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薛真尷尬的清咳兩聲。


    阿九撇撇嘴:“阿奶也真是的,騙人的本事一點都沒減,還以為真的那麽厲害呢。”


    薛真掩鼻:“能把張真武都給偏了,也算是有過人的本事。”


    哎……阿九托著下巴歎氣,要是有一天被發現了,張真武肯定出山來找奶奶算賬:


    “薛真,要是真到被張真武追著討債的時候,咱們師徒二人得想法子跑啊。”


    薛真眉頭一挑:“她可是你師父又是你阿奶。”


    阿九撇撇嘴,心裏直哼哼:“那又如何,遇事就跑也是我阿奶的本事,她每次都那樣,跑的可快了。”


    “這……”薛真一臉茫然:“不過小師父也不用擔心,說不定被張真武發現的時候,你地珠開啟,元神蘇醒也就修為暴增了。”


    阿九一聽這話,倒是心裏一陣歡喜:“那倒是個法子,不過你說的這些到底怎麽才能開啟?”


    薛真搖搖頭:“每個人的機緣不同,地珠涵蓋的累世智慧法門也有不同,所以早晚也就不同了,有的地珠許到死也沒有機會開啟,又要累到下一世了,很難說。”


    阿九被潑了一盆冷水,這修行的法門還真是千奇百怪:“對了,那若是累世都沒有開啟地珠的記憶會如何?”


    薛真頷首低垂眼簾思考了片刻:“古書記載過,若是超過三世地珠都沒能開啟,便成普通人。”


    我去,那這豈不是浪費了累世的地珠?看來修行這條路並沒有表麵看的那麽華麗,跌跌撞撞起伏不定,有前功盡棄的,也有彭爺爺那種求路無門的,還真是個陷途。


    京都城就在三百裏外,當天傍晚城門下鑰之前便趕到了城中。


    阿九還沒來記得找驛館就被京都城的繁華迷住了。


    往南的那幾座城池要麽是空城,要麽是百姓民不聊生,可這京都城畢竟是都會,竟然夜裏也燈火通明。


    阿九選了二樓的雅間,透過窗台看去,燈火闌珊,就連斜對麵的勾欄之處也是人流穿梭不息。


    大街上隨處可見達官貴人穿著華麗嬉笑打鬧,吃食更是令郎滿目。


    惹得阿九宛如仙子頓時墜入紅塵之中不可自拔。


    硬生生拉著薛真要去逛街。


    這裏的燈籠千奇百怪,還有各種窗花剪紙胭脂粉寇,簡直看直了阿九的眼。


    若是夢華城將來也能這麽繁華,那百姓早年的水生活熱也值了。


    “聽說京都的荷花蓮子酥最出名。”薛真跟在身後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吃的東西阿九倒是不太感興趣,倒是捕捉到了裏麵關鍵的話:“這個時候還有荷花?”


    薛真:“這個時候自然是沒有的,都是夏季采摘儲存下來的。”


    阿九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指的是,如今天下大旱怎會還有荷花?”


    薛真:“有,前四年大旱,京都城卻發生了洪澇,當年護城河水因為大壩修建的問題,一再衝垮。”


    “不會吧,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這老天爺也太不公平了。”阿九嘟囔著,看看兩側攤位上擺放的飾品瞬間心情大好:


    “咦,薛真,這個鹿角木簪子適合你,老板這個多少錢。”


    薛真嘴角猛地一抽抽:“師父,這就不必破費了吧。”


    “這可是上好的梨花木,得需一兩銀子。”


    “要的要的,你拜師我還沒有給你見麵禮呢。”阿九說著,趕忙跟老板說:


    “刻個真字,真假的真。”


    這個攤位很是別出心裁,還給現場刻字。


    薛真直勾勾的盯著小師父付錢,指手畫腳的讓人在鹿角處刻字,這麽花俏的簪子,恐怕是女兒家帶的吧。


    “呐,銀錢。”阿九付了錢,接過簪子反複查看,越看越覺得適合薛真這種自帶偏偏俊秀模樣的男子。


    就在這時,一陣馬蹄聲從街頭傳來。


    阿九下意識的將簪子塞給薛真,伸頭看去。


    隻見那為首的高頭大馬上坐著的人如此熟悉。


    “師父,那不是拓跋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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