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玲臉上閃過一抹紅暈,嬌羞道,“好吧。”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了幾下,扶住鍾玲的臀部,向下壓的身體。


    她吃痛,發出慘叫,想起身。


    我按住她肩膀,不讓她起來,對她說道,“鍾姐,堅持一下,撐過這段痛苦期,你的身體就徹底打開了。”


    鍾玲咬牙堅持。


    大約過了十分鍾,我扶她站起來,“鍾姐,你走兩步感受下。”


    鍾玲抬腳走路,“咦,我怎麽感覺身體輕飄飄的,步子都變大了。”


    我笑著解釋,“因為你腿部的經脈被徹底打開,所以身體變得和以前不一樣。”


    “哇,好神奇。”鍾玲歎道。


    我笑笑,“這就是運動的魅力,這就是健身的好處。”


    鍾玲向我豎起大拇指,“通過這件事,我認為小石你肯定是個好教練,我決定跟你學習健身了,請你收下我這個徒弟可好?”


    我反問她,“你現在不就跟著我健身嗎?”


    鍾玲恍然地拍拍腦袋,“對哦,瞧我這腦子,一直沒反應過來。”


    她向我做了個請的手勢,“那啥,師傅你請進屋喝茶。”


    “鍾姐你太客氣了。”雖然我嘴上這麽說,可是心裏美滋滋的。


    被美女恭維的感覺真好。


    客廳裏擺著一套紫砂壺茶具,鍾玲為我沏了一杯茶,“師父你先喝茶,我洗個澡換身衣服。”


    “好的,鍾姐你不用管我。”我揮手示意她做她自己的事去,不需管我。


    她衝我嫣然一笑,轉身上樓。


    想著樓上有美女在洗澡,我的心思不由得活泛起來,想做點偷窺之類刺激的事。


    邁開腳往樓上走了幾步,我又站住腳步。


    哥們我現在好歹是有四個女人的男人,怎能做偷窺這種饑不擇食的事呢。


    我放空大腦,讓自己不去想亂七八糟的事,慢悠悠地品茶。


    其實我之前很少喝茶,我喜歡喝可樂,享受可樂由嘴到胃裏時的暢快感。


    但眼前這杯茶是鍾玲為我沏的,如果我不喝,就浪費她的心意了。


    我小啜一口茶水,入口有點苦澀,我皺眉,可誰知,就在這時,嘴裏的苦澀感消失,一股甘甜在口腔裏彌漫。


    我又喝了幾口茶水,都是這種感覺,我終於明白為什麽很多人喜歡喝茶了,原來茶水就像人生,先苦後甜。


    “師父想什麽呢,這麽出神。”鍾玲洗完澡,從樓上下來,看我望著窗外出神,笑問道。


    “別叫師父,鍾姐,聽著挺別扭,你還是叫我小石吧。”我說道,“剛才喝了幾口茶,喝出幾分道理。”


    鍾玲衝我笑了笑,“我覺得叫師父挺好,就像古人講究的那般,達者為師。”


    她坐到我對麵的椅子上,“我學過一段時間茶道,給你展示下。”


    “好啊。”我饒有興趣地挺直腰板,麵帶微笑看她,不一會兒,嘴角的微笑變為尬笑。


    鍾玲穿的是一件及膝短裙,她雙膝並攏坐在椅子上,可是雙腿之間卻留下了縫隙,透過這片縫隙,我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當前這種情況,如果我告訴她,兩人都尷尬,如果我不告訴她,等她自己意識到後,或許更加尷尬。


    我硬著頭皮告訴她,她連忙拽拽裙角,對我露出一個害羞的笑容,就將話題注意到茶道上。


    她在茶道上的造詣很高,每一個動作都一板一眼,優雅而美觀。


    她將泡好的茶水遞給我,我連忙接住,喝進嘴裏,不知是不是心裏作用,我覺得這杯茶水更好喝。


    “關於你的那個案件進展到啥程度了?”鍾玲和我一邊喝茶一邊聊天。“庭審已經結束,隻等法院最後的判定。”我回道。


    她又問了一些具體的審理過程,我一五一十地告訴她。


    她從法律的角度做了一些分析。


    我聽她分析的在理,非常具有專業性,問她一個問題,王天悅審、判後,我能否拿回我的健身工作室。


    她告訴我,工作室是王天悅強搶的我個人的財產,從法律的角度來講,屬於贓物,哪怕賣給別人,本質上還是屬於我的,法院會把工作室判給我。


    不僅如此,法院還將追究接受我工作室人員的責任。


    聽她這麽一說,我就放心了。


    中午,她留我在她家吃飯,反正我是一個人,她也一個人,各自回家做飯純屬浪費勞動力。


    鍾玲的廚藝很棒,做的菜非常好吃,都快趕上酒店廚師的水準了。


    吃著她做的美味菜肴,我向她豎起大拇指,“鍾姐,你真是賢妻良母。”


    她嘴巴張了張,似乎想說什麽,但是沒說出來,隻是衝我笑了笑。


    吃吧午飯,我主動攬下洗碗的活兒。


    昨晚家務,我告辭離開。


    她本想下午繼續健身,但是被我製止了,健身雖好,但是要掌握適度的原則,不可過度運動,要不然將會給身體帶來損害。


    我焦急地等待著法院的宣、判,一天又一天,小年過去,正月過去了。


    終於,在二月二這一天,法院公布了審、判結果。


    王天悅以故意傷人罪被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刀疤臉和龍虎幫的小青年們也得到應有的懲罰。


    至於王天悅搶走的我的工作室,也被法院要求歸還給我。


    拿著這份判、決書,我長出一口氣,工作室終於又屬於我了。


    我第一時間給我工作室之前的前台小妹陳依依打電話,把工作室歸屬我的事告訴她,邀請她繼續回來跟我幹。


    陳依依立即同意,表示明天就可以上崗。


    我和她約好,第二天一起去工作室,奪回我的產業。


    第二天上午,我和陳依依匯合後,直奔我的工作室,當然,它現在是個健身房。


    因為我年前帶著陳依依來健身房鬧過一次,健身房的工作人員認識我倆。


    他們見我倆突然而至,氣勢洶洶地站起來,作勢趕我們離開。


    我把法院的判、決書展示給他們,明確告訴他們,健身房是我的產業,催促他們早點離開。


    他們無視我的話,直勾勾地瞪著我。


    我衝他們大喝一聲,讓他們把老板馬振國叫出來,我和馬振國說這事。


    其實在判、決書下達時,法院的工作人員已經給馬振國打過電話,把工作室的歸屬問題給他講了一遍。


    當時他表現的特別好,表示肯定按照法院的命令做,早日和我完成工作室的交接工作。


    當時我還覺得奇怪呢,因為我第一次帶著陳依依來要工作室,馬振國氣勢凶悍,又蠻不講理,怎麽和法院的工作人員卻這麽的客氣呢。


    現在我才明白,原來這是馬振國做的表麵文章,其目的就是應付上架部門,當不得真。


    我向工作人員提要求,和馬振國麵談此事,但是這些工作人員攔著我,不讓我上去,反而很牛逼地窯趕我離開。


    我豈能輕易的離開,畢竟現在我拿到了判、決書,法律已經為我討回公道了,工作室屬於我個人的財產。


    我出現這裏,完全合乎法規。


    但是,工作人員根本不把判、決書放在眼裏,擺明了和我硬懟到底。


    麵對這種情況,我不像上次那般直接衝過去和他們打鬥,而是給玩芳草打了個電話,說明這裏的情況,她讓我稍等片刻,立刻讓安排就近的人員趕過來。


    過了一會兒,外麵衝進來十幾個社會小青年。


    小青年們先和我匯合,確定了身份,就開始騷、擾健身房的工作人員。


    可是,這些工作人員還是不怕,反而也打了一個電話,說他們由天王幫罩著。


    我心裏一陣震驚,我聽聞過天王幫的大名,據說天王幫行事歹毒,勢力龐大,是島城的第一大幫派。


    別看島城並非最大的城市,但是這座城市地下實力的關係錯綜複雜,各種幫派交織在一起,雖然幫派眾多,自然要分成一二三等,像一等的幫派,傲視其他幫派,其他幫派斷然不敢得罪。


    雖然降魔胖沒有天王幫那麽大的實力,但是,我占據道理的一方,根本不怕他們。


    可是,就在我自我剛覺良好時,有二十多個小青年衝出來,王芳草派來的那些社會小青年看到天王幫的眾人,嚇怕了,不敢主動動手。


    我連忙做他們的思想工作,告訴他們做這事不必害怕任何勢力,因為咱們有道理。


    可是,我才不會傻乎乎的和天王幫眾人打鬥呢。


    我拿出電話,打了個報警電話,警察們來到這裏處理情況。


    我把事情的經過和警察們說了一遍,警察們立刻動手驅趕天王幫眾人。


    馬振國匆匆從樓上跑下來,擋在警察們麵前。


    原來,他一直躲在樓上。


    他告訴警察們,健身房是他的命根子,誰要是動健身房就是和她過不去,他和誰玩兒命。


    他雙手掐腰,怒聲大吼,那樣子像是菜市場撒潑的潑婦。


    警察們任由他撒潑,態度溫和地勸說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畢竟他們代表了官方身份,不管做什麽事,都要講究有理有據的。


    馬振國正是抓住了他們的這個態度,向他們撒潑耍賴,以為警察們拿他沒辦法,搞不定他,蹲在地上當老賴。


    警察們也確實拿他沒辦法,見到這種情況,我告訴警察們,把馬振國交給我,我有辦法對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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