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嬌你認識吧?白山賓館的工程項目知道吧?”


    田小英隻是拋出了兩個問題,孫保忠就明白人家沒有抓錯!


    哈木市的領導首先接到了消息,這令亞森黑力唏噓不已,身上直冒冷汗。他不敢想象,如果兒子沒有提前和孫保忠的女兒離婚會產生什麽樣的後果,也許自己的前途也喪失了。亞森黑力隻覺得渾身癱軟,一絲力氣也沒有,他靜坐了好半天才恢複過來。恢複正常的他沒忘給司馬阿木打個電話,不管怎麽說孫保忠可是司馬省長的老部下。


    司馬阿木接到消息後第一反應是震怒,隨後冷靜下來問是什麽原因。亞森黑力說具體的也不知道,應該是和女人有關。司馬阿木有點坐不住了,他當年可是和孫保忠的女兒也睡過覺!


    司馬阿木冷靜下來,隨後去找省長。


    …………


    吾艾肖貝正在和秘書長春林研究著招商大會的各種材料,別看這項工作有司馬阿木負責,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每件事都要過問。


    吾艾肖貝抬頭見是他,笑道:“司馬啊,你來得正好,你看招待晚宴這個標準行不行……”說著,從桌上抽出一份文件。


    司馬阿木苦著臉,擺手道:“我現在沒心情。”


    “出什麽事了?”吾艾肖貝現在最害怕出事。


    “剛接到消息,哈木的孫保忠被紀委帶走了!”


    “你說什麽?”


    “是真的,就在剛才。”司馬阿木語氣沉重地說道。


    “為了什麽?”春林問道。


    “聽說是女人,具體的還不清楚!”司馬阿木煩躁地看向吾艾肖貝說:“省長,您是不是該和紀委那邊談談了?最近抓走的幹部還少嗎?再這麽抓下去,還有誰能幹活?”


    吾艾肖貝心情也不好,最近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可是田小英有理有據,他能說什麽?更何況被抓的人有西北本地幹部,也有外來幹部,並不是針對“西北幫”,這更讓他說不出話來了。他知道一般紀委辦案都是有周期的,現在沙園案件一爆發,趁著熱乎勁兒,田小英痛下殺手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這種局麵對他太不利了,現在他們的手已經伸到哈木了,不得不警惕起來。


    “再這麽下去確實影響不好……”吾艾肖貝憂心地說道。


    春林看了眼兩位領導,說道:“沒想到他們的速度這麽快,這才多長時間就查到了哈木的幹部!”


    吾艾肖貝看向司馬阿木,問道:“孫保忠的問題大不大?”


    “這個不好說……”


    “還是他自己不爭氣!”吾艾肖貝沒好氣地說道。


    司馬阿木說:“省長,您應該給田小英打個電話,現在省裏這種局麵,您有權利過問!”


    吾艾肖貝並沒有說話,琢磨了好半天,最後才抓起了電話。


    “省長,您有什麽事嗎?”田小英早就做好了準備。


    “田書記,也沒什麽事,聽說哈木又有幹部被抓了?”吾艾肖貝語氣平淡地問道,看得司馬阿木一陣心急。


    田小英微笑道:“是的,是哈木的常委,孫保忠。”


    “他犯了什麽事?”


    “主要是兩方麵,一是經濟上的,另外就是女人。”


    “證據確鑿嗎?”


    “嗯,我暗中調查很長時間了,得到了第一手的證據,不會錯的。”


    “哎,真是沒想到啊!”吾艾肖貝一聽人家真的有證據,並不是空穴來風,還真不知道說什麽了。


    “省長,”田小英仿佛知道他在擔心什麽,說道:“您放心,省紀委的工作完全是為了省委和政府服務,我們查貪官也是為了政府工作今後的平穩。最近是抓了不少人,但是經過這樣的整頓,全省上下的幹部應該都會自覺起來。紀委查案的目的不是為了抓人,而是想警惕那些還沒有犯錯誤的幹部!這次我們也快收網了,不會影響省裏的局麵。”


    吾艾肖貝更沒話說了,隻好點頭道:“田書記,您能這麽想非常好,我也是擔心省裏的局麵啊!”


    “定居興牧這個項目查的差不多了,還有一些小問題的幹部我看就以教育為主吧。”


    “對對,你這麽想是對的!”吾艾肖貝連連點頭。


    “那您還有什麽吩咐?”


    “我沒有什麽事,就是問問情況,”說到這裏,吾艾肖貝發現司馬阿木遞過來一張字條,上麵寫著“亞森黑力”,他明白了,立即問道:“孫保忠和亞森黑力可是兒女親家,亞森市長沒受影響吧?”


    “應該是沒有,不過還需要進一步調查。對了,他們的孩子已經離婚了。”


    “離……離婚了?怎麽會離婚了?什麽時候的事?”吾艾肖貝心想這和孫保忠的案子不會有聯係吧?


    田小英說:“這個我還真就不清楚了。”


    “哦,那沒什麽事了。”


    “省長再見。”


    “田書記再見。”


    吾艾肖貝掛上電話,看向司馬阿木問道:“你不知道他們的孩子離婚了?當初是你做的媒吧?”


    司馬阿木鬱悶地搖搖頭,說道:“這個我還真不清楚,我馬上給亞森黑力打電話。”


    吾艾肖貝沒有攔著,他也急於想知道這和案子是否有關聯。


    電話很快就通了,司馬阿木直接問道:“你兒子離婚了?”


    “啊……是的。”亞森黑力先是一愣,隨後點點頭。


    “怎麽離婚了?”


    “哎,這事……說來臉紅,我也是事後才知道,是他們小兩口鬧的,年輕人之間鬧矛盾吧。”


    “老孫知道不?”


    “老孫也是後來知道的,我們兩個也沒辦法……”


    “別的你就不知道了?”


    “我家小孩兒說,豔麗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別的我真不知道……”


    “明白了。”


    司馬阿木掛上電話,心虛地看向吾艾肖貝說:“應該是巧合,孫保忠那女兒……不是什麽好貨。”


    吾艾肖貝點點頭,說道:“等消息吧,我們就先別管了,招商大會馬上就到日子了,不能分心!”


    “明白了!”


    “來,我們再商量一下……”吾艾肖貝鬱悶地推開了麵前的各種材料。


    司馬阿木多少有些心不在焉,他可是知道自己的問題。當年不止睡了孫保忠的女兒,其它好處也沒少撈,還真擔心孫保忠亂說話。


    ……………………………………………………………………………………


    西北省招商大會即將召開了,吾艾肖貝提前給白世傑打了聲招呼,問他張書記能不能出席開幕式。白世傑把話傳給張鵬飛,張鵬飛微笑道:“他要是真想讓我出席,幹嘛不把電話直接打給我?”


    白世傑笑了笑,領導說得不錯。


    張鵬飛反問道:“你覺得我該出席嗎?”


    白世傑說:“說實話,我不建議您出席,這種場合沒必要。”


    “嗯,我也覺得是,招商大會是省長一手策劃的,這樣的場合理應讓他出出風頭,我去了……那不是搶人家的風光嗎?”


    “不過,您要是去了,肯定會讓招商大會的影響力升值!”白世傑笑道。


    “人家也不喜歡我去啊!算了……”張鵬飛擺手,“我看了下日子,招商大會那幾天我要回京城。”


    “回京?”


    “嗯,你別忘了我身上還掛著黨校名譽教師的頭銜呢!”張鵬飛笑道。


    “哦,我真差點忘了!”白世傑暗想領導就是領導,這麽個借口實在是太冠冕堂皇了。


    張鵬飛還真不是故意找了個借口,昨天晚上身為黨校副校長的郝楠楠確實給他打來電話,問他什麽時候能去黨校交流經驗。自然,她本身也是想和張鵬飛“交流交流”的。至於具體時間,自然由張鵬飛自己安排,恰好張鵬飛想到了招商大會,臨時就把兩件事結合在一起,這樣別人也不能說自己什麽了。


    “張書記,這次招商大會他們請了很多人,就是不知道能來多少……”


    “看起來準備得不錯?”


    “是的,聲勢浩大!”


    張鵬飛點點頭,什麽也沒說。


    白世傑又說道:“聽說哈木的孫保忠被田書記雙規了!”


    “嗯,這事我知道。”


    白世傑見領導不願意多談,也就不再多說,聊了些工作後就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沒多久,一條鬼魅似的人影溜了進來,正是舒吉塔。張鵬飛抬頭見是她就笑了,問道:“你這幾天去哪兒了?”


    “下基層啦,小米姐沒告訴您?”舒吉塔笑嘻嘻地走到張鵬飛跟前,雙手搭在他的肩上說:“叔叔,您有一根白頭發!”


    “老啦!”張鵬飛歎息道。


    “老嗎?還可以嘛,要不去小李同誌那做做美容?”舒吉塔嘻皮笑臉地拍了拍張鵬飛的臉。


    “去,沒大沒小的!”張鵬飛老臉一紅,推開了舒吉塔的小手。


    “叔叔,我今天晚上回家吃啊?我想你了!”


    “好的,你和小李打聲招呼,讓她多準備一些你愛吃的菜。”張鵬飛微微一笑,感動道:“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叔叔啊!”


    舒吉塔眼睛有些濕潤,趴在張鵬飛身上說:“您現在是我唯一的親人……”


    “傻丫頭!”張鵬飛拍了拍她光滑的小臉蛋,這丫頭真的長成大姑娘了!


    “叔叔,問你一個問題,我和小李誰好看?”


    “這個……”張鵬飛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答了,正巧手機也響了。


    張鵬飛抓起手機,一看號碼就笑了,趕緊接聽。


    “喂……”


    電話裏傳出一個甜得發膩的聲音:“寶貝兒,我到西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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