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其實算一算,這個時間不算長,如果每位幹部都能下決心幹一件事,早晚都會成功的!當然,政策文件的出台隻是開始,離成功還早著呢,我們還要繼續努力!”


    “張書記,我相信會成功的,各地都在拭目以待呢!”


    張鵬飛隨口問道:“最近有什麽事嗎?”


    白世傑想了想,說道:“還真有一件事,司馬省長正在聯係一個大項目,如果能談下來,其投資金額比金翔還多!”


    “哦?”張鵬飛皺了下眉頭,“你聽誰說的?”


    “司馬省長親口告訴我的。”


    “他為什麽告訴你呢?”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他可能是想讓我把這個消息告訴您吧。”白世傑苦笑道:“我昨天得到的消息,本想告訴您的,後來就忙完了。”


    “這事有點意思,”張鵬飛微微一笑。


    白世傑突然醒悟過來,問道:“難道司馬省長想讓您主動接手這個項目嗎?”


    “嗬嗬,現在還不好說,等等看吧。那是一家什麽公司?”


    “詳細情況他沒有說,搞得很神秘,好像連省長都不知道呢!”


    “我明白了……”張鵬飛更驗證了自己的判斷,看來司馬阿木確實想讓自己主動聯係他,這個所謂的大項目算是“投名狀”嗎?


    白世傑見領導正在思考,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張鵬飛沒理白世傑的離開,腦海裏還在想著司馬阿木的事,看來他確實是要另立山頭了。單憑他自己的力量還不行,所以想到了自己。他先借用白世傑的口說項目的事,目的是為了吸引張鵬飛聯係他,用這個項目緩和兩人的關係甚至促成合作嗎?張鵬飛搖搖頭,他未免也太小瞧自己了!


    張鵬飛正在發呆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隱隱感覺到了什麽,立即接聽。


    “張鵬飛,我一定會讓你死得很慘!”


    對方隻說了這麽一句話就掛斷了。


    ……


    張九天把電話卡扣下來用打火機點燃了,看著那燃燒的火焰漸漸熄滅,他把它成當了張鵬飛。得知父親被免去西海省委書記的職務時,他的心裏充滿了痛苦,可一切都晚了。即使知道自己被組織利用也沒辦法,他現在必須依靠組織才能活命!


    身後傳來腳步聲,西洪走了進來。


    “你又給他打電話了?”西洪的聲音很不滿。


    “就說了一句話,你放心吧,他們查不到。”


    “雖然你這個卡話號是國外加密的,但是也要小心,他們的反特機構還是很厲害的!”


    “我知道,以後不會這樣了。”張九天點點頭,“知道我父親在哪嗎?”


    “我想你比我清楚,他不會離開京城的。”


    “是啊,他一定是被軟禁了!”張九天握起了拳頭“張鵬飛,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會有那一天的,我們也有很多小隊死在他的手裏!”西洪拍了拍他的肩膀。


    “西洪,我有點等不急了,真想早點弄死他!”張九天憤怒地咆哮道。


    “再等等,現在風頭太緊了。”


    “等……等,還要等到什麽時候?”


    “我們現在的位置是最安全的,你明白我的意思,現在活動無疑是自殺!”


    “***!”張九天的拳頭砸在了牆壁上麵。


    “你這樣是沒有用的,忍一忍就會好的。”西洪拉著他坐下,“我也不想呆在這個地方,但是沒有別的辦法!”


    “我爸被軟禁了!那是一個多麽要強的人,要不是我他還有機會更進一步!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啊!”張九天瘋狂地搖晃著西洪的肩膀,“我沒有退路了,沒有了!西洪,組織是我唯一的希望,你們不要再考驗我了,我真的無路可走了!”


    西洪微微一笑,按住他說:“沒錯,組織是你唯一的希望,很高興你能想通!”


    “西洪,答應我,一定要殺了他!”


    “我答應你!”西洪說完對著樓下喊道:“阿菲、阿法,過來陪陪張先生,他需要放縱……”


    ……


    省委扶持本地中小企業的政策文件已經定稿,張鵬飛覺得可以和吾艾肖貝談一談了。這天吃過晚飯,張鵬飛告訴李鈺彤:“去拿份禮物,我要去省長家坐坐。”


    “準備什麽呢?”李鈺彤問道。


    張鵬飛想了想,說道:“拿兩瓶好的紅酒吧。”


    “好的。”李鈺彤去酒櫃裏找了半天,有些猶豫不決。說實話張鵬飛這些美酒她喝得最多,每天臨睡前一小杯紅酒,是她的養生習慣。要把這些好酒送出去,她有些舍不得。選貴的吧,她不甘心;可選便宜的吧,又怕張鵬飛不高興。


    “差不多就行了,找兩瓶酒還這麽費勁!”張鵬飛在身後沒好氣地喊道。


    “好了,馬上來!”李鈺彤不敢再??攏?轄裟昧肆狡烤?竺?啤


    張鵬飛接到手裏看了看,點頭道:“還行,夠檔次了。”


    李鈺彤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昨天烏雲去我的會所了,我給她做了sa,她身材還是不錯的。”


    “咳咳……”張鵬飛白了她一眼,“這種話應該對我說嗎?”


    “嘿嘿,我以為您會喜歡聽的!”李鈺彤笑了笑,小臉羞澀地說道:“再說您不是自己人嘛!”


    “她都和你說什麽了?”張鵬飛心裏還是很好奇的。


    李鈺彤一陣鄙夷,心想表麵上裝得像君子,可實際上也就那麽回事!她說:“也沒說啥,就是閑聊吧,隻是告訴我以後找男人不要找老頭子,看樣子挺失落的。”


    “哦?”張鵬飛愣住了。


    “她真是這麽說的,她不會和省長的感情有問題吧?”李鈺彤八卦道。


    “別亂猜!”張鵬飛瞪了她一眼。


    “我沒亂猜!”


    “廢什麽話!”張鵬飛站了起來,拎著酒說:“我先過去了!”


    “等一下,我要去換下衣服……”


    “嗯?”張鵬飛皺了下眉頭:“你換衣服幹什麽?”


    “我總不能穿這個去吧?怎麽也要那什麽一點。”李鈺彤扯了扯身上的小吊帶,一副羞答答的模樣。


    “我什麽時候說帶你去了?”張鵬飛一臉的笑意,“我帶你去算怎麽回事?”


    “我……”李鈺彤羞的無地自容,“我以為上次烏雲來了,這次你也要帶我呢。”


    “亂彈琴!哈哈……”張鵬飛實在忍不住了:“你以什麽身份去啊?”


    李鈺彤越想越委屈,哽咽道:“我……我錯了。”


    “說你胖你還喘!”張鵬飛鬱悶地搖搖頭。


    李鈺彤看著張鵬飛把門關上,氣呼呼地說道:“你就是瞧不起人!”


    吾艾肖貝和烏雲也是剛剛吃完飯,聽到敲門聲,烏雲開門一瞧是張鵬飛,有些驚訝:“張書記,您怎麽來啦!”


    “我就不能來嗎?”


    “不是不是,您快請進,老頭子,張書記來了!”烏雲回頭招呼道。


    吾艾肖貝連忙迎過來,笑道:“張書記,您這可真是貴客登門啊!”


    張鵬飛把酒交給烏雲,笑道:“送給你的,一點小意思。”然後同吾艾肖貝握手。


    烏雲癡癡笑道:“張書記,您堂堂領導過來給我們送禮,讓人家怎麽好意思啊!”


    “用你的話來說哪有空手上門的道理?”張鵬飛握著吾艾肖貝的手,目光卻是看向了烏雲。烏雲一身家居少婦的打扮,睡衣很性感,稍微有些透明,露出了裏麵若隱若現的內衣輪廓。


    “瞧您說的,您可是領導呀!”烏雲咯咯地笑道。


    “張書記,快請坐。”吾艾肖貝看到烏雲看向張鵬飛露出了“放蕩”的笑容,難免醋意橫生。


    烏雲去倒了杯茶,說:“張書記,您怎麽送那麽好的紅酒,我們可是承受不起啊!”


    “說實話我那也是朋友送的,聽說女人喝紅酒美容,特意為你準備的呢!”張鵬飛開起了玩笑。


    “那可謝謝啦!”烏雲微笑著坐在了一邊。


    吾艾肖貝心裏不是滋味,問道:“張書記,您過來有事吧。”


    “是有點小事,主要是過來轉轉,剛吃完飯,溜達溜達……”


    吾艾肖貝看到張鵬飛拿著公文包呢,猜到一定有重要的事情。他想了想,說道:“上頭這次大調整動靜很大啊,不少地方都換人了!”


    張鵬飛點點頭,說道:“張泉書記可惜啊,生了那麽一個不爭氣的兒子!”


    “是啊,是很可惜!”吾艾肖貝也是一臉的感慨。


    “張書記,你上次差點……上頭就沒說法啦,不安慰您一下嗎?”烏雲像個官場小白似的問道。


    “能要什麽安慰?算了,張泉書記或許這個能算是安慰吧,但我不在乎這些。張泉書記辭職主要還是因為張九天現在的身份,他已經被列為恐怖分子了!”


    “真可怕……”


    “不懂就別亂說!”吾艾肖貝看向烏雲:“女人家懂得什麽!”


    “就你懂!”烏雲嫵媚地白了他一眼。


    “嗬嗬……”張鵬飛笑了笑,“你們要是再生一個兒子,可是要好好教育,別讓他做傷害國家的事情。”


    “是啊,子不教父之過!”吾艾肖貝點點頭。


    “還生啥啊,都這個歲數了!”烏雲撇撇嘴。


    “你還年輕著呢!”


    “我想生,問題是他呀,我看夠嗆!”烏雲掃向吾艾肖貝癡癡地笑。


    吾艾肖貝老臉通紅,暗怪張鵬飛哪壺不開提哪壺,尷尬地說:“這種事也不能強求的,。再說我都這麽歲數了。”


    “對對……”張鵬飛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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