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書記,您沒資格開除我們,也沒這個權利!我們隻聽從張書記的領導!”


    “你是省委副書記,你是小車班的司機,我說開除就開除你們,你們現在馬上就給我滾!”


    “您說的?”彭翔私毫也不畏懼,與他針鋒相對。


    “我說的怎麽了?”阿布書記一臉冷笑,小樣我還治不了你?


    “阿布書記,我怕您後悔,我倆今天離開,明天還得回來!而且還不是這麽回來的!”彭翔盯著阿布愛德江的眼睛:“您想好了?”


    “滾!”阿布愛德江氣得臉都白了。


    彭翔微微一笑,看向林輝說:“林子,您說怎麽辦?”


    林輝更沒把阿布愛德江放在眼裏,反問道:“他誰啊?”


    “省委副書記。”彭翔淡淡地回答。


    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仿佛在說相聲似的,眼裏根本就沒有領導。


    “哦,省委書記和省委副書記……誰官大?”林輝又問道。


    “張書記是一把手。”彭翔忍住笑回答。


    “哦,那他是幾把手?”


    “他……吾艾省長是省委的二把手。”彭翔回答,那意思仿佛在說阿布愛德江在省委裏頭排不上號。


    “你……你們快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們了!”阿布愛德江氣得差點吐血,有這麽羞辱省委副書記的嗎?


    躲在門外的白世傑苦著臉,他不知道如何處理,更猜不透事情鬧成這樣,張書記要如何解決。這兩人雖說是軍人,不受省委的管轄,可是誰給他們的膽子呢?


    林輝沒理阿布愛德江,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看向他說:“你讓我們走我們就走,你當自己是誰啊?”


    “我們隻聽首長的命令!”


    “你……”阿布愛德江沒轍了,他們這種人都習慣了耍威風,碰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一點辦法也沒有。


    “你……快去把白秘書長找過來!”阿布指著旁邊的辦公廳副主任說道:“在這看了半天,你們是死人嗎?”


    “我……”副主任臉色一紅,不敢說話。


    小車班裏除了司機,已經趕來了好幾位幹部,親眼目睹著阿布愛德江被彭翔和林輝奚落,他們不知如何是好。彭翔和林輝可是張書記的人,他們兩邊都不敢得罪,也就不敢說話。這樣的態度更惹阿布愛德江發火。


    “快去啊!”阿布的臉已經紅成了豬肝色,真沒想到連兩個小司機都管不了。


    躲在門外的白世傑一看不好,推門走進來,就像剛到似的,問阿布愛德江:“阿布書記,事情都調查清楚了?您看要如何處理?”


    “還用調查?”阿布氣呼呼地指著倒在地上的那些司機:“你看看他們都傷成什麽樣了!”


    “哎喲……啊……疼啊……”聽到領導發話,古麗切森又痛叫起來。


    “行了,別叫了!”阿布愛德江抽出了一支煙。


    白世傑一臉為難地看向彭翔,問道:“怎麽回事?”


    “他們幾個欺負新人,我和林子就和他們吵了起來,沒想到他們就找我們倆,我們倆沒辦法才……才反抗的。”彭翔“委屈”地說道,做勢揉了揉肩頭。


    “那這事……”


    “還問什麽!”阿布愛德江衝著白世傑發火:“他們都開除了,除名……這樣的人怎麽能留在省委工作!”


    “這……阿布書記,他們的檔案不歸省委管,這個……”


    “不就是兩個小車司機嗎?怎麽不歸省委管?”說到這裏,阿布愛德江突然想起了什麽,心中一驚,預感到不妙。不過又一想,軍人怎麽了,軍人就能和領導頂嘴打架?他的心便沉穩下來,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他們是張書記帶來的,不過張書記也是一位懂規矩的領導,怎麽能允許司機打人呢?你去把張書記請來,這事也隻有他能辦了!”


    白世傑心說張書記不就等著這句話呢嗎,隻好說:“阿布書記,我剛從張書記那裏過來,他的意思是這事交給我們處理就行了,他不出麵了。”


    “他不出麵……”阿布愛德江氣道:“他的人我們管不了!”


    彭翔附和道:“我們隻聽首長的!”


    白世傑看了眼阿布愛德江,心想他今天可算是丟人丟到家了,屢次被張鵬飛玩弄,看來張鵬飛還真是記仇的人啊!白世傑便說:“那我去請張書記。”


    “哼!”阿布愛德江指著辦公廳的幾位幹部,“你們能解決事啊?”


    幾人滿臉羞愧,打了聲招呼趕緊退了出去。


    “你們等著!”眾人都離開後,阿布愛德江指著彭翔的鼻子說道。


    “阿布書記,”彭翔微笑道:“我說了,我們隻聽首長的,即使張書記來了,我們也不能聽他的!”


    “你們的首長是誰?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我就不信沒人收拾得了你們!”


    “軍委總部。”林輝搶著回答道。


    “你們……”阿布愛德江趁底沒話說了,他發覺掉入了一個天大的陷井,難道今天就要栽根頭了?


    ……………………………………………………………………………………


    省長辦公室,省政府秘書長伊力巴巴來到吾艾肖貝麵前匯報道:“就在剛才,張書記的司機大鬧小車班,把以阿布書記司機為首的幾人打傷了。阿布書記已經趕過去了!”


    “什麽……阿布去了?”


    “是的。”


    “完了……他要吃虧……”吾艾肖貝不安地捏著額頭。


    白世傑重新回到張鵬飛的辦公室,心理上就沒那麽大的壓力了。他進門就說:“張書記,阿布書記請您去一下,這事我們處理不了。”


    “怎麽就處理不了?”


    “彭翔……不受省委的控製,阿布書記想開除他!”


    “我看也應該開除,走……我就不信沒人管得了他!”張鵬飛氣呼呼地站起來,這次沒有半點猶豫。


    五分鍾之後,兩人來到了小車班,張鵬飛一進門就皺起了眉頭。那些小車司機還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阿布愛德江為了保護現場,一直也沒讓他們起來。辦公室裏桌椅橫翻,場麵慘不忍睹。


    張鵬飛掃了一圈,指著地上的司機說:“你們身上被打了,腦子也被打了嗎?還不去醫務室,躺在地上等死嗎?”


    “我們……”古麗切森差點沒哭出來,還等著張書記來主持公道呢,沒想到人家上來就衝著他們發火。


    阿布愛德江的臉上也掛不住了,可偏生無話可說。從張鵬飛的角度來講,他的話不無道理。白世傑過來打圓場,說:“你們先出去吧,還呆在這幹什麽?這件事省委會調查清楚的!”


    幾位被彭翔和林輝當成沙袋一樣揍得鼻青臉腫的小車司機不能再躺著了,隻好爬起來,悄悄地溜了出去。古麗切森走的時候不忘看了阿布愛德江一眼,見領導沒什麽表示,又看向彭翔,迎著他那凶狠的目光嚇得一哆嗦,差點撞門板上。


    大家都離開後,張鵬飛的臉色才溫和下來,看向阿布愛德江問道:“阿布書記,什麽事情處理不了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您的司機我還真處理不了,您問他吧!”阿布愛德江指著彭翔說道。


    張鵬飛看向彭翔,問道:“說說吧,怎麽回事!”


    彭翔便原原本本把事情說了一遍,林輝在一旁添油加醋。雖說兩人有些誇張,但確實有事實依據,聽起來不像假話。阿布愛德江越聽越心涼,他絲毫不懷疑彭翔說了假話,他相信古麗切森能幹出這種事。他現在才知道後悔,當初把此事想得簡單了。


    張鵬飛聽完之後,憤怒地拍著桌子說:“即使這樣打人就有理了?你們不知道那是阿布書記的司機嗎?你們打他的司機就是打阿布書記,你們還懂不懂規矩?”


    “咕嚕”一聲,阿布差點氣倒。


    “我……我們受到首長的命令保護領導,不能受欺負!”林輝頂嘴道。


    “不能受欺負?好……那我現在問你,你們說這事怎麽處理?”


    “我們聽首長的!反正事情也做了,人也打了!”彭翔理直氣壯地喊道。


    “你們還有理了!”張鵬飛憤怒地看向阿布書記:“您說怎麽辦?”


    “要我說……就應該開除!不過……他們是您的司機,您處理吧。”


    “好,那就開除,你們可以離開了!”張鵬飛指著門口說道。


    “報告首長!”彭翔敬了個軍禮,然後才說:“我們受軍委指派保護您的安全,如果沒有軍委的命令,我們不會離開的!”


    “你們兩個混蛋,我還收拾不了你們是不是?”張鵬飛氣得拍著桌子:“我現在就給你們的主管領導打電話!”


    “張書記,從保衛守則來說,我們沒有錯!隻要我們認為對您有危險的人物,就有權不通過您而做出反應,甚至掏槍射擊!”林輝挺直身體拍了拍胸口。


    “這……”張鵬飛為難地看向阿布書記,頗為尷尬。


    “首長,這是我們的證件,省委小車班沒有權利命令我們,這是他們自找的!”彭翔說完,把兩人的證件擺在了阿布愛德江麵前。


    阿布愛德江明白大勢已去,他今天算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起身道:“張書記,這事就算了吧。”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這事我必須向你們領導匯報!”張鵬飛“怒氣衝衝”地指著彭翔和林輝喊道。


    門外,阿布愛德江揉了揉疼痛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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