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月怔怔的看著兒子:“這倒是個好主意。”


    次日,清風雅閣便被官兵包圍。


    一大早,阿九便接到薛真的到訪。


    “怎麽了?”


    薛真麵容平靜道:“元芳和夭夭在後門找。”


    等見到了夭夭,發現她眼睛上蒙著的紗帶濕透了,元芳也是趕忙行禮,不等九兒說話先說道:


    “九姑娘,您和侯爺是舊識,他此刻派人將清風雅閣團團圍住,說是要挖機關閣。”


    “啊?瘋了吧。”阿九趕緊招呼著夭夭上馬車。


    夭夭這才說道:“九兒,這可咋辦?師父沒回來呢,官府裏各路官員得知此事全都聚集在清風雅閣,他們就那麽想得到一些見不得人的消息嗎?”


    “夭夭師妹,你別難過,照我看來,是人心見不得人,所以怕侯爺挖出什麽關於他們的密信來。”


    張元芳一邊架馬一邊寬慰。


    趕到清風雅閣的時候,裏三層外三層的士兵將東樓圍得水泄不通。


    日晷廣場上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其中不缺乏微服的朝廷命官虎視眈眈的看著。


    阿九一道便找到了人群中指揮的趙坤:


    “侯爺呢?”


    趙坤拱手道:“九姑娘,侯爺入宮了,特命屬下在此監工。”


    阿九定睛一看,整棟東樓的地基被挖了三米多深,隻是至今基石還沒有挖到見底。


    薛真波瀾不驚的臉上不由蹙眉:“這麽挖下去,沒打通地道摟都要塌了。”


    “趙坤,侯爺什麽時候回來?”阿九也是著急,特別是身邊的夭夭一個勁的拽著她的衣袖。


    雖然夭夭年長與九兒,可她二十多年來一直被師父寵成掌心寶,什麽大風大浪都是師父擋在前頭,如今遇事心裏慌亂難平。


    “九姑娘,侯爺說了,若是您來便把這個交給姑娘。”趙坤掏出一封信遞給孟九兒。


    九兒趕忙拆開信封,裏麵一張巴掌形狀的桐樹葉上寫著——等我回來和你解釋。


    “寫的什麽?”夭夭拉了拉阿九的手臂。


    阿九沒有說話,看著被挖出的基石眼裏閃過遺憾。


    前樓三樓,站在那能看到半個籠罩在晨霧中的京都城,真的是一眼看不到盡頭。


    “九兒,這是我師父一生的心血,你就不能幫忙想想辦法嗎?”


    夭夭心情不悅,侯爺一句話回來解釋,可他何時回來,等他回來了東樓是不是要被挖塌了。


    阿九看向夭夭:“其實我對他有一種說不出的信任,對了,你有東樓機關閣的建築設計圖嗎?”


    “這個……有。”夭夭轉身摸著進了房間:“就在書台第三個抽屜裏。”


    阿九拉開抽屜翻找了一番,總算招來了那藍皮冊子。


    這一看,阿九目光大放異彩,這機關閣設計也太特麽巧奪天工了吧。


    就算是把基石挖穿也挖不出機關閣來,因為這機關閣的下方是圓形,阿九看著圖紙不由感歎道:


    “人都講究天圓地方,這機關閣竟是天方地圓,若是這樣的話,那根本挖不出機關閣來。”


    “當真?”夭夭喜出望外。


    “真的,所以暫時你也不用擔心,東樓下方基石內部是個半圓形的球狀底座,沒想到閣主如此高明。”


    此話一出,夭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我師父平日裏就喜歡研究機關術數,天下人不能想到的他老人家總能想到。”


    阿九見夭夭憂傷難耐,當即邊看圖紙邊轉移話題:“你師父把你當親生女兒看了吧,把你寵成掌上明珠。”


    夭夭抿唇一笑:“是啊,這個世界上最疼我的就是我師父了。”


    “我師父就是我阿奶,你瞧瞧她,京都發生這麽大的事情,哪怕是我被人抓了他跑的總是比兔子還快,現如今連個人影子都沒見。”


    阿九此話一出,夭夭破涕為笑:


    “你說的是川陽子前輩,其實連我師父都很敬重她,所以上次咱們倆一起鑽狗洞我師父沒有罰你。”


    阿九洗洗的翻看建築圖,越看越震驚,倒是也不忘和夭夭聊天解悶:


    “川陽子是我阿奶的道號,表麵看上去連真武峰那位閉關修煉的大神仙張真武都敬重三分,可我卻沒發現她有何過人之處。”


    夭夭倏然義正言辭:


    “此話不能這麽說,我聽師父提過,川陽子前輩便那可是混沌初開陰陽劃分時的一陽之祖轉世,能與一陽之祖齊名的隻有後世傳下來的陰山始祖聶如風能與其匹敵,絕對不是我們這些後生晚輩所能議論的。


    你有這樣的師父,將來一定成大器。”


    阿九瞳孔一縮,腦子裏自動回蕩著當初奶奶教育完張真武後說的話——我騙他的,這你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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