次會議研究的的是新課改的事,你怎麽看?”


    “新課改?”李雲濤盯著唐笑紅的眼睛說,“改來改去還不是那麽回事,別當真,也別把中國的教育當回事!”


    “胡說什麽呢?”唐笑紅不滿地說,“有你這麽說話的嗎?改革的目的就是為了發展得更好!”


    “是嗎?”李雲濤眯著眼說,“我承認改革是唯一的出路,可是改革就能改好嗎?你看看現在,不說別人,光我……陪人吃一頓飯少說也得上萬元,不吃還不行,你說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你這是偷換概念!”唐笑紅說,“有些事情總得有個過程,現在不好不等將來不好!”


    李雲濤一樂,說:“你這是安慰自己,其實你心裏比我清楚,有些事按照現在的弄法是弄不好的!”


    “算了,不說了!”唐笑紅氣惱地說,“你除了抬杠還能幹什麽?”


    洋酒的勁頭就是大,李雲濤本想接著酒勁一舉拿下唐笑紅,沒想到到了關鍵時候卻實在暈得不行,隻好放棄了這個打算,踉踉蹌蹌地走出了唐笑紅的房間。臨走的時候,唐笑紅從包裏拿出一個白色的盒子給李雲濤,說:“這是別人送我的解酒藥,聽換很管用,我還沒機會用呢!”


    李雲濤接拿藥的機會在唐笑紅手上摸了一下,唐笑紅啪得一聲打開了他的手,又使勁關上了門。


    會議的第一天,主要議程是教育部領導講話,申請凝重地將了很多,李雲濤對那些高談闊論的東西不感興趣,隻能坐在座位上發呆。一旁的唐笑紅使勁碰了他一下,悄聲說:“太不象話了,教育廳的人都看著你呢!”


    “副省長也得睡覺!”李雲濤嘟囔著說,“我又不是金身羅漢!”


    第一天的會議隻開了半天,剩下的時間自由做主。李雲濤回到酒店,讓秘書給自己買了一瓶白酒,嚐了嚐感覺味道比紅酒好多了,便喝了幾口躺在床上,等著夜晚的降臨。


    看李雲濤的架勢,唐笑紅有些擔心,有心不回酒店,可是臨時找個地方似乎也不妥,隻好讓秘書陪著自己在商廈裏轉了半天,結果什麽都沒買,到了實在累得不行的時候才回到酒店,支開秘書,在李雲濤的房間門前看了看,覺得很安靜,以為他跟別人出去喝酒了,便放心地進了自己的房間。


    酒店的服務員送來了一份大餐,很是豐盛,唐笑紅累得夠嗆,沒有吃飯的心思,驚奇地問:“我沒有叫餐,誰讓你們送的?”


    “是一位李先生!”服務員說,“他說您還沒有吃飯,讓我們特意給您送的!”


    李雲濤?難道這個死家夥沒有出去?唐笑紅心裏一驚,卻不動聲色地說:“替我謝謝那位李先生,放下吧,我呆會兒再吃!”


    服務員放下事物很恭敬地推出,唐笑紅拿起床頭的電話,撥通了李雲濤房間的號碼。


    “李雲濤,你搞什麽鬼?我以為你出去了呢!”唐笑紅說。


    李雲濤嘿嘿一笑,說:“你連飯都沒吃呢,我怎麽舍得出去?為了防止你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我決定馬上到你的房間來監督你吃飯!”


    唐笑紅有些慌亂,說:“不行,不許你過來!“不行也得行,李雲濤把門敲得山響,唐笑紅怕別人笑話,隻能起身去給他開門。李雲濤走進門來,看著餐盤裏的東西一口未動,說:“你怎麽能不吃飯呢?這麽好的東西我自己都沒吃過!”


    唐笑紅躺在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說:“李雲濤,我警告你,你敢有什麽不軌的舉動,我回去就向省委反應!”


    很好,太好了!既然唐笑紅自己開口鋪平了道路,李雲濤便不再有什麽顧慮,很無賴地坐在唐笑紅身邊,說:“你告我什麽呀?我做什麽了?大家都是領導,我關心關心你不對嗎?”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麽心?”唐笑紅紅著臉說,“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從樓上跳下去!”


    李雲濤站起身,說:“我本來就是關心你而已,既然你這麽說我還真不客氣了,你愛跳就跳好了!”


    不等唐笑紅說出話來,李雲濤已經出溜一下鑽進了被我,唐笑紅像觸電已經躲在一邊,可是床太小,想躲也躲不了多遠。


    唐笑紅六神無主地盯著李雲濤,說:“你可別亂來,我真的會……會跳樓的!”


    “跳吧,我跟你一起跳!”李雲濤笑嘻嘻地說,“一個省委常委,一個副省長突然跳樓了,你估計會產生什麽後果?”


    “你無賴!”唐笑紅起身拿著自己的枕頭使勁在李雲濤身上雨點般砸了下來。


    等唐笑紅氣喘籲籲地停止了武力征討,李雲濤色色地一笑,泰山壓頂般壓在了唐笑紅身上。唐笑紅感覺呼吸急促,想叫也叫不出來。


    “師太,你就從了老衲吧!”李雲濤說著將手伸進了唐笑紅的胸前。


    唐笑紅本來還想反抗一下,聽李雲濤說了那句話,開口一笑,頓時沒了力氣,被李雲濤乘虛而入,四十二年都沒有被人碰過的酥胸被李雲濤的大手完全占領……


    樓道裏,服務員在清理垃圾筒的垃圾,嚇得唐笑紅忽地推開李雲濤的手,驚恐地坐起身來。李雲濤豎起耳朵聽了聽,說:“誰敢輕易敲你的門?”


    驚險過去,唐笑紅徹底沒了反抗的力氣,任由李雲濤把自己的上身剝光……


    “不行……不行……”唐笑紅雙眼迷離,一邊說一邊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胸前,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


    “你早就該是我的女人了!”李雲濤激動得氣喘籲籲,一邊說一邊把唐笑紅下麵的衣服脫了下來。唐笑紅像得了哮喘一樣,四處放手,卻處處失守。


    李雲濤剝光自己,忽一下解開被子,像一條哈巴狗一樣突然退守到唐笑紅那個地方,仔細端詳起來。唐笑紅象征性地用手捂了捂,結果被李雲濤撥開手臂,想研究一門學問一樣仔細研究起來。


    唐笑紅那裏光禿禿頂,鮮紅而且平整,沒有別的東西。李雲濤的腦海裏突然閃出一個次:白虎。


    聽人說遇到白虎是不祥之兆,李雲濤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既然是不祥的,唐笑紅自己怎麽能成為人上之人呢?李雲濤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跪起身,在唐笑紅火熱的臉上親了親,對著那個地方小心翼翼地放了進去……


    跟莫姣倩一樣,唐笑紅還是處子之身,被李雲濤突然侵入,痛苦是可以想象的。從唐笑紅的表情上看,她所呈現出來到痛苦是真實的,可是已經到了這個份上,讓李雲濤放棄也是不可能的。


    隨著李雲濤使勁挺進,唐笑紅壓著聲音慘叫一聲,鮮血順著唐笑紅的大腿根突突冒了出來,將李雲濤的小腹也染紅了。


    唐笑紅已經不但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就連說話也說不出來,倒吸著冷氣翻著白眼。李雲濤頓了頓,便慢慢動了起來……


    唐笑紅的聲音逐漸連貫起來,聽不出是痛苦還是幸福,李雲濤隻能根據她的反應決定自己的動作。慢慢的,唐笑紅的眼神回複了正常,開始握著拳頭頂著李雲濤。李雲濤知道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如果這個時候不能讓她感覺到興奮,以後就別想碰她了!


    從唐笑紅開始伸手撫摸自己的胸前開始,李雲濤知道自己已經征服了這個女人,便開始放心大膽地動作起來,直到在自己最興奮的時候唐笑紅也放肆地叫了起來……


    爬過了拋物型的頂峰,接下來便是慢慢進入低穀。李雲濤躺在床上喘息了會兒,扭頭看了看唐笑紅,見她正伸手摸著身下,也跟著在唐笑紅的手看了看,發現唐笑紅的身下已經被染紅了一大片,看樣子那個紅圈還在擴大。


    李雲濤心裏一驚,起身一看,見唐笑紅那裏還在出血,沒人停止的意思。


    “你等著,我去買藥!”李雲濤顧不上多說什麽,趕緊起身穿好衣服,開門跑了出去。


    等李雲濤買藥回來,唐笑紅已經將血紅的床單扯了下來,自己坐在一旁臉色蒼白,呼吸急促。


    “躺下,我給你上藥!”李雲濤低聲說。


    唐笑紅扭頭看了看李雲濤,費盡地站起身,躺在被扯在地上的床單上,任由李雲濤胡亂在那裏撥弄。李雲濤不是醫生,自然不知道該怎麽止血,但是小時候手指破了的時候母親都會從地上抓一把土按在他的手上,然後血就不流了,這個簡單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因此,除了買藥之外,他還到酒店後院的花壇裏仔細找了一把幹淨的土。


    兩瓶雲南白藥敷上去都沒什麽用,急得李雲濤滿頭大汗,隻好從口袋裏拿出那包細土,一股腦全堆了上去,然後用手緊按,渴望奇跡出現。


    “李雲濤,我這輩子死在你手裏了!”唐笑紅躺在一邊,有氣無力地說。


    李雲濤盡管心裏緊張,依然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沒事兒,老李出手,包你全好!”


    整整半個小時後,唐笑紅那裏終於不再流血,隻不過那些土被血凝成了一個圓球,像乒乓球一樣掛在唐笑紅那裏,很不好看。


    唐笑紅坐起身,低頭看了看,見李雲濤給自己治療成了這個樣子,又好氣又好笑,抬手給了李雲濤一個巴掌,說:“你個王八蛋,弄成這樣我……我還怎麽走路?”


    李雲濤摸了摸自己的臉,說:“明天就全好了,剩下幾天的會你不用去了,我去就行!”


    唐笑紅舔了舔蒼白的嘴唇,說:“你這是何苦來著?我都四十多了,你要是喜歡,比我年輕的多的是,再說你你就不怕……你老婆……”


    李雲濤點著一根煙,使勁抽了一口,說:“我不瞞你,我老李這輩子不止你一個女人,可是沒有一個是髒的!”


    “那……那我算第幾個?”唐笑紅苦笑了一下,說,“我相信你說的是真話,官兒都做到這個份兒上了,你要說沒有別的女人我還真不相信!”


    李雲濤摸了摸唐笑紅的臉龐,說:“不管你是第幾,老李到死都不會忘了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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