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急什麽,哥們是關心你的終身大事,怕你被騙了而已,你還真不識好人心!”


    許大茂嬉皮笑臉的瞎扯,還想去攔冉秋葉。


    許大茂喝了不少酒,現在膽子也大了不少。


    換作平時,他就是再討厭傻柱,也不敢當著傻柱的麵調戲人。


    更何況還是調戲傻柱的相親對象,不過傻柱可不管他喝沒喝酒,看許大茂敢挑釁到自己麵前來,當即就想動手。


    好在這時候何雨栓過來了,他聽到傻柱的聲音不對所以出來看看。


    正好就看見傻柱當著冉秋葉的麵想和許大茂動手。


    當時何雨栓就攔住了他,看何雨栓攔自己,傻柱挺不樂意。


    “栓子你讓開,我今兒非給許大茂這王八蛋一點教訓不可。”


    何雨栓瞪他一眼,“你胡鬧什麽,趕緊送冉老師回去,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


    傻柱這才想起冉秋葉還在一邊等著呢。


    傻柱對冉秋葉很滿意,現在也覺得還是娶老婆的事比較重要,就沒搭理許大茂,去送冉秋葉去了。


    看傻柱離開,許大茂還想攔,何雨栓把他給拉住了。


    其實何雨栓對許大茂並沒有太多意見,反倒覺得像許大茂這種壞的明明白白的人挺有意思的。


    可許大茂和傻柱積怨太深,對何雨栓這個傻柱的兄弟許大茂也懷有很大惡意。


    因為這個,何雨栓跟許大茂關係也不怎麽好。


    “許大茂,大過年的,你別找揍啊!”何雨栓警告許大茂。


    許大茂現在酒精上頭,別說何雨栓,估計現在天王老子來了他都不放在眼裏。


    “你以為自己是誰啊?還教訓起我來了,你一個神經病憑什麽?”


    看許大茂這鬼樣子,何雨栓知道跟他講道理是講不通的,而且何雨栓也不喜歡以理服人。


    他直接一把拽住許大茂,腳下一用力,把許大茂跘倒在地。


    現在京城的雪可還沒有化,因為過年人來來往往的,院裏就組織人把雪全掃成了一堆堆在一邊。


    何雨栓直接就把許大茂按到雪堆裏,讓他好好醒醒酒。


    被冰冷的雪一埋,許大茂也清醒了不少,他凍的牙齒打顫,看向何雨栓怒吼。


    “何雨栓,你tm發什麽病,這麽冷的天,你想凍死我啊!”


    何雨栓一臉冷笑,“怎麽?現在清醒了?”


    許大茂想起自己剛剛幹的事,不敢再跟何雨栓糾纏,嘴裏罵罵咧咧的回了自己家。


    何雨栓也沒有追究,看許大茂走了,也回了屋。


    因為過年家家戶戶都挺熱鬧,加上天又冷,雖然何雨栓和許大茂在門口鬧了這一出,但也沒人注意到。


    不過秦淮如倒是把許大茂和何家的矛盾看的一清二楚。


    畢竟她一直盯著何家呢,秦淮如剛剛就在暗暗替許大茂鼓勁,希望許大茂和何雨栓打起來。


    可她沒想到許大茂這麽沒種,被何雨栓教訓了一頓就老實了。


    不過看到許大茂回了屋,秦淮如眼睛轉了轉,也悄悄跑到許家去。


    許大茂正在屋裏換衣裳,一邊換一邊在嘴上咒罵何雨栓和傻柱。


    許大茂現在也就敢在嘴上過過癮,真讓他和何雨栓動手他才不敢,怕何雨栓弄死他。


    就在許大茂嘴裏碎碎念的時候,秦淮如也不敲門,居然直接就推門進來了。


    許大茂開始還嚇一跳,他現在剛剛脫的幹幹淨淨的,趕緊抓起衣裳遮住自己。


    結果回頭一看是秦淮如,許大茂不但不遮了,反而還故意露出一身肉。


    “原來是秦姐啊,你來幹什麽啊!是不是惦記上我了。”


    看到許大茂油膩的樣子,再看看他那跟小雞子一樣的身材,秦淮如心裏鄙視的很。


    不過她這次過來是想聯合許大茂搞事情的,所以也不會故意得罪許大茂。


    “行了,你別臭貧了,趕緊把衣服穿起來,我跟你說點事。”


    許大茂一臉賊笑,“有什麽事你就直接說唄!我又不怕被你看。”


    秦淮如撇撇嘴,“你也就敢在我麵前瞎貧,剛剛何雨栓收拾你你怎麽不敢還手?”


    聽到秦淮如提起剛剛的事,許大茂拉下臉。


    看到許大茂這樣,秦淮如連忙哄著他。


    “好了,大茂你不要鬧了,我是真有正事跟你商量,你難道就不想對付何家?”


    聽到對付何家,許大茂來了精神,他對傻柱是恨入骨髓,要是能收拾傻柱他當然樂意。


    其實以前許大茂雖然也討厭傻柱,但還不至於到恨入骨髓的地步。


    主要是他今年去他父母那裏過年,許父談起找了不少大夫打聽他病的事。


    他這個病實在麻煩,許父找的那些大夫都說很難治。


    不過許母提起一件事讓許大茂記恨上了傻柱。


    當時許父覺得奇怪,他們家一向沒這個毛病,怎麽偏偏許大茂就得了這個毛病。


    這時候的人也不懂什麽基因問題,就是覺得許大茂這毛病肯定有什麽原因。


    想來想去還真讓許母想起一件事,就是傻柱從小就愛打許大茂。


    而且傻柱從小下手就狠,還老是踢許大茂小腹,會不會就是傻柱給許大茂踢壞了的。


    這其實就是許母的一個猜測,可許大茂一下就當了真,本來他就討厭傻柱,現在更是恨的牙癢癢了。


    許大茂當時就要回來找傻柱算賬,還是許父攔下了他。


    “你傻啊,這事沒評沒據的,你找傻柱他能認賬?而且你去找傻柱一鬧,不就是承認你自己生不了孩子了嗎?”


    雖然這事是公開的秘密,但許家可一直沒有承認過。


    被許父勸了半天,許大茂隻能暫時忍下這事。


    可許大茂心裏一直想著這事,過年都過的不痛快。


    加上許父對許大茂最近在外麵亂來的事也很不滿,覺得他是破罐子破摔,說了許大茂兩句。


    許大茂不耐煩就跟父母吵了一架回來了。


    結果在門口又被何雨栓收拾了一頓,現在聽到秦淮如提起收拾何家,許大茂是一百個感興趣。


    許大茂幾下把衣服換好,“秦姐,你有什麽主意就說說吧!能幫忙的我一定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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