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焱像是沒聽見一樣,收回目光落在一樓空地上。


    此刻稽蠻再無剛才的氣焰,沒有了雙臂的稽蠻,隻能跪在地上用臉摩挲著牛角大仙心疼的撫摸著,沙啞的聲音不停的說著:


    “難為你了,老夫不解了。”


    地上的甲殼蟲和主人心有靈犀,撲閃了幾下翅膀晃晃悠悠的重新飛起來。


    “難道,天要亡我?”隨後,稽蠻長歎一口氣一跺腳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阿九一直盯著拓跋焱的側臉:“你這是什麽意思?”


    拓跋焱這才冷冷的說道:“今晚若是有人能解開這玉簡,本侯便成全你。”


    “你說的?”阿九頓時來了精神,挺直了腰杆鄭重其事的盯著一樓空地。


    這麽多人,阿九就不信沒有能人誌士。


    眼看著小青年心疼的拿起玉簡,用袖管珍惜的擦了擦,歎氣道:


    “若是大家沒有能解開此玉簡的,在下就不耽誤其他師兄們獻寶了,告辭。”


    告辭?阿九心裏一沉,還以為接下來有高人出手。


    咦?別介啊,這麽一來,阿九豈不是一點勝算都沒有了?


    再看拓跋焱,他好似故意的一樣,嘴角抽出一絲邪魅的弧度。


    實在是太氣人了,阿九赫然站起來:“我……”


    此話一出,拓跋焱瞳孔一縮,一樓二樓的人齊刷刷的看向孟九兒。


    這是個十八九歲的丫頭,怎麽看都不像是有高修為的人。


    就連台下剛要離場的小青年也是看了一眼歎氣搖頭:“謝過姑娘的好意,此玉簡多位前輩都解不開,還是不要傷了姑娘您的少許真氣。”


    “你?”對麵的稽蠻站了起來,指著模糊的方向說道:“孟九兒,就憑你?老夫都束手無策,你毫無修為難道要靠牙咬開結界嗎?”


    阿九被成千上萬隻眸子盯著,頓時尷尬的後背冒汗,她手指慢慢指向薛真:


    “我……我徒兒解。”


    薛真剛拿起茶杯的手猛地一抖,撒出去少許茶水。


    隨後,薛真嘴角一抽站起來拱手道:“此物乃是上古神獸神龍族遺物,在下不過是普通凡人著實沒有本事解開此神物。”


    阿九一聽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用口型對著薛真罵道:“為師要你有何用?”


    薛真倒是真實,衝著師父拱手道:“師父所言極是,徒兒無用。”


    “……”


    阿九肉疼的長長呼出一口氣。


    “輸了?嗯?”拓跋焱偏偏這個時候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試試就試試。”阿九挽起袖子起身噔噔噔下了樓。


    站在一樓空地上,阿九覺得頭頂的一圈人就像是泰山壓頂,四周更是黑壓壓的如同四麵楚歌。


    阿九心虛的拱手:“我……我先看看這玉簡。”


    小青年臉色糾結,還是將玉簡雙手奉上。


    阿九接過玉簡發現觸手升溫,這不說是什麽神物了,就單憑玉的質地都是價值連城的暖玉。


    可,阿九狗屁不懂,真後悔沒把空間裏那些書看完。


    “解啊,怎麽不解?”有人開始起哄。


    方才那半老徐娘眼睛瞪得溜圓,若是這姑娘能解開,那她可真是深藏不露了,可神識探入,發現這丫頭一點真氣都沒有,不免失望的默默搖頭。


    “小丫頭片子,自己幾斤幾兩不清楚?哼!瞧你如何解的開。”稽蠻在二樓冷哼著。


    “我解。”阿九仰頭看向拓跋焱的位子,他正低垂眼簾平靜的看熱鬧。


    阿九盤膝坐下,布陣她不會,此刻進入空間臨時抱佛腳查查書籍總行吧。


    說不定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呢。


    “主人!”


    空間裏,地龍圍著阿九轉來轉去,一會兒舍掉肉身一孩子的元神出現,一會兒又鑽進蛇身裏圍著阿九繞。


    “地龍,你不要吵,我在做的可是一件大事兒。”阿九在三階空間裏來回翻騰。


    她明明記得三階空間裏的書籍最多。


    急的阿九就連打開四階空間的時間都不想浪費。


    “這丫頭怎麽入了定了?”


    會場上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盯著盤腿坐在場中央的阿九身上。


    她麵前的玉簡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幹什麽呢?到底解不解?”


    “是啊。”


    周圍議論聲漸漸升起。


    拓跋焱換了個姿勢坐直了身子,捏起手邊茶盅抿了一口,這丫頭再搞什麽鬼,茶杯還沒放下。


    隻聽到嗖的一聲,一條黑影從阿九懷裏竄出來,瞬間落在了玉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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