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在原地來回踱步:“還是你這丫頭識時務,我想知道彭朝曾拜過哪些山門,又拜過誰為師。”


    以他看來,彭朝絕對沒有本事將自己的地珠取出來。


    所以,這個人絕對至少是金丹修士以上的高手才有本事看出地珠,並且能在不傷及他人肉體的情況下取走地珠的累世智慧之源。


    他閉關三十多年,在這三十年中不知道江湖上又多了什麽門派,竟然有取人地珠的法術。


    “那前輩你恐怕徒勞了。”阿九覺得這個問題就連彭朝自己都回答不上來:


    “彭爺爺一定告訴你從沒拜過師對嗎,他說的是實話,他自知不好,在等有緣人,直到遇到我奶奶,他便覺得我奶奶是他的師父,但是我阿奶從沒打算收他為徒過。”


    “當真?”紫霄眼裏露出危險的審視目光,上下搜刮著孟九兒。


    “當真。”阿九對天發誓:“若是有半句假話你也把我打殘廢。”


    紫霄輕輕點點頭,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地珠難道是那自稱道號川陽子的人給奪走了?


    紫霄見她第一眼便看不透她的修為,除非他專門修煉了隱藏修為的法門。


    倏然轉眸看向孟九兒,小小年紀竟也看不出修為,難道是一脈相傳的法門。


    阿九被紫霄狡黠的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就好像自己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大事企圖蒙混過關。


    “那我便要去再會一會那老太太。”


    話音一落,一陣清風拂過,紫霄隻留下一抹背影。


    “喂,前輩,你到底救不救人,人家說的本來就是實話。”阿九追出去幾步,竟連背影都沒捕捉到。


    阿九氣的跺腳,這些修士的脾氣都如此古怪嗎?


    找這麽看來,薛真還算正常點,至少沒有這種翻臉無情的秉性。


    正想著,薛真便回來了。


    模樣竟又恢複到了年輕人的模樣,阿九嘲笑道:“你不是看破肉身樣貌了嗎?怎麽?”


    薛真目光霍霍:“路上,徒兒又悟到,既然已經看破,那什麽模樣豈不是不存在定數了嗎,先前我還是執著了。”


    也有道理,阿九泡了一壺茶剛想說紫霄方才來過的事。


    薛真先一步道:“師父,你知道紫霄是為什麽廢了彭朝嗎,我問過他了,是因為地珠。”


    阿九剛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薛真把方才詢問彭朝的場景說了一遍。


    提到地珠時,彭朝氣的咬牙,說他要是有地珠的人早就修成正果了,他哪兒有,誰知被打成這樣。


    薛真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也隻好隨意安慰幾句。


    阿九聽得是目光一亮:“彭朝真的是有地珠的人?那他到底為何如此沒有悟性?”


    薛真搖搖頭:“這就很難說清了,如果早年間真的有地珠又沒了,徒兒也沒聽說過有此等情況。”


    阿九若有所思:“其實有還是沒有都不重要,我怎麽覺得紫霄是奔著地珠去的。”


    “嗯,是有這個動向,”薛真若有所思,他想不明白的是,如果彭朝以前是有的,怎樣的一個法門將地珠奪舍呢。


    “那說起來,紫霄是沒有地珠的人?”阿九抓住的重點和薛真的不一樣。


    “她修為比我高,看不見。”薛真直言了當。


    一聽這話,阿九笑了:“比你高?怪不得我阿奶說你修的不行。”


    薛真拱手:“師父就不要取笑了,我也算是自修成的,紫霄那是有師父宗門師兄帶的,自然是比我這種散修要精進的快些。”


    “那我這樣也叫散修嘍。”阿九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薛真尷尬的嘴角抽抽:“有地珠的不是散修,都是有累世基業的,隻是師父您的地珠還沒覺醒,還不知道自己是何門何派。”


    咦,阿九聽出苗頭了:“那你沒有地珠?”


    薛真尷尬的掩鼻:“師父就不要拿徒兒開玩笑了,前世不曾為人,又怎可能會有地珠。”


    阿九越聽越覺得有意思:“你怎麽知道你前世是什麽?”


    “元神覺醒就自然明白了。”薛真好似不願意繼續談了,這幾日,見到那位崇拜的老者,又得知小師父有地珠,就連廢人彭朝都是曾有過地珠的人,他被明顯的擺在了不值一提的地方。


    而他那些占卜之術也都是後天努力自學來的,走了太多的彎路,以至於執著在了長生上。


    剛說到這,沒想到這麽晚了,雪夫人又來了。


    一邊解開鬥篷一邊著急的問道:“九姑娘,有沒有我兒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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