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


    她這次可能變回櫟晚晚嗎?


    “危顏!顏顏!阿顏!醒一醒!”


    這是誰啊,叫的這麽肉麻……


    耳邊有些熟悉的聲音,危顏用力的睜開眼,發現自己倒在盛千齊的懷裏。


    對方捂著她的肩膀,眼神裏充滿了驚慌,另一旁的秦峰在忙著聯絡,臉色同樣很難看。


    座位上倒著已經死了的男人,身上有好幾個槍口打出來的,都快成篩子了。


    她想起來了,剛才盛千齊趕到了一槍打在男人胳膊上,導致一斜,子彈從她肩膀呼嘯而過。


    難得的有些疼。


    她伸出手指了指旁邊的屍體,小聲喃喃:“你看,我說到做到,我這個人很極端的,沒有囉嗦的大道理。”


    “你告訴我,你其實很恨,但卻無能無力,所以,我幫你。”


    她隻是想幫他,僅此而已……嗎?


    看著懷裏奄奄一息的小人兒,盛千齊心痛的幾乎說不出話來,眼淚一滴一滴的跌落在她臉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說過不會讓你再做這些事情的。”


    話說完他自己都一愣,他什麽時候跟她講過這種話?


    她怎麽知道這個人是他殺父仇人?這事情他沒跟外人講過。


    不對,隻跟櫟晚晚說過。


    盛千齊抱著危顏渾身一僵,旁邊的救援人員已經趕到了,帶著暈過去的危顏迅速進行搶救。


    人走後,他盯著背影發呆,有一種缺失的記憶快要想起來的樣子。


    一天後,危氏私立醫院。


    “讓開,我這都是小傷,我要去找大姐!”危辰星穿著病號服,瘸著一條腿在床上掙紮。


    他們當時逃出去就遇見了盛千齊,求救成功立馬讓他們去找自己的大姐。


    再聽到大姐的消息,是負傷回來的。


    “你可消停點,我去就行了,你傷口一會兒撕開,看我三叔不罵死你。”危辰辰讓護士看好她。


    自己提著一堆吃的朝危顏的病房走去。


    醫生說脫離危險,但是體力消耗過多加上高度緊張,一向柔弱的身體有些負擔不住。


    他當時聽到危顏將逃犯一窩端了的時候也是一臉震驚,裏麵大小國際逃犯都被解決了。


    還有一個是當年殺了盛伯父的凶狠罪犯。


    “顏顏,想吃什麽?叔叔給你去買。”


    “顏顏,無聊嗎?無聊了我打電話叫危辰蒙,你打兩拳解解悶。”


    “不行,顏顏受了傷,讓他自己打,我們顏顏看著就行了。”


    ……


    一進病房的危辰辰看見三個大男人圍著危顏噓寒問暖,好不關心。


    而躺在床上的危顏一臉生無可戀。


    “危,危姐……我來看你了。”


    危辰辰晃了晃手上還熱乎的章魚燒,徑直走到她跟前坐下。


    危顏看到他手裏的東西,眼神亮了一下,掙紮起來卻不小心扯到了傷口,小聲的“嘶”了一下。


    三個男人立馬慌了。


    二叔危華:“顏顏,你別動,我喂你,不要扯到傷口了!”


    三叔危宗:“你愛吃是嗎?舅舅這就給你把a市的包圓買在你名下,隨時去吃,實在不行帶你去日本。”


    四叔危明:“危辰辰!看不到你大姐受傷了嗎?要小心照顧!”


    危辰辰:我直接人傻了好嗎?


    這三個男人是誰?


    外界傳聞危家三兄弟,老二心狠手辣,老三雷厲風行,老四神秘莫測。


    讓人聽著聞風喪膽,也正因為如此,危氏企業長久不衰。


    現在麵前這三個娘們唧唧的人是誰?


    “好,好的。”


    危辰辰作為小輩隻能點點頭答應。


    今早危顏醒來發現周圍多了三個男人,危宗她見過,知道是危辰辰他爹。


    三個人對她跟中了邪一樣,一早上都圍在床邊,她輕微咳嗽一聲都要喊醫生來。


    “辰辰,這三位是……?”危顏隻好挑一個最熟悉的問道。


    “我二叔,三叔,還有我爹。”他略顯無奈的回答。


    三個長輩在,他實在閑的很拘束啊,他隻想跟他的危姐單獨待會兒,聽見受傷可把他嚇壞了。


    “顏顏,你母親是我們大姐,你是這幾個小輩的大姐。”危宗解釋道。


    危顏點點頭,平白無故多了三個舅舅?


    那危辰辰就是她……表弟?


    危辰星表妹,危辰蒙表弟……


    等等等等,危顏似乎意識到了什麽,驚呼道:“我是死去的大姐???”


    四個人齊齊的點頭。


    她細細回想了一下,危響收養了她,隨後斬斷了一切關於她的消息,最後說死了,後來再拿她賺錢。


    這樣也不會有人懷疑,小時候和長大能有多少區別呢?


    她還在整理思緒,門再次被打開。


    是盛千齊。


    他還未來得及換掉身上的衣服,渾身髒兮兮,甚至連殘餘上的血跡都還在。


    一進門就遭到了三個舅舅的嫌棄。


    “盛小子,你能不能換身衣服再來,衝到了顏顏怎麽辦?”危宗一臉不悅。


    其他兩個人作勢要把他往出去趕。


    “晚晚。”


    盛千齊有些試探的叫著她的名字,躺在床上的人身體稍微顫了一下。


    “走了走了,年輕人的事情讓他們好好解決下。”


    其餘四個人不明所以,二舅最先反應過來,拉著三個人急忙出去了。


    隻見盛千齊渾身髒兮兮的,但是手裏拿著一個十分幹淨的小盒子。


    他坐在床前,將東西拿出來,是一條手鏈。


    跟櫟晚晚十八歲生日的時候收到的一模一樣。


    “你怎麽……?”危顏(櫟晚晚)思緒還是很混亂。


    她先是作為危顏幫她找找回了原本的家庭,但是盛千齊怎麽會認出來她呢?


    他細心的為她戴好,語氣十分溫柔:“那件事情我隻給櫟晚晚說過。”


    “而你現在又是危顏,如果你想解釋的話,我隨時可以傾聽。”


    危顏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一場車禍後醒來我就到危顏的身體裏麵了。”


    她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但願盛千齊聽過之後隻要覺得她沒瘋就好。


    盛千齊眉頭稍微一緊,薄唇抿了抿,看樣子有些困惑:“魂穿?”


    危顏拚命點頭。


    他緩緩一笑,舉起她的手腕:“好看嗎?你十八歲的時候,我給你也送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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